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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中驚醒,鬼夫溫柔陪伴,感動不已!

上章:文化丨明星被鬼糾纏,她下去一看,那隻鬼竟然認識

我覺得力氣都被那個夢境抽空了,虛脫般倒在他的胸口,眼睛酸脹的不行,像是哭過,「我做惡夢了。」「我知道。」「我好像又發燒了。」「我也知道。」浴缸里的水恢復平靜,變得似乎有點冷,贏湛施展法術,將水溫調高了一些,想要讓我發汗。

「你燒了一整晚,早上才退燒,衣服都濕透了,我就想幫你洗澡。」贏湛用毛巾輕輕的擦拭我的身體。「我出了很多汗,把衣服都弄濕了?」

「你哭了一整晚。」贏湛抱緊我,側臉廝磨著我的耳鬢,「告訴我,到底夢見了什麼。」夢見你和Rose Lee上床……這種話,我怎麼說的出口,光是回憶心頭就像是被針戳一般劇痛。

「夢見外婆了。」我心虛的扯了個謊,贏湛幽暗的眸子在我躲閃的眼睛上停留了幾秒,沒有多問。他的體貼,讓我稍稍好受了一些。「洗好了,我抱你上床。」贏湛先起身,將我們身上的水漬蒸發去。我這才看清,他竟然是穿著衣服跳進浴缸里抱我,胸口似乎生出一股暖流。

他在乎我這點,我很早就感受到了,但是我可能也同樣的在乎他。這個結論,我後知後覺的,這幾天才漸漸體會。多虧了Rose Lee!「贏湛……」我喚他。「恩?」他讓我坐在他修長的大腿上,專心的幫我穿睡衣,沒有抬頭。我覺得我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證明些什麼。

或許是發燒的緣故,或許是噩夢的緣故,又或許是情到深處。望著贏湛無法挑剔的臉孔,我不由自主的用那雙無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使出了所有里的力氣,尋到他微啟的唇,用力的吻下去。他放在我身上的雙手猛地一緊,呼吸片刻不穩,應該是被我的主動驚住了。

但很快他又掌握了主動權,隨著從某處鼓動出的熱度加深了我主動獻上的吻。我迷離的喘息著,完全把自己交給他,迫切的迎接他的索取。可能是考慮到我低燒的緣故,贏湛的動作很輕,似乎克制著自己,小心翼翼的充滿疼惜。

「你想說什麼?」他鬆開我紅腫的唇,游移到我的耳廓。我伸出小手,捧住他輪廓分明的臉龐,認真大膽的說:「我愛上你了,怎麼辦?」「笨,我們本就是夫妻。」贏湛嘴上這麼說,行動卻證明了他內心的狂喜,我又被他吻的差點奪去了呼吸。

他把我抱上床,單手擒住我軟綿綿的身體。我不在再羞澀閉上眼睛,睜大著氤氳的眼睛,睨著贏湛同樣沾染**的表情。下一秒我們就能融為一體,贏湛卻猛地停頓下來,額頭上冒出了難受的汗珠,似乎在考慮我虛弱的身體是否能經受住他的寵愛。

「我愛你!」我又重複了一邊。「我知道。」他艱難的鬆開我,去抓被子。我不明白了,特么老娘已經很主動了好嗎,只是發個低燒而已,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情況下憐香惜玉啊!可惜,我沒辦法像贏湛描述我心內悸動的感情。

只能按住他去抓被子的手,潮紅滿面羞澀的說,「我……可以的。」贏湛素來冷峻的臉上,還是用被子把我嚴嚴實實的裹起來,再用大手將我和被子一起圈住,嗓音暗啞帶著幾分惱怒,「等你生理期結束,再來勾引我。」

卧槽,我竟然忘了,大姨媽還沒走!躺在床上的兩個多小時,我和贏湛誰都沒有睡著,我的臀部一直能感受某種讓個面紅耳赤的觸感。 也多虧了從贏湛身上傳來的炙熱,才驅趕了我體內的剩餘的寒熱。

