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女兒回娘家老公說好下午接我,可沒多久接到保姆電話:他死了
每天讀點故事作者:陳其祥 | 禁止轉載
1
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
江州市土地局副局長夏中和的住宅,建造在西山風景區旁的一個高級住宅區,是眾多別墅中最顯眼的一幢。說它最顯眼,不單是因它高大美觀,還是因它附有一座美麗的花園。進入高高的院牆,眼中便是一片紅花綠蔭、蜂飛蝶舞宛如進入一片仙境。
夏中和閑遐之時,常愛在花園裡坐坐,一邊飲茶、一邊賞花,用此消減工作中的勞累。
這一天,又到了難得的星期天。妻子帶領孩子去外婆家了,夏中和因為有事沒有一起去。
他上午去局裡處理了兩份文件,接著赴約去與一位開發商一起共進了一餐午飯。飯後回到家裡,看看園子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便要女傭張嫂泡了一杯茶水、搬來一張躺椅,在園子里躺下。
正是桂花飄香的仲秋時節,聽著鳥語、聞著花香,夏中和感到無比舒適,沒多久就呼呼入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夏中和忽然從夢中醒來感到有點口渴,拿起椅旁那杯茶喝了兩口,接著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可他這一睡,就再也沒有醒來。
大概是在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張嫂忙完了手中的活,準備進屋去做飯,看見主人還睡在躺椅上。
張嫂說:「先生,天涼了,進屋去睡吧!」
張嫂叫了兩聲不見回答,走過去一看,只見夏中和臉色鐵青,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伸手去他的鼻子底下一試,已經沒有了呼吸。
她心下一驚,趕忙奔入客廳,拿起電話筒打110報警,接著又打電話給女主人,要她趕快回家……
2
江州市公安局,刑偵科長何釗和他的助手趙憶蘭,在案發的第二天的時候才接手這個案子。
那一天上午,何釗他們正在辦公室里整理一份案卷,忽然接到西山區派出所刑警隊李隊長打來的報案電話。
「喂!獵神,有一件奇案需要你們介入。昨天下午三點多鐘,市土地局的副局長夏中和死在他自己家的小園中,是中毒身亡。」老李在電話中說。
「昨天下午……現場留下什麼線索了嗎?」何釗問。
「正苦惱沒有線索啊!沒有指紋、沒有腳印,除了一杯死者喝過的有毒的茶水以外,現場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他說。
「是嗎?那麼請法醫湯平做過屍檢了嗎?」何釗又問。
「當然了,湯平還把屍體運回去做了屍體解剖。快來吧!我和湯平都在現場等你。」老李又催促說。
「好的,我們這就去。」
何釗放下話筒,對趙憶蘭說:「又是一件奇案,立即隨我去現場。」
「好的。」趙憶蘭迅速收拾起桌上的案卷,回答說。
何釗四十多歲,高大魁梧、雙眼深邃、目光炯炯,眉宇間透露著一股凜然正氣。他英勇睿智、經驗豐富,偵破過許多大案和要案,是江州有名的神探,有著當代獵神的稱號。
趙憶蘭則是一位二十多歲,聰明熱情、機智勇敢的女刑警。
她從警校畢業分配到江州公安局那一年,局長把她交給何釗,要何釗以老帶新,這幾年一直擔任何釗的助手。
因為路途較遠,何釗駕著警車一路風馳電掣,用了半個多小時才趕到現場。
老李一見何釗,就立即向他介紹說:「死者叫夏中和,現年三十八歲,是我市土地局的副局長。他昨天下午獨自一人在這院中躺著休息,是他家的女傭張嫂發現主人死亡後打電話報案,當時是四點三十五分。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後立即趕到現場,進行了一系列的現場勘查工作。」
法醫湯平也向他介紹說:「死者眼、瞼有出血點,嘴唇與舌頭呈青紫色,顯然是中毒死亡。根據屍僵和屍斑的狀況,以及胃內食物的消化程度,可以確定死亡的時間是下午三點至四點之間。
「另外,在躺椅旁的茶几上,有一杯死者喝過的茶。我在茶里檢測出一截斷腸草。斷腸草是一種飽含劇毒的毒草,喝了它泡浸出來的水,人是會立刻致死的。」
接著,湯平拿出裝了一截草梗的塑料袋,將它交給何釗說:「看!就是這根毒草。這根經過曬制,很快就能將毒質浸泡出來的斷腸草。」
何釗接過塑料袋看了看,點頭說:「不錯,是斷腸草。這草梗比茶葉大,該不會是一早就混在茶葉里的吧!」
「當然不是。」湯平說。
「那麼,杯上有指紋嗎?」何釗問。
「有。從杯上提取到兩個人的指紋,一個是死者的,另一個則是這家的女傭張嫂的。」湯平回答說。
「現場勘查呢?有什麼發現沒有?」何釗又問。
「這園子昨天上午打掃過,現場只有死者與女傭張嫂兩人的腳印。我們里里外外仔細地勘查了幾遍,都沒有發現有外人進來過的任何印跡。」老李回答說。
「怎麼只有死者與女傭的腳印?這家的其他成員呢?死者難道沒有妻子和兒女嗎?」何釗問。
「事情是這樣的,」老李解釋說,「昨天是星期天,死者的妻子一早就帶著孩子去外婆家了,死者因事沒有一起去,所以家中只有死者與女傭二人。」
「哦,這樣啊。」何釗點頭說:「那麼,這個張嫂為人如何?她有可能投毒謀害主人嗎?」
「那不可能。這個張嫂已經在他們家幫傭五六年了,為人誠實可靠,與他們一家人相處得也不錯,她幹什麼要投毒殺害主人?再說,這杯茶是張嫂給泡的,也是她發現主人死亡而報案,這也完全不像是兇手的做法。」老張回答說。
何釗點點頭,開始察看現場。他發現這個園子總共也就一百多平方米,雖不算特別大,但卻是綠色掩映、花草芬芳、金菊盛開、桂子飄香。
可見,主人將此整治得有條有理、十分美好。
在園子的中心處擺放著一張躺椅,這就是死者生前躺著午睡之處。緊靠著躺椅放著一隻茶几,那是擺放有毒茶水的地方。
茶杯不大,距離四周的院牆又遠,兇手又是怎樣將那一截小小的毒草投放進茶杯里去的呢?
