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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俞飛鴻懟馬東的許知遠紅了

揚子晚報網9月9日訊(記者 張楠) 過去提到訪談就會想起《魯豫有約》、《藝術人生》,如今當這些節目逐漸淡出收視熱點,人物訪談卻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互聯網,鳳凰名嘴陳曉楠轉戰網路安靜打開的《與陌生人說話》,以及專欄作家許知遠的對話欄目《十三邀》更是引發話題無數,一時之間批這位「男公知」竟成時尚。一冷一暖,這兩檔小成本訪談節目均輕鬆播放量破億。

「花痴」俞飛鴻懟馬東的許知遠紅了

暖如《與陌生人說話》:豎著看挺震撼

熟悉陳曉楠的人都看過她在鳳凰衛視的那檔《冷暖人生》,進入騰訊後的《與陌生人說話》說平凡,以及平凡背後的艱難;聊善惡,以及善惡背後的柔軟;講悲喜,以及悲喜背後的冷暖。

現如今,她把那種帶著人性溫度的社會話題節目,帶進了互聯網世界,「我特希望更多的人來看我的作品,但我不會犧牲節目的調性來換取流量。」陳曉楠覺得,市場缺少同類型的節目,總有一部分人喜歡看。而這部分人,正在向她靠近,極有可能形成一個新的受眾群。

一開始點開觀看《和陌生人說話》的網友都被「嚇」了一跳,因為它採用豎屏播放的方式。如今直播異常火熱,豎屏顛覆了16:9的電視傳統,讓在《和陌生人說話》中出現的每一個人物都居於視頻中心,「感覺受訪者臉貼著我的臉一樣,好像他就在我面前。」有網友評論道。出現在視頻中的人有清潔工,保安,殺馬特教父,顏值並不高,都是普通人。豎屏帶來「偷窺」他們私生活的私密感。最讓南京人情動的故事,是放牛小弟的肺延續著南京姑娘吳玥的生命。

有意思的是,陳曉楠轉戰騰訊,是李倫從中牽的線。李倫在央視供職長達22年,是資深製片人,李倫的興趣正是研究製作關於「人」的非虛構視頻節目,他在騰訊推出的《十三邀》、《聽我說》等節目均屬此類。視頻行業已經進入惡性競爭階段,高品質的內容成為業內人士深耕的目標。

「花痴」俞飛鴻懟馬東的許知遠紅了

冷如《十三邀》:許知遠遭「群毆」

41歲「男公知」許知遠曾為《三聯生活周刊》、《新周刊》、《21世紀經濟報道》等報刊撰稿,擔任《經濟觀察報》主筆、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專欄作家。如今他在北京開了三家書店,但他無疑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他的書店只賣自己喜歡的書,面對年輕人的喜好,他不理解,也不願迎合。跟陳曉楠相比,訪談竟讓他成了朋友圈的「千夫所指」。

罪狀1

看莎士比亞跟看《奇葩說》有高下之分嗎?

在新一期採訪中與《敦刻爾克》導演諾蘭大談電影哲學,許知遠的採訪並不適合所有人。這種「不適應」在上期節目中,面對打造了《奇葩說》的馬東,來得尤其鮮明。

「你覺得英國人看莎士比亞劇的那種娛樂,比如跟現在人看《奇葩說》年輕人,這種是沒有區別的,沒有高下之分的?有嗎?」許知遠想引導馬東一起批判時下娛樂文化「粗鄙化」傾向,結果收穫尷尬。

馬東說,「雖然整個文明的傳承由5%的人完成,但世界的主體是95%的人。」他說,「娛樂是人的先天本能,而文化其實是沉澱的結果。把文化當做目的去追求,是崇高的,但是本末倒置的。京劇很美,但是梅蘭芳和程硯秋就是劉德華和周杰倫。」他更懟回去,「在那個年代,莎士比亞只是其中一個劇作家,他是成功的。李白也是這樣,那時候人人寫詩,因為科舉核心就是寫詩,考的就是寫詩,只是他更好,所以留到了今天,但是不是人人都是李白。而人們對李白,對柳永的喜愛,跟人們今天對高曉松的喜愛沒有差異。」

罪狀2

90後常懶得說,你真的了解他們嗎?

在探究老闆馬東跟90後同事之間是否有代溝時,許知遠又暴露出對90後的「偏見」。「你做《奇葩說》真的跟他們打成一片了嗎?」「一聽說是70後的人在作主,80後的人在做執行,然後在做一個90後的節目,你就覺得這個事有點……(不靠譜)?」在5秒鐘詭異的尷尬後,許知遠說,「我們的節目就是這樣的。」所以馬東答,「我覺得能看許知遠的,歲數真不小了。」

許知遠覺得公司里的每個孩子,語言都是千篇一律的,但馬東說,「你看到他們說一樣的,但我看到他們說的不一樣。」「其實90後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太一樣。他們所關心的事是一樣的,只是他們語境不一樣,他們用的語言和描述方式不一樣。因為中國三十年的變化是別人兩到三百年,所以其實代差對於年輕人來說,你就是古人,就等於他的父母比他大一百歲,所以他怎麼交流?你就是比他大一百歲,所以你也不知道他說什麼,他也不知道你說什麼,他就懶得跟你說。」

「花痴」俞飛鴻懟馬東的許知遠紅了

罪狀3

「調戲」俞飛鴻,妥妥「直男癌」?

