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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2017,這些治癒心靈的書籍你都看過嗎?

閑門向山路

深柳讀書堂

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也是祛除浮躁涵養心性的藥丸

2017年的最後一天

本報《讀書》周刊小編

特別從今年推薦的書籍中

為您挑選了20本精品

助您從容邁入2018年

遙望那些真正的教師

——讀《過去的教師》

《過去的教師》是教育科學出版社「教育尋根叢書」之一,主編是商友敬先生。與這本書相似的還有傅國涌先生主編的《過去的中學》。兩本書結合起來看,頗有意思。

該書分篇介紹了近百年來我國中小學各學科有意思的一些老師,既包括語文、數學、英語、理化等「主科」,也包括了科學、音樂、美術、體育等「副科」。在介紹這些風格各異的老師的同時,也向我們展現了中國近現代歷史上最值得懷念的眾多中小學。老師中既有人們非常熟悉的夏丏尊、豐子愷、李叔同、朱自清、齊白石,也有一些我們不太熟悉的老師,但都能給我們啟發和感召。全書通過生動具體的教育故事,展現這些「過去的教師」們的教育思想、教學方法、教育追求、人格魅力,構成了一幅充滿溫暖、情懷的「過去」的畫卷。

絢爛的意象,瑰麗的語言

——讀《鱷魚街》

波蘭作家布魯納·舒爾茨,生命短暫,僅活了50歲;但他的小說奇特、另類,璀璨絢爛,輝煌至今。

旅居波蘭的台灣作家林蔚昀翻譯的漢文版《鱷魚街》,囊括了布魯納·舒爾茨一生所寫的所有作品(包括兩本短篇小說集《鱷魚街》、《沙漏下的療養院》,以及生前未收入文集的四個短篇)。

讀之,可以讓我們對其作品,有一個整體性的認識。

許多人寫小說,都在追求複雜、離奇的故事情節,而舒爾茨的小說沒有;許多人寫小說,還喜歡將人物、故事設置於一個廣闊的社會背景下,以顯示其作品「波濤洶湧」的氣勢,同樣,舒爾茨的小說,也沒有。他的作品,大多以家庭和他居住的小鎮為背景而寫作,童年的往事、小鎮的物象,是他表現的重點。可謂情節簡單,人物單純、卑微。

但我們讀來,卻仍給人一種「春潮湧動」般的感覺:紛然的「意象」撲面而來,擁擠、推搡、熙攘,迷離、多變、魔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彷彿呼吸即將窒息;與此同時,巨大的審美愉悅,也在內心彌散開來,讓人得到極高的精神享受。

跨越經典的文化「橋樑」

——讀《小說課》

《小說課》是茅盾文學獎得主畢飛宇的最新作品,輯錄了畢飛宇在南京大學等高校課堂上與學生談小說的講稿,所談論的小說皆為古今中外名著經典,既有《聊齋志異》《水滸傳》《紅樓夢》,也有哈代、海明威、奈保爾、乃至霍金等人的作品。作家有意識地避免了學院派的佈道方法,而是用極具代入感的語調向讀者傳達著每一部小說的魅力。

書中,畢飛宇縱橫千古,侃侃而談。從最初的閱讀與寫作的關係說起,結合自己30多年的寫作經歷,真切地告訴我們「作家的寫作不是盲目的,寫作一定有它的指向,這個指向一個是理性訴求,一個就是美學標準。所謂寫作,就是向自己心中的那個美學標準靠近的一個過程」。而對於閱讀,畢飛宇更是有著獨到的見解:「閱讀最大的好處是幫助一個人建立起審美的標準,審美的標準是至關重要的。審美標準建立起來之後,獲益的一定不是文字上的,而是整個人。」通過他的這種深入淺出的解析,閱讀的重要性,寫作的目的和美學標準,以往這些深奧且文藝性很強的問題,一一被他點化為大眾普遍能接受的觀點,從而使全民閱讀變成了一種高雅的精神活動,也使寫作不再變得那麼高深莫測遙不可及。

