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中不能要的太多,就這一點讓我陷入谷底
放縱的愛一定讓天空劃滿傷痕(四十六)
第二天,雖然還有點體虛,但精神狀況逐漸恢復。中午快下班時,袁誠來電話詢問我身體狀況,我一聽他的聲音便情不自禁的撒氣嬌,裝著很虛弱地說:「還好。」
他有些不放心:「你一定要好好休息,這幾天我可能要去布里斯班,有個生意要去談,如果時間允許晚上我就去看你。」其實我並未打算袁誠晚上來我這,我知道我不能要的太多,雖然對他還是百般依賴。
在愛情里,一旦女人看到希望就會拼了命地想抓住。
如果袁誠不給我這個希望,可能就不會發生下面的事情。
下班時間,我給袁誠打了電話,第一詢問能不能一起接兒子,第二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發。袁誠接了電話急促地回到:「寶貝,正準備給你電話呢,今天不能陪你了,現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我無奈地跟他道別,叮囑他一路小心,他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在我答應了以後,才掛了電話。
女人的第六感覺特別靈敏,靈驗的有些嚇人。
掛了電話,我有些不安和煩躁,回味他說的每句話,本能的懷疑他在騙我。
我的思緒混亂,迅速飛奔出辦公室,大腦一個勁地指使我:「戳穿他!戳穿他!」我失去理智,整個大腦被衝動和懷疑所掌控。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十分鐘不到來到他公司的車庫,沒有看見他的車,我長噓一口氣,笑自己太多疑,罵自己神經病。
然而,正在我準備打車去學校接兒子時,我看見了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日本豐田緩緩地朝我的方向駛來,他穿著我為他買的米色開衫,從我身邊開過時目光深邃,眉頭緊鎖,他沒有看見我。
我撥了他的電話:「現在到機場了嗎?」我努力讓自己冷靜。袁誠用我幾乎聽不清的的顫音回答:「到了。」
我無法控制自己,幾近於咆哮:「那你知道我在哪兒嗎?」
袁誠話語顯得不安:「在哪?」
「你回頭看!」我無比惆悵地想到辛棄疾那句詩,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站在路邊一動不動,任墨爾本依舊凜冽的春風牽扯我的長髮,也將我的心撕扯的四分五裂。我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拉開後車門,癱軟地坐進車裡。
「送我接兒子。」袁誠什麼話也沒說,反光鏡中的袁誠眉頭緊鎖,突然間有種說不清的陌生感。記得心理學家羅伯特.費德蒙說過,60%的男人在10分鐘的交談內會撒謊大概2~3次。還記得有位心理學家告誡過大家,千萬別戳穿對方的謊言,否則境遇比謊言更不堪。
智者告誡的語言在一個失去理性的人面前怎能靜下心來去思考這個忠告呢?
而此時的沉默比袁誠給我的謊言更加不堪,我傷心到極致,我多麼想讓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他用沉默來維護自尊,並以此來表達反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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