鈳釗想了一下,得不出結論。
他對老張說:「老張呀,看來這還真是一個難以解釋的疑點。現在,你去把這家的女主人和那位女傭叫來,我們一起詢問他們找找線索。」
「好的。」老張說。
3
死者的妻子是一位三十多歲,瘦弱而又美麗的女子。
她說:「昨天一早就帶著孩子去外婆家了,老夏因為局裡還有些事要處理沒有一起去。午後,還接到過他的一個電話,說他午飯多喝了一點酒想睡一會兒就不過來了,等晚飯後再開車來接我。誰知到下午四點多鐘,卻忽然接到張嫂的電話,說他竟然死了……」
她說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悲傷,掩面痛哭起來。
張嫂是一位四十多歲健壯的婦女,雖然來自農村,但在城市打工多年,見多識廣,遇事倒也鎮定。她告訴何釗說:「先生是午後一點多鐘回來的。他回來後看到這園子里陽光很好,桂花又香叫我給他搬來一張躺椅,躺在這園子里休息起來。」
「他經常會躺的這園子里午睡嗎?」何釗問。
「是的,遇到天氣好而他又有空閑的時候,先生總愛在這園子里躺一會兒,常常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那一杯茶,是你給他泡的嗎?」何釗又問。
「是的,先生的茶一直都是我在泡的。」
「泡那杯茶時,你發現茶葉里有什麼雜質沒有?」
「當然沒有,我把茶泡好就送去給先生了。先生當時就喝了兩口,也沒見有什麼不妥。」張嫂說。
「嗯,」何釗點點頭,又問,「昨天下午,有沒有外人進來過這個園子?」
「沒有,我一下午都在這園子里,沒有離開過,根本沒有人進來過這園子。」
「會不會有人趁你不注意,偷偷地溜了進來?」
張嫂笑了,說:「先生您真有意思!這園門一直鎖著,院牆又高,我不去開門,又有誰能溜進來?」
「那麼,在那一段時間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比如說,一陣大風把一些樹葉和灰塵從牆外吹了進來。」趙憶蘭忽然插嘴問。
「沒有,絕對沒有。昨天下午天氣很好,根本沒有颳風。」張嫂答。
何釗忽然笑了,對趙憶蘭說:「你懷疑那截毒草是被風刮進茶杯里的?哪有那麼巧的事。」
「我還有一個想法,」趙憶蘭又說,「兇手會不會是利用一架智能遙控操作的飛機模型,把這一截毒草投進茶杯里去的?前幾天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一則新聞,我國的空軍可以遙控無人駕駛飛機準確無誤地把炸彈投擲到目標物上。」
「不錯,我也看過那段新聞。但那種高科技的飛機模型,市場上恐怕還沒有吧!退一步說,就算有那種模型,兇手在園子外面,隔著高牆,根本看不到茶几上的茶杯,又怎麼去完成這個操作呢?」何釗說。
何釗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見趙憶蘭不再說話便轉身詢問死者的妻子:「夏夫人,請你仔細想一想,你丈夫生前是否有過什麼仇人,那種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的仇人?」
夏中和的妻子此刻已停止了哭泣,但仍然滿臉淚痕,十分悲痛。
她抬眼看了一下何釗,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地說:「老夏為人還比較低調,從未與人結下私仇。只是這幾年他負責市裡的土地購銷和房屋拆遷工作,您知道,這是一個容易得罪人的工作。比如,三年前小柳村強行拆遷民房那一場風波,就有不少人誤解老夏,對他記恨在心。」
她說的這件事何釗也是知道的。
那年,為了城市發展需要,徵購了小柳村的一片土地。
土地上有十多家農戶的住房需要拆遷,但卻遭到一些住戶的反對,抗拒拆遷。市裡幾次派人去調解都無效,最後只好動用公安的力量,穩住帶頭的那幾戶人家,這才開始強行拆遷……
他們說到這裡,忽然傳來烏鴉的叫聲。
何釗抬頭一看,發現頭上的一根樹枝上掛著一隻鳥籠,籠里關著一隻小烏鴉,那叫聲正是從那隻烏鴉嘴裡發出來的。
何釗不覺有點驚訝地問:「這個鳥籠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養著一隻烏鴉?」(原題:《神秘殺手》,作者:陳其祥。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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