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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巧懲賈平凸

賈寶玉巧懲賈平凸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黑的是盲人看不見東西的那種黑。上書房裡,檯燈下,知名作家賈平凸正在看書。雖然夜已經深了,可他還想把這本書看完再休息。看著看著,他覺得眼睛有點酸澀了,用手揉了揉,換了個姿勢——用手托著腮幫繼續看,終於他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一個身穿古裝華服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正準備問對方是誰。對方伸出玉蘭指,放在嘴邊:「賈平凸,你可知道我是誰?」賈平凸眨了眨惺忪的睡眼,自思道:「這是誰,這麼噁心,挺面熟的,怎麼想不起來啊?」他頓了頓,說:「不知道。」寶玉狂笑了兩聲。然後正色道:「你可真能裝!咱們不知見過多少面了。」

平凸有點生氣,他想發火。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哪個人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但他卻壓制住了。一來,作為知名作家的他,如果這事傳出去,有失他的身份;二來和一個小毛孩生莫名其妙的氣又不值得。他呵呵地笑了兩聲「我真不知道,有什麼可裝的呢?」「好,痛快!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免得冤枉了你。」「你到底是誰」,賈平凸有點不耐煩了。

因為他發現此人來者不善。「我就是《紅樓夢》中的賈寶玉。」「噢,我說,怎麼會是個半男不女的呢?」賈平凸冷笑道。可是寶玉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也許他聽得多了,習慣了。「你想是誰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一邊呆著去。」賈平凸有點急了。

因為他現在這麼抓緊看書,就是想寫一部小說,可千頭萬緒,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正為這發愁。為防別人打擾,光窗帘他都拉了三層。

「你還倒會瞎撇清,沒有關係,我也不會三更半夜,又這麼黑的天,來找你。」寶玉步步緊逼。平凸知道這慫肯定要說出個道道來,也就慢慢地把性子放了下來道:「那好,你說吧,我看你怎麼編?」「我問你,你還記得你寫過一篇名叫《丑石》的散文嗎?」

「我寫的,當然記得!不過寫的不怎麼好,怎麼你也喜歡我寫的散文?」他謙虛地說完,得意地笑了兩聲。「呸,誰喜歡你寫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因為它,我還不過來。」平凸雖然被寶玉打擊了一下,但他還是保持著不急不躁。「這怎麼說?」寶玉道:「那好,今天就讓你知道個清楚。」

「想當初,那一僧一道,把我帶入凡塵,就與曹霑兄結為知己。本來讓他把我傳完,縱然不能成佛,以脫六道輪迴之苦;也可位列仙班,永享逍遙自在。可嘆曹霑兄英年早逝。」說到這的時候,雖然對於寶玉來說,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可他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哽哽咽咽。

平凸聽到這,知道寶玉來找他並非好事,作為性情中人的他,一提到曹雪芹的早逝,他也不由地不嘆息人生的無常。寶玉拿出他的香帕輕輕拭了拭眼眶。接著道,「我想,這下可不太好,誰知,比我的預料還要壞,你也知道,後來那個可惡的高鶚,他把我傳成中了舉人第七名。你說,這不把我害慘了。我們這一道,最怕,沾上『名利色食睡』這五欲。這五欲,他讓我佔全了,我不下地獄又有什麼辦法。不過,這一劫終於過去了。我又回歸本元,成為一塊石頭。我知道此地你最有才華,很早就有『鬼才』之稱。想讓你為我再立傳。於是,我又降到你奶奶的門前。我想我這回沒有看錯。果然,你文章的題目就是丑石,正當我歡喜時,你已文不加點地寫到了結尾,說以丑為美等等,又一段頌揚我的話,你這不,又把我送往地獄嗎?說到這,寶玉已經嚎啕大哭了。

