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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陽瞧她那樣,就知道她還沒有見到公子逸!

姬索月一路尋找公子逸,雖然行色匆匆,但是風采不減,在人來人往的寒月宮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姬索月一出門就看見了由映陽領著往裡走的陳澤卿。姬索月一想到這個傢伙是和公子逸一夥兒的,情不自禁地就瞪了他一眼,迅速離開。

映陽瞧她那樣,就知道她還沒有見到公子逸。而陳澤卿也在姬索月瞪了他之後,單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抓住了映陽的胳膊,逼得她回頭。

映陽看著陳澤卿顧作疼痛的表情,就覺得頭皮發麻,卻還是只能問道:「陳公子這是怎麼了?」

陳澤卿緊皺著眉頭,面目扭曲,說道:「映陽姑娘……你們姬姑娘的眼刀太厲害了……你們寒月宮,便是這樣待客的嗎?」

映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不如先不去滿座樓了。先去歧黃樓找華樓主幫您看一看吧。」

華宛卿?

陳澤卿的眉毛跳了跳,下一秒鐘立刻恢復了正常,對映陽說道:「不用了。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不必麻煩師妹了。」

沒錯。歧黃樓的樓主華宛卿是陳澤卿的師妹。他們二人都師承天下第一鬼醫。能當鬼醫的徒弟,自然是上上之選的人材,整個寒月宮,也只有華宛卿一人而已。也因為如此,她才能毫無爭議地當上了歧黃樓的樓主。而華宛卿與陳澤卿的關係也一直是一般般,至少表面上是不對盤的。其原因也沒有多少複雜,只是因為道不同。陳澤卿是公子逸那一黨的。剛剛見面的時候,兩個人都還只是兩個毛孩子,對立場的問題耿耿於懷。到了現在,也多是習慣使然了。

姬索月一路尋找,終於在一處花海見到了公子逸。子淇最先看見姬索月,遠遠地就行了一個禮。

「姬姑娘,你終於回來了。」

姬索月輕輕地「嗯」了一聲,目光一直盯著公子逸身邊的那個童子。

公子逸見狀,「呵呵」一笑,說道:「這可怎麼辦好?你們兩姐妹喜歡上了一個男子,這可是大大的不好啊。」

姬索月的臉色頓時變了,一拳打向了公子逸。子淇嚇了一跳,還好公子逸接住了姬索月的拳頭,而姬索月也沒有再出拳。

這是姬索月的雷區,而且公子逸也是故意去踩那個雷區的,姬索月也真的就那麼發怒了。

「姬索月,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姬索月抬眸看了公子逸一眼,狠狠地收回了手,走到了那個童子的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問叫木子。」

這個童子的聲音很是粗啞,卻也不是故意壓低了嗓音。姬索月有些不確定。她的目光向下,對木子說:「把你的手伸出來。」

木子的身子一顫,慢悠悠地將藏在袖子里的雙手露了出來。

紫紅色的手指甲。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這樣的指甲顏色,不是可以偽造出來的。

眼前的木子,的的確確就是兩年前叛逃的子規。

姬索月輕輕地握住那雙手,溫暖的溫度讓子規的心裡微微地發燙。可惜,從姬索月嘴巴里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冰冷,勝過冰山雪蓮下的那一大塊的冰塊。

「這一劍是我親手刺的。只可惜當時年少心軟,沒有刺得再重一些。才弄得今日這般麻煩。」

姬索月,最怕麻煩。

子規的身子一顫,姬索月的手猛地收回,轉眼間冰綾劍已然出鞘。

「姬姑娘不可!」

子淇驚呼了一聲,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姬索月。那冰綾劍的劍尖都已經抵在了子規的咽喉,就差那麼一點點。

「姬姑娘,現在來來往往的都是客人,你可千萬不能中計啊!」

中計?

