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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個兒童的孤魂,才能換來一條畸形的狗

  • 一切都是真實的

  • 部分都不一定是虛構的

  • 所有本文里出現的地點人物都是真實的

  • 所有文本里出現的事件遭遇不一定是虛構的

  • 就看您怎麼認為了

「老闆,老規矩,玫瑰花茶。」

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傳來,馬大爺轉身看到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

「喲!紅姐,今天休假?」

紅姐是茶館的常客,幾乎每周都會有一天都會在茶館裡靠窗的位置坐著,不知是在看著人來人往發獃,還是單純的享受著茶館裡的清凈。

「嗯,人事上有點變動,以後每周都是雙休了。」

「唔,那也挺好,雙休好好調整身體,每次見到你都感覺一臉藏不住的疲憊。」

馬大爺緩步走來,端茶上桌,報以一個服務人員習慣式的微笑。

西主任一直認為馬大爺茶館不正規,花草茶和調和茶佔了菜單一半,不正宗。

「老闆行行好吧!」

在馬大爺還沒走回吧台的時候,忽然傳來了這麼一聲。馬大爺向門口看去,一個沒有下肢,雙手撐地,身子放在板車上的流浪漢,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搖了搖頭,馬大爺拿出一張五元紙幣,放在了流浪漢手中。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目送流浪漢又慢慢爬走後,馬大爺轉身,看到紅姐正在盯著自己。

「老闆還挺大方的,就不怕是騙子嗎?」

「怎麼說呢,我給出去的是我的善心,至於他是不是騙子,並不重要。」

「這種乞丐指不定背後有什麼大的組織啊,集中起來尋找甚至製造殘疾人,做出可憐的樣子來乞討,其實你還不如給點吃的給他。」

「紅姐您說的這種情況有是有,但也不至於是個流浪漢就是壞人吧?這世道應該還沒那麼可怕吧?」

「其實我們都有點太極端了。」

紅姐優雅的輕抿一口。

「哈哈,紅姐,您見多識廣,給分析分析唄!」

馬大爺覺得自己剛才有點較真了。

奇怪的是即使再扶貧還是會有乞丐在街頭...不勞而獲?

「這種事情呢,其實並不是近現代才有的,說到古時候的一些重罪死罪的,應該大家都會想到比如說謀反啊,作亂啊什麼的,其實不一定,因為這些罪過還是有過赦免或者從輕發落的可能的,但歷史上還有一種罪行你對造反的打擊力度要大製藥觸犯那就永不赦免,這是自古流傳至今的『採生折割』。

『採生折割』是中國所謂的『江湖』上最慘無人道的做法,、這個最早是見於北宋,『采』就是採取,收集;『生』就是生坯原料,往往是指正常生長的幼童;『折割』即刀砍斧削。

簡單來說,就是抓住正常的活人,特別是老人和兒童,然後殘忍的毀傷他們的皮膚,甚至是摘除某些器官乃至把四肢折成奇怪的形狀,凌晨時放在大街上乞討,作為自己乞討的道具來牟利,等倒黃昏時分在接回去,而且,現在沒有古時的宵禁,時間也就更長了。

採生折割,馬大爺有一本1932年的《辭源》裡面就記載著這個詞

在民國時有這麼一個傳說,說是一個人販子,帶著人頭狗身的流浪漢一起被抓住。

他招供,說迷拐了一個幼兒,先動手殺了一隻黑捲毛狗,剝下狗皮,趁著孩子蒙汗藥未醒,把孩子身上的皮膚,用利刃划出一道道的血口,從四肢到全身。

不過也有一種很說法,說是用鞭子打碎全身的皮膚,之後孩子無論怎麼哭叫,要趁熱把血淋淋的狗皮捆住包在孩子那同樣血淋淋的身上,只留下個腦袋沒有動。

之後還要把孩子的舌頭割去一截,讓孩子不能說話,還要把疼的死去活來的孩子連踢帶打,再用鞭子不停地抽打,能活下來的,就能成為最好的賺錢工具。

不過,這樣還能活下來的孩子,萬中無一....」

紅姐淡淡的看著馬大爺,那種感覺令馬大爺如芒在背。

「之後據說後來是送到醫院去救治,還沒等去完狗皮,孩子就斷氣了。

對於民國時期的普通人,生活只有戰爭饑荒貧窮及黑暗

現在這種現象依然存在,各種奇形怪狀的殘疾乞討者,在全國各地都能看到。

那些在街頭乞討的孩子,也許終其一生都體會不到本應屬於他們的快樂,不會穿著漂亮的新衣服蹦蹦跳跳的玩耍,不會輕鬆自在的吃著雪糕甜點坐在電視機前看動畫片,享受不到所謂的親情的溫暖,在他們所生活的世界裡,只有漆冷的黑暗。

如今,偶爾還是會看見各種乞討者,但基本都是不勞而獲的騙子。

每一天,餓著肚子去乞討,為了博取人們的同情多討些錢,人販子們故意用刀子吧他們的身體劃得傷痕纍纍,舊傷痊癒再造新傷,如果上口感染化膿要不會去治療,這樣才能更多的去賺取那些不義之財!

