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的故事》30:改變著的歷史
「我們的歷史知識永遠不會完備,永遠有新事實尚待發現,它們可以改變我們對往昔的認識。」
from E.H.貢布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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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後半葉,對20世紀藝術具有牢固影響的「求新傳統」並未得到削弱。不過,就是出於這一原因,人們感到現代藝術運動已被如此普遍地接受,又如此令人尊敬,以至求新傳統已然成了「一頂舊帽子」。顯然,應該是另一次潮流轉向的時刻了。「後現代主義」這個口號就凝結著這一期待。
斯特林和威爾福德 倫敦塔特美術館的克洛里美術館入口處
1982-1986年
1975年,年輕的建築家查爾斯·詹克斯在討論中首先使用「後現代主義」一詞,當時他討厭「功能主義」的信條,而「功能主義」是現代建築的標誌。從道理上說,跟功能主義一樣,使用好玩的形式可能是明智的也可能是輕浮的,這要看設計者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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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建築師們指望藉助背離功能主義來引起某種衝擊時,具有不精確稱謂的「現代繪畫」卻從未採用過這種簡單的原則。20世紀重要的藝術運動和潮流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反對研究自然形象。並非說其間的多有藝術家都甘願如此,但是大多數批評家深信,唯有最徹底地擺脫傳統,才能導致進步。
今天,批評意見呈現出更加多樣化的面貌,使更多的藝術家有機會得到承認。藝術家也新找到了權力,能享受這種多樣化,但他們並非全都接受「後現代」的標籤。正是這個原因,我才寧願講「一種轉化的心境」,而不願講一種新風格。
盧西安·弗洛伊德 兩種植物
1977-1980年 畫布油畫,149.9x120cm
如今人們更加普遍地認識到藝術家有權走自己的路,畫家盧西安·弗洛伊德就是一個突出的例子,他從不反對研究自然外貌,他所畫的植物表明了藝術家專心致志地表現普通的植物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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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埃·布列松 阿布魯齊的阿奎拉即景
1952年 攝影
對於傳授藝術欣賞的教師來說,「照相式」已經成為貶義的字眼。與此同時,對攝影術的興趣卻大大增加,收藏家們競相獲取過去和現在的重要攝影家的作品。我們的確可以證明,像亨利·卡蒂埃·布列松這樣的攝影家與他的時代的任何畫家一樣令人尊敬。他隨身帶著小型相機,精心選擇取景器中的場景,拍出的照片使我們有身臨其境之感。
霍克尼 我的母親,約克郡布拉德福德,1982年5月4日
1982年,偏振片拼貼,142.1x59.6cm
近年來,藝術家也採用了攝影手段,以創造出先前被畫家們所獨佔的新奇效果,因此,大衛·霍克尼喜歡用自己的照相機創造複合圖像,它們有點使人想到立體主義繪畫。誠然,甚至19世紀的畫家也大量使用照片,但如今的所作所為在追求新奇效果上得到了承認和普及。
新近的發展再次使我們深切地感到,藝術中有趣味的潮流,就像時裝和裝飾中有時尚的潮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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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歷史知識永遠不會完備,永遠有新事實尚待發現,它們可以改變我們對往昔的認識。
然而,時時修改我們的觀念不正是研究歷史所感到的種種激動之一嗎?
#本期互動話題#
我們導讀的這本《藝術的故事》到此就結束了,感謝您一直以來的關注。讀完本書有什麼收穫想要與我們分享嗎?歡迎留言。
主 播:商家莉
編 輯:呂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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