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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知識長啥樣?

大腦的記憶儲量非常巨大,是個超天文數字的總量,類似一個包羅萬象的信息網路,每個人一生中所有藉以思考、想像的信息資源都儲存在這個巨型網路當中,這些記憶內容它由人體近千億個大腦神經元細胞共同「描繪」而成。

神經元的運動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塑造出記憶的效果呢?每個具體的記憶內容在大腦中是如何構成的?我們可以借用地圖來類比說明一下。

當你你隨意翻開一張城市地圖,可以看到上面會有各種道路連接著不同的地點,各種地點在地圖上的分布關係,類似於各種地點信息在我們大腦神經網路中的記憶關係。我們不能直接用肉眼看到在自己大腦記憶中,各種儲存的信息是怎樣分布的,但是,我們可以採取一些其他的角度讓這些分布關係「呈現出來——比如「表達方式」。

在平時,我們是怎樣向別人表述其中任何一個地點的呢?

當我們要表述一個地點時,必須運用另外一個與它關聯的地點。

比如,我們如果要表達「國貿大廈」這個地點,就會表達它與周邊其他地點的關係:

國貿大廈在國貿路站牌的西邊500米;

國貿大廈在紅旗賓館的北邊;

國貿大廈在農業科技站的附近;

國貿大廈在游泳館的附近;

國貿大廈在解放路口的西北邊······

每一個對國貿大廈的表述方式,都代表著對這個地點的概念表達。

我們對某個地點的表述時,運用的「周邊」、「附近」地點越多,也就意味著我們對「國貿大廈」的地點理解越豐富、越完整,而且,更加現實意義是,我們可以發現,有這麼多種方式從許多其他地點「通往」著國貿大廈。

比如,可以先到國貿路站牌,再往東走500米,就可以抵達目標;

也可以先到紅旗賓館,往南就可以抵達國貿大廈;

也可以先到農業科技站,······抵達國貿大廈;

也可以先到游泳館,······抵達國貿大廈;

以此類推,我們描述某個目標地點時,運用到了與它相關的

其他地點,它倆之間都存在連接彼此的道路。

假如規定一下,不允許採用任何其他地點來進行表達,我們就會發現,這種限制下,根本不可能表達任何一個地點的位置,我們總不可能說「國貿大廈就在國貿大廈那裡」吧?這樣的表述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人類的大腦基本上是以這樣的模式來記憶各種地點位置的,因而,記憶中的目標地點與「周邊其他地點」之間的關係,會形成一種由中心向四周附近發散的網狀結構。

那麼,在我們的記憶中搜索任何一個地理位置,都會捎帶出一大串它周邊的其他地點,以及它們之間的道路連接關係。

人類大腦中對所有事物的概念記憶,都類似於對地點的表達和記憶模式——以其他鄰近、相關事物的某種關係表述來體現一個事物的概念。

概念,則排在本能之後的第二層次,它和本能所體現的熟悉線路有所不同——人類頭腦中的概念,屬於後天形成的「熟悉路線」。除了本能之外,人類長期以來創造過、使用過的各種解決方式,都會左右著人們對各種概念的建立過程,概念決定著哪一部分熟悉路線在大腦記憶網路中被強調。

人類早期對各種事物的概念建立基礎,都是源於生存過程中,人們在各種意外因素的刺激之下,先後創造了一些解決方式,這些行之有效的解決方式總是將一部分事物之間的某些特徵聯繫在一起,事物特徵之間的聯繫逐漸成為事物的概念。

而所有人類已經創造、已經使用的所有解決方式,都只是有意無意間、隨機地、或者有選擇地建立事物之間的一部分關係連接。

之所以僅僅是「這一部分」、而不是「另外的大部分」的事物關係在人類的文明進程中被發現、被運用,這和意外、隨機出現的歷史機遇有關。

人類早期的想像力、創造力完全是在自然界的意外刺激下被動產生的,而自然界的意外事件在人們面前出現的先後順序,完全充滿了偶然性和隨機性,它並不是一個完整而全面的、有設計的充分展示過程。