平凸這時候,連忙勸道:「對不起,小兄弟,我不知道你是那塊丑石。不過,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說著,平凸連忙向寶玉作揖。「作揖有什麼用,我不要。」「你到底想咋?」平凸真急了,他當然知道這小子胡說八道,但他作為文化人更知道不管幹什麼都要給自己找好借口,以免名正言順地讓對方認為他這是出戰有名。「我不想咋,既然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那光我知道不行,走,你跟我向他們解釋解釋去!」平凸有點納悶道:「他們是誰?」「他們不是別人,是閻王爺。」平凸一聽是閻王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當」的一聲,頭撞在桌子上,就醒了。「奇怪,真奇怪!」說著,連連打了兩個噴嚏。也不敢再看了,把書一合,就睡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他才起來,感覺像沒有睡似的,還頭重腳輕,眼澀聲啞。他感冒了。並且一想到寶玉要帶他去閻王那就感覺瘮的慌。再加上他現在病了,更怕他趁虛而入。但作為一個知名人物。他要保持清醒。要不,哪天的《華商報》上登出一條知名作家見鬼的事。那還不讓他顏面掃地!所以他還得裝得像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也不像病人。不過,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到了這天晚上的後半夜,天忽然下起雨來了,他想到昨天下午因為他想去上書房看會書,但又體力不支。故而轉到床上看書。來的太急,窗戶沒有關,這就要去關,突然一陣風猛吹了過來,幾本書吹到地上。平凸準備去撿,可緊接著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長空,「咔嚓」一聲霹靂把平凸震得毛骨悚然。他把書還沒有撿起來,寶玉就來到了他的身後。

「平凸,別來無恙啊!」賈平凸一聽就知道是寶玉。他怒不可揭,「你個慫娃,又來幹什麼?」寶玉笑道:「從來不知道鼎鼎大名的賈老師,也說起髒話了。」賈平凸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也不管斯文不斯文的罵道:「對你這種壞慫,只有說這種話。」寶玉並沒有生氣,而是說:「好,我壞,我再壞,我也知道社會倫理道德,不像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寫一些能博大眾眼球的黃色作品。」平凸知道寶玉說的是他,他的成名作《廢城》,就是模仿《金瓶梅》而寫的一部黃色小說,雖然剛出版的時候,遭到社會的強烈批判,但隨著現在的社會道德嚴重滑坡,他的這一部黃色小說也慢慢地被解禁了。

不過平凸還是反駁道:「周瑜打黃蓋,一人願打,一人願挨。你管的著嗎?」寶玉道:「我可願打,你可願挨。」說著,他拿出了一本書,平凸沒看清,好像就是他的《廢城》,正在這時,從書里走出來一群大約有二三十個美女,只見這些美女個個衣衫單薄,走起路來柳腰輕擺,花枝亂顫。準備到一個粉紅色的卧室去。賈平凸看的他欲罷不能,哈拉流的很長。這時,寶玉又用手一指,出來一個少年。平凸一看,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寶貝兒子。他連忙呼喊兒子的名字,看樣子兒子還是聽見了,要不,他也不會一回頭。

可兒子像被什麼牽引著,急切地就跟著進去了。他要用手去拉,可他的兩條腿卻不聽他使喚。沒有辦法,他只有干著急。他這時也想了很多:他自己都這麼大年齡的人了 ,還是抵不住這些誘惑,更何況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呢?他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不測。他更後悔寫這些黃書,坑害了不少人。他的所思所想,寶玉都已知道。這時平凸不得不向寶玉求饒了。

寶玉冷笑道:」既知今日,何必當初。不過你已知道自己過錯,再看上咱們同宗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下次要是再被我發現,你還寫這些下流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寶玉還有說完,那賈平凸早已哆嗦的像篩糠的。寶玉抿嘴一笑道:「好了,你回去吧。」「大仙,你讓我回哪,這不就是我的家——上書房嗎?」他說完話,見寶玉沒有答話,他順便掃了一眼周圍。這讓他大吃一驚,這的確不是他的上書房。他又想起自己兒子,連忙呼喊。

「爸,你終於醒了。我在這。」他的兒子連忙幫他從床上扶起來。還驚心未定的身心的平凸道:「太嚇人了,太嚇人了。」「什麼啊!爸。」兒子忙問道。「我做了一個惡夢。」「沒事,爸,夢是心頭想,是什麼夢,你說說?」平凸趕忙叉開話題,「對了,這是什麼地方?」兒子告訴他:「這是醫院。」他這又聯想到自己的夢,但又覺得不像夢。兒子看見父親又陷入了沉思。趕緊說道:「爸,沒事,不要再想了。」

兒子的這一句話,又把平凸從夢境拉入現實。平凸回過神來,趕緊穿衣服。「爸,你幹什麼去啊?」「回家啊!」「可大夫說,你的病還沒有好徹底,讓再休養兩天。」「不要聽他瞎說,我的病,我自己清楚;再說,我還得趕製一篇弘揚社會正氣的長篇小說。」「那也不用這麼急,**********」平凸沒等兒子說完,已出去了。

鄭偉強,男,河南新鄉市延津縣人,新鄉市作家協會會員,愛好寫作,作品散見《陝西工人報》、《平原晚報》、《豐寒文學》、《新長江文學》、《豫北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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