真正讓許知遠走紅的是有人翻出了他之前採訪俞飛鴻的視頻。許知遠在採訪之前就透露出「小小的興奮」,他被《喜福會》、《愛有來生》等影視作品中的超脫的氣質與談吐所吸引,但讓他感興趣的是,為何俞飛鴻再度出現的大眾視野中時,帶來的卻是《小丈夫》這樣滿是家長里短的狗血劇,這期間她經歷了什麼?淡定的俞飛鴻表現滿分,她答,她並不認為《小丈夫》很庸俗,它只是把社會現實用一種誇張喜劇的手法表達了出來。而作為演員,她不可能永遠只演一種角色,她需要不斷地嘗試新的顛覆自我的形象,不希望被貼上標籤。她坦言,自己養分的吸取,從來不是靠一個角色,在工作之外,有太多可以使自己精神富足的地方。許知遠卻被貼上「直男癌」的標籤。一篇「調戲俞飛鴻初夜,滿嘴『性、情愛、潛規則』,許知遠這代中國老男人們有多醜陋」的公號文章更是在朋友圈熱傳,認為其在採訪中表現出了強烈的男性優越感。但也有說法認為,俞飛鴻的說法不無道理,許知遠的想法也無可厚非,「他就像一個對偶像充滿期待的粉絲一樣,渴望她按照自己的預設去活,一直做他心中的白月光」。

「受訪」回應爭議:

儘管有局限,但我只能成為我自己

在新一期採訪熱映新片《敦刻爾克》導演諾蘭「雲淡風輕」的訪談中,穿插著許知遠以被採訪者的身份回應了一些爭議。之前,揚子晚報記者聯繫節目組,忙於錄製新一期節目的許知遠表示,對於意外「走紅」保持沉默。對於「你以巨大的虛榮心,被捲入公共事件,引起一些爭議,這是你願意促成的嗎?」許知遠沉吟許久表示,「我興趣不強烈,而且整個採訪過程中……我不知道。」

關於狐狸和刺蝟的討論有助於揭開採訪中許知遠的心態。狐狸知道很多事,應對變化,遊刃有餘,刺蝟只知一件大事,並專註於此。這兩者,你希望是哪個?「在這個時代做刺蝟越來越難了,再沒有一個單一命題可以讓你執著下去。外表是狐狸,內心是刺蝟,身上除了虛榮心,還有點貪婪,現在我意識在自身的局限了。這是不成熟的人格,但我只能成為我自己。以前我想成為各種人。」

「每個人都是被上一代人滋養才變成這樣,思想脈絡來自傳承,不可能假裝自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們必須活在大師的陰影,然後創造出一些超出陰影範圍的東西。我們做這些節目,都是在尋找某些歷史意識,這些不是突然發生的。可能我不喜歡這個時代的原因是,大家誤以為很多東西是嶄新的,我希望自己是一個給時代提供某種反作用力,或者說相反聲音的人。」

讓人想起在諾蘭採訪的最後,許知遠問,你不用手機這些,如何感知世界的變化?諾蘭說,「其實很多人只不過把自己的時間變得更瑣粹,在他們浪費的時間裡,我要用來思索真正重要的東西。」

「花痴」俞飛鴻懟馬東的許知遠紅了

記者手記

帶「偏見」的訪談真人秀

「知識分子」形象這次點燃了大眾輿論的興奮點,但誰對誰錯並不重要,人身攻擊更沒必要。重要的是,誰的認知能真正規避偏見呢?許知遠在訪談中打出的口號就是「帶著偏見,看世界」:「我是個不合時宜的作家,著迷世界的複雜性與個體之力量,我對技術、速度與娛樂圈的時代存有懷疑,我像個笨拙的發問者,好奇他人的觀念和經驗。我不喜歡模糊的立場,卻也懷疑過分確定的答案。期待自己不斷拓展知識與情感的邊界,我也好奇在時代浪潮中,一些嶄新的想像力和創造力正在被孕育,我會帶著我的偏見和期待再次出發。」

這份特立獨行的態度甚至讓這個採訪者取代被採訪的名人聚焦光環。長相類似高曉松的許老師在採訪中的各種細節凸顯如同真人秀,比如邀請俞飛鴻觀看其從前作品表現出的「曖昧」微表情,就很不入女權主義者的法眼。采完諾蘭大神,激動地連連搓手感嘆,怎麼採訪才開始就結束了。這個老男人並不避諱自己的短板,也對優越感懷揣自信,說他「誠實」也好,「落伍」也罷,新媒體時代的訪談真人秀,就是這樣的烙印鮮明,在爭議中拉動思索。

編輯 孔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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