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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未婚夫每天熬中藥給我喝,他家人背地私語暴露他可怕居心

失憶後未婚夫每天熬中藥給我喝,他家人背地私語暴露他可怕居心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葉子琦| 禁止轉載

「如果有一天,我愛上別人了怎麼辦?」女子枕在男人的臂彎里,漆黑長發散落在他光潔健壯的肩頭,聲音婉轉動聽,黃鸝鳥一般。

「那我就殺了你,再把你的屍首埋在我的門前。」男人的聲音別有磁性,手指輕輕撫上女人的臉頰,眼神望向天際,妖媚無比。

「你怎麼這麼狠心?你不是說你愛我嗎?」女子撒嬌地轉過身,環住男人的腰,長發向著身側偏去,一片潔白的肌膚裸露出來。

「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比我對你更好,你跟了別人,註定不會幸福,與其讓你長久地遭罪,不如幫你解脫。」男人微笑的眼眸閃爍不定,模糊不清……

我猛地睜開眼睛,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每次睡著就會做這樣的夢。問太上老君要了那麼多丹藥,全吃光了,也沒什麼用。

我想,這夢不會是要跟著我一輩子吧?難道是哪個小妖怨念太重,竟然夜夜擾我清夢?

只可惜,夢裡人影飄渺,我只看見了一些裸露在外面的肌膚,要是有一天我看清了那妖精的臉,看我不將他從鎖妖塔中拉出來,打個魂飛魄散。

1.命中注定方華君

「九公主,今天起得夠早的,看這路的方向,您是要去私會方華仙君?」一張極其燦爛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婀娜的腰肢將我的去路擋了個嚴嚴實實。

百花仙子,總是會以如此惱人的姿態出現。每次去見方華,總是要走這條路,每次走這條路,就總會遇見這不識好歹的女人。

我輕輕地咳了兩聲,微笑著回應,「仙子,請稱呼我將軍。另外,注意你的措辭,我不是私會,是去見見,見一見方華仙君。」

「呵呵呵……」百花一手遮住嘴角,一手扶著身旁的花枝,笑得全身打顫,真是應了那詞——「花枝亂顫」,「哎呦,將軍怎麼這麼說自己呢?賤賤?賤賤地見上一見?」

我懶得理會這等庸俗之輩,我早都看出來,百花就是對方華有意,只可惜方華早就被公認為我天庭九公主,宸恩將軍的夫君。

我麵皮抽動了兩下,一把將她推開,徑直朝前走去。

身後,只剩下百花那吱吱哇哇亂叫的聲音,捂起耳朵,我加快了腳步。

母妃說過,愛情的路上總是會有一些障礙物,不推開他們,怎麼到達幸福的終點?為了這句話,我一路斬妖過仙,出生的三百二十五個年頭裡,我除掉了多少的障礙?

我到的時候,方華正蹲坐在案子邊上擺弄草藥,手裡捧著一卷書,皺著眉頭,擺動幾下藥材,再對著書研究研究。我心裡高興,臉上就笑了,看看,我未來的夫君,多認真,多細心。

悄悄走近了,用力一拍他的肩膀,方華嚇得一抖,手裡的書差點掉在地上,他瞅清楚了是我,立刻裂開了嘴巴,笑了。

「你什麼時候喜歡研究藥材了?這些不是太上老君的營生嗎?你是喜歡上他的行業了?不如我去把他關進鎖妖塔里。」我興緻勃勃地捏碎了他鋪在院子里案板上的藥材,碎末從手中飄落,風一吹,揚起一陣煙塵。

