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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哨年選·網路視聽:從追趕到超越,網路視聽業2017年的關鍵詞是「影響力」

文 維斯

2017年已經過去,這一年中國視聽傳播業又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電視劇重回「國民性」,在大屏小屏齊飛之時守住了作為生活方式的文化面貌,無論好與壞,國劇所製造的社交貨幣依然有著無遠弗屆的影響力;綜藝受到政策的深刻影響,文化類節目真的取得「庶民的勝利」了嗎?流行綜藝真的影響力不再了嗎?中國綜藝的創造力江郎才盡了嗎?答案都有,只不過藏得更深了一些;網路視聽業異軍突起,經由幾年發展擺脫野蠻無序的生長,若干年前人們預言的互聯網思維,今天看來並沒有深刻作用在網路視聽領域,能夠比肩傳統電視的內容層出迭現,而「爆款」更是呼之欲出。

或許2017年比過去任何一個時段都值得來回顧,在社會轉型劇烈的今天,在文化四處逃竄的當下,我們想要重回它,用一種方式來討論它。

所以,我們選擇用年選的方式來定義今年的視聽傳播業,並不想用太多冗餘的話,選出在這一標準下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它們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是富於價值的,這種價值可能遠比文本本身的意義更深遠。

前哨年選將分為電視劇篇、電視綜藝篇、網路視聽篇,本文是第三篇。

一句「你有freestyle嗎?」,讓《中國有嘻哈》火得不行,也被diss得不行。本是聚焦垂直細分市場的這檔節目,恐怕在嘻哈圈裡受到的爭議要比在圈外來得更多。毫無疑問,它是2017年網綜領域的第一「爆款」

音樂類選秀節目在中國,即便受眾的消費意願旺盛,但經由多年的竭澤而漁式的生產,也已經到了江郎才盡的節點上,老牌音樂類選秀節目的捉襟見肘難掩,創新的力度著實有限。早就聽聞有不少一線節目製作人覬覦起小眾音樂市場,嘻哈文化自是其中繞不開的一筆,然而多數人的現實選擇是:或不敢、或推進慢,顧慮重重。總之,這類節目的試水總是沒那麼理直氣壯,《中國有嘻哈》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挑釁、鄙夷、自我……「態度」是《中國有嘻哈》最關鍵的構成元素。對大多數普通觀眾而言,這一點甚至比rap本身更具奇觀效應。甚至可以說,節目是在看似「小眾」的文化圈子中借力大眾都可共情的個性態度,來完成自身的影響力建構。從這一點上看,《中國有嘻哈》的傳播意義顯然要勝過專業意義許多,甚至於節目重磅祭出的四位明星製作人,都反映著這樣一種既契合於主流市場又不疏遠於「小眾」審美的內在邏輯。

類型化節目的發展趨勢顯見,對一種題材毫無節制地開展文化娛樂消費必然不是這個時代影視工業的熱門政治。2013年暑期的那場音樂選秀熱潮,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一記警鐘敲得很響。在那之後,「跟風」這件事不再顯得那麼理直氣壯——理由也簡單,蛋糕就那麼大,吃的人多了,分到的部分也就不足為道了。

在網路端,這一種差異性的策略更顯生命力。如何定位於當代年輕觀眾做契合於這類受眾的有黏性的內容,是創作者需要反覆思考的命題。《明星大偵探》用一場幻覺式的「遊戲」反身定義了流行青年文化,它的「走熱」拉動了燒腦綜藝的小眾市場。在這檔網綜中,推理、遊戲的類型元素無論在視覺呈現或價值變現層面都表現出強有力的發展勢頭。也因此,這樣的「重口味」節目具有了區別傳統綜藝輕娛樂樣式的獨特性,一時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2018年,作為網綜的《明星大偵探》將反哺電視埠,產出適應於電視播出的新版本節目,由這一層面看來,青年文化無疑是大獲全勝的。

新媒體的異軍突起,為傳統內容平台提供了更多新的可能。這些可能性指向著內容生產和傳播形式兩個維度。網路自製內容的崛起,不過是近兩年的事。視頻網站從最初的無序發展到今天的類型深耕,使得原生於互聯網平台的視聽內容獲得了更自由、多元的發展空間,它鼓勵分眾化、垂直化的內容,這也符合其作為一種內容媒介的屬性。

於是,看起來本是與互聯網絕緣的文化類節目,反倒成了其中最快生長起來的一股力量。前年,以《一千零一夜》《局部》《聽說》為代表的「看理想」系列節目,帶著頗具烏托邦色彩的審美想像,為人們營造出一重屬於互聯網的浪漫空間。梁文道、陳丹青和馬世芳三位人到中年的儒雅男子,認真地談論有關文學、藝術和社會的那些事,觸摸時代的議題,為浮躁的虛擬生存供給著某種人文關切;而這一年,許知遠領銜的《十三邀》則在努力闡釋著我們所處時代的文化邊界,通過十三位具有「模板」作用的個人來觀察與分享他們之於這個時代的獨特個人體驗。

這樣的文化節目或許面臨的爭議更多,但顯然,相比電視端的文化類節目,它們更在意「真問題」。以《十三邀》為代表的互聯網文化節目顯露出的「嚴肅文化」氣質大概更精英,看起來也會與年輕人聚集下的互聯網規律相背。但恰恰相反,相關數據顯示,年輕受眾在其中佔據了相當的接觸比重——這種「慢」的新傳統其實是具備強烈的互聯網基因的。

在這個亂花漸欲迷人眼的網劇時代里,紛至沓來的作品分分鐘就能把觀眾淹沒在無數選擇之中。由此,《白夜追兇》的好,才成為了一種回歸創作本身的好。

從近些年的劇集市場看,要找到一部從題材到敘事具有「顛覆性」創新的作品很難。無論是今年的電視劇《人民的名義》《軍師聯盟》,或是網劇《白夜追兇》《河神》,這些現象級劇集的締造其實並非源自作品本身的奇觀屬性,而多少與整個創作環境有關。例如探案劇、反腐劇在這些年的產出稀少,或是採納一種新視角、新方式來重構大眾耳熟能詳的故事等。能夠看到,完全意義上的「新」劇身影難覓,反倒是回歸故事本身,在今天會是一種最牢固、有效的分取觀眾注意力的路徑。

整容式演技、燒腦情節、緊湊敘事……《白夜追兇》顯然是夠「好看」的,於是它重新捧紅了潘粵明,重新讓人們看到了探案劇的魅力。不能說《白夜追兇》是互聯網的勝利,若是它能夠出現在電視端,或許也會是一個完全意義上的「爆款」。在《白夜追兇》里,我們看到了視聽快感自身的影響力,互聯網進一步「激活」了這一種影響力。

國人對青春題材的「熱衷」,顯然也不是這兩年的潮流了。為何有如此旺盛的消費意願?跟大家的「懷舊」情結密不可分——青春劇應當是大多數觀眾凝結最多集體記憶的題材了。

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的青春劇都是高度「殘酷物語」式的,墮胎、車禍、出國……無奇觀不青春。《一起同過窗》的出現,讓我們看到了青春題材創作的一點驚喜:不用講那麼濃烈的故事,多數人的青春就是在一地雞毛里才有了本來的樣子。2016年,第一部《一起同過窗》關注度還不高,但用口碑拉動了流量。2017年,第二部《一起同過窗》如約而至,雖不足以構成太過規模化的影響力,但以點帶面,這應該成為此類題材創造的一個重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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