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文/壁水貐

黑暗中伸手去拉疊在腳下的被子，右手拉空，一拳打在眼睛上。天吶，黑暗中看見了一隻金黃色皇冠，轉瞬即逝。對，沒錯，看見了光......隨之而來的才是疼。

無獨有偶，處於淺睡眠中被急促刺耳的電話鈴聲叫醒。灰色的世界閃亮了一下，白晃晃。刺得的我沒有睜開眼睛。心臟像是掉在地上充滿氣的皮球，先劇烈跳動一下，逐漸規律減慢。心臟不再撞擊胸膛，注意力便轉移到了四肢上，它們正在從冰涼向暖和過渡，伴隨著發抖。若站著神遊，受這一驚嚇，雙腿支撐不住，必然癱坐在地上。

都怪我這條件反射在進化、經歷過程中磨練的異常敏銳，或者說是腎上腺素的功勞。在受到驚嚇、恐懼、興奮、緊張時，適量釋放，呼吸加快以供氧、心跳加速以提供能量、反應加速以應對。

電話鈴聲沒有再響第二遍，似夢境般消散。

2018年1月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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