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娛樂 > 丁世光……誰啊?

丁世光……誰啊?

加入「著調邨」,收穫一群愛音樂的朋友

添加微信marcopololo,撩著調君進「著調邨」

聽歌·看show·交朋友

橫空出世,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丁世光的勢頭。

他的個人首張專輯《神經志》,像是2017年華語樂壇的一個精彩安可,獲得了清一色的熱捧。樂評人集體鼓與呼,稱丁世光「好聽到令人想原地炸裂」,說他是帶有唱片時代手工質感的歌手,將他的音樂列入年度作品……

愛在什麼地方都有/Love Is Everywhere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而林宥嘉、常石磊、魏晨、許含光等新老音樂人,都在微博轉發推薦,林宥嘉甚至提前昭告網友,要為丁世光撰寫一篇長文,以示重視程度。

丁世光,誰啊?

2005年,陶喆那張獲得金曲獎最佳專輯獎、並為他贏得一座最佳男演唱人的《太平盛世》里,收錄了一首名叫《Catherine》的歌,這是陶喆第一次啟用他人作曲的原創作品,作曲便是丁世光。如今陶喆的百度貼吧還查得到樂迷當年對丁世光的種種好奇。

Catherine

 太平盛世

陶喆 

00:00/00:00

自2004年被陶喆帶入音樂圈,丁世光已經為林宥嘉、周筆暢、S.H.E、品冠等眾多藝人創作過歌曲,十三年幕後生涯,丁世光從一個資深音樂愛好者,歷練成了詞曲創作編曲製作的音樂全才,也在這個時候迎來了首張個人專輯。

既然早有歌唱夢,為什麼現在才發片?履歷光彩熠熠,可丁世光究竟是何方神聖?新年剛過,著調君2018年的第一個著調專訪便在1月3日下午,奉獻給了丁世光,電話的那頭是一個談吐流暢,情緒飽滿的熟男,聊到興起,他時不時唱兩句歌來示範自己的講解。

這篇文章里,我們試圖剝開丁世光奪目的標籤和外衣,還原一位有血有肉的音樂青年。

采寫:麻樂

熱愛音樂的朝鮮族少年

「我是在哈爾濱長大的一個朝鮮族。」

「少年。」

「哈哈,對,少年。」丁世光猶疑地笑了,因為他早已過了而立。從小生長在一個充滿音樂的朝鮮族家庭,丁世光的父母最愛聽的就是韓語歌,當然也時不時放些張學友、周華健來聽聽。丁世光不會講朝鮮語,但他覺得家裡這種濃厚的音樂氛圍,跟朝鮮族的民族性分不開。

工廠大院的孩子,社交圈相對局限,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身旁的同學都從小玩到大。丁世光和發小李雙周,相伴成長長成了死黨,一起寫歌,後來都成了音樂創作人。他這張《神經志》里,《神探》、《E.T.》兩首歌,李雙周都貢獻了詞作,兩人搭檔多年,一個譜曲,一個寫詞,給周筆暢、品冠輸送了不少作品。

神探/The Detective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漸漸地長大,丁世光聽起了西洋音樂,Babyface、Michael Jackson、Boyz II Men這些流行於八九十年代的音樂是丁世光的最愛。「那些音樂給我感覺有一個共同的特質——都很正派。我覺得這個對我寫作風格有一種影響。」這些音樂讓青少時期的丁世光「舒服」、「放心」,甚至「很想跟他們交朋友」。

音樂對他來說,不止音符那麼簡單,包含著信息,包含著性格。中學開始,丁世光喜歡把自己唱的歌錄進磁帶,有時隨便寫點什麼,開始了零星的創作,錄音機變成Walkman,磁帶又換成CD,他把自己的創作燒成CD拿給同學聽,「我一直在想,要把自己的作品集合起來,變成一張張的專輯,送給我的朋友們聽。」