對於解決方式的「熟悉路線」的依賴,從人類的原始社會的早期就開始體現出來了。在那個辦法缺乏、產品缺乏的時期,如果人們不緊緊地依賴、模仿長輩、師傅所傳授的解決方式,比如鑽木取火、製造弓箭的方式,他就不可能有別的更好方式可以面對生存困境,有可能會在某天凍死、餓死。

生存的各種直接威脅,迫使早期的人類會在大腦記憶中格外地強調各種有限的「熟悉路線」。當人們面對一種生存困境時,大腦中會迅速浮現出這些熟悉路線。熟悉路線的長期在大腦中被強調,逐漸地形成各種「概念」。

還有無窮無盡的事物關係,被「經驗」阻擋在「熟悉路線」的記憶之外。這也意味著,還有更多的世界可能性,其信息資源在你大腦中是存在的,但是沒有機會被你組合起來,所以遠在你大腦儲存的「熟悉路線」之外閑置著。

而當我們想起某個概念時,其實也就連同它與其他某些事物的概念表達一同想起來。

如果「水」不與其他任何事物有聯繫的被記憶,被表達,我們就同樣無法理解「水」這個事物,我們不可能說「水是水」,或者「歌是歌」,這樣的缺少其他事物「幫忙」的模式無法讓我們理解任何事物的。

我們只有把「水」與其他的事物的概念記憶,比如流動、柔軟、江、河、湖、海、盆、冰涼、洗衣服、山上······等等其他事物概念建立了不同的連接,才能在大腦中建立起「水」的概念。

對於任何一個事物的概念表達,其實每個人都只建立了它可能性的一小部分,比如,「水」這個事物,它其實可以和世界上眾多其他事物都存在關係,都可以「手拉手」地形成某種關聯,但是很顯然,你只觀注和留意到其中的一小部分,並且把這一小部分關係表達來構建成「水」的概念。

也就是說,任何事物的任何一個信息,無法「完全獨立」地被大腦的神經元網路所記憶下來,任何再小的信息都必須在大腦的神經元網路中找到某個「關係戶」,並且通過神經元細胞的「手拉手」形成生物連接,才能被儲存和記憶。

那麼,大腦中的各種事物信息,都是相互以某種關係互相聯絡起來,一同被儲存在神經網路當中,而事物之間的種種豐富的關係表達,則是由神經元細胞之間的連接來實現的。

從這個角度來進行形象的設想,其實每個事物的概念在我們的大腦中,必然會形成某個「形狀」,這個形狀是由大量的神經元細胞的連接方式搭建而成。

因此,人類的頭腦不僅可以記憶地點之間的關係,還可以同樣的模式記憶地理之外、所有事物之間的關係。我們對世界中一切事物概念的認識,都是以類似「地形圖」的記憶模式建立起來的。

每個人的腦海中,各種事物的記憶信息,猶如一張張複雜交織著的超大型網路,

舉一個最簡單、最熟悉的例子,比如早期人類就會這樣記憶「火」的概念:

火經常在森林中產生;

火會在雷電之後出現;

鑽木可以取火;

火可以燒熟獵物的肉;

火讓食物更好吃······

人類對「火」這個事物的記憶,就與其他許多事物(比如森林、雷電、木頭、鑽木動作、獵物、燒熟、好吃······等事物)建立了不同的關係,這些關係在不同的時間被儲存在大腦中,一併構成了關於「火」的全部記憶,也由此影響到一個人日後會以什麼方式對待「火」、使用「火」,或者思考關於「火」的問題。

這一部分與「火」連接的信息路線,正是被你的大腦所強調的優先路線,也就是你所理解的「火」的概念。

從理論上說,比如「火」這個事物,在每個人大腦的記憶網路中都會與無數多種其他事物、信息相互連接、交織,但是只有一小部分事物與「火」的連接關係被你意識到,因為你曾經「使用」過這一部分連接關係來進行生存。

以上講述了概念在人類記憶中被強調的顯著地位,這種特殊地位,會給我們的想像力造成哪些問題呢?

