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倒數計時中,最懂直播行業的他們在@你
在資本的加速作用下,一個行業的崛起興衰被放大到哪怕任何一個普通人眼前。
從2016年被資本瘋狂青睞到2017年逐漸冷卻,從去年的「千播大戰」到今年的頭部決戰,直播帶來的新世界與另類體驗從沒有遠離過公眾視線。
ASMR、喊麥、尬舞、吃雞、克里斯關下門...屬於年輕人的辭彙從直播間流出,被人們在微博和生活中不斷討論。媒體則在不斷預測著直播行業的未來,時而鼓吹,時而抨擊。但大多數人,只能見得這個行業的冰山一角。
只有極少數人,才掌握著冰山全貌。
他們在直播時代爆發時抓住了機遇,在血腥的資本與商業角力中存活,在一條沒有前人指引的道路上獨自前行。也因此,他們了解的比任何人都要多。
很幸運,中國直播榜在這一年中,採訪到幾十位這樣的人。
在2017年的最後一天,聽聽他們所說過的話,或許能夠幫助我們做好充足準備去迎接還剩下幾小時的新一年。
「直播跟門戶差不多,有新浪網易這樣的綜合平台,也會有若干個垂直平台」。我壞心眼的問他,誰會是最後的「四大門戶」,韓坤一愣,耿直道「哪來的四大?像一直播這樣的也就一兩家吧」
——一下科技CEO韓坤
「張菊元為熊貓今年定了一個小目標:在泛娛樂直播上做到第一,至少在綜藝PGC上無論口碑聲音還是流量都要超過競爭對手,走好精品化之路。
就像年輕時打《星際爭霸》一樣,張菊元對未來有清晰的預判與規劃,三十多歲的他,已經積累了足夠他看到部分未來的經驗。他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他的黃金時代,而且才剛剛開始。」
——熊貓直播COO張菊元
「他31歲,戴藍色細框眼鏡,穿著長袖迷彩服,正在往鼻子下抹清涼油。這周章魚TV剛搬到樂視體育總部,在我們到來前,他只比我們多聞了三小時新辦公室的甲醛。「創業又單身,沒有比這時候更適合拚命了」,他說話慢條斯理,浸著未乾的熱血。」
——章魚TV聯合創始人何卧倫
「你知道觸手上最有名的主播嗎?不太清楚吧,但是你一定聽說過『手游直播,上觸手』對吧?」曹建根對我說道。
「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能笑到最大聲,創業是事業,是一件可能十年、二十年要做下去的事」。在早會與飛機起飛的間隙,我們完成了這次採訪,而他也匆匆去向他的下一個目的地。觸手的路,還遠未結束。
——觸手直播CEO曹建根
「對於她來說,China Joy是個如此熟悉的地方,去年她也在這裡,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時間,和團隊們為了展台連續度過幾個沒有休息的夜晚,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她是個准媽媽,在懷孕期間她指揮並盯完了整個活動現場。在一周後,她的二女兒出生了。」
「她有兩個火象星座的女兒,她相信第三個孩子——觸手直播,也會像火一樣,熱烈而持久的燃燒下去。」
——觸手直播副總裁楊淑玉
在知乎一則名為《為什麼經緯中國投資經理庄明浩離職去熊貓 TV 做副總裁?》的提問當中有一個回答如此描述到:
「PS:據我所知,主要原因是公子想找一個最能代表熊貓的吉祥物、代言人,後來發現庄明浩是所有備選人裡面智力最高的。」
他身上有太多可以單獨拿出來說的標籤:社交宅、極客、創業者、投資人、長得像羅永浩...他到底是誰?卻無法用一個短短標籤來描述,他只是庄明浩。
——熊貓直播副總裁庄明浩
人們常常用冰山一角來形容事物本身的龐大,中國互聯網就有這樣三艘巨艦,以「A」阿里巴巴和「T」騰訊為首,通過收購、併購、整合、入股等方式,影響著互聯網絕大部分市場。在阿里巴巴這艘巨艦上,來瘋直播是一艘必不可少的戰艦。通過來瘋直播,阿里大文娛將整合的資源輸送出去,同時也接收從直播通道輸送進來的優質內容和人才,從而形成文娛產業鏈的閉環。
——來瘋運營總監張斌
「我曾經認為一個新興行業應該始終是按著有序的步伐發展,但電競這個領域從未像我想的那樣按部就班過。」陳琦棟說道,他停頓了一下,回憶了一番。「比如,很多年前,電競不該這麼沒錢;但是突然之間,它也不該這麼有錢。」
龍珠直播CEO陳琦棟