就這樣一張張地錄著CD,從來不曾在音樂院校深造,全憑一腔熱血,摸索、創作、把玩著自己心愛的音樂,直到2004年的一天,丁世光的一張自錄CD落到了陶喆的手裡。

與陶喆的不解之緣

「我到現在也是他(陶喆)的樂迷。」陶喆締造了丁世光的唱作生涯轉折。

在網路上流傳著一段無從查證的陶喆訪談節選,陶喆在對歌曲《Catherine》解釋時說:「這是我第一次唱一首不是我自己寫的歌,這是一個23歲的哈爾濱男孩寫的歌,他其實是我的一個歌迷。我在內地有一個個人網站,他是斑竹,他把自己寫的一些歌放在網上,他給我這首他寫他與女朋友愛情故事的歌,我第一次聽到小樣,一下子就被打動了。」

2004年,丁世光趕赴上海觀看陶喆演出,順道拖跟陶喆有關聯的朋友遞上自己的CD,裡面都是丁世光自己寫的歌,「後來他(陶喆)用的我的那首歌叫《Catherine》,就在那張CD里;我自己的這張專輯裡有一首歌叫《一口》,是在2004年1月1號寫出來的,當時也在那張CD里。這麼說的話……我那張CD應該是還挺優秀的哈哈。」

丁世光在CD中附上了聯繫方式,沒想到幾天後,陶喆真的聯繫了自己,並拋出橄欖枝,邀他一起創作、製作音樂。此後陶喆每當在內地有工作,都會帶上丁世光前去觀摩,丁世光也開始了正式的音樂製作之路。

「我人生第一次進錄音室,記得是2005年他在北京錄《太平盛世》的時候,我作為創作者,也過來觀摩。」走進這個當時全亞洲數一數二的錄音棚,丁世光的眼前是Kheng Long(吳慶隆)、Jim Lee(李振權)這些音樂行業內響噹噹的幕後大人物,「你能想像到一個剛剛進入這個行業的年輕人,那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撇不開的星光

音樂App頁面里,一些樂迷乍一聽丁世光的新作,便想起了陶喆,這張《神經志》讓他們找到了久違的華語R&B味道。陶喆雖然是丁世光的恩師和領導,卻並未出現在這張唱片的製作名單中。

「我跟他的淵源,我跟他學習的過程,還有跟他共事這麼多年,他對我的教導毋庸置疑,一定是讓我受益匪淺的。」同屬唱作人,又偏好帶有節奏感的、R&B式的音樂,難免被聽者比較和聯繫,「可能會有一些類似的屬性,就被人歸納成類似的音樂人了。」

丁世光很理解樂迷試著在他身上找到陶喆,甚至其他歌手的影子,「人們用一個比較熟悉的名字來形容另外一個不太熟悉的名字,這樣跟其他人比較好表述,比較好去歸類。」

聰明不聰明/Nerdo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作為新人,丁世光覺得自己的音樂可以與這些大人物相提並論,是一種褒獎,但他也有些許遺憾,「他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真正地願意來認識丁世光的音樂。」

時間將是丁世光這張《神經志》最好的試煉。

林宥嘉&丁世光

不過在細聽專輯前,已經有諸多大牌藝人向世人隆重推薦丁世光的作品,林宥嘉動情寫到:「Dean這個人,除了可以為歌手寫出經典的旋律,一直打動我的一件事情,就是他譜的曲有光芒,是真的……丁世光,我在音樂里難得的好朋友。」

丁世光也直言,林宥嘉作為一個巨星,此舉簡直是在微博上幫他「打了幾道特別美的光環」。丁世光自認不是「社會化」的人,他與人的交流大多通過音樂。音樂承載了他的性格、喜好、人生狀態,他跟音樂人朋友也常常用音樂溝通,所以即便跟林宥嘉不常見面,但當拿起電話暢聊時,林宥嘉描繪著眼前的人事物,訴說著讓自己內心起波瀾的事情,點燃了丁世光的靈感,那些畫面、那些感受和交談,便凝結成了林宥嘉的那首《寵兒》。

