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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90後女孩,永遠未滿18歲

驚人院第077號房的故事

這個90後女孩,永遠未滿1

閱讀時間:4-5分鐘

閱讀姿勢:喝酸奶

院長按 :

人的慾望是非常可怕的東西,就像813號床堂主今天跟我說的:「院長,這兩口子干出的事兒真是匪夷所思!」

譚音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時不時地往敞著門的卧室里瞟,電視里放著什麼節目,她根本沒有心思看。

前兩天,丈夫白運海為了給未出生的孩子辦准生證,專程回了一趟譚音貝的老家煙台。

這本不是一件有多特別的事,只是這次丈夫從煙台回來之後,譚音貝發現他似乎不太對勁,回家之後他幾乎不說話,整日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好像在沉思些什麼,又好像六神無主。

拿著遙控器隨意地換了幾個頻道,譚音貝索性把電視機關了,她走到卧室門前,白運海依舊躺在床上,沒看她一眼。她走到床邊坐下,伸手牽住丈夫的手,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兒,白運海終於把臉微微轉向她,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譚音貝以前沒見過白運海這樣的眼神,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又問了一句:「你別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跟我說說嗎?」

白運海沒有挪開視線,嘴唇抖動了一下,似乎好不容易才開了口:「那天,辦完了證,我約了咱們的老同事老趙吃飯,這麼久沒回去,他不知道咱倆已經結婚了,我也沒跟他說。」

「怎麼?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譚音貝摩挲著白運海的手。

「不可告人······」白運海莫名其妙地跟著說了一遍,他似乎笑了一下,又像是在嘆氣,他接著說,「要不是喝了點酒,老趙估計也不會把那件事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當時全公司都知道,就他媽的我自己一個人蒙在鼓裡。」

「什······什麼事啊?」譚音貝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事?我也想問你啊,你跟張拿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當白運海說到張拿這個名字的時候,譚音貝的腦子嗡一下就懵了。當初,她和丈夫還是戀人關係的時候,她確實和張拿有一些見不得人的瓜葛,她本以為,已經過了這麼久,白運海以前不知道,現在更不可能知道。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如果白運海不提,她自己都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對不起,我當時是讓他給騙了,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說。」譚音貝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眼眶濕潤了。

白運海坐了起來,用看不出情緒的目光看了譚音貝好一會兒,說:「我也不想去想,可是腦子控制不住,我很痛苦。」

譚音貝趕緊一把抱住了他:「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一次,咱以後再也不提了,好好過日子好嗎?」

白運海閉上眼睛,眉頭緊鎖,他心裡的痛苦終究爬上了他的五官,又過了片刻,他嘆了口氣,騰出一隻手也抱了抱譚音貝,說:「想再多也沒用,我以後要是再想,你就想想法子,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什麼的。」

譚音貝一個勁地點頭,白運海這時下了床,去廁所梳洗。

父母出門上班的時候,胡雯仙還在床上睡著。一直到中午,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她才醒過來。

頂著一頭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打著哈欠,胡雯仙從房裡出來,餐桌上放著母親留下的紙條:

鍋里有麵條,熱了再吃。

屋外滴滴答答下著雨,胡雯仙走到窗外看了一眼,這種天氣最適合待在家裡,睡睡覺,看看電視,吃吃零食,完美!她轉身去了廁所,刷牙洗臉梳頭,一番收拾之後,鏡子里那張臉又變得很白凈漂亮了。

吃了一碗面,把鍋碗瓢盆什麼的洗乾淨,胡雯仙就抱著一包薯片窩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相比於用電腦,她更喜歡看電視,電視比電腦隨機,搖到什麼好看就看什麼,不用自己費勁去想。

這是胡雯仙最喜歡的休假節奏了。從衛校畢業之後,她便去了縣人民醫院做實習護士,工作挺忙,強度也大,所以到了休假的時候,胡雯仙只想要怎麼舒服怎麼來。

電視正重播著上周末的綜藝,是胡雯仙挺愛看的那個節目,直播的時候正遇上她值班沒得空,這會兒正好可以看看。

看了一會兒,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亮了,是閨蜜周芹的信息:「啥時候過來呀?」

胡雯仙一頭霧水,回復:「啊?」

「大姐,你是失憶了嗎?你昨天不是說今天要來我家,還要帶糖蒜給我嗎?」

胡雯仙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昨天上班的時候確實和周芹這麼約好了的,沒想到睡了一覺忘得乾乾淨淨。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了,趕緊回復道:「好啦,等一下過去。」

白雲海洗了澡出來,那張臉突然又變得特別冷峻,譚音貝不敢輕易出聲,她就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白運海赤裸著上身,在沙發上坐下,拿起電視遙控器換頻道,換了幾次似乎都沒有看到滿意的節目,他就把遙控器狠狠摔在地上,然後腳一蹬,把前面的茶几給踹了出去。