「哪裡有女孩子這樣講話?太上老君一向對你很好,怎麼要把他關進那黑隆隆的地方?」方華取過長帕子,拉過我的手,細心地將葯末擦凈了。

「我們還有三個月就要成親了,你喜歡的,我肯定都奪了來給你,不能讓你受一點委屈。」我噘著嘴巴說著。

要不是在方華面前,我都快忘記自己還是個女人。只有對著他,我才還會噘噘嘴巴,耍耍性子。在別的地方,我是天庭中掌管三十萬天兵天將,降妖伏魔的宸恩將軍。

我二十五歲的那年,母妃就告訴我說,東海龍王的三子方華是我命中注定了的夫君,待到三百二十五歲的時候,天庭會為我們舉辦隆重的儀式,到那時我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那時還小,只是知道命中注定這個詞兒特別玄乎,母妃就是父君的命中注定,姐姐也是姐夫的命中注定。只有三姐,當年硬是放著命中注定的仙君不嫁,偷偷地下了凡,和凡人結為夫婦,那結局,慘不忍睹。三百年過去了,三姐還在鎮妖河畔日日受著天雷的震擊。

違反命中注定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敢做的。

一百歲的那年,父君賜了一套將軍的鎧甲給方華,封他做了將軍。方華卻在大殿前跪了兩年,他說,「我心本平淡,不願意去做打打殺殺的事情。」

我知道,他是心地善良的男人,自打上了天庭,他就只對百花園上心,天天和花草為伴,研究著各種花的花期,盡量為它們延長開花的時間。

那天,我聽說,天盤山上有妖魔現身,必須由方華親手去降服。但,方華不願意。

父君最後的旨意便是,「三日之內,不降服妖魔,方華與妖魔同罪,一併關入鎖妖塔中。」

鎖妖塔我是見過的,那裡時而翻滾著灼人的巨火,將皮肉烤得滋滋作響,時而冰天雪地,將人凍成一塊寒冰。如此往複,還要夾雜著天雷和地火的震擊。方華那樣的身子骨,要是進了鎖妖塔,怕是離死不遠了吧。

眼看著期限將近,方華卻仍舊跪伏在大殿前面,等待著父君回心轉意。那怎麼可能呢?父君的心比千年鎖鏈還堅固,就算是山石崩裂,海水枯竭,父君的心也不會改變。

我想,方華是不能死的。我的命中注定要是沒了,我不是要一輩子嫁不出去了?

於是,我偷偷地穿上了那套發著寒光的盔甲,偷了鎖妖塔,帶上了鎮妖寶劍,一個人跑到了天盤山上。

那一場戰爭,真是打出了名氣。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把那一窩窩的妖精關進了鎖妖塔里,只清楚我憑著最後一口氣回到天庭的時候,父君終於答應了方華的請求,叫他做了百花園中的上仙。

而我,私自下凡,私偷聖物,被父君下旨,此生就以降妖除魔為己任。

2.有個妖王叫楚慕

轉過身,看著方華的臉,他正盯著我發獃。清澈的眸子中盪起了一絲異樣的光彩,我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讀不懂方華,這可是三百年來的頭一遭。

他說,「如果愛你,是不是也要想辦法讓你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話聽起來十分拗口,我也懶得分析,只含糊地點點頭,「方華,你說怎的就怎的。」

方華卻變了臉色,黑著臉色對我說,「你走吧,這幾天,不要來找我。」

我呆愣愣地摸摸後腦,覺得很是不解。自從我開始做那個奇怪的夢,自從方華開始研究這些爛七八糟的藥材後,他就變得脆弱了。

我仔細在腦子中回憶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說錯什麼話,才安心地離開。臨走前,我還認真地安慰了一下不開心的方華,「你快好起來吧,要是生病了,別拖著,我可以請老君來給你診治。千萬別一個人在這兒瞎倒騰,這葯你也千萬別亂吃。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調整,你可別在成親的時候還這樣,我是會心疼的。」

方華竟然不再理我,轉身回屋去了,順便還帶上了房門。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百花仙子那賤女人使什麼招數了,還有三個月成親,方華不是要反悔吧?

