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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童年,難忘的番薯香

記憶里有一種味道,不管自己走多遠,也不管時間過多久,都根植在腦海深處,揮之不去。那就是童年美味的番薯香。

在饑荒與貧窮的年代,番薯成了許多家庭的唯一食物來源。 如今,偶爾也會蒸上一鍋番薯,但已不再單純為了充饑,更多的是藉此重溫曾經艱辛又快樂的歲月。

番薯,富含蛋白質、澱粉、果膠、纖維素、氨基酸、維生素及多種礦物質,有「長壽食品」之譽。番薯的吃法多樣,最常見的是煮粥、燜飯、做糖水、蒸著吃、烤著吃、油煎著吃或做成番薯干。新吃法有芝士奶油焗番薯和芝士番薯小方,是兩道中西合璧的甜點,甘甜綿糯。番薯中包裹著濃香的芝士,作為餐後甜點或早餐,都相當別緻。

小時候,我生活在農村,番薯留給我太多美好回憶。

記憶中,番薯栽種挺有意思的,一小截藤蔓,插進土壟。從此,生命和大地深情擁抱,在陽光雨露,清風明月的滋養下悄然生長,心形的嫩葉在藤條上盡情舒展,蓬勃一片。青綠、褐綠、紫綠,藤莖相連,葉葉交錯,密密匝匝,根深蒂固。番薯生命力極強,它耐乾旱,又不怕潮濕。當葉色漸深,番薯悄然完成了生長的使命。經過無數個日日夜夜地下孕育,一串串碩大的根塊,鋒利的鋤頭一刨,翻開土壟,紅的、白的,胖的、瘦的,形態各異,都閃亮登場,充滿著濃厚的泥土氣息。

印象中,拾番薯是兒時最快樂的時光。風和日麗,約上幾個夥伴,挎個籃子,帶上鐵鍬就出發了。那時候,各家各戶為了來年好種番薯,立冬前要把番薯地犁一遍。那些翻上來的番薯,由於農戶拾不凈,「漏網之魚」就成了我們的戰利品。凡是遺落的番薯多是大塊頭,還有的被犁壞了,成了兩半,我們也不嫌棄,那白白的薯心,沁出濃濃的薯香。

有的地塊小,乾脆就不犁了。刨好後的番薯地,留下一個一個的坑,我們就用鐵鍬挨個挨個的挖,可惜常是小塊頭,但畢竟積少成多。有的坑裡啥也沒有,只有幾個毛根根,有時翻了整塊地,才收穫一籃,沒耐心是不行的。偶爾也有大塊頭的,很大特大,誰挖到了,就如獲至寶,要炫耀半天。拾番薯,有的人家是家裡缺吃,補充食物。而對我們來說,童年大把時光,呆著無聊,番薯又是我們最愛吃的,閑著也是閑著,挖番薯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最有趣的事情當屬烤番薯、窯番薯。每年過了霜降,番薯葉子經霜後,陸續枯萎,農閑的人們就開始刨番薯了。大人們幹活,我們小夥伴就去烤、窯番薯。

別小看烤番薯,這可是個技術活。得找一個坡地,掏一個洞,找一些干樹枝架在洞里,樹枝上擺上番薯,然後就點火燒。燒了十幾分鐘後,番薯燒熟了一半時,枝架就塌了,然後我們用鐵鍬把上洞燒得燙手的土鏟下來,覆蓋在紅薯上,火灰紅通通的,再把洞口堵住。悶上半個小時再去挖開,嘿,那美味的誘惑,讓你直流口水。而窯番薯又是另一做法,首先要眾人搬土塊,搭一個火灶之類的土塊堆,土塊要求是乾燥的,把土塊燒滾燙之後,把番薯投進灶口,把燒燙的土塊敲碎弄平,利用土塊高溫把土堆里的番薯燜熟,那叫一個香噴啊!

烤、窯時間到後,我們小心翼翼翻開覆蓋的土,還燙手呢。還沒挖到番薯,一股香氣就飄逸出來。這樣烤,窯的番薯外焦里嫩,我們津津有味的吃起來,手上嘴上都黑乎乎的。那白酥香甜的薯肉烙在我童年記憶最深處,那撲鼻的薯香陪伴我度過了快樂的童年時光。毫不誇張地說,那一次又一次的烤、窯番薯,勝過現在任何飯店的饕餮盛宴,讓我終生難忘,因為那是童年最奢侈的美食。

光陰荏苒,一恍三十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懷念幼年挖番薯,烤、窯紅薯的日子。那時的番薯是那般香甜好吃。可現在,我們進城了,鄉里也少有人再親自種番薯了。吃番薯,竟成了現代人生活的奢侈品,偶爾有種的,產量也不是那麼高,吃起來的味道再沒有兒時的薯香了。

可愛的番薯,你給了我香甜的回憶,你是我童年最好的食糧,每每看到你,兒時艱辛又美好的生活,就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END

|陳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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