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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薩迦五祖法王八思巴及堪千阿貝仁波切圓寂日

2018/01/08(藏曆11/22) 是法王八思巴、堪千阿貝仁波切圓寂紀念日。1月7日,第四十二任薩迦法王在菩提迦耶帶領法王子、仁波切,以及眾多薩迦僧俗信眾舉行了隆重的追思紀念法會。

在這個殊勝的日子裡讓我們共同來修持善法行持善業、懺悔持戒、燃燈上供下施、磕頭轉經路、發慈悲心和菩提心、多放生命或救命、戒肉吃素、誦經多念禮讚文、祈禱迴向、總而言之廣大發行身語意善行等做更多善事。

薩迦派第五祖八思巴(1235——1280年)。本名叫洛哲堅贊。他是薩迦班智達的弟弟索南堅讚的兒子,因而薩迦班智達是他的伯父。八思巴從小聰慧好學,八歲時能向人們講經,加上伯父薩迦班班智達的良好教育,後來除了在政治上成為一名顯赫的人物外,也是一位精通各種宗教知識的高僧。正如《西藏王臣記》記載:「幼而穎悟,長博聞思,學富五明,淹貫三藏」。

八思巴十歲左右就跟隨伯父薩迦班智達赴涼州與蒙古汗王談判,幼年時期就開始接觸政治,為以後的政治生涯打下了基礎。八思巴十七歲時,被臨終的薩迦班智達任命為自己的法位繼承人,即薩迦寺主持和薩迦派教主,薩迦班智達去世後,八思巴開始擔任薩迦寺主持和薩迦派教主職位,成為薩迦派第五祖。從此八思巴逐步成為既是薩迦派的教主又可代表西藏地方勢力的顯赫人物,因而他對西藏地方乃至元朝中央政權起過重大作用。

1253年,八思巴應召謁見忽必烈薛禪汗,當時忽必烈夫婦及其子女以世俗人拜見上師的禮節會面八思巴,他們共二十五人先後在八思巴前受密宗灌頂。忽必烈向八思巴奉獻財寶作為灌頂的供養。

1255年,八思巴回藏從康區迎請那塘堪欽札巴僧格受比丘戒,完成佛教出家僧人生活中最莊嚴的儀式。不久,八思巴又返回上都。當時蒙古汗王對佛教、道教等不同派別的宗教,還能夠比較公平地對待。所以,佛教與道教之間常發生辯論事件。為了解決此事蒙哥汗王命忽必烈主持並判定兩派優劣,1258年在上都的宮殿隆重舉行了佛道辯論會,兩派各參加十七人,佛教方以時年二十三歲的八思巴為首組成。其辯論以道教一方承認自己辯論失敗而告終,十七名道士削髮為僧,少許道觀也隨之改造成佛教寺院。

1260年,忽必烈繼任蒙古汗位,立即封八思巴為國師,賜玉印。

1264年,忽必烈遷都大都(今北京),在中央政權內設置總制院,掌管全國佛教和藏族地區事務,又命八思巴以國師的身份兼管總制院事。

1265年,八思巴返回西藏,對薩迦寺進行了修繕,如新造佛像、靈塔,以及用金汁書寫大量大藏經中的甘珠爾部。同時分別拜克什米爾班智達希達塔噶大巴札、羅沃譯師喜饒仁欽、納塘堪欽青南喀札第二十多位大師為師,研習修教因明學、顯宗理論和密宗修持等佛教教理儀軌,以及藏族傳統文化五明學等知識。八思巴此次回藏居留三年,其間還奉忽必烈之命創製「蒙古新字」。蒙古新字是八思巴依照藏文30個字母創製的由41個字母構成的一種新文字,其語音拼讀均按蒙語,後來蒙古新字又稱八思巴蒙文。八思巴向忽必烈呈獻蒙古新字後,忽必烈極為高興,並於1268年下詔,凡是詔書及各地方公文等均必須使用蒙古新字,試圖在全國範圍內推行這種新文字。

1270年,八思巴第二次向忽必烈授予密宗灌頂。由於八思巴為元朝中央創製新文字,為元朝皇帝授予神聖灌頂,深得元朝皇帝器重。忽必烈晉陞八思巴為帝師,並更賜玉印。封號全稱為「普天之下,大地之上,西天佛子,化身佛陀,創製文字,護持國政,精通五明班智達八思巴帝師」,又稱帝師大寶法王,簡稱帝師。

1276年,八思巴從大都抵達薩迦寺,此次八思巴返藏,由太子真金護送,在途中專為真金著述並講授了《彰所知論》,此經有漢譯本,收錄在大藏經中。

1277年,八思巴在後藏的曲彌仁摩地方(納塘寺附近),舉行聚集七萬僧眾的盛大法會,史稱「曲彌法會」。

1280年,八思巴在薩迦寺拉康拉章英年早逝,享年46歲。八思巴在薩迦寺圓寂後,忽必烈又賜封號為「皇天之下一人之上開教宣文輔治大聖至德普覺真智佑國如意大寶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師」。

