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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她的生活,99%人感覺自己白活了

一個年過80的老太太,一個穿著時尚的墨鏡男,看似不相干的兩個人行走在法國的鄉間小路上,為有故事的普通人拍上一張照片,貼在建築上,放大他們的幸福。

從拍攝手法上來說,這部紀錄片,有很多環節是被刻意設計過的,不是典型性的紀錄片,但是仍不失它表面下深刻、冷靜、和思考的地方。無論是畫風、還是音樂,都符合法國這個具有藝術的國度,自由而浪漫。

幸福放大,普通人的輝煌瞬間

片中瓦爾達說到,「偶然性是讓我創作的靈感。」於是,他們邊走邊捕捉,他們的眼睛像極了放大鏡,將孤獨的農耕者變成了糧倉的守護神;他們的眼睛像極了聚光燈,將咖啡店裡普普通通的服務生變成了小鎮穿波點裙的打卡明星。

藝術是有魔力的,藝術是讓人感到神奇的。執著於前往村莊去捕捉臉龐,就是因為這一張張面孔下隱藏著故事,也許這些故事已經被遺忘,也許它們就不曾被提起。

就像曾給瓦爾達送過信的郵遞員,以前幸福的笑臉就是載著信件、騎著自行車穿過小巷,車上被熱情的村名塞滿瓜果。然而這種簡單又親近的感覺似乎因技術的發展所遺失。同樣在小鎮的化學工廠里,化學品危險性極高,處處充滿危險,但他們依舊樂觀,只有小心敲開他們的心門,才會發現隱藏在他們內心不為人知的故事,有可能明天即將退休,有可能只是一個維持生活的日薪工,他們的明天在哪裡,也許他們明天就不會被人提起。

這種失落感每個人都會有,只是因為是普通人,所以沒有人在乎你看待事物的角度、對待事物的態度。但對於個人來說,普通人也需要被關懷,被矚目!而這種關注帶給我們一種幸福,這種幸福竟然如此豐滿,這種矚目竟然如此輝煌。誰不是芸芸眾生的一員,誰不希望被幸福眷顧。

時光流逝,但歷史被重拾

瓦爾達已經是88歲的老奶奶了,記憶力也許不太好了,所以她總說,「為遇見的臉龐拍下照片,這樣我就不會再不久後遺忘了他們。」

有時候被遺忘的不僅僅是臉龐,而是一段歲月。隨著經濟和科技的發展,人們所受到的牽引力有很多,這些力量把人們從村莊拉到城市,從紙張拉到電子屏,使生活加速,變得有點盲目。

礦工就是被記憶所模糊的一個形象,小鎮中有一條礦工宿舍街道,目前已經很少有人居住了,只有妮娜一人不願意搬離。原因就是這兒有太多的記憶,而這種記憶是旁人不能理解的。其實她知道,一旦搬離這裡,也許連記憶都會隨著時光找不到蹤影。

時光就是這麼神奇,可以沖談一切,也可以在人身上留下痕迹,瓦爾達白色的頭髮已經說明一切,「把每一次相遇都當做是最後一次」。因為世間萬物都有它自己的道理,而這些道理就是在時光中慢慢領悟、慢慢學會的。

既然山羊長角那就保留,天性讓他們打架就不要阻止,人們應該尊重這個規則,不被利益所驅使;貼在海邊碉堡上的照片,如果被潮水沖刷掉,那也不必強求,潮起潮落總會留下些什麼。

歲月如梭,記憶其實只是藏在了某個角落。用鏡頭記錄的,只是一個畫面,但臉龐與記憶請留在我們的心裡。

歲月遠去,但記憶從未走遠

影片的主題一直在告誡我們不要忘記過去,片中瓦爾達自己也是這麼做的。

當瓦爾達遊歷到諾曼底海邊時,懷念起了幾十年前的蓋·伯丁,和他們一共創作的時光。的確,瓦爾達帶著記憶,回到了攝影作品裡。那時他們拍攝的作品已經足夠大膽了,裸體、抽象、意識流。

蓋·伯丁作為法國著名攝影家,他一生中創作的攝影作品始終貫穿著這樣的超現實線索:夢境的荒誕、記憶意象、視覺謬誤、形形色色的不協調、不和諧因素等。也正是這些成為他後期時尚攝影的一個獨特特徵,也因此獲得世界聲譽,創造了商業時尚攝影走向藝術的神話。