延續我們之前的探討,任何從一個確定起點出發進行的聯想,假如終點目標也是預先設定好的,那麼,在生存本能的驅使下,你總是會在聯想的過程中被熟悉的路線所吸引過去——誰都願意儘早地投入熟悉的、曾經可以抵達終點的有效路線。人類對迷路的恐懼,會讓你難以拒絕熟悉路線的吸引。

而你對各種事物的概念理解,正是你大腦中已經儲存、而且被強調的熟悉路線,因而,你的各種概念所強調的事物組合模式,會不斷地吸引著你所有的聯想過程。

假如我們的目標,僅僅是獲得一種有效的解決方式、僅僅是為了保障基本的生存,那麼,當前所有概念的存在,對於我們尋找解決方式、實現基本生存確實是一種幫助。因為只要順著熟悉的事物組合模式走下去,就可以抵達終點目標——比如,可以實現某種身體替代。

假如我們的要求是創新,是要獲取更多的、更新穎的有效路線去抵達同一個終點,比如,我們經常會尋求更有創意的身體替代方式,尋求對原有解決方式的突破與改進,那麼,概念中熟悉路線的吸引力量,就會強烈地阻擋著你的聯想過程前往「陌生地帶」進行探索,它將會成為你去捕捉更多可能性的強大阻力。

提高人類生存質量,意味著需要在大量的生存領域、生活內容中尋找更多、更新、更好的解決方式,這就需要在很多方面都要克服大腦記憶中熟悉路線的吸引,因此,人類所有的現存概念的疆界,都需要被突破。

經歷順序不可控制,造成每個人大腦中的概念形狀也是不受預期控制的。

可見,每個人的經歷順序,取決於在各自腦中形成的所有感知、記憶事物的順序,而這些順序在每個人的大腦中完全不同,都擁有各自的個人角度。這種個人角度,會導致在大腦中形成的世界所有事物的「大腦地圖」在模式上的不同,可以這麼說,每個人大腦中的信息地圖是完全不一樣的。

人類共同存在於宇宙中,而每個人大腦中的信息總地圖卻不一致,但是每個人大腦記憶的順序和模式都不是無中生有的,都體現了每個人的經歷所導致的信息在大腦中的儲存方式,那我們可以這麼理解,每個人的大腦記憶,體現了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可能性,也就是說,每個人的大腦,都以各自的方式和角度,吸收和儲存了世界的一小部分可能性。

言下之意,每個人的大腦,由於各自的經歷順序,也將更大一部分的可能性排除在各自的記憶之外——因為每個人都不可能同時擁用兩種、或者更多種的經歷模式。

比如,當你回顧你的前半生,你會想起這幾十年中你的人生軌跡、每個時期、每一年、每一天的事情順序,它既然已經呈現出某一種軌跡,就不可能同時又是另外一種——而這經常成為人們遺憾的一個重要理由,因為人們經常會設想:假如某段時期我的生活經歷是另外一個樣子,那該多好啊!

這種充滿遺憾的想法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曾經反覆出現,恰好證明了每個人經歷軌跡上的唯一性。因此,我們也曾經在大量的電影作品中,看到過模擬時光倒流的故事,比如《回到未來》、《蝴蝶效應》、《土撥鼠日》等,這反映了人類對這種缺憾的共同感受。

這樣看起來顯得很遺憾,每個人的大腦,僅僅記憶和收儲了世界的很小一部分的可能性,因為每個人的經歷只有一種順序,一種順序只能體現一種觀察的角度。

你可以試想一下這種情形:當你每天早上起床之後,你無法準確地預知今天會遇見的事情的順序。

而當你晚上睡覺之前,你可以清晰地回憶一天中的各種遭遇:今天分別遇見了哪些人、遇見每個人的先後順序,你和別人的語言交流的內容和發生的順序,你工作行動的順序、包括去往的各個地點的先後順序。

再細緻地回憶下去,你還可以記得自己在情緒上的順序,比如早上是開心的,後來在不同的工作內容中的緊張、興奮、煩躁、憤怒、泄氣······等等。

總之,這些事情、人物、地點、情緒等等各種信息,在每天結束之後,都會按照發生時的順序留在你的腦子裡。而這種順序,是你在每天早上都無法預知的。

即使你每天早上都有一套明確的行動計劃、工作規劃,即使你每天的計劃都如期實現了,但是每天各種事情、信息在你腦子裡留下記憶的順序,卻是完全超出你控制和預知的。

每個人對於自己的人生經歷,都有一種共同的熟悉感覺,更多的是感慨,從古至今大量的文學家、詩人也曾千百次地用華麗的辭藻描述過這種感覺,但是很少有人會從中提取對我們真正有用的東西。