「你別這樣。」譚音貝怯怯地說。

一聽到譚音貝的聲音,白運海似乎一下子就爆發了,他站了起來,怒氣騰騰地朝譚音貝走過去,他掐著譚音貝的脖子就往地上摁。譚音貝沒有抵抗,順從地蹲在地上,白運海每打她一下,嘴上就罵一句「賤貨」。

就這樣足足打了有十分鐘左右,譚音貝沒有做聲,默默地留著淚,打著打著,白運海突然也哭了。他跪了下來,抱住譚音貝,不停地說:「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譚音貝伸手輕輕摸著他頭髮,就像安撫自己受委屈的孩子,她跟他說:「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點,我不要緊。」

這在之後一段時間裡似乎變成了一種常態,沒發作的時候,白運海依然對譚音貝特別好,溫柔又體貼,可只要白運海稍微一有那件事的念頭,他就會打譚音貝,那就像有兩個截然不同的白運海住在同一副身體里一樣。

譚音貝痛苦著,卻也心甘情願著,因為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後來有一次,夫妻倆閑聊的時候,白運海突然提了一句:「談過的這幾個對象,沒一個是處女,說真的,還真挺想嘗嘗處女的滋味。」

「那要不我給你找個小姑娘?」也不知怎麼了,譚音貝竟應了這麼一句話。

「好啊。」白運海面無表情地說。

譚音貝以為這只是一個無聊的玩笑,就跟他們夫妻倆以往開過的無數無聊的玩笑一樣,說完了,也就過去了。沒想到,從那之後白運海卻開始時不時地提醒她,要說到做到。

當譚音貝挺著大肚子一個人站在樓下的那處街邊,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準備去做這件事的時候,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恐怖。

她只有一個念頭,給丈夫找一個,他們就扯平了。

她終於騙到了一個小姑娘,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初中生,譚音貝的心砰砰狂跳。可就在那小姑娘扶著她回到樓梯口的時候,小姑娘停了下來。

譚音貝的心咯噔一下,她有些緊張地問:「你能不能順便扶我上樓去?」

「對不起阿姨,我得趕去學校了,要遲到了,你打電話叫你家裡人下來扶吧或者你在這坐著休息一下。」女孩說完就跑了,譚音貝張了張口,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她看著女孩跑遠,卻突然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回到家裡,白運海挺不高興,又罵罵咧咧地打了她幾下,譚音貝心中的自責徒增了幾分。

第二天,下著小雨,兩人在客廳里看著電視,正巧播到男女親熱的畫面。白運海看了兩眼,站起身走出了陽台,站了一會兒他又回到屋裡,問譚音貝:「你今天不下去了嗎?」

譚音貝看了看他,說:「下啊。」

幾分鐘後,譚音貝撐著雨傘站在了前一天站著的地方,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白運海打來的。

「你身後不遠,有一個女孩子走著過去了,你去試試吧。」

聽了這話,譚音貝抬頭朝不遠處自己的家望去,她看見,白運海正站在陽台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望遠鏡望著她。

周芹的信息又來了:「你還沒過來嗎?快三點啦,我真的是服了你。」

「來啦來啦,這就過去嘛!」胡雯仙回復道,這才起身去關了電視。回到房裡換好衣服出來,胡雯仙帶上裝好的糖蒜。剛打開家門,她看了一眼窗外,便退回去拿了把傘。

從自己家到周芹家的距離只有幾百米,胡雯仙走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事。雖然天色陰陰沉沉的,還下著雨,路並不怎麼好走,但她心情不錯,正琢磨著晚上要不要叫周芹一起出去看場電影。微笑掛在她那差幾個月才滿十八歲的臉上,她總是這樣,整天樂呵呵的,在她身上,開心不太需要什麼理由。

路走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個孕婦扶著腰叫住了她:「不好意思啊小妹,我突然肚子疼,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家就在那邊家屬院里,好近的。」

胡雯仙順著孕婦指的方向看去,回頭笑著對她說:「行呀,沒問題!」

孕婦很感激,連聲說:「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扶著孕婦往回走的時候,胡雯仙發了一條信息給周芹:「我扶一個懷孕的阿姨回家,遲一點到你那裡。」

沒幾分鐘,她們就來到了孕婦家的樓下,孕婦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想說什麼,胡雯仙把滴著水的傘收起來,放在牆角,對孕婦說:「我扶您上去吧,您家住幾樓?」

孕婦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那太謝謝你了,五······五樓。」

等到了五樓家門口,孕婦掏出鑰匙開門,胡雯仙便說:「那我就先走了,阿姨。」

胡雯仙剛走下幾節台階,一個男人便從屋裡跑了出來,拉住了她。

男人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說:「謝謝你啊!送我老婆回來,進屋坐會兒吧!」

「不用這麼客氣啦!」胡雯仙笑著說。

男人沒有撒手的意思,懇切地說:「要的要的,進來喝杯水吧,好不好?來來來!」說著,男人便把胡雯仙往屋裡拉,看對方這麼熱情,胡雯仙也不好推脫了,便跟著男人進了屋。

孕婦在門口站著,笑盈盈的,見胡雯仙進來,趕緊倒了杯水給她。胡雯仙接過水,道了謝。孕婦領她到一個小房間里坐著聊天,自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又熱情地招呼胡雯仙坐在床上。