還有嫌刀子划出的上口不夠狠,用硫酸來燒孩子!之前聽說有一個被人販子用硫酸燒的難忍痛苦的小女孩,哭著用稚嫩的童聲向面前的大人乞求,叔叔你不要用硫酸了,還是用刀子吧!

這些孩子,有些是被拐賣盜走的,也有些是被遺棄扔掉的,原本就坎坷的人生,還要被這些人控制,忍受非人的折磨,經歷著漫長而又無望的一生。

那些被拐賣走的乞討孤兒,通常活不過成年

沒有童年,沒有教育,沒有親朋好友,也不敢反抗,只會乞討,向能看見的所有人乞討,無恥也好,無賴也罷,只求能拿到多一點點的錢,讓自己能少受一點點的折磨,讓自己能有多一點點的食物果腹,讓自己能夠活著。

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看到那些報道,在路上忽然被小乞丐抓住腿腳衣襟,口中嗚嗚作響,仔細辨認這才發現眼前肢體殘缺的人是自己原來那可愛的孩子。

怎麼能夠想像上一次見面還那麼的健康活波,怎麼能夠想像之前那一張張小臉還那麼的精神奕奕,而再見的時候,甚至舌頭都已經被連根割去了。

按照不同的統計數字,中國每年失蹤兒童不完全統計有20萬人左右,找回的大概只佔0.1%。

有相當一部分成為了犯罪者的工具,放在紙面上他們只是一個數據,紙面下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你回想一下,在繁華鬧市,是不是總有那麼一些人,身體殘缺,蜷縮在一角,年復一年,風雨無阻的在行乞。

每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往往是加快腳步,匆匆走過,對他們的哀求,熟視無睹,似乎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人類了。

而人們對於這個類型的案件,大部分的人會覺得匪夷所思,不願相信。然而罪惡永遠不會因為你的不知曉而不發生,也不會因為現在這個社會文明昌盛而消失,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只有當它的冰山一角出現在你的眼前,人們把才會驚覺原來這些罪惡其實一直都存在。」

紅姐沒有給馬大爺插嘴的機會,將自己所思所想完全表達而出。

馬大爺汗毛直立,這些事令人脊背發涼,雖然感覺距離自己很遠,但是又似乎就在自己身邊縈繞。

「紅姐,你覺得這些事是真的嗎?」

馬大爺忍不住開口。

「不曉得咯,我也沒有親身經歷過啊。」

紅姐微微一笑,頗多玩味。

孩子被拐走改成一部分人斂財的工具,這種事似乎是都市傳說,似乎就在我們身邊。

「爹來了!好酒好菜往上端!」

西主任鬼吼大叫風風火火的衝進了茶館。

馬大爺感覺輕鬆了不少,和紅姐的一番交談,讓整個茶館裡都顯得很壓抑,西主任的到來簡直神兵天降。

「我怎麼有一種打110來抓黑社會的衝動呢?您這架勢是來收保護費?」

恢復輕鬆的馬大爺白了西主任一眼。

「你是....怪物西?」紅姐站起身,看向西主任,馬大爺轉頭看到一張疑惑的臉。

「呦喂呦喂!紅姐啊!你怎麼在這?」

馬大爺又看向看西主任,則是一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馬大爺茶館總有這種奇怪的不期而遇

從表情來看,馬大爺覺得西主任一定欠了紅姐不少錢....

「畢業後,有很久沒見過了啊!」

紅姐的表情恢復了輕鬆。

「有七年了吧,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

「老闆,你和西先生很熟嗎?」

想起剛才進茶館的那一聲鬼叫,紅姐向馬大爺問道。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沒在一起。」

「馬大爺,這位是我大學時大我一屆的學姐,在學校時紅姐是學生會長,我在

大二的時候認識的紅姐。」

「當時他宿舍的阿成是我男朋友,當時阿成給我表白的時候,就是西先生在旁邊彈吉他,所以我對他印象很深。之後還有一次校慶的時候因為缺人手,被我強征上台。」

紅姐說到這裡,好像很得意。

「阿成那種斤斤計較的性格相處起來不是很愉快,所以也就順理成章的畢業分手。」

「紅姐現在在哪裡高就呢?」

西主任坐在了紅姐對面,他自來熟這一點還真是讓馬大爺汗顏。

「老老實實的上班啦,朝九晚五的日子,倒是你,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副懶懶散散卻又自由自在的樣子,現在呢?還是經常出去體驗生活嗎?」

「其實沒什麼改變,不過就是現在比上學的時候要辛苦一點,畢竟得自己賺錢不能靠著家裡咯!」

相對於那些孩子,能擁有小小的幸福健康長大已經很好了。

馬大爺回到吧台,靜靜地看著兩個人聊天。在聽聞西主任往來世界各地的見聞時,很明顯的看到紅姐眼中有著莫名的羨慕,抑或者說....是嫉妒?想到被西主任打破的那份壓抑,馬大爺面露微笑。西主任一直以來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光與光打招呼,在最黑暗的地方。

*註:採生折割的圖片太為殘酷,所以我們並沒有放關於此的圖,如果想了解可以去搜索引擎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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