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隈研吾 & 蔣勛:如何塑造新時代的東方美學?



DAILY INSPIRATION



「採光不好的環境,為什麼不釋放陰暗的個性呢?

不去掌控所有事情,反而是一種樂趣。」

建築家隈研吾說,

關乎放棄和遺忘的思考

在他每一個作品的細枝末節流露




「為什麼要走直路啊?

年輕的時候那麼著急,得到全世界卻失去自己,所為何來。

美學大師蔣勛

心中的生命哲學,則蘊藏於園林的曲折、山水畫的留白和

台東池上的風景

中。



如果請兩位大師「隔空對話」,他們會如何用慢而深的方式,討論生命、自然與東方美學在當下的意義呢?







?


隈研吾:「放棄」與「遺忘」之美


Kengo Kuma





? 微紀錄片《建築師隈研吾:不去掌控所有事情,反而是一種樂趣》,Lens出品,雷克薩斯贊助




隈研吾是日本第四代建築師的領軍人物。他在1986年創立了自己的建築事務所,用建築師的身份經歷了日本經濟的不同時期。




1980年代末的建築項目總是爭分奪秒,沒有和工地工匠進行交流的時間。「建造的高樓越多,我越感到空虛。」 那時的隈研吾也越來越覺得自己造出來的建築很無趣。






▲ 隈研吾作品:根津美術館



1990年代,泡沫幻化的日本經濟,令隈研吾近10年接不到任何東京的工作。不過這反而成為一個恩典般的空隙,令他有時間停下來、走到鄉間、與當地的工匠們交流,使他收穫了關於如何更好地利用材料、如何更有趣地建築的答案。





「6點半起床,
在公司忙到夜裡1點左右離開。
每天大概睡4個小時左右,
雙休日也照這個作息。」




在竹林後面玩耍,是隈研吾小時候喜歡做的事。竹林里的光線、氣味、聲音都與外界不同,身處這樣的自然,內心會得到釋放。所以他不喜歡混凝土,而是擅長使用竹子、木頭來作為建築材料,來建造更有人情味的都市建築。







隈研吾作品:

竹屋



在建造位於北京的竹屋的時候,會有許多粗細不同,歪歪扭扭的竹子,隈研吾覺得它們反倒像是個性不同的人,令建築變得有趣了起來。






隈研吾作品:

微熱山丘東京店





「我認為木頭這種材料輕便自然,
更利於建造有人情味的都市。」







東京的微熱山丘附近都是低矮居民樓,所以隈研吾想要在街角為他們營造一個森林的氛圍。他坦言自己很喜歡使用容易發生顏色變化的建築材料,因為這些變化會讓人聯想到生命力的枯竭。






隈研吾作品:

檮原木橋博物館






「一個人能做的事情本就有限,
而人又非常脆弱,
這是東方美學的一個根本。」


在日本,地震等自然災害尤其多,也催生了關於「放棄」和「遺忘」的文化美學。這使得隈研吾從小就深知,很多事情都不是可以通過人力去解決的,不去掌控所有事情,反而是一種樂趣。





隈研吾作品:

森舞台






「不去掌控所有事情,
反而是一種樂趣。」







所以他也並不會在每個建築項目里都去追求環境的完美——一個地方只要有它的個性就足夠了。比如採光不好的地方,陰翳黑暗就是它的個性——從陰影里找美感,也是他的一個建築理念。




通過放棄可以得到救贖,使內心獲得安寧,這個貫穿古今的東方美學,其實與現代人的心理需求非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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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勛:「曲折」與「留白」之美


Chiang Xun



? 微紀錄

片《蔣勛:記憶消失太快,人會很焦慮》,Lens出品,雷克薩斯贊助





壓力過大的時候,蔣勛會跑到台東的小鎮池上。2014年的時候,他受邀去做駐村藝術家,挑了一間廢棄的教師宿舍住下來。但因為喜歡,後來就經常去那裡常住——他的童年就是在這樣簡單的房子里長大的。





▲ 台東池上




三個小時的車程對蔣勛來說像是一種必要的出逃,在都市與鄉村之間尋找一種可退可進的平衡。台北一切都很便利,關燈就是晚上,開燈就是白天;在小鎮池上,自然之美卻讓他找回慢下來畫長卷的心。