我默默地轉身,殺氣騰騰地奔著百花園走去。要真是百花仙子這女人搞鬼我肯定要弄死她。

我宸恩的東西她也敢搶?我看她是想下界去玩玩了。

走到一半,忽聽到百花園中有仙子小聲議論著什麼。我特煩他們這樣交談,有什麼幹嘛不大聲講出來,不敢人前講出來的必定就不是什麼好話。

我大步流星地走近,想要好好懲戒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當然,他們既然提到我了,我還是聽一聽好。

閃身躲到石頭後面,我側著耳朵細聽。

「那個傻了吧唧的九公主真的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要是記得還得了?老君的丹藥可不是俗物,你以為那是隨便吃吃的?」

「不是說在一起了三年嗎?也夠薄情的,我聽說呀,天君親自下界去收服呢,看那妖王也撐不了多久。」

妖王?聽見這名字,我的心頭一緊,說不出的憋悶難熬。好像是什麼東西將那顆怦怦跳動著的心捏緊了,抽痛傳遍全身。我捂住胸口,耐著性子,繼續聽。

「你可聽得,那妖王楚慕好像已經兵敗,聽說已經被困在般若河中多日,看來,離死是不遠了。」

「那是自然,楚慕怎麼能不死,他可是讓九公主蒙了大羞的人呢。」

楚慕。楚慕。

「楚楚動人的楚,無比羨慕的慕,這便是你夫君我的名字了。可是千千萬萬年也不許忘記的。」

我的心猛地抽痛,腦中兀自閃過這樣的話。瞬間,頭痛欲裂。腦中不盡地縈繞著這樣的話,「楚楚動人的楚,無比羨慕的慕,這便是你夫君我的名字了。可是千千萬萬年也不許忘記的。千千萬萬年也不許忘記的,千千萬萬年……」

頭痛得我忍不住了,那是怎樣的一種疼!我從前被妖精打下山谷去,額角磕在巨石上,養了三年那傷才痊癒,那時流了那麼多的血,也沒這樣疼過。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捂住額角,太陽穴處陣陣抽痛,就仿似無數根細小的尖針扎入腦中,再被拔出。眼前的花花草草漸漸模糊了,那句惱人的話卻還在腦海中。一個男子,他著黑色的長袍,立在我的面前。我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卻怎樣也看不清,只能瞧見他的嘴唇微動,一遍一遍地說著,「千千萬萬年也不許忘記。」

再一次醒來,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殿中。揉揉額角,已經不疼了,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也不知道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守著我的丫頭瑾兒正撐著頭坐在桌子邊上,可能是困壞了,額頭一點一點的。點的動作大了,差點磕在桌沿上,她就重新調整姿勢,把頭支起來,繼續剛才的動作。

我沒吵醒她,慢慢地坐起身,靠在床背上,望著窗外細細地想。

為什麼我對這個楚慕這麼熟悉?他們說,那楚慕是讓我蒙了大羞的人,父君又親自下界去討伐,那他就是我的仇人了?可是,為什麼我不記得我的仇人中有這麼一個?

又或許是我忘記了什麼嗎?

我曾記得父君說,距我大婚之期三個月的時候,有一窩妖精是要我收服了的。不巧,我竟然把這事情給忘記了。難不成父君親自去辦了?那怎麼可以呢?我可是堂堂的將軍,肯定是以為我要嫁人了,就覺得我沒用了。

我喊醒了瑾兒,服侍著我換上了鎧甲,拿起我的鎮妖寶劍,我的鎖妖塔,奔著般若河而去。

3.小妖說我是姦細

行到般若河畔,我還真見到了父君的軍隊,排列整齊地守在般若河周圍。

我把雲騎驅散了,朝著大軍走去。走出不多遠,就看見了隊伍鬆懈的地方,一個小妖趁機鑽了出來,正貓著腰想要逃命。

我嘿嘿一笑,這等事情讓本將軍遇上了,這小妖只能怪自己命苦了。

我把鎖妖塔朝著身後隱了隱,朝著那小妖走近。微笑著看她從水中鑽出來,微笑著盯著她甩甩身上的水,想要遁地逃走,又微笑著拔出了鎮妖寶劍,輕輕巧巧地說道,「你還真以為天庭的軍隊會有疏漏,讓你等小妖逃脫嗎?」