寵兒

 今日營業中

林宥嘉 

00:00/00:00

音樂凝結了友誼,丁世光會把自己的歌當成禮物饋贈給朋友。

十三年磨一劍

正式踏入樂壇十三年,出產的作品有口皆碑,甚至成為許多藝人的代表作,而丁世光在這個時候才推出自己的第一張專輯,被許多業內過來人看作是一次「圓夢」。

「我覺得』圓夢』太小了。」從中學起就開始錄歌,分享給身邊的人,丁世光覺得出專輯這件事超越了夢想能承載的意義。「其實出專輯對我來講一直不是一個特別難的事兒。」

以其作品產量,和多年的積累,做專輯不是難事,也曾有公司邀丁世光發片,但他覺得自己並沒準備好做一張「理想中」的專輯。

這張理想的專輯要憑丁世光自己的意志主導——它要有一個特別的情節,而不是機械的單曲組合;它要在故事概念上有關聯,聲音上有統一的處理手法,但表現形式又不能單一,要不斷地變化和創新;最重要的是,專輯必須是丁世光真心想說的話,而不是演出來的某個角色。

「所有歌曲都應該是為體現我這個人真實的、自然的性格來服務的。」執拗的丁世光參與了從創作、編曲到製作,以及企劃、宣傳的諸多環節,他把十多年來幕後吸取的經驗,看到的別人的教訓,以及積累的各種資源,都付諸於這張專輯,以致經歷了不斷推翻自己的修正過程。

身邊的人勸他:這是你的第一張專輯,一定會有一些不完美,完成它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丁世光還是堅持著按自己理想中的模樣,一點點打磨,他不想浪費聽眾一點點的時間,「你們聽到的十二個曲目,其中有十首完整的歌曲,其實我們一共錄製了十四首完整的曲目。但是後來有幾首就是怎麼聽都覺得不太對勁,最後就放棄了,我不想讓聽眾浪費一點點的時間。」

專輯裡多數作品在3年前就已成形,而製作打磨耗去了3年的時間,終於完整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在思想、技術、各種資源都成熟的2017年底,發表了出來。

「出專輯這個事情,對我來說發一個片、出一個道、做一個藝人,不是什麼目標,不是什麼夢想。我的夢想是做出來自己舒服的東西,對我和身邊人來講,我們可能沒有太多的轉變,我們還是會想要做自己認可、自己滿意的音樂,這對唱作人是個常態,不是因為我出道了,就會有什麼改變;但對聽眾來講,可能是一個轉變,這個人他以前做幕後,現在自己出了一張唱片,可能是有一個轉變。」

出專輯前後的區別,對丁世光來講,只在「發表與否」,音樂已經是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不會停止,新的作品總會誕生,他也相信他們的認真,可以俘獲更多的知音。

R&B里的人情味

這張以R&B為主導的《神經志》里,暗藏了丁世光的諸多巧思。

R&B是丁世光喜愛的音樂風格,這是令他舒適的音樂,「我覺得人喜歡什麼風格,這個簡直是天生的一種(感覺)。可能跟你身體狀況——你的心跳、脈搏、性格——都有關係。你聽到那種速率,那種和諧色彩的時候,你就會有一種反應,情不自禁地想要扭動。」他喜歡慵懶而鬆弛的音樂表達方式,在錄音時對聲音的取捨也格外復古,「我舍掉了那種比較數字化的聲音。」

憑藉當代精湛的錄音技術,音樂里的聲音可以做到極其乾淨,但丁世光反其道行之,「那種復古的模擬的味道,那種臨場感、那種粗糙的音色是更有人情味的。」

他們找到了1969年的吉他來彈奏,連接古舊的放大器,用老式的話筒收錄了專輯中大部分聲音。

用耳機聽歌曲《一口》,你會發現樂器擺放在不同的位置,人聲偏右,和聲在後,360°的臨場感,像聽音樂會一樣身臨其境。

一口/The Day You Left Me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不散的筵席》里,鼓點打出的拍子並不嚴格精確,丁世光帶著感慨的情緒打出這些鼓點,拍子不準也沒有刻意修正,他舍掉了冷冰冰的「一鍵修復」,保留了樂曲里的溫暖,「反而是這個東西讓我很感動,因為它有人性化,它不是那麼的數字化,它更有行進的強調重拍的感覺。」

