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秀把菜刀架兒子脖子上威脅胡適與曹誠英斷絕關係,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曹誠英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1925年7月,曹誠英從杭州女師畢業了。這一年的秋季,註定是一個收穫的季節。她不再是一個人了,因為她懷孕了;她又是一個人了,因為她終於和丈夫脫離了關係。
當她把這事兒告訴給了胡適之後,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讓包辦婚姻在自由戀愛面前發抖吧,妻管嚴的男人失去的只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胡適掃了掃多年來積攢下來的膽量,匯聚成一股力量,終於開口向一直很忌憚的江冬秀提出離婚二字。
雙眼頓時像是失了焦,獃滯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江冬秀的天彷彿塌了。猛然間,她彷彿醒悟到了什麼。據說是從廚房抄出了菜刀,裹挾著兒子對著胡適就恐嚇,小兔崽子給你臉了是不,你要是離婚,我就把你的兩個兒子全都殺了,我與你生的崽不要了。
江冬秀與孩子們
當然原話不是這麼說,意會就行了。最終還是以胡適服軟結束。然而關於這段史料,有學者考證未必是真。比較靠譜的史料當屬胡適的鄉黨兼遠方表弟石原皋的《閑話胡適》,他在這本書中也只是說江冬秀「她有魄力,有決斷,頗有些才華和男子氣概,她深知胡適愛惜名譽這個弱點,就抓住這一點,採取進攻而非退卻的戰略,遇事不是乞憐,而是大吵大鬧,逼得胡適不得不步步退卻,迫使胡適與曹佩聲斷絕關係,就是一例。」「江冬秀為此事經常同胡適吵鬧,有一次大吵大鬧,她拿起裁紙刀胡適的臉上擲去,幸未擲中。」
除此之外,隻字未提江冬秀掄菜刀裹挾兒子威脅胡適的事情,可見以訛傳訛是多麼的讓人驚悚,但這也說明江冬秀因為曹誠英是跟胡適鬧騰過的。而且江冬秀恨曹誠英恨的是牙根痒痒。
曹誠英因跟胡適的事兒沒成,但是不代表二人就沒了來往,只不過不再是那麼轟轟烈烈。1931年胡適因病住院,曹誠英還是火急火燎的去看了胡適,並且還躺在他的枕邊,這一幕正好被江冬秀撞到了,也未見她使出潑婦手段大吵大鬧。
帥氣的胡適
後來曹誠英赴美去胡適呆過的康奈爾大學留學一段時間。歸國後在復旦任教,抗戰時輾轉四川任教。此件,她跟一個姓曾的男子相愛病倒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俗話說巧家爹碰見巧家娘,巧得不能再巧了。姓曾的一個親戚在上海,偶然遇到了江冬秀,就向她打聽曹誠英的情況。我的天,江冬秀豈是等閑之輩,不知怎麼樣煽風點火,反正最後氣得曹誠英差點去峨眉山出家為尼,幸虧被人及時勸下。
也有材料說,曹誠英跟曾姓男子是在美國留學期間認識的,江冬秀並沒插手這件事兒,反倒是曹誠英的哥哥棒打鴛鴦,拆散了他們。但不管如何,在曹誠英的心底,她最愛的還是她的穈哥哥,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不幸的是,他的穈哥哥卻早已對其沒有感情了。
江冬秀就像賈平凹小說《廢都》裡面的柳月清,最見不得男人朝三暮四。要不然她也不會反對胡適給徐志摩和陸小曼拉皮條,更反對為他們證婚,並且當著眾友人的面讓胡適下不來台。
節選自張溥傑新書《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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