1320年,元仁宗下詔,在全國各路建造八思巴帝師殿,以此永遠紀念這位功臣。八思巴在世任國師或帝師期間,除了推動藏族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全面發展之外,為元朝的穩定、發展以及全國各民族間的團結和文化交流,均作出過巨大貢獻。八思巴去世後,元朝中央的帝師制沒有改變,帝師職位一直由薩迦派高僧繼任而延續。如八思巴後由其弟仁欽堅贊擔任帝師,之後,由八思巴的侄子達瑪帕拉熱噶斯塔任帝師,其後帝師由益西仁欽擔任,總共產生十幾位帝師,隨著元朝的滅亡而終止帝師制。

堪布阿貝仁波切繫於1927年,出生於西康東部的德格一地,旋即被認證為噶瑪噶舉傳承—八蚌寺堪布且汪般珠的轉世靈童。但由於仁波切的父母均為虔誠的薩迦派弟子,因此並未接受這個轉世認證,而讓仁波切進入了一所曾經蘊育出許多大師、且享有盛名的薩迦佛教大學—宗薩學院;師承德雄貢噶登貝迦遷仁波切、第二世宗薩蔣揚卻吉羅卓仁波切等大善知識學習佛法,而上述兩位大師同時也是阿貝仁波切的根本上師。阿貝仁波切在宗薩大學進修多年,由於在學成績優異,因此在他求學期間,便已榮譽地兼任了復講師一職。

自宗薩大學畢業後,阿貝仁波切回到他最初求學的地院—色穹寺,並且成為該寺的住持,也就是藏語所說的「堪布」。色穹寺是距今約七百多年前,由薩迦五祖—大元帝師大寶法王八思巴,所建立於西康的。當時,這個寺院系由寺院本身、一個研究佛教哲學的佛學院、以及一個閉關中心所組成;但是這一切都在文革時期遭到破壞。直到1992年,色穹寺的寺院以及學院部分,方在阿貝仁波切的努力下重建,除儘可能地使它恢復原來面觀外,並計劃將閉關中心修復,使得該寺歷經劫難的僧眾,得以繼續延續佛法命脈。

由於堪布阿貝仁波切在藏密四大教派顯密教法的聞思、以及修證體驗上都極有心得,因此為眾所景仰,被公認是一位卓越的學者和行者,素以持戒精嚴、謹守密乘三昧耶戒而為人所稱道。1964年,現任薩迦崔津法王在北印度慕蘇里,建立了西藏境外的薩迦派根本道場;同時也隨阿貝仁波切這位偉大的薩迦派導師研讀密續,接受了許多圓滿的簡釋。薩迦崔津法王並在阿貝仁波切的指導下,進一步研讀了中觀哲學、詩詞、文法和歷算。這個密集而無間斷的研讀課程,一直持續到1967年,阿貝仁波切應邀前往錫金方才中止。

1972年,高瞻遠矚的薩迦崔津法王在極艱困的環境下,開辦了藏傳佛教各派第一所佛學院—薩迦佛學院,以教育下一代的薩迦僧侶們學習佛教邏輯、哲學、心理學、密續等奧義,延續西藏佛教及薩迦派傳統。原擬長期閉關山居修行的阿貝仁波切,在薩迦崔津法王的極力勸請、與精神感召下,不計報酬地捨棄閉關計划出世教化眾生,擔任薩迦佛學院第一任院長、兼首席講師,肩負起教育及管理校務的重任。學生之中,包括有著名的第三世宗薩欽哲仁波切等一時之選。在阿貝仁波切的指導、教育下,培育出具有堪布、格西等資格而聞名之學生,總計有十五人之多;並且有多位學生在畢業後,緊接著完成了傳統的三年閉關,證明了學院所學乃是教、證並重,毫不偏廢的。此外,學院的畢業生中,也有人到美國哈佛大學進修比較宗教學博士學位,這也是第一位正式到世界一流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的西藏人,上述種種卓越、優異的表現,都使薩迦佛學院被公認為當代藏密四派中,師資、學生素質最優的高級佛學院。可以說,沒有阿貝仁波切,就沒有薩迦佛學院!

薩迦佛學院建校初期,學院所在是一個租來的房子,老師也只有阿貝仁波切一人,和另一位英文老師,在創校前七年里,學院院址便因經費問題而被迫搬遷了三次。此外,負責學生一切飲食、生活、上課所需的院長阿貝仁波切,身上常常僅有幾百盧比,面對著龐大的日常開銷,除了對佛法的信心外,實在沒有其他任何憑藉可以堅持下去。在物質上的匱乏外,佛學院周邊還充斥著不信佛法的印度教徒,他們以睡釘床、吞刀吐劍、埋地入水不死的種種苦行、瑜珈術為能事,對佛教徒的態度並不友善。直到某日,阿貝仁波切不經意地展現其高度修證之果,為諸印度教徒所見而驚嘆不已,深知昔時玩弄僅是雕蟲小技。從此,時常有前來學院供養、請求阿貝仁波切加持、開示的印度教徒;但阿貝仁波切並不直斥其非、或非難這些印度教的信仰,而多以「以戒為師」的佛陀金言與眾結緣,明確地闡明了內外道差異之所在。