唱歡快的歌曲,丁世光會手舞足蹈,「那麼鎮定就不對了」,丁世光在音樂中追求一種真實的狀態。樂手激烈彈奏時的呼吸聲、肢體扭動時衣服的摩擦聲,也都收進了專輯,「真實,因為人其實真正在生活里,不是那麼的精確跟精密,按照感覺來走的話,要有情緒,你是一個感性的人,你有一些情緒化的狀態。突然脈搏噴張的時候,你是會激動的,所以這個跟你平靜的時候是有一些區別的。」

小師妹/Love Triangle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丁世光摩擦著錄音室牆上的布,摩擦感的聲音收進了《一口》這首歌,《小師妹》里有黑膠的摩擦聲,《愛在什麼地方都有》有派對的嘈雜聲,專輯中隨性的響指、擊掌,以及諸多「不那麼漂亮的聲音」,是丁世光心裡的人情味。

愛的化身

《神經志》以紅男綠女的派對背景聲開啟全篇,丁世光在專輯裡講了一個尋找愛的故事。

孤獨寂寞的男主角,穿梭在燈紅酒綠的曖昧氛圍里,熱鬧,卻找不到自己的愛。「它是在說一個迷茫的狀態。」丁世光設置了一個紅衣女孩的角色,撩動了男主角的心弦,但男主角酒醉恍惚,不確定紅衣女孩是否存在,中間的《The Girl In Red》串場曲目,跟朋友的閑聊印證了紅衣女子的真實存在。

專輯分為五部分,丁世光用連載小說式的形式,分割場景講述著男主角尋找紅衣女子的故事。「我是希望這張專輯,有一個整體的脈絡,五個章節都有相互的照應,而每首歌單拿出來,也會是一個可以傳遞的好作品,這是我對這張專輯的一個野心,所以就寫成了這樣一個故事。」

丁世光並不是個派對常客,他更喜歡跟朋友在家裡的溫馨小聚。參加過的幾次派對,對他衝擊都特別大,於是他把這些深刻的衝擊轉化成故事寫在音樂里。

《神經志》的「志」跟專輯英譯名「Journal」呼應,乍一看,專輯是在講述男歡女愛,實際上是丁世光對內心世界的一場場追問思考,「神經」是指內心世界,而「志」便是對內心探索的記錄。

紅衣女生,並不獨指情愛,而是丁世光設定的「各種愛的化身」。「第一章故事的時候,第一首歌先拋磚引玉地暗示了一下,有一句歌詞是——我在古今中外尋找你的愛。」

如果我們當時一起會怎麼樣/If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接下來便是古今中外的更迭,紅衣女生成了《如果我們當時一起會怎麼樣》中那個羞澀的女同學,成了《小師妹》里的岳靈珊,成了《一口》當中分手走掉的女友,也成了《永恆的主題》里的新娘。

「對我來講,把所有的愛定成這樣一個化身,我看不清楚紅衣女生的臉,但她好像一直指引我要往哪裡走。從剛開始的時候,一直苦苦地追尋她,想找到這個愛,但我最後得到了一個真正的永恆的答案,我甚至覺得那是人類文明的答案——要有愛才可以繼續。」

有的人向外探索獲得能量,丁世光傾向於向內探索,來跟世界交流。向內心看,他覺得總有一個紅點指引著自己,形成了自我約束的準則、理解世界的方式、對待自己的方式……這個紅點就是丁世光說的「愛」。「愛是這個星球才有的東西。因為生命是這個星球獨有的東西,所以愛就是珍惜這些生命在一起存在過的過程的證明。我覺得是這個思路指引著我做了這些音樂,不止是這張專輯,前面的音樂也是。」

不散的筵席與Simon

《不散的筵席》,丁世光寫給他愛的人,他過世的父親、姥姥,這些人也同樣是「紅衣女生」。

這首歌是抒發悲歡離合的作品, 放之四海而皆準,無論是情侶,還是同窗,《不散的筵席》成了聚散終有時的主題曲。

不散的筵席/I Miss You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丁世光的父親很少誇獎他,在2014年,當他跟父親提起做專輯的事情,並給他聽歌曲的demo時,父親說:我覺得你做得非常好,我以你為驕傲。