那小妖明顯是嚇傻了,竟然激動得哭了起來。她竟然忘記躲閃,一步步地朝著我走來,這樣傻裡傻氣的妖精,我真心第一次遇見。鎮妖寶劍舉起,盯著她的心口窩扎去。

要知道,這麼多年的鎮妖上仙可不是白叫的,我是有真本事的。我想要收服什麼妖精,就從來沒有失手過。我的劍法精準,想要刺穿左眼,從來不會誤傷了右眼。更別說,我想要刺穿的是她的心口窩。

劍尖直直地刺過去,一股血液從劍端湧出。妖精的血液最是噁心了,我總是這樣覺得,雖然他們的也沒什麼特別,但是,我始終無法接受那血液濺到我的鎧甲上。

那妖精圓睜著眼睛,驚訝地看著我。我撇著嘴巴拔出了寶劍,拿著帕子輕輕地擦拭過,「別不相信,我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仙子。」

妖精的眼中閃著點點淚光,這我理解,畢竟是修行了這麼多年,說死就死了,也是會傷心的。我拿出了鎖妖塔,念動咒語,每一個妖精被收服之後,都是要關進這裡受刑的,這是規矩。

那妖精卻開口說話了,她說,「一一,你真的是姦細嗎?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停手,只可惜,鎖妖塔開啟,那妖精連同著不堪的血肉之軀一同被吸進了塔中,徒留下一滴淚滴落在塵埃中。

她叫我什麼?一一?我笑了,一一,我怎麼會叫這樣的名字?我是叫宸恩的。可是,一一這名字,為什麼聽了,心就疼了?

我握著鎖妖塔,對著陽光的方向看去,什麼也看不見了。那小妖精大概是開始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刑罰了吧?

她說我是姦細,我可不是,我最討厭姦細了。

還沒來得及去見父君,我就被守衛發現了。見了我,他們跪伏在地上行禮,「將軍,天君有令,叫我們送你回去,讓你安心準備成親,這將軍的職務,您日後不必做了。」

這話怎麼說的?卸磨殺驢嗎?如今,這妖精平定得差不多了,便叫我不要做了?我才不!誰要安心成親?那是平常仙子要做的事情,我可是將軍!

「帶我去見父君。」我擺出堂堂將軍的架子來。他們平日里都是我的手下,如今,多少也要給我些薄面的,我料想,他們定會引我去見。

奈何,這小將領還真是個不開眼的。他說,「公主恕罪。」於是,對著旁邊的衛兵擺手,他們竟然將我圍起來,做出了一副必定是要將我送回天庭的模樣。

罷了,大敵當前,我此刻自是不能和父君翻臉,不若回了天庭從長計議。

我坐在自己的殿中,覺得好生煩悶。近日,總是發生一些個我想不清楚的事情。我頂討厭獨自坐著苦思冥想,簡直像個小婦人一般。

我又想去見見方華了,他總是有主意的,和他在一起,我也總是會心靜一些。

剛行到門邊,我傻眼了。父君竟然命人給我下了結界,將我困在這殿中。擔心我會不嫁嗎?

4.前塵往事我是誰

新婚的前一天晚上,我正研讀一本兵書,這是托瑾兒幫我向李天王借來的,便見結界被打開了。

我心想著,許是父君來見我了。他終於知道不能如此這般地對待自己的寶貝女兒了?我端坐著,假意並沒有看見。這架勢我可必須端得妥妥的,父君這次做得可真是有些過了。

奈何,來的是一群仙婢,一個個端的姿態比我還正。我還沒說話,他們也沒對我行禮,便徑直走上前來,奪下我的兵書,將大紅的喜袍套在我的身上,隨後,便是頭飾,各種擺弄,約莫著過了兩個時辰,才將我妥妥地放回到床上。

一個接著一個地便撤了出去。

這鬧的是哪一出?