「時代變化太多了,當年28塊的正版《魔獸爭霸3》都很少有人購買,但如今玩家都很自覺的玩正版遊戲,也願意為偶像、精神需求付費」周豪感嘆道,邊說邊品茶——這是他從廣東老家留下來的愛好。「我們為WE設計的應援衣服,當時一共做了800件,一下就被一搶而空,出乎我們的意料。也讓我感覺,整個電競環境的大趨勢在慢慢成熟」周豪繼續說道。「十年之前,Sky如日中天時,那麼多的粉絲,但是周邊購買力依舊很弱,如今時代不同了,電競也變化了。」
——伐木累創始人&CEO周豪
當時迷戀英雄聯盟的陸浩,有時也會看小智和小漠的直播,巧的是,他的一個朋友正好和這兩位大主播有廣告業務方面的合作,便有了一個吃飯的機會。在聊到直播和電競的產業化未來時,三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敲定了快屏的雛形。
「那麼那頓飯是誰請的呢?」
「好像是我吧,聊的太開心了因為,都忘記了。」
——快屏CEO陸浩
五個男人在一個房間里,一擠就是半年,「真的挺苦的,那時候睡覺的時間很少,每個人的黑眼圈都特別重。」謝恩甲在自己眼睛周圍比了個圈。除了一起共住的幾個主播,平均每個人還要管理十幾個線上主播,不少主播開播的時間比較晚,五個人要一直盯著直播間,他回想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和兄弟們有點傻,「那時候是我規定,只要有主播在播,那大家就都不要睡覺,一起看直播『找茬』,現在想想,好像可以輪流分工啊!」謝恩甲大笑著說。
——怒醒CEO謝恩甲
其實孫博文真的不像水友口中那麼閑,約見孫老闆的時候,敲辦公室門進去他才剛睡醒,因為早上趕了早班機回來,采完又要匆匆去見投資人。
採訪的時候孫博文桌子上有一張他自己剛畫的圖,由若干個大小不一的圓圈和幾條長度不等的線組成,和幾歲小孩的塗鴉區別不大。他告訴我這是為了和騰訊電競合作所梳理的組織架構圖,「挺好的啊,你看,別人拿走都不會泄露什麼天機。」
穿著拖鞋接受採訪的孫博文告訴我,自己的穿著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一年四季都要穿拖鞋,冬天就穿gucci的毛拖,「平時和那些牛鬼蛇神打交道已經很累了,能放鬆自己的時刻千萬不要勉強。」
——七煌CEO孫博文
從15歲時受到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貝斯手之一——紅辣椒樂隊的Flea影響,高翔作為一名貝斯手已經彈了十幾年的貝斯。由於喜歡地下音樂,少年時代高翔多數時間是在玩樂隊、Live House的演出和各國地下音樂的圍繞中成長的,他最喜歡搖滾音樂。當年紀稍長一些後,他把那些關注社會問題、擁有時代影響力的藝人視為自己的偶像,如Pink Floyd、The Beatles、Queen、Oasis、Ramones等等——源於音樂,包容了時尚和社會影響力的藝術家。
——香蕉娛樂CEO高翔
在節目製作過程中,讓楊金鑫感受最深的一點便是女主播不輸於傳統藝人的拼勁,以及渴望展現自我的強烈願望。拋去節目的看點、影響力而言,《女拳主義》讓參與的女主播更為看重的一點是:這是一個發出她們宣言的機會。平日在直播間中,這些女主播往往被看客打上各種各樣的標籤,女神、女漢子、女神經、可愛、呆萌、高冷、性感等等...但是她們很難真正為自己發聲,因為人們喜歡看到她們在直播間嬌柔、安靜的性格。但事實上,這些姑娘們也很渴望讓人們看到自己堅強、自尊、有血有肉的一面,所以她們寧願放棄在直播間掙錢的機會,冒著鼻青臉腫的危險,也要來到拳台上展現自己的另一面。
——萬合互娛CCO楊金鑫
「網紅是自媒體時代必然的產物,最開始是微博圖文時代的網紅,比如張大奕等等,後來又衍生出papi醬這樣的短視頻網紅,慢慢的就到直播類網紅。未來的網紅是這幾種手段的結合,只不過會各有側重。」雷彬藝說,網紅經濟代表的是整個人對信息的認知和推薦的可信的觀念的轉變,有很大的價值待開發。
——無憂傳媒CEO雷彬藝
綜藝直播在他看來,目前只是極為初級的一種模式。傳統綜藝通過剪輯,可以保證在20分鐘內,每一分鐘都會出現亮點或笑點,而綜藝直播受限於直播的形式,20分鐘的內容很難保證每分鐘都異常精彩,「尬聊」時不時會出現。直播綜藝內容想要超越或追上傳統綜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未來,王維國的終極目標是將星雨印象打造成一個素人完整的晉陞通道:通過直播累積主播前期的穩定收入與人氣積累,挑選出優秀人才配套培訓,給予演出機會,打造完整包裝計劃。
