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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骨骼驚奇,卻又一竅不通

「好了,卦我已為你解釋清楚,至於你信不信其中的道理,自己拿捏吧。」他收起我事先墊好的二十五元錢,起身收拾攤位。

我見他要準備離去,問道:「你不繼續做生意了?」

他露出一絲苦笑:「我本想指望你是我今日的開門紅,卻第一卦搖的是天雷無妄,豈敢在算。」

「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我面帶歉意,掏出錢包拿出了一張紅色毛爺爺遞給他「這一百塊錢就當做補償你的吧。」

算命先生也不推辭,理所當然的說:「這才像話,哎,今天可以好好吃一頓。」

「你沒吃飯嗎?」

「那到不是,做我們這行吃的是百家飯,餓不死,也富不了。小夥子,我走了,你日後好自為之。」

我對他恭敬的點一點頭,開始本以為他是個招搖過市的騙子,但從他剛才的舉止和談吐,我對他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厲害的神算大師,怎麼會流落到市井街頭

「大師,還沒請教尊姓大名。」我有意想與他結交,雖然我們之間的年齡相差甚遠,但友誼是能夠忽視歲月的。

「尊姓不敢當,我姓復,單字一個息。」

「復息?」我饒有嚼味的念著這個姓名,真是個奇特的名字。學陰陽的人行為怪癖不說,就連名字都取得這般玄妙。

「小夥子,我看得出來你對這行感興趣,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暢談一番怎麼樣?」復大師此時收拾的差不多,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盛情邀請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正有此意,心下不禁一陣喜悅:「我對這些玄學一竅不通,但就是充滿好奇,如果復大師能指點一二,我當然是卻之不恭了。」

「好,那我們走吧。」他與我相視一笑,撿拾著工具朝地鐵商場外走去。

當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我身上的手機卻響了,原來是母親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母親顯得十分焦慮,我只是不清不楚的聽她說父親病發進醫院了,她來不

及跟我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只是報了醫院的地址讓我趕緊過去。

復大師見我一臉急相,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有事快去吧,耽誤了不好。」

我來不及與他做辭別,立馬在馬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回頭對他說了一句:「復大師,有空我一定來找你。」

他點點頭,微微一笑朝我揮揮手:「去吧,有緣我們自然會相見。」

大約過了十分五鍾後,我坐車終於趕到母親說的醫院,在手術室的走廊間,我見到了一臉神色慌張的母親。

母親年輕時就很漂亮,人到中年,雖然日漸蒼老,卻還不失一股成熟的女人味。只是這兩年家道中落,母親被貧苦的生活拖累的心力交瘁,臉上的魚紋比以前

多了一層,保養的白皙皮膚也有些珠黃。

母親一看到我來了,她的淚水立即忍不住的湧現,我抱住她的肩膀,急忙的問道:「媽,到底出什麼事了?」

母親絕望的伏在我的肩膀上痛哭,口裡喊著:「順健,我們歸家難道真是造多了孽嗎!」

「媽,你先別哭,你告訴我爸怎麼突然進醫院了?他的身體不是一直很好的嗎?」

「順健,你不知道,你爸這次向好友借了兩百萬炒股,他說這支股票穩升,結果今天大跌。你爸他……一激動就暈了,現在他在手術室里,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

「兩百萬!」我被母親的一席話蒙在原地,又悲又惱的說:「媽,這種事你為什麼讓他做,為什麼不跟我事先商量?」

母親的眼淚打濕了我肩頭的衣裳,非常無奈的哭道:「你爸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決定要做的事就算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這次他說,如果賺了這筆錢就可以

東山再起,我勸過他,可他依然要去炒股。」

「東山再起?就算他要東山再起,炒股就能賺錢嗎?股票就像博弈,何況你投資兩百萬,是讓他隨隨便便賺回錢的嗎?你們真的太糊塗了。」我真的不知該說

什麼好,現在主要擔心的是父親的安危,如果他在這次的打擊中有個三長兩短,無疑在這個岌岌可危的家庭中雪上加霜。

不過多時,手術室門外的紅燈滅了,一個主診醫生隨同幾名護士走了出來。我和母親立即上前詢問:「醫生,我爸怎麼樣了?」

那醫生帶著口罩看了我一眼,問:「你是病人什麼人?」

「我是他兒子。」我說。

他脫下皮手套,嘆息道:「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大腦神經受損,慶幸還好搶救的過來,只是中風了,左半部身體失去了知覺。」

母親在我旁邊一聽醫生說這話,嚎啕一聲哭喊,突然暈了過去,我連同幾位醫護人員急忙扶住暈厥過去的母親,情況陷入一片混亂中。

三天後,我和母親把父親從醫院接到家裡,中風的情況大家都明白,老在醫院待著無疑是浪費錢,更何況現在我們家裡已經再付不起什麼醫藥費了。父親的情

況很嚴重,他口角歪斜,語言能力大大降低,完全是半身不遂,連基本的生理功能都喪失了,只靠我和母親幫助打理。

原來父親自從生意失敗後,一直患了陰鬱症,加上這次借的兩百萬炒股全都損失,兩次沉重的打擊終將讓他崩潰。我做為兒子,卻不能夠理解父親的心情和分

擔他的煩惱,這一點我也有責任。日日看著父親痴呆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我和母親心裡就像被刀絞著一般痛,我們除了絕望就只剩下唉聲嘆氣。

我還記得父親曾經嚴肅的面龐,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從小對我的教育從未鬆懈過,即使我不願意繼承他的事業,他也放手讓我去學習自己感興趣的行業。我

們每次走在一起的時候,外人都會說我和父親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也確實,我和父親長得太像了,長型臉、濃眉標準眼、高粱的鼻子映襯著天門,五官稜角分明

,帶著天生的驕橫之氣,歸家的長相一直以來不差,加上幾代都是單脈傳承,相像程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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