這給了丁世光非常大的動力,可專輯一做就是三年,父親沒有聽到專輯最終成型的模樣。遺憾之中,丁世光寫了這首《不散的筵席》,「紀念離別的心情,我相信他們聽到了,還是會為我驕傲的。所以這首歌是我特別想要講的一個事情。」

做音樂的這一路,苦辣酸甜。丁世光也曾深陷自我懷疑的泥淖,即便已經有那麼多口碑作品。遭到工作上的打擊時,丁世光一度想放棄音樂。2014年的一天,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心情糟糕到極點,處於崩潰的邊緣,他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到底有什麼意義,難過之時,他抱起吉他,想唱點什麼,脫口而出——「Simon,I just don』t know. 該往哪裡走……」

這首由許含光和丁世光共同作詞的《Simon》,以近乎口語念白式的唱詞,傾訴著歌者的迷茫。

Simon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Simon是丁世光的大學同學。彈下吉他的一剎那,丁世光想起了這個久別的哥們,青蔥的校園時光,丁世光和Simon在一起總是豪言壯志,對未來充滿希望,「那時我覺得一定會做很多讓自己值得驕傲的事兒。」可放眼身處的2014年,他覺得離理想中的自己越來越遠,「簡直沒有機會、再也沒辦法按照自己原來期待的那個樣子去活著了,對自己特別的失望。」

這首歌也是在喚醒自己,不要再沮喪麻木地走下去。丁世光說,《Simon》是專輯中最有張力、最刺激、最晦澀的一首歌,這首歌也是微博票選里,網友投出的專輯中最喜歡的一首(佔比達25%)。

丁世光&許含光

《Simon》全曲長達6分56秒,近7分鐘的歌里,搖滾、古典樂和合唱的融合撐起了後半段,丁世光以這半段來表現麻木人群的掙扎。

丁世光特別請到保加利亞指揮家指揮家Nikolo Kotzev來操刀這段搖滾與弦樂的混合段落。Nikolo Kotzev除了會指揮,能拉小提琴,還是搖滾樂隊的吉他手,丁世光覺得他來完成搖滾和古典的融合再合適不過。

雖然後半段沒有主音人聲,但充滿張力的樂器演奏帶出一段振奮的旋律,《Simon》的色彩從消沉轉向了激昂,「到最後,我覺得那個鏡頭應該是推到天上去。」丁世光為這個輝煌的結尾預想了畫面。

程振興&丁世光

太太、好友常相伴

做專輯有苦有樂,好在還有愛人和朋友陪伴左右。程振興和葉喜兒是專輯製作名單里常出現的名字,前者是丁世光的好拍檔好朋友,後者是丁世光的太太。

程振興是資深的製作人,也是吉他手,他對《神經志》貢獻頗多,丁世光以一首《永恆的主題》來回報程振興的鼎力相助。

永恆的主題/A Song For Nathan"S Wedding

 神經志

丁世光 

00:00/00:00

程振興英文名為Nathan,而《永恆的主題》的英譯名為「A Song For Nathan』s Wedding」,丁世光在程振興的婚禮上演唱了這首歌。起初他在綵排時瞞著程振興,唱的是《愛在什麼地方都有》,而正式表演時換了歌,以此作為驚喜。而如今這兩首歌正好成了《神經志》里的頭尾兩首歌,丁世光覺得這冥冥中的巧合很奇妙。

作為妻子,葉喜兒也是丁世光專輯的製作人之一。「我們就是無論做什麼都在一塊兒,一起生活,一起做音樂。」葉喜兒承擔了《神經志》里所有的女聲。

妻子不但是生活中的伴侶,也是工作中的搭檔,為女藝人寫歌,Demo就由喜兒來唱。兩人的工作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有哭有笑,每一次挫折,做出錯誤的嘗試,兩人就一起哭。