——星雨印象CEO王維國
對於直播行業的未來發展態勢,鄧雙成認為未來直播平台不會一家獨大,一定是多個平台共存,只不過區別在於垂直的平台最後可能會成為某個生態的附屬,例如奇秀之於愛奇藝、來瘋之於優酷;而獨立的平台則會越來越綜合,例如鬥魚和一直播。
對於熱度這樣體量的公司而言,生存早已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如何能夠在幾家賽跑的粉絲經紀公司中彎道加速、早一步登上山頂。「網星」是鄧雙成的制勝法寶,如今萬事俱備,只待「東風」。
——熱度CEO鄧雙成
從2016年下半年資本趨向冷靜開始,經紀公司的日子開始變得不好過。目前Max最大的任務就是保持公司的正常運作,踏實下來耕耘內容。直播行業洗牌仍未結束,誰也無法預見洗牌之後會有誰活著、有誰死掉,Max認為這種洗牌雖殘忍卻必不可少,「淘汰掉浮躁的人,剩下認真耕耘內容的,這才是直播的正常軌跡。」
——MJ娛樂總裁MAX
忘憂這個有點小清新的名字,也是出自梔子和合伙人兩個女生之手。在決定開始做公會的時候,因為秀場直播總難脫離情色擦邊球的印象,梔子則想做一個非常「綠色」的直播公會,因此就取名了「忘憂」,意指讓大家都忘掉憂慮,並且還特意將Logo設計也設計成了綠色。
這個像梔子花一樣的姑娘,真的會讓你相信,她的理想主義一定能夠實現。
——忘憂娛樂CEO梔子
你能想到的藍領職業,我全都干過,除了飯店後廚,因為我討厭油煙味。」妖月毫不忌諱的說道。
曾經他只是一個以各種藍領職業為生的普通人,用繁重的體力勞動謀生;通過對遊戲、直播以及公會運作的理解,他抓住了時代的先機。當遊戲和直播被資本關注,他成為了這個行業最大的獲利者之一,將之前的生活一舉扭轉。時代賦予的紅利像是大海的巨浪,把個人像小船一樣拋上高處,但潮水何時退去,巨浪落下時又會將自己甩向哪裡,多數人心裡沒數,有的人因此摔的粉身碎骨。但妖月不一樣,憑藉自我奮鬥中鍛鍊出的對人性的洞察以及危機意識,他不僅從潮頭中保全自身,並且繼續著自己的航行。
如今,作為虎牙知名公會正恆的CEO,他在繼續享受著直播行業紅利的同時,也在發展新的事業。他前半生所積累的經驗,讓他在複雜的直播世界獨佔鰲頭,也講述了一個通常是人們未知的、早期直播行業的故事。
——正恆傳媒CEO妖月
還有一些人,他們與直播行業的關係或深或淺,也出現在我們的報導中——
「我們用半天的時間見證了互聯網時代的又一個奇蹟:一個普通人通過一場有爭議的比賽讓無數媒體、資本、官方、挑戰者在幾天之內趨之若鶩。」
在下山路上,徐曉冬的手機忽然收到一條推送,讓原本趨於平靜的他再次躁動起來。
陳家溝太極傳人王戰海在一直播上開了直播,回應徐曉冬的挑戰之餘,把徐曉冬的炒作之嫌、口無遮攔、對傳統武術的批判一一做了回應,激烈程度不如徐曉冬,但言語鋒利不相上下。
徐曉冬在車上聚精會神地看王戰海的直播,他又恢復了「狂人」徐曉冬的模樣——在車上,他對身邊的助理下令:「給我手機充電,先發布通告,一小時之內我開直播做回復,接戰王戰海、王戰軍」,接下來所有電話都被助理轉為微信回復,徐曉冬一頭扎進了對手的直播中,為自己隨之而來的直播「積極備戰」。
徐曉冬在目的地下了車,頭也不回的沖回拳館,他的戰鬥,還遲遲沒有結束。
第二天我們在新聞中看到,他在那天的直播中哭了。
——徐曉冬
這算是石頭退網之後首次接受媒體的採訪,他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還拉來了一個身著天藍色西裝外套和緊身小腳褲的老鄉作陪。「這裡能抽煙嗎?」他問我,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後,他搓了搓手說:「那開始吧。」
這個緊張靦腆的男生形象,很難和早些年間網路上的喊麥天王掛鉤,曾經他在網路上的名言是:「我的低調,不是你們裝逼的資本。」而如今,我問他對於喊麥的看法時,他只是低低說道:「我看好不看好,還有什麼大關係。」
——MC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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