這種共同的感覺就是,人的經歷不可控制。每個人只有在晚年回首往事時,才能感覺到自己經歷的具體順序,而且肯定與童年時期預期的順序大相徑庭。

即使你做出最周密的計劃,那只是說明你可以控制你的計劃的操作,但是最終你無法控制你經歷的所有事情——因為它們來自環境,來自這個世界的各種事物的相互推動,所以你並不能準確地預知各種事情、人物、環境在你生命中出現的順序。

即使你可以通過周密的計劃讓你實現了各種目標,但是當你回首這個過程的經歷時,會發現在這個過程中,各種事物信息出現的順序完全超乎你的預期和想像。

假如你不信這個「邪」,為了把可控因素壓縮到最短的時間範圍之內,比如一天、一個小時,在每個小時之中,儘管你按照同一個計划去順利實現了同一個目標,你卻無法限制環境中各種事物發生的順序,更無法控制其中的一部分順序影響到你的感知,從而「自動地」地把這些順序存留在你的記憶當中。

更簡練地說,你只能控制你計劃中所有的行動順序,卻不能控制你在這個過程中形成記憶的順序。

這是什麼原因?

其實很簡單,每個人都存在於世界當中的某個位置,所以他在運用感知去積累經歷、記載一切事物信息時,已經處在某個「角度」。

比如,人類生活在地球上,因而人們觀察宇宙、太空時,已經無可選擇地帶有「地球視角」,比如我們會看到太陽從東方升起,從西方下落,以地球自轉一周為一天,而不是以火星來計量時間。我們生存的空間位置,讓我們無法選擇和改變自己的視角。

我們可以做個荒唐的設想,假如人類一開始就生存在火星上,那麼人類的觀察視角就會發生根本的改變,每天的時間長度就不是24小時,太陽也不會從東方升起,我們每天仰望天空所看到的顏色未必是藍色的,夜晚的星空景象也會完全與地球上不一樣······

正是人類的整體經歷軌跡是在地球上發生,人類無法選擇這個地球視角,因而也無法完全突破這個視角帶來的束縛,儘管我們的天文觀測、太空探索在不斷地發展,也僅能彌補這種地球視角缺陷之萬一——人類仍然在絕大多數的思維、觀念和觀察習慣上沿著地球視角出發。

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但是你對一些事物的感知順序取決於你的經歷的順序,而你感知某個事物的順序不同,你會對它形成一個完全的概念和理解。

比地球視角更難以突破的是個人視角。

每個人在地球上也都處於其中一個角度,我們的感覺器官隨著身體到處移動,每個人的一生永遠只能經歷屬於自己一種軌跡——世界信息也只能以一種順序存留在每個大腦中。

地球整體視角已經是一個大的束縛,每個人又是地球上小小的一個成員,個人視角更為狹隘地沿著各自的角度去觀 察周圍事物,形成個人視角的束縛。

比如住在某城市的一個小夥子,先後經歷過逃學、被開除、自學成才、被引誘吸毒,主動舉報了販毒團伙的犯罪活動,立功受獎並成功戒毒,成長為一名優秀的緝毒警察。而你自己的生活中各種變動,有可能讓你感受他的某一些事情,並且對他得出不同的印象和概念:

假如你「有幸」在學校與他同班,看見他逃學被開除的情景,然後你自己正好因為搬家的關係轉學走了,那麼,在你的記憶中,會認為他是一個不良少年。

假如你在他自學成才的那一段時間正好住在他家的對門,你會認為這個小夥子是一個好學而且上進的人;

假如你的職業是一個警察,每次在執行任務時遇見他,都是在他在吸毒、和販毒團伙的人混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會覺得他是一個毫無進取心、精神非常墮落的社會敗類;

除此之外,你對各種事情的認知,都取決於你個人經歷上的順序特點。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從所有人的角度去觀察與體驗到世界的全貌,因為一個人的經歷最終只是一種順序,這種順序會給自己的頭腦留下一種記憶模式。

