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與命運無關，而與自己的選擇有關
插圖 Unsplash
作者蘑菇
各位書友晚上好，今天我們一起共讀《樹上的男爵》的第28-30章。共和軍連連取得勝利之後，翁布羅薩自此完全改變了面貌，柯希莫和弟弟的身份都發生了大的變化。他的餘生將會如何度過呢？
《樹上的男爵》 共讀第5天
-01-
家族興衰
共和軍攻入之後，貴族們遭到了清點和討伐。
所幸的是，柯希莫的姐姐和姐夫及時逃跑，沒有落入軍隊的手裡。而柯希莫和弟弟在當地一直非常低調，也沒什麼貴族的架子，因此當地人都沒有去驚動他們，甚至還把橋比亞看成一個愛國者。這或好或壞，眼下是安全了，如若再發生變故則會變得危險起來。
翁布羅薩的人民彷彿回到了收葡萄的那些季節，只不過他們這次是以法國的標準豎起自由樹。它們成立了自由市，按照法國的方式選出了市長。柯希莫意外的被任命為臨時市政府委員，任職在這段時間裡柯希莫寫了一本《共和體城市的憲法草案》，可是從來沒有人認真看待它，它也就成了一堆死去的文字。
很多人起初就不太贊同他任職政府機構的領導，市政府會議之後，革命派取代了保守派，也就不再把柯希莫選進領導班底。
不管什麼情況，柯希莫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森林裡度過。拿破崙的士兵也會從畜欄調征牲畜，稅收和收穫物什也比以前更多，還增加了服兵役。
柯希莫為了減輕這些禍害做了一些事情：他幫小產業主在森林裡看守牲畜，秘密轉移磨坊的糧食和榨油的橄欖，幫助被抽丁的青年指示藏身洞穴。他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也意識到自己進入老年，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後來拿破崙到米蘭給自己加冕，在義大利一些地方旅行，所到之處受到了人們的熱烈歡迎。來到翁布羅薩的時候特地來拜訪了「樹頂上的愛國人士」，皇帝陛下見到柯希莫之後，兩人閑聊了兩句，拿破崙尋思半天后，用流利的義大利語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如果我不是拿破崙皇帝的話，我很願意做柯希莫. 隆多公民」
事後人們都期盼在一周內，皇帝陛下會給柯希莫送來榮譽軍團十字勳章。整個家族在戰亂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落下去。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對於提振家族名聲是一件大喜事。但是一切都沒有發生，儘管柯希莫對此並不在意，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垂垂老者，無心關注太多。
-02-
暮年感悟
之後，拿破崙軍隊在貝雷西納潰敗，英軍在熱那亞登陸，翁布羅薩的人們日日等待著巨變的消息。柯希莫趴卧在森林的一棵松樹上，望著東方，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拿破崙他見過，革命如何結束他知道，除了做最壞的打算，他沒有什麼可以企盼的。
戰爭已經持續了好多年，而這場戰爭只是為了實現一個根本無法解釋的理想……柯希莫在森林遇到的士兵都這麼說。
比亞喬在書中也直言：我並不知道19世紀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它一開頭就不好，接著越來越糟下去。復辟的陰影籠罩著歐洲，一切革新者都失敗了，專制制度和耶穌會重新掌權。青年時代的理想、光明、18世紀的希望統統都化為了灰燼。
柯希莫和弟弟是心意相通的。其實這麼多年來，他自己也是為了一些連對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的理想而活著，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做了今生最對的決定，就是生活在樹上。任何一種命運都是一種選擇。
生活不僅僅是為了生存而生存，它是一串串快樂的時光。不悔的度過一生不過就是做好三件事：明白如何選擇，明白如何堅持，明白如何珍惜。快樂與悲傷，幸福與痛苦，歡聚與別離，誰不是邊哭邊笑的活著呢？
人生與命運無關，與自己的選擇有關。或許我們無法決定自己生活的環境，但是可以決定自己怎麼生活。
-03-
一生堅持
後來，柯希莫生病了，比亞喬知道他需要人時時照顧，就給他派去了一個醫生，但是柯希莫沒有接受。比亞喬親自上樹去請他下樹，就算是終身在海上漂流的人也有離船上岸的年齡，但是柯希莫只是擺擺手，做出了否定的表示。
這次病情比以往的都要嚴重，而且愈發惡化。比亞喬覺得已經不能再拖下去，決心要把他搬弄下來照顧治療，找來人在樹下撐開布單，將他從樹上接下來。
柯希莫只是坐在核桃樹上，紋絲不動。
這時颳起風來，大家準備好接人的時候，天上出現了一隻熱氣球。是英國的氣球駕駛員在海邊做飛行練習。
氣球飄到了廣場的上空，飄到了核桃樹附近。接下來發生了讓所有人萬萬沒想到的一幕：奄奄一息的柯希莫在錨繩靠近他之際，一躍而起，就像他年輕時候蹦跳一樣，抓住了繩索，腳踩在錨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就這樣飄走了，消失在大海的那邊……
熱氣球飛過海峽，飛行員急於掌握航向，對別的事情毫無察覺。大家都猜測垂死的老人可能在飛越海灣時墜落了。他就這樣，永遠的離去了，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他遺體返回地面。
家族的墓地上，為他豎起了一塊紀念碑，上面刻寫著「柯希莫. 皮奧瓦斯科. 迪. 隆多——生活在樹上——始終熱愛大地——升入天空。」
翁布羅薩已經不復存在，大地上依舊樹木茂盛，那些密密層層錯綜複雜的樹葉、枝分叉、葉裂片越分越細，無窮無盡，天空只是一些不規則地閃現的碎片。這樣的景象，和當年柯希莫以他那銀猴長尾山雀般步子從樹上走過時一樣。
他用一生目睹和詮釋了這片土地的變化與永恆。
結語：書友們，今天共讀就到這裡。明天見！
作者：蘑菇，伴讀書房優秀領讀，叢林生長的野生菌一朵。生活的土壤里汲取生命力，在文字的自然氧吧里，與你共享知識和思想的雨露，成長。
TAG:伴讀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