中國大地上的「遊盪者」

——讀《東北遊記》

《東北遊記》,並不是一本旅遊記聞。譯者當時也怕人誤會,和作者商量換個名字,但邁克爾·麥爾(梅英東)是個「中國通」,堅持這樣命名,他說這是「關於他在東北遊盪的記錄」。

我認為這樣取名很恰當。雖然作者、譯者都沒有進一步解釋,但我猜想,梅英東的用意來自德國哲學家本雅明的一個核心命題——遊盪者。本雅明把自己比作現代城市的遊盪者,通過「對現代這樣一個大廢墟的洞察與揭示」,得到發人省思的覺悟。

梅英東則是中國大地上的「遊盪者」。2013年,梅英東出過一部書《再會,老北京》,有關奧運會之前的北京面臨拆遷的百姓日常記錄。為了寫這本書,梅英東在北京大柵欄的楊梅竹斜街安家落戶,花了兩三年與老衚衕的居民們一起吃住,以自己的親身感受記敘「一座轉型的城,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江城》《尋路中國》的作者彼得·海斯勒(何偉)這樣評價梅英東:「很少有作者能夠真正活在一部作品裡,融入當地的生活,並讓這種探究走向深處。」

送給孩子一個詩世界

——讀《給孩子的100首新詩》

語言是詩歌的寶藏,詩歌是生活的現場。當100年前,胡適、劉半農、沈伊默、周作人等人在《新青年》上開始發表白話詩,當胡適發表詩歌新理論《論新詩》,一場解放語言、釋放天性的新詩之旅便開始了,這樣的旅途有起點,卻沒有終點。

2017年,正值新詩從破冰到蓬勃發展的百年時間節點,中國作家協會詩歌委員會副主任、中國詩歌學會副會長、《作品》雜誌社社長楊克編選的《給孩子的100首新詩》由接力出版社出版。

楊克希望打造出如同《唐詩三百首》般的經典,使之成為每一個孩子、每一個家庭必備的枕邊書。因此在詩歌的編選方面,楊克頗為用心。選取新詩破冰百年以來的99位優秀詩人,99篇優秀作品。餘下的一篇,楊克想留給讀者,「期待讀者能親自遴選自己喜歡的一首新詩,送給我們的孩子」,我希望這第一百首詩,出自今天的孩子,未來的詩人。優秀的詩歌本身就是一粒種子、一顆星辰,它可以喚醒讀者的詩心,點亮孩子的眼睛,照亮一個與眾不同,充滿生機和希望的世界。進入詩的世界,人們耳聰目明,眼睛會呼吸、耳朵會舞蹈、手指會唱歌,心靈會飛翔,詩歌的世界比天地更大,比宇宙更寬,它適合所有的孩子,以及所有童心未泯的人。

有牽手也有放手

——讀《給孩子的童年書》

親子閱讀是一件極有意義的事情。譬如《傅雷家書》,內里就有許多父子倆就閱讀展開的共同話題,父親傅雷會給傅聰推薦書籍,提意見,交流所得,全書洋溢「多年父子成朋友」的溫馨氛圍。傅聰生於1934年的上海,戰亂頻發,他小時的教育就是依靠傅雷先生自編的教材和有計劃的親子閱讀。

如今的讀書環境大有改觀,但並不意味著,家長們就可以把孩子的教育全盤交託個學校,不管何時何地,親子閱讀始終不可替代。身為中國教育報資深編輯、兒童閱讀推廣人,張貴勇撰寫的《給孩子的童年書》,融合了自己的生活體驗,提出了可供借鑒的個人經驗,即「在共讀時有牽手也有放手」。