姬索月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看戲的公子逸,然後利落地收了冰綾劍。

公子逸「嘖嘖」嘆息,很是不滿意。「索月丫頭,你就是太為寒月宮著想了,才會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

狼狽?是啊,狼狽。

兩年前,所有人都覺得是子規背叛了南宮漪,背叛了寒月宮。不是因為她和南宮漪與同一個男子產生糾葛,而是因為她為了一個男人給南宮漪下毒,而且還是致命的毒藥。如果不是華宛卿醫術超群,又發現地及時,現在這個世界上,怕是根本就不再有南宮漪這個人了。

最後,在眾人圍剿之下,姬索月一劍刺進了子規的身體。只是情份還在,下手怎麼會重呢?這才讓子規留了半條命,逃離了寒月宮。

子規不知道,那時候不只她一個人痛苦。整個寒月宮都很痛苦。她們不明白,難道十幾年一起長大的情意還比不上一個突然來到寒月宮的男人嗎?何況,南宮漪本就不喜歡那個男子,打算將他趕下山去的。而其中,最最痛苦的就是姬索月了。因為她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看著自己的冰綾劍上染著自己最好的朋友的鮮血,想著宮主還躺在房間里奄奄一息。姬索月崩潰,在大門前嚎啕大哭。

而兩年後的今天,依然是狼狽的。

要是直接下手,也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來了不少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

子淇面色尷尬,小心地伸手扯了扯姬索月的袖子。姬索月回神看見人群之後利落地收起了冰綾劍。

公子逸見人多了,便開始做戲。外面的人,是不知道公子逸有多惡劣的。

他突然一下往前跨了一步,擋在了子規的面前,對姬索月道:「姬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我家童子多看了你幾眼,你便要殺了他嗎?你們寒月宮,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姬索月和子淇緊緊地攥著拳頭,忍受著公子逸的無中生有。若不是應南淚對她們有養育扶持之恩,現在的公子逸,怕是早已經滿地爪牙了。

「公子,剛才我不過是一時技癢,轉了幾個劍花。不曾想到驚嚇到了公子。只是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像您一樣,那麼愛護童子的公子啊。」

子淇「噗哧」一笑,公子逸的臉頓時就黑了。

剛剛姬索月的話可是絕了。先是說公子逸大驚小怪,然後又說了他們的關係「親密」。而且那些看客們看著子規嬌小的身軀,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這怎麼能不讓公子逸惱火呢?

「姬索月,你行!」

姬索月懶得地扯起了嘴角,然後用手肘悄悄撞了子淇一下子淇會意,立刻走了幾步,責怪著那些宮人,說道:「你們這些個小丫頭!以為今兒個樓主和邊月姐姐忙著就管不了你們了是不是?還不趕緊好好照顧客人?」

那些宮人順勢就圍了上去。原先是客人們要看熱鬧,她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沒有去阻攔。現在,一看就知道是公子逸故意鬧事,她們當然就要出動了。

那些客人也聽出子淇是在趕他們走。原本就是看熱鬧的,雖然戀戀不捨,卻也沒有強留。

公子逸看見那些人都散了,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計劃失敗了,很是不甘心。即使到了最後,還對姬索月惡狠狠地挑釁。「你最好就躲在清漪樓保護好你那個短命的宮主!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姬索月沒有理她,只是對子規說:「我勸你把握好時間。什麼時候,待在哪裡安全,可要把握好!」

寒月宮賞月大會的時候,自然是在寒月宮安全。但是,當寒月宮的賞月大會結束,客人們離開了寒月宮,那寒月宮,甚至是方圓十里之內都是不安全的。可是以姬索月的輕功能力,子規怕是逃不過的。

公子逸冷笑著,一隻手搭上了子規的肩膀,狠狠地按了下去,說道:「子規,你這麼大膽的女子,怎麼會被這些話給嚇到呢?而且,你的丈夫不是也一起來了嗎?」

說到隨硯,子規的心一陣疼痛。為什麼她喜歡的人都喜歡別人呢?

「丈夫?」姬索月挑了一下眉,「你嫁人了?你是八夫人?」

子規不語。姬索月突然笑了起來。原來就在眼前啊。第一次知道八夫人的存在的時候,就應該追過去的。追過去了,發現了,就不會有現在這種想報仇又不能報仇的痛恨感了。

姬索月壓住心中的怒氣,轉身離去。

子淇便繼續帶著公子逸和子規往前走,面色不變,與之前一般無二。就像姬索月從來沒有出現過,就像依然不知道這個叫木子的男人其實就是叛徒子規。

最後,還是公子逸自己覺得沒意思,叫嚷著回了滿座樓。

姬索月離開後,早就派宮人去傳話。如此一傳十,十傳百,沒有多久,整個寒月宮的人就都確認了子規的身份,自發自覺地盯著她。而姬索月,也因為連日地趕路,加上還見到了子規,對付了公子逸,身心疲憊,再也撐不下去,便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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