胡雯仙心想,那就坐會兒吧,應付一下就走。她便把水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坐上了床。

孕婦的丈夫對胡雯仙說:「真感謝你,她快生了,這會兒要是出點什麼意外就壞了。」

胡雯仙說:「不用這麼客氣,真的,我也是做護士的,照顧孕婦是我們應該做的。」

「哦,你在哪兒做護士啊?」孕婦問。

「縣醫院,實習的。」

「實習遲早也會轉正的嘛!」孕婦的丈夫說著,又轉向孕婦,「那個,你留一下人小姑娘手機號碼吧,差不多也生了,到時候去醫院還可以找找人家。」

孕婦聽了連連點頭,趕緊拿出手機要記胡雯仙的號碼,胡雯仙說:「要不留個qq吧,我比較常用qq。」實際上,胡雯仙連qq都不太想留,畢竟只是陌生人。

「都行都行!」孕婦倒是無所謂的樣子。

「那你們聊會兒。」孕婦的丈夫說著便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他手上端著兩瓶酸奶回來。孕婦接過一瓶酸奶,把蓋子打開,遞給了胡雯仙,然後自己又接過丈夫手上的另一瓶,喝了起來。

酸奶倒剛好是胡雯仙喜歡喝的牌子,她沒有拒絕,一邊和孕婦閑聊,也喝了幾口。

沒聊幾句,胡雯仙突然覺得特別困,接著就沒有知覺了。

譚音貝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卧室,她現在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渾身不停地打冷顫。

白運海突然跑了進來,他也滿頭大汗,兩個人面面相覷,白運海似乎咽了口口水,說:「拿個套。」

譚音貝聽了,把視線挪開,沒再看他,沒有言語。白運海也不再說話,去床頭櫃拿了一個避孕套就走。

不到一分鐘,白運海又回來了,他額頭上的汗水似乎更多了,他對譚音貝說:「那丫頭來月經了。」

從剛才那女孩子昏過去之後,白運海似乎就沒有辦法再平靜了,看得出來,他其實也很緊張。

「怎麼辦?」這話不是譚音貝問的,是白運海問的,他在問自己的妻子,他確實有些慌了。

「你想繼續嗎?」譚音貝反問他。

白運海抹了把臉,猶豫了好一會兒,說:「算了。」譚音貝沒有說話,站起身走出卧室,白運海也跟了出來。

夫妻倆來到隔壁的小房間,那女孩正躺在床上,床頭柜上放著那瓶加了氯硝安定的酸奶。女孩上身的衣服已經被白運海扒光了,褲子脫到膝蓋處,內褲裡面那塊帶血的衛生巾格外醒目。

兩個人站在床邊看著女孩,不知所措。突然,女孩微微睜了一下眼睛,似乎要醒。

夫妻倆頓時就慌了,譚音貝不由得抓住了白運海的胳膊,低聲問:「怎麼辦?」

白運海同樣在發抖,他的手心全是汗,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突然,他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使勁地捂在女孩的臉上,女孩已經有些反應了,手腳開始掙扎。

「按著她的腳!」白運海低聲對譚音貝吼道,譚音貝立馬就像中了邪一樣,來不及多想,上前死死按住女孩的腳。

女孩沒有掙扎多久,她甚至沒什麼力量,那是藥效的緣故,當夫妻倆鬆開各自的手時,女孩已經一動不動有一會兒了。

兩個喪失人性的人,終於意識到這一切已經徹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反而不再恐懼。

夫妻倆只剩一個念頭,一不做,二不休。

家裡那個最大的行李箱被找出來,女孩的屍體被白運海塞了進去。譚音貝拿著車鑰匙走在前面,白運海扛著裝著女孩屍體的行李箱走在後面。他們把行李箱放在車尾箱里,向城郊的荒野駛去······

譚音貝在白運海的老家,準備外逃時被抓獲,她說她在等待丈夫的接應,但是丈夫去哪兒了、幾時會出現,她也不清楚。

警方的抓捕並沒有因此中斷,通過相關偵查手段,警方發現在與白運海老家相鄰的村子裡,一所常年沒人居住的空房子外,有生活跡象。

凌晨三點,警方對空房子進行包圍,隨即破門而入,果然抓到了躲藏在內的白運海。

至此,從案發到二人雙雙被抓獲,僅僅過去了四天。

慾望是個可怕的東西,它能讓人極度聰明,也會讓人愚蠢之極,有些罪孽,等到犯下了,也許才會猛然醒悟:那令自己萬劫不復的最初動機,竟是如此的無謂和匪夷所思。

大半年後,一審宣判,被告人白運海被判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譚音貝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二審維持原判,二審之後一個月,白運海被執行死刑。

·END·

我是813號床堂主,我在驚人院等你

治聊時間

若你是胡雯仙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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