直寫下去,不要回頭

——讀《關於寫作》

《關於寫作》是一本非虛構類寫作教材,作者給它的副標題是——一隻鳥接著一隻鳥,初看覺得莫名其妙,細讀下來才知道,這間中還包含著一個小故事。

30年前,作者安·拉莫特的哥哥10歲,某天晚上正為第二天要交一篇鳥類報告抓耳撓腮,雖然之前他有3個月的時間來完成這項作業,但卻一直沒有進展。當時哥哥坐在餐桌前,周圍散布著作業薄、鉛筆和一本本未打開的鳥類書籍,面對眼前的艱巨任務,他急得都快要哭起來了。這時,身為作家的父親坐在哥哥身旁,鼓勵地對他說道:一隻鳥接著一隻鳥,夥計,只要一隻鳥接著一隻鳥,按部就班地寫。許多年過去了,拉莫特仍然將父親的這句話謹記於心。

父親這個直接簡潔的提示,其實也道出了寫作的真諦。落筆是困難的,但不要怕,不要想那將來可能在你手中誕生的宏篇巨著,你只需關注眼前你筆下正寫的段落即可,一段段寫下去,不要回頭。

用堅強抵禦生命的寒流

——讀《回望》

人總會記住生命中那些刻骨銘心的東西,比如九死一生的經歷、曾經遭遇的心酸委屈,以及生死不渝的愛情等,但對於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說,我們又是善忘的,在歷史的語焉不詳中,多少驚心動魄,多少家國大義,多少負重前行,都可能因為各種原因而被掩埋,直至永遠遺忘。

當金宇澄帶著滿滿的家族記憶,將那些已然薄脆發黃的信件、日記,以及母親近90歲高齡時點點滴滴的絮念,還有父母的青春光影,化成一本生命《回望》之書時,其實他揭開的是一個民族的隱秘記憶,其中有理想、有堅強,有痛苦之中不滅的夢想火焰,也有心酸與悲涼。民間的記憶猶如手電筒里射出的光亮,照向終年見不到光的時光洞穴,此時,再不打撈那些曾經用生命和鮮血寫成的故事,它們真的就要隨時光風化了。

全書從頭到尾貫穿著中國人素有的「隱忍堅強」的特性,金宇澄父親所書的信件、日記是隱忍、剋制的,父親一生哪怕是在親人面前,也沒有一句對加諸其身的不公待遇的抱怨,更不見憤怒,到了晚年更是少言寡語,堅強是他唯一的選擇。

以真實完整的心靈擁抱教學

——讀《教學勇氣》

帕克·帕爾默的《教學勇氣》一書的副標題是「漫步教師的心靈」。與通常教育方面的書籍不同,這本書沒有聚焦教學方法、教材分析或應對處理學生矛盾的策略之類,而是獨闢蹊徑,把目光投向教師自身的精神狀態和心理困境。作者認為,很多教師陷入職業困境,工作充滿挫敗感,甚至對教學心懷恐懼。那是因為教師缺乏自身認同,過的是一種分離的生活。言人所未言,見解獨到,發人深省。

所謂自身認同,就是不能「假裝」,要「放開心靈成為真正的自己」。「假裝是分離的另一別稱,是一種妨礙我們培養優秀教學所依賴的聯繫能力的狀態。」日常生活中,我們說的是一個字——「裝」。因為一直在「裝」,不是以真實的面貌出現在學生面前,無從與學生進行心靈對話,切斷了與真實教育現狀的有效互動和聯繫,精神處於撕裂狀態,身心疲累,苦多樂少。教師不「裝」,向學生真實展現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興趣愛好、真實想法、家世出身等等。教育就是做真我,工作就會成為自己快樂生活的一部分。

人生自有詩

—— 讀《老頭兒汪曾祺》

作家汪曾祺被譽為」最後一位士大夫」,這源於他作品風格的淡雅、詩意。但是生活難免有煩惱、瑣碎、平庸,作品背後的他會是什麼樣子呢?《老頭兒汪曾祺:我們眼中的父親》,為我們詳盡描繪了一位令人可敬、可親的老頭兒。

這本書是在汪曾祺去世十幾年後,他的子女汪朗、汪明、汪朝聯袂完成的作品,梳理人生經歷,回憶生活片段,完全可以看作是汪曾祺的傳記。雖然說的都是平常事情,但娓娓道來,簡潔、質樸、自然、涉筆成趣,一如汪曾祺的風格,讓人不忍釋卷。