7點鬧鐘准響起時,我確信自己已經藥到病除,雖然我很不想承認,某個妖孽男鬼就是我的葯,然事實勝於雄辯。「你要出門?」贏湛把我握著手機的小手擒在掌心。他一碰我,我又臉紅了,「上班。」

「三日兩次發燒,甚是蹊蹺,為夫不准你去。」贏湛霸道的架起一條長腿,壓在我身上,把手機扔到一邊。他說的是沒錯,病情反覆需要多休養幾天以作觀察,可一天兩千塊的兼職對我來說可比小小的發燒重要多了。一想到,不久之後就是還款日,我不得不打起精神。

「做人要守信用,想讓我不去,除非把我變成鬼。」我難得耍賴一下。反正在贏湛面前,丟臉的事情已經數不清了,不在乎再多加耍賴一條罪狀。贏湛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夫人變成鬼也好,我們便能在陰間長相廝守,為夫知道上千種取人性命的方式,不知夫人想選哪一種?」

「打住,你答應過我外婆,保護我性命的!也說過,會讓我活過九十九歲!」我發現贏湛將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的戰術運用的爐火純青。「可夫人剛才自己說,只有做人才要守信用,做鬼便不用守信。」

我沮喪著臉,往牆角挪了挪,拉開與贏湛之間的距離,「比我外婆管的還要多,一點都不討人喜歡。」「你說什麼?」不用看,我也能猜到贏湛現在定是想把我生吞活剝的表情。要不是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上,這座**大冰山生氣起來能把我凍成冰雕。

冷戰了三分鐘,我的手機鬧鈴又盡責的玲玲作響,提醒著我,再不起床上班就要遲到。贏湛的臂彎堅固的好似鐵籠,無論我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分毫,身體扭動時反而撩起了某個部位異樣的火熱。「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寬大的手掌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頭看著他。

鬧鈴還在催命似得響著,我既著急又鬱悶,眼眶莫名的有些發紅,鼓著腮幫子生悶氣。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表情,贏湛深邃的眼底出現了一種柔軟的情緒,放鬆了一些捆住我的手臂,「讓毛鬍子代替你去可好?」

「別開玩笑了!Rose Lee多大的一個腕,那麼好糊弄?除非你能找個和我長得一眼的人代替我,否則我還是要自己去!」我斬釘截鐵的回答,心想待會一定要找個機會開溜。兩千塊一天,平均一小時就能賺250元,還包午餐,這麼好的工作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就算Rose Lee對贏湛別有企圖,對我也不似表面看起來那麼和善,卻不代表我就要放棄這份工作。「這麼簡單?」贏湛鬆了口氣,菱唇又扯出了若隱若現的弧度。我一下覺得自己可能中了什麼計,補充了一條,「還要和我同樣優秀的人,才行!」

「如你所願!」贏湛微涼的呼吸掃過我的敏感的耳廓,「相對的,你今天不許下床。」不知贏湛使了什麼法術,我吞入他帶著桃木香氣的呼吸,便失去了意識。

我睡得很熟。長這麼大,似乎從來沒睡的這麼安穩過,一個夢也沒做,一點雜音都聽不到,仿若睡在溫暖安逸的雲端。許多時辰之後,我才被一陣讓人流涎的飯菜香喚醒。

我當然沒有去過什麼雲朵上,還是躺在自家那張睡了二十幾年的床上,整個房間卻被包裹著一層肉眼可見的淡淡珠輝,應當是贏湛舍下的陣法,防止屋外的聲響影響我睡覺。

只是這結界只能隔絕噪音,無法隔絕氣味。床上只有我一人,贏湛不見了。手機顯示,現在已經是下午七點,我足足睡了12個小時。但手機上一條Rose Lee發來的簡訊和電話都沒有,似乎沒有找過我,想必是贏湛找人為我代班了,卻猜不到他找了誰去代班。

(未完待續,關注我,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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