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吃吃吃——微山湖醉蟹
不知道第一位吃螃蟹的勇士是誰,是飢不擇食亦或好奇作祟,總歸因為他的英勇嘗試,為全人類發現了一種美食。一嘗蟹味誤終身,古往今來,拜倒在蟹腳下的人那是數不勝數。
東晉畢卓曾放言:「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有酒,有蟹。放舟江上,隨波逐流,想來便是快意人生。
在濟寧有著這樣一句話:「不看曲阜空有眼,不嘗醉蟹空有肚」。到了微山縣,不吃個微山湖大閘蟹那絕對是說不過去的,不過這裡最流行的吃法是醉蟹。新鮮的螃蟹固然好吃,但入酒後漬好的醉蟹,那味道也是讓很多人慾罷不能。醉蟹的肉質鮮嫩不腥,微山人還可以給你呈上螃蟹粥,同樣鮮香可口。在盡情吃螃蟹的同事,還可以在微山島上觀賞風景,美食與美景相伴。愜意啊!
北宋詞人蘇舜欽說:「蟹之肥美,抵得上江山之美」。大閘蟹的美味,主要來自蟹黃或蟹膏,以及肉質。如果在生長過程中,攝入的肉食性「飼料」較多,就會增加肌肉中鮮味氨基酸的含量,蟹肉會有種淡淡的甜味。雌蟹的蟹黃則會更加甜香油滑,雄蟹則糯糯粘牙。大閘蟹的鮮既強烈又微妙,把它們浸在醉鹵里,除了祛腥,還可進一步提鮮、增香,鮮上加鮮。「蟹仙」李漁對於吃蟹的方法追求自然和「原味」。其時江南人烹蟹方法甚多,有煮、蒸、煎、炸、炒、腌等方法,還有直接生吃的。李漁認為螃蟹屬於「世間好味,利在孤行」,一切煎炒烹炸都是耍流氓。「命家人滌瓮釀酒,以備糟之醉之之用。糟名『蟹糟』,酒名『蟹釀』,瓮名『蟹瓮』。」李漁的糟蟹用生蟹製作,更接近於現今的醉蟹。
有醉蟹在桌,最好是一隻一隻事先分好,給每個人充足的時間慢慢享用。比較不負責任的做法是切好了兩三隻,全都壘在盆子里,讓大家隨意去挑揀,這也許會導致不必要的隱形鬥爭:想拿比較大塊的人不好意思下手,挾到了比較小塊的人則默默唏噓不已,一筷子下去拿走滿是蟹黃的蟹蓋頭的那個人,之後倒是可以美美享受一頓瓊漿玉液脂膏香了,但這樣任性的行為,恐怕今後這個桌子上的大多數人,都會因為這隻流黃的蟹蓋頭而不跟他做朋友了吧。
流淌著黃酒氣息的醉蟹,徒手戰鬥方能暢快。從掰蟹腳開始,先品了回味甘甜的蟹肉,再揭開蟹蓋,有撥開雨霧見日出的欣喜,也多了幾分探求之樂。一口咬下粘稠糊嘴的蟹膏或厚實豐腴的蟹黃,為這次探索畫下句號,如此反覆。一番雲雨後,場面會像空襲過後的城市,經過我細緻打量的醉蟹,最後的殘骸估計連DNA都驗不出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感覺自己才算真真切切的回到了家。
每一道菜品都有一款屬於自己的故事,
或流傳、或演繹,
能見解到的是不同的感受,
能體味到的是不同的情懷,
能傳承到的卻是地地道道的飲食文化。
我要去哪吃,一直在努力。
我要去哪吃
每天發布地方美食
帶你吃吃吃
每天帶你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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