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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別傻了,他只不過是拿你當備胎,好好愛自己才是硬道理

提著包包的手一抖,「聶……風雲」,聲音好像卡在喉嚨里,怎麼那麼巧,她蹲在男神的車前。

這是一輛純黑賓利,跟主人的容色化為一體,陰黑得懾人。

「不錯,你還記得我!」聶風雲眉梢高高翹起來,車庫裡的溫度急速上升,宛晴天有霎時的氣悶。他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古瓷色的健碩肌膚顯露出來,上面赫然爬著一道絳紅色疤痕。

刺目!窒息!

啊……宛晴天驚駭地步步後退,訝於他突然的動作。

滴滴……刺耳的鳴笛再次震駭她的耳膜。哇靠!宛晴天感覺手都觸上了車前鏡,再差一點,准能撞飛去。

她冷汗直流,偶爾加班居然遇上兩個男剎,容她心裡問候兩人的祖宗。

保時捷搖下車門,「聶總,舞會還在繼續,若是無事,舞神我先帶走了。」

聶風雲笑得沉冷,微微頜首。

「上車!」這是命令的口吻。

宛晴天遁走,屁股剛坐穩了,車似火箭般離開原地。

出了會所的林區,大道上,出乎意料的紅燈,一路衝到底。又是一個路口,「見鬼!」顧卓然拉上手剎,憋不住似罵似教育道:「沒見過男人也要收斂點,這是我們處承辦的活動,你丟人記得滾遠點。」

這話有點重了,異常安靜。

瞄向後視鏡,無人!他迅速回頭,眼都綠了,這女人竟然在他車裡睡著了,腦袋還枕在他剛買的流氓兔上。

「喂!那是給……」伸手要去拉她,後方的車輛緊急鳴笛,燈綠了。

顧卓然疾馳至錦繡公寓,是單位司機發過來的地址,果真是豪宅,尤其是面前的七棟七樓,還能看到後海景色。他了解區里職工的工資,起碼得兩代人工作才能買上這樣的房子。

此時,臨窗的房間正亮著燈,不是很敞亮,如夜店幽幽的一縷,令人遐想到裡面或許坐著某位等待服務的金主。

真是有招!心裡的偏見更濃,顧卓然回頭看了一眼,女人睡姿謹小慎微,腦門上有著薄汗,劉海粘粘地貼成一團。

毋庸置疑,她是個有資本的女人,一個小神情就能夠顧盼生姿,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蓄那麼長的劉海,生生擋住了半個臉。

哼,想裝純情?

宛晴天是被一陣急促的鳴笛聲驚醒的,「顧主任……」張著小口,她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那抹絳紅色傷疤還殘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在樓上金主面前還想著勾搭車裡的,胃口可不小。」顧卓然挑著唇角,視鏡中的神色忽明忽暗。

「小心得不償失。」

一棒把宛晴天打懵了!

金主?

「還不走,想我抱你上去?」

「顧卓然!」宛晴天顫著聲,好半天才壓住把高跟鞋踩上他臉的衝動。

車門一開,她沖了出去。背後,令人憎恨的聲音繼續傳來:「記住,你還不夠資格叫我的名字。」

宛晴天頓下腳步,小拳頭捏了捏,返身上前,隔著車窗,淺淺一笑:「流氓兔大人想做金主,手段也高明不到哪去吧。」

*************

在玄關處脫了高跟鞋,宛晴天坐在小塌上揉起腳後跟,可能是在車庫不小心扭了,一陣陣痛楚傳來。

客廳的燈一下子亮了,刺眼得很。

房間里穿著睡衣的女孩走出來,臉色顯疲態:「晴天,怎麼這麼晚回來,我還等你吃飯呢。」雖是抱怨,不過很快撩起袖子走去廚房忙活。

她的生活一向規律,這麼晚回來並不多見。

宛晴天看看時間,叫道:「雲娜,快十點了你還沒有吃晚飯?」她靠在實木的廚門上,一臉疼惜:「以後過了八點就不許等我吃飯。」

女孩利落地倒上油,把盤子里準備好的菜一樣樣倒進鍋中,瞬間菜香四溢,用鏟子翻騰了兩下蓋上鍋蓋,轉身邊推著她邊拉上廚門:「哎呀,你快出去擺桌子,一會兒就好了。」

聞到菜香,宛晴天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肚子餓得難受,一晚上也就吃了幾個拳頭大小的起司,是人都挺不住。