▲ 蔣勛在台東池上的居所






「記憶消失太快,人會很焦慮。」


「古代園林設計,裡面的路從來都不會是直路,」蔣勛說,「它們就是要你慢下來。」




園林曲折離奇的小路,讓人不自覺從不同的視角、方位中感受整個空間,在環境中轉換自己的角色。異曲同工的還有東方繪畫,其中常常有的大面積留白。





▲ 蔣勛在池上繪製的長卷




「《富春山居圖》的結尾很美,山水一直不見,最後大段空白,然後就是一個紅的印,」蔣勛說,「那是東方最深的一個感受性的東西:年輕的時候所有東西都想抓到,慢慢知道都抓不到。它是兩個階段的領悟。」






▲ 上:

台東

池上;下:蔣勛作品






「我想美學其實就是記憶。
你身上不只是自己,


還有一種文化的DNA。」






無論是園林還是書畫,都蘊藏著溫和的東方美學。把外面的競爭、喧鬧或是過度奢華的東西放掉,平靜下來,才有可能面對一切焦灼。




莫奈喜歡畫睡蓮盛放,而蔣勛卻對殘荷與乾癟的蓮蓬情有獨鍾。他說,唐宋時候的「留得殘荷聽雨聲」,就是在探討如何在繁華過盡之後,生命還可以是好的。生命總是要入秋入冬的,如何去蘊衡完整的能量——這也是東方美學中很強大的部分。











這兩支微紀錄片由Lens出品,雷克薩斯贊助。邀請兩位大師隔空對話,是希望他們用慢而深的方式,討論生命、自然與東方美學在當下的意義。






「進入座艙的剎那,


便進入另一個世界。」







而在另一方面,雷克薩斯也以它悄而有力的方式,拓展著東方美學的可能性——

凌光切子、鶴羽折布、行燈、藝木

等傳統工藝完美融入全新LS的座艙內室設計,極致的匠心為人而服務,在一直由西方掌握話語權的汽車設計領域,以柔克剛,打動世界。








KIRIKO 凌光切子


Cut Glass







很多東方的技藝,本身就代表了一種慢。比如聞名遐邇的凌光切子(KIRIKO),這種源自傳統手工切割的玻璃加工工藝,以手工在玻璃的表面雕琢花紋、反覆打磨,至最終折射流光之美。








將凌光切子融入座艙設計,是一次世界首創。雷克薩斯真實地將出自匠人之手的雕刻型面,連同每一處光芒閃耀,匯入了我們每日出行的空間。












ハンドプリーツ 鶴羽折布


Handcrafted Pleats







東方人更懂得,大部分獨具匠心的美學工藝只能出自人類雙手的道理。雷克薩斯從傳統的摺紙技藝中潛心研發,將這種精準、細緻耐心的手工技藝承襲至生活的細節中。








隈研吾說,有陰影的東西更加美麗。一張完整的布面,經匠人之手精巧摺疊,在陰晴明暗不同光線下,亦與光影相映成詩。













アートウッド 藝木


Art Wood







竹、木的空間給予人們自然的感覺,建築家隈研吾與美學大師蔣勛,都懂得尊重萬物的本色,從中衍生予人安心感的創作。








雷克薩斯的Art Wood,則是將自然融入到設計中,將天然木材、東方傳統的薄木切片工藝和激光雕刻技術結合,創造出自然界不存在,卻宛若天成的獨到紋理風格。














イルミネーション 光的溫度


Illumination







很多東方美學的精髓,更在於內心的感受。比如,行燈在暗夜中發出的柔和的光亮,意義遠不止一個溫暖柔和的氛圍,而更是散發著私密、親近的感覺。







雷克薩斯在座艙中加入這種亮度的光,令東方美學中靜謐祥和的氛圍,在不經意間成為可以柔和我們內心焦慮煩躁的溫馨慰藉。







汽車的座艙內室,遠比我們想像的重要得多:它是除了居所和辦公室之外,我們生活的「第三空間」。而一個好的座艙空間,應該精緻、充滿溫度,它可以令每日的駕駛出行(和堵車等待)變得

放鬆

親近

,充滿美的體驗。







在細微之處雕琢、經年累月打磨,對自然和時間所始終保有敬意與尊重……

極致的匠心

和充滿思辨力量的東方美學,也

在新的時代中找到了最完美的可能性:讓生活變得更好,

有溫度、有力地繼續存在生長下去。







撰文 ?  Dobby



圖片 ? LEXUS, 部分圖片來源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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