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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台《了不起的徽匠之漆藝流芳》

漆藝流芳

編導 張艷婷

乾坤萬里眼,時序百年心。漆藝,是生活的傾訴、時間的藝術,它天然地聯繫著過往和當下,默默地打撈起塵埃深處的芬芳。在我國,漆藝已有著7000多年的悠久歷史,「滴漆入土,千年不壞」的優質特性,使得許多漆器珍品,流傳至今仍舊華彩如初,成為當之無愧的「中國記憶」。

早在唐宋時期,徽州漆器就已聞名遐邇,後隨著徽商的發展,迅速傳播到全國各地,影響深遠。

在不久的以前,屯溪黎陽老街上有家「俞連源」漆鋪,可謂是聞名鄉里,客似雲來。

美麗的徽州土地上,卧虎藏龍;平淡的生活里,光彩如初。

菠蘿漆,學名犀皮漆,因形似犀牛腹部饕餮紋而得名,變幻多端,美輪美奐。

作為比四大名硯早一千多年的清玩珍品,漆砂硯,乃一種非石之硯,具有輕便實用、入水不沉、發墨益毫、宿墨不幹等優質特性。

作為徽州漆器髹飾技藝國家級代表性傳承人,甘而可造詣頗高,廣受讚譽,作品入藏北京故宮博物院等國內外重大場館。

不過,無論飛得多高,走得多遠,甘而可都會回到黎陽老街上的宅院里,潛心修身、廝守漆藝。因為他始終記得,在漆器工藝廠的那些日子裡,老漆藝師傅們樸素的教誨。

在過去那個年代,重要的手藝都是秘不外傳的,於是,常會出現斷代失傳的現象。當菠蘿漆又處於失傳的邊緣、鮮有人問津時,甘而可毅然關掉了店鋪、結束了安逸的生活,開始潛心鑽研菠蘿漆的製作工藝。

不過,挖掘犀皮漆的路卻並不好走,少有文獻記載,老輩漆藝師也已辭世,甘而可只能黑夜中踽踽獨行,暗自摸索。

靜謐的展廳里,流光溢彩,渾然天成,靈動的肌理變化、純正的色彩搭配,讓人賞心悅目,讚嘆不已。過去的艱辛已被時光淡忘,反倒平添了些許沉穩和神秘。

在過去的時間裡,曾經的人、物和故事都漸行漸遠,而那些深藏於民間的歷史文化記憶,依然有人深情相待,並綻放出另一種年華。

安居城市的一隅,背對繁華,以夢為馬,做一個普通匠人,修一顆純粹匠心。

或許是深知技藝失傳之惑,甘而可從不遮掩私藏,無論是專家學者,還是學徒後生,他都非常樂意共同探討和留住徽州漆藝之美。

一生痴絕處,無夢到徽州。上有天空藍,下有江水碧,隨手擷一抹天邊的晚霞,就是世間最絢爛的色彩。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是徽州人漆藝創作的源泉,髹漆器具也成了他們一貫以來的生活風尚。

如果說漆藝是一種舞蹈,那麼,當大漆的舞台,從器皿走向畫板,漆畫便應運而生。這是生活到藝術的升華,更是傳統技藝煥發的新生風采。

范福安,一個從工藝廠里走出來的漆畫大家。他把中國漆畫和西方油畫相結合,形成一種獨特的藝術語言,打動了無數顆溫潤的心。

漆畫是天然大漆為主,配以金、銀、鉛、錫等礦物質,以及蛋殼、石片等尋常物件,從而形成繽紛的視覺效果和豐富的肌理質感。漆畫的工序非常繁雜,更多的時候,也要像普通工匠一樣,挽起袖口,埋頭苦幹,個中辛苦旁人很難體會。

在范福安看來,大漆是有生命的,於時間中不斷成長、蛻變;也是有感情的,你付出艱辛,它綻放美麗。

雖然為了漆畫創作,范福安常年奔波在外,可徽州的山水風情,都已融入血脈,並幻化成筆下的情思、漆里的風采。

幾十年如一日,范福安不怕吃苦,甘於寂寞,終成一代大家,名冠中西。在中丹建交65周年之際,范福安受邀為丹麥女王——瑪格麗特二世及親王創作的漆畫肖像,讓中華「漆彩」飛揚在了世界舞台。

一方水,一座城;擇一事,終一生。在薪火相傳中,我們的漆藝之花生生不息。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接力。

令人備受鼓舞的是,繼兩百多年前「徽班進京」後,在今年的最美四月天時節,徽州的匠人們也帶著他們的作品,走進了北京故宮,走到了國家中心,驚艷世界,不負時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漆藝流芳的背後,是誰在負重前行?從「百里千刀一斤漆」到「傲骨蘭心譜漆藝」,最美的漆藝里,封藏著最動人的徽州故事。在時間的無涯里,他們返璞歸真,靜待花開,默默髹飾著徽州的現在、期待著它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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