表面看來,汪曾祺就是一個平常的「老頭」:愛美食,喜歡吸煙喝酒,不願麻煩人,不懂人情世故,身為作家卻連住房申請報告都不會寫,以至於多年蝸居,沒有自己的書房,因「無用」被家人「抨擊」。但所有的平常都是相通的,正是那些不相似的地方,成就了汪曾祺的不平凡。

放眼教育的遠方

――讀《前方是什麼》

《前方是什麼》是吳非繼2006年《不跪著教書》出版後的第二本隨筆集,時隔現在已近9年,然而,書中所講述的教育界種種現象,讀來卻是那樣的真實,就像發生在身邊,歷歷在目。諸如,學校、社會、家長對高考分數的極度追逐,瘋狂的教輔市場,媒體對素質教育的質疑,招生中的腐敗,不務正業的校長,不切實際的行政檢查,從來不讀書的語文教師,等等。教育改革並沒有改掉這些教育的頑疾,相反,應試教育的空氣愈加濃烈,學生依然是考試的機器,教師依舊只會「跪著教書」。

正如吳非所言:教育界上空仍舊沒有一方明朗的天,我們仍然沒有呼吸到自由的空氣,當今中國教育界的許多現象令人羞愧,如果對那些醜惡現象保持緘默,甚或從中分羹,則意味著無恥。

現今的教育令人煩躁,競爭的殘酷和應試的壓力,不僅嚴重地摧殘著學生,而且時時刻刻都在裹挾著教師。在應試的壓力與環境下,學生的眼中只有分數,教師的眼中只有成績。成績高於一切,分數勝過生命,在分數與成績面前,教育的本質早以被逼仄在陰暗的牆角,人性的美好,生命的多彩亦已變得暗淡與蒼白。

假如漫畫和生活扯在一起

——讀《散步去》

很多時候漫畫是屬於兒童的,不需要語言就會很懂它。可是有這樣一本書,用漫畫的形式,讓成年人在某種心境下如飲清酒,在日常生活中感受難得的富足。

《散步去》是日本作家谷口治郎的漫畫小書,包含18篇散步小故事,他用畫筆代替文字,描繪出平淡無奇的散步之樂和生活之美。一個個溫馨的細節,充滿詩意,打動人心,讓你在會心一笑之後,不由自主地深深思考。

谷口先生的作品風格極具個性化,18個故事,以情動人,細膩而溫情,順勢而為,淡而有趣。畫的都是生活小事,卻看得我停不下來。

自然的,藝術的

——讀《山之四季》

日本侵華戰爭期間,高村光太郎被日本國內侵略戰爭的狂熱所感染,曾經創作過一些歌頌非正義戰爭的詩歌作品。1945年,日本戰敗後,高村光太郎大為震撼,對自己過去的愚蠢行為作出反省,於是,他選擇了自我放逐的贖罪方式,作為「疏散人群」的一員,來到了地域偏僻的岩手縣太田村,一住9年,期間寫下了《山之四季》一書。

讀高村光太郎的《山之四季》,很容易讓人想到美國的「自然主義文學」,例如約翰·繆爾的《夏日走過山間》、約翰·巴勒斯的《醒來的森林》、亨利·貝斯頓的《遙遠的房屋》、西格德·F·奧爾森的《低吟的荒野》等。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以「大自然」為寫作對象;但同中又有異,美國自然主義文學的作家們,大多是以「個人視角」來觀照自然,表現大自然的那種廣袤、闊大,其重點在於大自然原生態的野性之美。

81張老照片 一部優雅變遷史

——讀《失落的優雅》

世界滄桑變幻,最可見諸於照片。我們手中拿著自拍桿,拍到的是自己漸行漸失的「青春」;阮義忠手持相機,於不動聲色中觀察著這個世界風光輪轉,拍到的是「失落的優雅」。

阮義忠是台灣資深攝影人,出版的《二十位人性見證者:當代攝影大師》《攝影美學七問》被譽為華人攝影的啟蒙書,40年間共出版了包括這本《失落的優雅》在內的十本攝影隨筆集,並於世界多國舉辦過個人攝影展。