不一會兒,桌上擺了三菜一湯,剁椒肉片,小青菜,土豆燉肉,紫菜雞蛋湯。

兩人都餓極了,沒兩下盤子就翻了底朝天。

「雲娜,考試準備的怎麼樣,若是辛苦,我以後下班把飯菜帶回來如何,正好附近新開了一家湘菜館,中午的時候和同事去吃過,菜式很地道。」宛晴天吃急了,在客廳來回走著助消化。

「中午都吃過了晚上還吃也不嫌膩得慌,何況都是很簡單的菜,費不了多少功夫,我看書也要休息啊,反正做飯對我來說純屬小菜一碟,權當勞逸結合。」雲娜打了個飽嗝,靠著椅子道。

說實話,菜都是宛晴天周末去買,兩人非親非故,她在這裡白吃白住,難得發現晴天不會做飯才搶來這個活兒做。若是把這活都給免了,她是要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哎呀,你那小檯燈光線這麼暗,不是有頂燈嗎?」宛晴天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叫道。

雲娜平日都關著門,直到今天她才發覺那房間里的檯燈比她床邊櫃的小燈還暗,怪不得每回晚上見她眼睛都紅彤彤的跟兔子似的。

「我習慣了,這燈陪了我兩年,沒它看不下去。」雲娜一臉倦怠,這是第二年考研了,再考不上她也認命了。

「真是壞習慣,等你考上了非把眼睛熬壞不可。」宛晴天走動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便拿著睡衣走向浴室。

關上門前,看見雲娜還坐在客廳的沙發想著什麼,不由說道:「我很快就洗完了,不會吵很久的,別看得太晚啊。」

「嗯,晚安!」雲娜站起來,緩緩走向自己房間。

很快,浴室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雲娜坐在檯燈下,翻著記號錯亂的《信息技術新概念》,思緒飄到了半年前。

她想是得多走運,才能在她最潦倒的時候,遇到一個叫宛晴天的女孩。

那時候她一心讀研,錯過了找工作的最佳時機,等成績出來,什麼都晚了,只好借著繼續考研的幌子去逃避找不到工作的失敗。

眨眼半年過去了,工作還是沒有下落,她決定再認真考一次,沒料到,這一年東大研究生考試大改革,居然不限書目,這無疑是難上加難。畢竟摸滾打爬過一年,她很快找到了方案,那就是去東大聽課,找應屆研究生要筆記。不過,等她到了南京,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擺在眼前,那就是住處問題。

幾天百元的旅店住下來,她身上不多的錢已經不夠支撐半年的花銷,於是,她列印了租房啟示,一張張地到處貼。

「大哥,你讓我進去吧,我一會就出來。」貼到錦繡公寓,她被物業的年輕人攔在門口。

「我們小區不準貼傳單,快走快走。」她是疏忽了,手裡一疊A4紙昭示著她的用意,趕忙解釋:「不是傳單,我是來租房的,你看,我的身份證也可以先壓你這,讓我進去吧。」她遞上手中的紙。

年輕男子笑得更歡了:「錦繡公寓別說沒房出租,就算有,你也租不起。」

真的沒有?她抬頭望向小區裡面,一棟棟華麗麗的,確實如男子所說貴不可言。瞬間,她焉了氣,這時,一道身影刷卡入門。

年輕男子才看清她遞上的東西,道:「姑娘是考研啊,這東大可不好考,尤其是信息院,在全國都是屬一的。」

「我就是考信息院。」雲娜哀怨地說完,看到前方徑直離去的身影一頓,一張年輕漂亮的臉轉了過來,「你考信息院?」

她點頭。

就這樣,她認識了宛晴天,一個比她還小上兩歲的女孩,她以為是兩人的志同道合才讓她有了住處,可是後來才知道,晴天學的是金融,跟信息技術壓根搭不上邊。

眼眶濕潤了,她想宛晴天是她的貴人,冷暖提醒,吃住全包,還怕她被吵到鬧到,整日過得跟貓似的。

咚咚咚,門外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早點睡哦,壺裡溫著奶,我喝了先睡了,你記得喝。」

「哦!」

雲娜忙應著,抹了一把眼淚,心道,這燈果然是暗了一點,眼睛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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