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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維-斯特勞斯傳》告訴我們真正的知識分子,與我們現在的所謂大v不一樣

《列維-斯特勞斯傳》告訴我們真正的知識分子,與我們現在的所謂大v不一樣

我們都相信,知識分子這個詞具有時代性,不同的社會環境,這類人總體的素質和學問是有差距的;

儘管中國學界早就知道列維-斯特勞斯的大名,但是他的學問,確實距離「中國式學問」很遙遠,或者可以這樣說,其實我們還沒有真正開始讀他的書。更沒有觸摸他的內心世界。

法國學者德尼?貝多萊寫的這本《列維-斯特勞斯傳》平易近人,娓娓道來,藉由這本書,也許我們可以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知識分子。

  筆者喜歡讀傳記,因為它比單純的思想或者叫標籤更「活靈活現」,它有很多使人印象深刻的音容笑貌,就像1955年列維-斯特勞斯冒著被體制內的學術驅逐的危險,為了記錄自己的「活思想」,毅然出版了兼有小說、遊記、學術多重特點的《憂鬱的熱帶》,卻意外爆得大名。既有偶然性又有必然性。

  凡出自真誠的文字,雖不一定成為經典,但能成為經典的,一定是出自真誠的文字,在沒有打動讀者之前,作者自己就先感動了。

法國人類學家列維-斯特勞斯離開我們已有一段日子。閱讀《列維-斯特勞斯傳》時,總是一次次聯想起列維生前的唏噓——早在上世紀80年代,他就認為,思想大師的時代已經結束。但列維本人,還是在同代人那裡找到了自己的地位,這些人和他一起構建了今天生活的精神世界和制度世界。

人的命運,很大程度上是和什麼樣的信息相逢。從這一角度講,生於當下世界,更為不易。「我們生活的社會日益龐大和複雜,把握那麼多的變數,這是一個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列維-斯特勞斯認為人文科學不應四分五裂,並呼籲「整合」。傳記中說,「問題在於研究什麼,打算解決的問題又是什麼。」中國的梁漱溟也曾言:「學問是解決問題的,真的學問解決自己的問題。」由此不難明白,那些為求證自己學問存在而展開的衝突和競爭,譬如信息爆炸時代批量生產的文字,是多麼地沒有意義。

斯特勞斯注意到,解剖學家、生理學家或分子生物學家,他們從來不為研究對象而爭論不休。「如確有必要,某一類型的研究可以視為絕對優於其他類型的研究,這個事實可以最好地證明,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還遠遠夠不上被稱為『科學』的資格——假定終有一天能夠配得上的話。」在過去的一個世紀,人類清楚望見的是,自然科學在真實地改變著人類生活的點滴,人文社科除了警惕「科學是把雙刃劍」,讓人嘆服的建樹屈指可數。

斯特勞斯改變了西方文明對其他文明的看法,但他從未聲稱要建立一個體系,自視為一個手藝匠,只試圖解釋所見所聞——他的工作動力是「儘力理解世界」。傳記作者慨嘆:「一個複雜的社會既然沒有簡單的答案,一個人能做的莫過於此。」

對日漸成為中國公眾熟知名詞的「公共知識分子」,斯特勞斯生前曾言,「一個知識分子不該參與過多公眾事務,卻應為政策的制定出謀劃策。他應當發表意見,但不是對媒體,而是在專題委員會上。」這些在現實中不乏可操作性的斯特勞斯做派,與知識積累固然有關,但更多的在知識之外,是知識者的品性和勇氣。

而我們現今的學術界或者說是知識分子,深知學問與金錢地位的關係,也懂得運用自如。

列維-斯特勞斯沒有,所以,他成為了列維-斯特勞斯。

筆者甚至在想,列維-斯特勞斯能活到一百歲,是否與他平靜的心情有直接的關係?他有藝術心,但異乎尋常的是,這種藝術心是平靜的。

  列維-斯特勞斯的平靜,他之所以能獲得巨大成功,還在於他對危險視而不見。一切身外之物的喪失,都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也沒有絲毫的在乎,只要還能像從前坦然那樣活下去,就沒有危險。是啊,我們可以設想,整整一個世紀,即使什麼都沒有做,光是能活下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蹟,要經受多少風風雨雨啊!

知識是什麼?它改變了什麼?它與真實世界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說「知識不等於給事物貼上冰冷抽象的標籤,而是一種與事物一道生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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