愛,就像是爬大山

——讀《壽美子哲,越過山去》

許多讀者甫一看到本書,立即覺得本書就像是日本版的《平如美棠》。確實,兩本書的主題頗為相似:兩位高齡男性作者的妻子均因病離開了人世,兩本書都飽含作者對妻子的愛,兩本都是一些繪畫技巧並不純熟的樸素繪畫。

寫文章,是一輩子的能力

——讀《文章自在》

有感於家中孩子苦於應試作文及語文教育,更長期受困於各種不假思索的空話、套話和口頭語,台灣作家張大春創作新書《文章自在》,以70餘篇文章演繹文章之道,既談他對文章寫作和當前語文教育的看法,剖析常人習焉不察的種種說話惡習,也示範各種寫作技巧。同時徵引蘇洵、魯迅、胡適、梁實秋、毛尖等古今名家文章各一篇,進一步闡述文章妙趣、語言美好。

張大春開篇便把文章分為兩類,一類是初期為應付「功名」的作文,另一類則是後期的文學創作。在張大春看來,雖然我們說文無定法,但「考取功名」亦不能等閑視之,為此他借用「先考功名,再做學問」,委婉表達出對當前應試作文的某些無奈。這並非對文學工具化和勢利化的委曲求全,權因在沒有更好的遴選方式取而代之之前,現行的高考作文模式仍不愧為甄別學生語文水平的次優手段。

請把詩帶走,還我一個人

——讀《我們時代的詩人》

徐志摩在《猛虎集》序里說:「世上再沒有比寫詩更慘的事。」

《我們時代的詩人》是著名詩人陳東東十年心血之作,講述詩人昌耀、食指、駱一禾、張棗的人生故事與文學江湖。

詩人,在如今的世俗眼裡,是個好說不好聽的職業。如網上流傳的段子:一個人若被介紹為是詩人,便會怫然道:你才是詩人!你們全家都是詩人!詩人差不多與瘋子同意,至少在大眾眼裡,多少有些另類,甚至還有不少精神不大正常的。當然,這也並非全是大眾無中生有的刻板印象,比如海子卧軌自殺、顧城殺妻並自盡,詩人有時是用行動給自己的身份「抹黑」的。

當以何種方式進入小說課堂

——讀《小說與我》

繼畢飛宇《小說課》後,作家王安憶也談起了寫作。與畢飛宇專註於寫作本身不同,王安憶在講解寫作技巧的同時,傾泄大量筆墨寫了小說與自己之間發生的種種「化學反應」。本書中,王安憶既談了文學創作,又對自己涉入文學的經歷進行了簡要回顧。

作為一名在上山下鄉運動中成長起來的知識青年,王安憶的文字不可避免地承載了大量歷史記憶。在眾多記憶中,王安憶提到了一個極富歷史感的名詞——「知識青年」,這個詞後來進一步演變,簡化成「文青」。在王安憶所提及的那個年代,如果誰被他人稱為知識青年或者文青,當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抒情的一生

——讀《里爾克傳:鳴響的杯子》

《里爾克傳:鳴響的杯子》以大量豐富的史料詮釋了詩人的一生。作者唐納德·普拉特系英國學者,著有《昨日的歐洲:茨威格傳》《托馬斯·曼傳》等,並在德國編輯出版了里爾克和茨威格的書信集。普拉特是一名外交官,精通英、法、德等多門外語,先後在聯邦德國、維也納和斯德哥爾摩等地任職,有機會接觸關於里爾克的諸多材料和證人。普拉特寫作此書頗為用心,光注釋就達一百頁。為何叫「鳴響的杯子」呢?這是取自里爾克《致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詩》中的一個句子,「在此,在熵之國度的/消逝者中/做一隻鳴響的杯子,在鳴響時破碎/去存在——與此同時洞悉/非存在的暗示/以及你內心感應的無限根基/於是你能圓滿完成它們,僅此一次……」

實習編輯 | 夏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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