地球上同一時代生活著、住在某個地區的許多人,都有可能在不同的時機遇見這個小夥子,對於他的不同的印象會構成每個人記憶中的一小部分內容,不同的遇見時機、不同的觀察角度會造成記憶內容的巨大差異。但是這種差異並不是每個「旁觀者」主動造成的,而是完全隨機的、被動形成的,很少有人會意識到這一點。

你記憶中儲存著對許多事物、事情、人物的信息順序,這些順序都取決於你經歷上的特點,因此這反映著你對這個世界認知和理解的某個角度,但是每個人都會堅信不疑,認為自己頭腦中的印象,就代表著世界的完整面目。

為什麼要探討這種關於人生經歷的普遍現象呢?

因為這種普遍現象可以反映出大腦思維上的一種重大缺陷:記憶形成順序的不可控特徵、隨機性的特徵,讓我們每個人的大腦都只能捕捉到整個世界的一小部分可能性!

除了上面舉例的這一個與大家生活關係不大的小夥子之外,世界上有更多的事物、環境、信息都會以隨機的角度、不同的側面、不同的順序留在每個人的記憶當中,構成每個人差異巨大的印象和理解,而這些差異巨大的對事物的影響和理解,最終會形成每個人的全部「知識」總量。

經歷順序不可控制,導致每個人的記憶順序也是隨機形成的,從而造成每個人的概念「形狀」也是隨機形成。而人類的思考過程,正是建立在每個人隨機形成的大量概念和邏輯基礎之上。

在隨機形成的概念基礎之上進行生產與創造,並且以各自的產品成果去應對全世界範圍的競爭,勝負充滿了懸念。

總體上說,這是全人類的共同的遺憾,即使是全人類現有的、積累的全部知識,都只代表了這個世界的一小部分可能性,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事物關係和規律,遠在我們的頭腦容納範圍之外。

人類經歷的不可控制,造成每個人對事物的理解依賴記憶,而經歷的不可控制,造成了每個人的記憶模式也不可控制,因此所有的頭腦的記憶,只捕捉了很小一部分的事物組合的方式,存留了世界信息的一小部分排列順序。

我們每個人正是依賴自己頭腦中捕捉和存留的一小部分可能性,去進行思考和創新,去尋找解決方式,並且進行辦法差異的競爭。

人類的各種辦法都是為了實現某個目標,每一種目標,不管是模糊的憧憬,或者是精巧的設計,不管如何細分,細分到何種程度,最終都可以具體到一種事物的狀態上。人類所有的目標都與事物的某個狀態有關,能夠讓事物「成為」、「達到」那個預期中的狀態、樣子,就算是實現了目標。

人類的所有產品,都是為了實現與生存有關的各種目標,因此所有的產品都是幫助人們實現生存目標的解決方式。能夠更快、更好地讓人們實現生存目標的解決方式,才是財富的核心,至於產品的物質形態如何,並不是最本質的事情,

在大腦生產環節,對於解決方式的生產與創造,與物質形態的模式完全不同。在大腦中的生產,

而人類目標中的某種事物的狀態,類似於地圖中的一個具體的地點——地圖中的地點數量是有限的,但是大腦中對事物的記憶和描述卻是無限細緻的——前一章中的科學統計數據,可以讓我們感受到大腦的無限記憶能力。

因此,我們相信,世界上所有事物的狀態,以及相互之間的所有關係,只要能有機會被人類觀察和記憶,都可以在大腦中成為一幅詳盡、豐富的事物關係的「地圖」,我們實現各種目標時想辦法的過程,只能通過記憶中的事物關係「地圖」來尋找和設計「線路」。

那麼,我們對世界中各種事物的觀察與理解程度,就直接決定了記憶中這幅「關係圖」的細緻與豐富程度,也就決定了在其中尋找線路——想辦法的能力。

人類在歷史中,形成了各種學科,比如物理學、化學、天文學、生物學、數學、語言學、歷史、地理、經濟學、金融、文學·······數不清的學科,數不清的知識,其實是分門別類地記錄了人類總體上對各種事物關係的觀察和理解、記憶。

知識,就是這種種事物關係的表達,體現了人類歷史上通過各種方式、機遇和角度,對世界萬物的關係的「信息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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