蓋·伯丁攝影作品

瓦爾達在片中還去探望了一位已故超現實主義的攝影師,亨利·卡蒂埃·布勒松。

布勒松被稱為「人類喜劇的報道者」,也是「決定性瞬間」的實施者。「決定性瞬間」影響著瓦爾達藝術的拍攝,它要求攝影師的眼睛、身體和頭腦有著高度的協調配合能力,當一個形式上、心理上微妙的瞬間出現在鏡頭前的剎那,攝影師要本能地快速做出判斷,捕捉到這個充滿意義的瞬間。

拍攝勒阿弗爾港口工人的妻子們時,瓦爾達就忘記自己是攝影師,不去干涉,而是融入到整個事件中去發現並記錄,以達到自己所需要的表達。

跳出影片,我們也應該來講講瓦爾達和他的好朋友戈達爾。

在片中穿插了瓦爾達很多早期的影視作品和攝影作品,比如《五時至七時的克利奧》、《牆的呢喃》、《拾穗者》、《麥當勞橋上的求婚》等等。這些影片或大膽、或真實,她不喜歡用虛構的社會背景,而是真實地記錄、跟隨和觀察。

瓦爾達,全名,阿涅斯·瓦爾達,法國女導演,有「新浪潮祖母」的美譽。以攝影起家,曾當過攝影記者。1928年出生於比利時布魯塞爾。1940年為了躲避戰禍到了法國,在巴黎念書。21歲就開始在亞維儂藝術節擔任劇場攝影師,並前往古巴、西班牙等地從事紀實攝影,被第90屆奧斯卡金像獎評為終身成就獎。

瓦爾達《牆的呢喃》

瓦爾達的影片可以唯美地歌頌景緻,像《牆的呢喃》,也可以探討時事《遠離越南》,所以她的作品時常會具有強烈的政治傾向和女權主義思想。

瓦爾達《遠離越南》

也因她對電影形式的大膽解構,在紀錄片與劇情片之間開拓出一片廣闊的模糊地帶。

令瓦爾達沒想到的是,她的好朋友戈達爾卻讓她「失去」了電影的掌控。瓦爾達帶著戈達爾最愛的小麵包來到他家門口,然而大門緊鎖,只有一句彼此間能讀懂的暗語,瓦爾達委屈哽咽著說,我喜歡他,但他真是個老混蛋!

我想也只有特別好的朋友才敢這麼做吧!

瓦爾達和JR用鏡頭鋪捉到我們最幸福的瞬間,這種感動俘獲了我們柔軟的內心。讓我們感受到即使很普通,但依舊能被幸福寵幸,因為有你們,我們不曾被遺忘。

去養老,而不是被束縛

世界已經進入「超級老齡化「階段,據統計,到2020年將有13個國家步入「超級老齡化」社會,即人口中的20%為65歲以上的老年人。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中國也正在快速地進入老齡化社會,老年人口迅速增加,越來越多的關注點都放在了老年人身上。然而,他們過得真的好嗎?

看似忙碌但不夠洒脫。中國的廣場舞在世界的舞台上也是拿得出手的,跳舞的人大多年齡為40到70歲,絕大多數是退休的大媽。她們用紅褲子、綠褂子佔領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用跳舞解放身體,撫慰孤獨。

當然,也有很多老年人會去參加一些社會團體活動,比如老年大學、詩歌協會、唱歌與舞蹈隊、書畫協會等來充實自己的業餘生活。

但是他們逃不出一種禁錮,自己為自己設置的困境。比如照料孩子,這是中國一個特殊卻常見的社會現象,他們要去幫助自己的孩子照顧孫輩,有時相隔太遠,他們也要奔赴異地。

中國老年人人也很拒絕養老院這種方式,因為他們這被視為一種拋棄。在中國人看來,孩子贍養自己的父母天經地義。

然而西方的老人卻不是這麼認為的,據北美一家環球游輪旅行的數據了解到,一項114天的游輪旅行吸引了大量的老年人,旅客的平均年齡是75歲。在加拿大高速公路上,騎哈雷機車、穿皮衣皮褲出來兜風的老年人車隊不佔少數。

他們對生活的態度更隨性一些,做自己喜歡的事,心態的淡定,不會受兒女瑣事的捆綁,去追求更大的世界。

我們現在還正處於「命運由自己做主」的階段,趁還有時間去重新發現人生的趣味和意義,去找回那些曾經因為忙碌而忽略掉的小美好吧,願我們笑著離開這個世界時,不留遺憾。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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