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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給你們安利這部電影

潮汐其實自認為是一個興趣愛好還蠻廣泛的人。

在潮汐眾多的愛好中有一個是潮汐尤其喜歡的——攝影

那種用相機來記錄生活和畫面的感覺很奇妙也很特別。

這也是潮汐為什麼會給大家聊聊《我們都為比爾著盛裝》這部電影的原因。

首先我們來說說這部電影的主人公——比爾·坎寧安。

很不嚴謹的說他是一個攝影師,準確的說他是一個藝術家,一個執著而又癲狂的藝術家。

比爾於1929-03-13出生於美國波士頓的一個工薪階級家庭,正如比爾自己是所說的

「就是一些普通的,勤勞的人」

而比爾恰好也是這樣「普通的」「勤勞的人」

比爾從六十年代起便一直沉迷街拍,並享受工作,長期為《紐約時報》提供各類時裝照片。並且他還擁有著自己的專欄,名叫「《On the Street》」以及「《Evening Hours》」他所做的就是在街頭記錄著各式各樣的人的「時裝」並刊登在自己的專欄里。在比爾的世界裡,只有「衣服」。不管你是上流名人,還是基層群眾,只要你穿著有個性,你就有可能被比爾的鏡頭記錄下來。

他是一個普通的人,卻是一個普通到特別的人,普通是因為他在自己的崗位上,拿著自己的攝像機做了簡單純粹的工作,他並不起眼,總是穿著售價為20美元的藍色夾克,這種夾克是巴黎清潔工的標準的制服。比爾覺得顏色好看,並且有許多袋子,穿著比較方便,於是每次去巴黎都會存上不少貨,雨天是時候,他頂多會在這件夾克上套上一件黑色的塑料套頭雨衣,還總是縫縫補補。

他出行的工具是一輛Schwinn 自行車,他曾經有過29輛這樣的自行車,按照他的說法,前面的28輛都被偷了。在耄耋之年,依然每天騎著自行車從卡內基音樂廳的工作室到紐約的街頭拍攝他的「照片」。他也喜歡紐約街頭三美金一杯的咖啡,並說道「有時候便宜也有好貨,《紐約時報》的咖啡實在是太難喝了」

而他的住所就如同傳聞的一般讓人震驚。他住在卡內基音樂廳的工作室內,那是一個只能擺放一些柜子的狹窄空間,在柜子之間有一張床,這便是比爾居住了50年的地方,甚至沒有私人的衛生間,但是他自得其樂。

比爾從上個世紀60年代便開始拍攝「時裝」他用鏡頭記錄著時尚界的變化,他是唯一一個記錄了紐約近40年乃至50年的完整視覺歷史,全面反映紐約生活時尚的人。」照理來說,這樣的人應該是非常的富有的,然而比爾卻如此的清貧。

他的好友兼曾經的公司上司安妮·弗蘭德曾經說道,當她給了比爾第一張支票的時候

「他跑到我的辦公室來,當著我的面,把支票撕掉了」,接著第二張支票,他也這樣做了。

所以比爾說:「錢是最沒用的東西。自由和自在才是無價之寶。」他不想被任何公司或者工作室束縛,拿了別人的錢就得聽別人的,但是比爾不一樣,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東西,「誰都管不著我」

這也是他特別的地方,這是一個極度特別的老頭。特別在他對於人生的態度和追求,特別在他對於攝影和時尚的理解。

影片大量的展現了比爾的工作狀態,對於比爾來講,拍照以外的任何事都無關緊要。即使你是一個人人追捧的巨星,但是如果你穿搭沒有特色,他都不會為你動一下食指,但即使你是一個無名小卒,只要你服裝足夠出眾,他就會咧開嘴笑到說「look this」,然後飛快的按下快門。

比爾的專欄《On the Street》,在紐約時尚圈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時間長達數十年,並連任「讀者最喜歡的欄目」。他用手中的老式膠片相機,記錄下了整整50年的紐約時尚史。

他的作品就代表了整個紐約,和那個時代,以及整個時尚史的變遷,但比爾卻說:「我只是在捕捉和記錄我看到的東西。」

而他的作品,橫跨了半個世紀,形形色色,五彩斑斕,魅力十足。

他有著老頑童一般的性格,是時尚界的傳奇,彷彿永遠不會衰老一般。他永遠都保持著一顆不老的心和不羈的個性。

他更是一個純粹又偉大的審美者,他喜歡到各種秀場去拍照。他能夠在某一個秀場中,準確的發現某一件衣服是不是抄襲了三十年前的作品,可能是因為三十年前比爾已經在拍秀場了。

並且他真的發現後,他還會把這件衣服同三十年的照片做對比,弄得很多設計師很是尷尬。

但是比爾這樣做沒有任何目的,但是他遇到抄襲的作品,他一定會指出來。

對一位生活如此清貧,如此淡泊名利的老人來講,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遵從他的內心而已,有些人存在就是為了最簡單、純粹的審美,就是為了旁觀這個世界。

而比爾真是這樣的人。

他甚至在自己的頒獎禮上也依然拿著他的相機四處拍照。

當別人問起時他為何這樣做時

他說到:親愛的,這不是工作,我喜歡做這些。

對呀。這是一個把所有的熱愛都奉獻給了工作的人,這是一個以熱愛代替了工作的人,一邊熱愛一邊工作的人。

所以他是快樂的,但是他也因為過度的熱愛,失去了生活。

所以當導演問他:「你這輩子有過喜歡的人嗎?」

那個在回答關於服裝,關於時尚的時候,氣場十足,滔滔不絕的比爾,突然沉默了。

他曾說,時尚像是現實生活的避難所。談到這些時他眼裡的光芒燦爛,宛若星辰。而他在這個避難所住太久了,有一天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生活了。

所以比爾在沉默後,目光閃躲,用和平時幾乎沒有差異的口吻說道:「我從沒愛過誰」

一個人真正的樣子,往往是你看不到的樣子。潮汐不知道比爾是不是真的從未愛過,也許是因為愛了一個不可得的人有難以啟齒的愛,也許他是gay,也許是孤獨症患者,但可以肯定的是,比爾是孤獨的,他生來是為了旁觀世界,依然沒有辦法走進愛情。

當談到信仰問題的時候,他會突然的淚流滿面,他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每個人都得去相信些什麼,我覺得這還挺重要的,說不上什麼原因,我就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去教堂完全是為了看那些女人的帽子的,但有時也會變得成熟些」。

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他叫堂吉訶德。

那個叫做堂吉訶德的人不也是充滿理想,只按理想行事而不顧現實,為夢想而瘋狂的追求不顧一起嗎?

比爾也曾這樣說道:我只想很坦誠的去做事,但這在紐約幾乎是不可能的,在紐約保持著一種誠實和坦誠的態度....真的挺難的,就像堂吉訶德對坑風車一樣。

所以比爾在自己的頒獎禮上致辭時,聲音哽咽的說:他一直都是這樣,尋找美的存在,也將找到它。

而這個他就是他自己。這個人是比爾·坎寧安。

這個人是街拍鼻祖,是時尚界的傳奇。

是那個穿著藍色夾克,拿著一台老相機一個膠捲包,騎著一輛自行車,咧著嘴對你大笑的老人。

是那個像幼童一樣天真純潔的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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