做這張《神經志》,做不動了著急了絕望了,兩人就哭;感動了舒坦了,兩人也哭。「可能還是有點兒幼稚。」丁世光自嘲,「但這個是真的,當然也有笑的時候,我們錄到一個什麼舒服的聲音,太舒服了,抱在一起大喊大叫的。」

他們用分線器接出兩個耳機,同步聽《神經志》,一遍一遍反覆地審視這張作品。「我們兩個人可以聽同一首歌,我們會去前門前面的那個步行街,站在那兒播自己的專輯。我們在台北的街頭,在首爾弘大附近的酒吧街,我們在廣州珠江邊上,在不同的地方聽。」

他們在各地出差時,總會在生活化的場景里測試這張專輯,把自己當做別人,體驗不同的環境、心情和狀態下,聽《神經志》的感受。

「我剛才臨時想起來這個過程,把這個事情說出來,也感覺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兒。」

樸素的生活

出道做藝人,帶來了一個改變,就是從此要注重自己的形象。「寫歌的時候,你不需要化妝,你不需要修飾一下自己。現在有一些通告,你要出來見一下人。」以前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兩耳不聞窗外事地做音樂,丁世光覺得要配一個說明書才能聽明白的音樂,證明還是「不夠」。

但如今自己發了唱片,卻也愛分享起來,分享做音樂的喜怒哀樂,講音樂里的故事。丁世光是一個可以侃侃而談的音樂人,他有著清晰的思路,和流暢的表達。

他說自己喜歡過樸素的生活,簡簡單單,要求不高。「可能因為我自己來自於模擬時代,我老這麼說,因為我來自於模擬時代,所以我到現在也還是喜歡聽CD,我喜歡寄明信片,我喜歡養很多貓狗,花花草草的這些東西,我的生活節奏也不算快。」他跟太太、朋友做音樂,賺錢,再投入到自己的專輯,這種良性循環對丁世光來說是一種幸福的生活。

他崇尚過去人們守約的美德,懷念以前人們的交流方式,他也照著這樣的方式「美化自己的生活」。

許多樂迷和樂評人覺得,丁世光應該是2018年金曲獎最佳新人的預訂選手。「你有沒有暗自想這件事?」著調君好奇。

「我目前還沒開始想,我只能說很感謝大家對我的任何期待。」

《神經志》已經在Apple Music、Spotify、YouTube等國際音樂渠道同步發行,丁世光透露,實體專輯也提上日程,這是著調讀者俱樂部里的許多村民都等待著入手的一張實體唱片。

12月25日對丁世光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作為基督徒,這一天是聖誕節;他與太太相識的紀念日也在這一天;同時這也是他與父親道別的日子;而2017年12月25日,《神經志》正式發行。

丁世光小課堂之轉音

著調:R&B歌曲中有諸多轉音,你覺得轉音是中國人的軟肋嗎?

丁世光:完全沒有。無論是西洋的R&B,還是我的民族歌曲,包括很多中國傳統音樂,都有轉音。(丁世光唱起了《九九艷陽天》)我理解的轉音,實際上就是一些比較高速行進的音階跟旋律線,其實也就是這樣。我們在西洋唱法里練轉音,也是要練不同的,各種調式的音階走法。

著調:所以轉音可以練對不對?並不是像一個人會不會捲舌頭那樣不可逆轉?

丁世光:我不贊同這個說法。我覺得就是耳濡目染,從小喜歡聽這些東西。我舉個例子,吉他手去練一個比較酷炫的solo,他最開始練的時候,他一定是從慢速開始練的,然後越來越熟,越來越快之後,他可能看起來是一個比較酷炫的一個東西。其實原理上來講,它就是一些音符、音階。這是一種可以增進的技巧,前提是耳朵的靈敏。其實我覺得唱歌最重要的不是嗓子,而是耳朵,你要清楚的判斷自己在唱些什麼,然後發出來的聲音的狀態是怎麼樣的,才能夠唱的好,我的理解是這樣。

編輯:彭思敏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著調 的精彩文章:

TAG:著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