1980年,薩迦佛學院終於有能力買下、並遷到了現在的永久地址上,上師阿貝仁波切和學生們親自動手,一磚一瓦地蓋好教室、宿舍、佛堂,其中所費心血、建校之艱辛、經費之窘迫,若無極大的耐心、信心,超人的學識與修證,絕對無法完成這個攸關傳承法脈延續、興衰之重大責任。尤其,學院即使在種種外在不穩定、及財務困難的情況下,也從未脫離它主要致力於學術課程教育的目標,這種精神更是令人感佩。

堪布阿貝仁波切執掌薩迦佛學院期間,並抽空指導了多位慕名而來的歐美大學教授,協助他們完成有關西藏佛教內涵、及中觀哲學等各種深廣教義的研究工作,而他在學院教授薩迦三祖—薩迦達巴嘉稱,對Candragomin所著的「菩提誓戒二十偈頌」(Twenty Verses on the Bodhisattva Vow and Its Commentary)及其疏釋的口耳講解,更被英國智慧出版社整理成書,名為(Candragomin』s Twenty Verses on the Bodhisattva Vow and Its Commentary)而自1982年起廣為流通;成為一部討論基本誓願、與解釋該儀式之安排、及如何領受藏傳菩薩戒的導引。

阿貝仁波切擔任薩迦佛學院院長一職長達十二年之久,直到1984年第一屆畢業生畢業,並堪能執掌學院的教育、行政管理工作後,方才退休,毫無權勢、名利之心地繼續他個人的長期閉關山居修行。阿貝仁波切原在西藏及印度時,便曾閉關專修過一段時間;自辭去薩迦佛學院院長一職後,阿貝仁波切便獨居於尼泊爾加德滿都近郊的一處蓮師聖地專事修行。由於仁波切守戒極嚴,如實恪遵一切密法之三昧耶戒,因此,甚至連與他同住的學生、侍者都不知道阿貝仁波切到底所修為何?這段時間裡,阿貝仁波切還親近、從學於當代大圓滿成就者—寧瑪派法王頂果欽哲仁波切(第一世宗薩欽哲仁波切轉世化身之一),學習一切心要密法,直到1991年,頂果欽哲仁波切圓寂、示現無死虹光身之成就為止。

1986年,阿貝仁波切代表薩迦崔津法王,前來台灣設立法王在台第一個中心「薩迦弘法修行中心」,並傳授顯密諸法;在此之前,阿貝仁波切已曾應邀多次前往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弘法。並由於其殷切的修行心愿,而婉拒了一群美國弟子請求他前往美國,擔任一所新成立的薩迦佛學院院長的邀請。

1989年,阿貝仁波切再度應邀前往台灣弘法,除指示成立「薩迦佛學總會」外,並傳授著名的薩迦十三金法中「那洛卡雀佛母」修法講解,內容由共與不共四加行,乃至生起、圓滿次第諸瑜珈無不完備,堪稱台灣藏密弘傳史上一大盛事。

1992年,阿貝仁波切第三度應邀前來台灣弘法,仁波切雖已六十六歲,且健康微恙,仍不辭辛勞、不計名利報酬地巡迴全省各薩迦中心傳法結緣,傳授「那洛卡雀佛母」修法教授、菩薩戒,舉行台灣第一次「薩迦派四加行」教學,以及道果「三現觀」、「七義菩提心修法」、「遠離四種執著」等教學,由於阿貝仁波切解說經論、密續的能力堪稱當代第一人,而且傳法極嚴,此行竟慨然傳授許多大法,實為台灣弟子的累世因緣福報。阿貝仁波切並於該年回到闊別已久的西藏、西康造訪、傳法達數月之久。

堪布阿貝仁波切雖然從未正式接受其轉世身份的認定,然其所學、所修,實堪為人師而無愧。他一生的願望就是實修珍貴的佛陀教法,身具一切密法傳承,但絕不輕傳灌頂,精通藏密四派顯密教法,卻非器不說;身為當代薩迦崔欽法王、宗薩仁波切,與薩迦派諸大寺堪布、金剛上師之親教師,而能真正不慕名利、輕車簡從、隨遇而安、毫無排場。即令信眾請求為佛像裝戴,亦必一切恭親,而不命其侍從代勞;修習火供,必親繪壇城,且保其秘密性,不使未受該法灌頂者見之、材料均必如法,寧費時巡買而毫不簡略、或以他物替代。無怪乎薩迦崔津法王、宗薩仁波切等諸大轉世再來人,都對他推崇倍至;竹巴噶舉派欽哲依喜仁波切,更讚歎阿貝仁波切是當代最博學、最精通佛法之大師。堪布阿貝仁波切的身教、言教,為末法時期所罕見,而這不正是諸佛菩薩化身的最佳證明嗎!

若執著此生 則非修行者

若執著輪迴 則無出離心

若執己目的 則非菩提心

若執取生起 則非正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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