真當我不是將軍了?

第二日便是婚禮,我又不會跑了,他們也用不著這麼快地就將這結界再次打好了。我走到鏡子邊上,對著鏡子看去,不看則已,這一看,險些要了我的命。

腦子裡面突然一聲刺耳的聲音,穿透了額角,直襲心臟。我一隻手撐著膝蓋,勉強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另一隻手摸上了胸口。難道是我不能見這種顏色嗎?刺目的紅色,可真是讓人心情煩悶啊。

突然腦子中又開始閃現出畫面了,是一個穿著火紅長袍的男子,漆黑的發披散在衣服上,這身形可真好看。他說,「今日起,你便是我楚慕的愛妻了。一一,你當真不願意知道,你到底是誰嗎?」

他的手輕輕地抬起,對著跪了一地的妖魔宣布,「今日,我們同慶。醉生夢死,三月才足。」

這聲音我好生熟悉呀,我甩甩頭,騰出手來揉了揉眼睛,這人到底長著什麼模樣?是用了什麼幻術,為何能夠這般擾我心神?我若是看清楚了,看我不除了他。

可是,怎麼也看不清,仍舊一片模糊。

他還在說著,喋喋不休,我捂起耳朵,可那聲音竟然像是從我腦子中生出來的一樣。他說,「若是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便不告訴你。反正,你日後若是敢離我而去,我便是要親手殺了你的。」

他說,「你若是愛上旁人了,我便親手將你殺死,再將你的屍首埋在我的門前。」

他說,「這世上哪還會有人待你像我這般好?跟了旁人,你不過就是受罪的。」

……

我倒在地上,痛苦地抱住腦袋。我放棄了掙扎,只想著這聲音別再響起,這像是夢魘,像是詛咒,我是怎麼了?我定要去老君那裡問問才行,這到底是怎麼了?

突然,一道精光閃過,那結界竟然被人破了。要知道,父君下的結界便是連我也破解不了的,我當日嘗試了三十六種方法,都沒能破解了這結界,是何人竟然有這般的本事?

我歪著頭看去,漆黑及地的長袍,潑墨一般的長髮,手中握著的是十二骨的摺扇。那摺扇是通體的碧綠,竟然是用了南海的碧玉做成的。

他說,「一一,你可還記得我?」

這聲音,和我腦子裡的……

一切回歸到現實,我的頭不疼了,心不再煩悶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曳地的長裙太過於繁雜,險些將我絆倒了,那人飛速向前。說實話,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到的我面前,手扶著我的胳膊,他說,「你總是如此不小心。」

我朝著他的臉頰看去,多少次了,日日在我夢中出現的人,我一直想看清楚他的模樣。

直挺的鼻子,深邃的如深海一樣的眸子,他的眼角似乎有點微微地向上翹起,一副亂惹桃花的模樣,薄薄的嘴唇,看來是個愛說話的人。

他長得可真俊俏,要比方華還好看一些呢。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睛也眯了起來,他說,「一一,你可真是改不掉,看了這麼多年,便是如何也看不夠嗎?」

我也笑了,摸摸他的眸子,道,「楚慕,你不是也看不夠我嘛。」

他的手一緊,輕輕地把我拉入懷中,他說,「我是來殺你的,你可是要嫁與他人了?」

一滴淚滴落在他的胸前,弄濕了一小塊衣衫,那地方的顏色就比旁處更深了一些,顯得很突兀,我說,「那你便將我殺死,埋在你的門前吧。」

往事如潮般洶湧地襲來,那被封印了的記憶便像是埋在海岸下的礁石,漸漸浮起,讓我看了個真真切切。(原題:《天要下雨,仙要嫁人》,作者:葉子琦。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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