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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不是懷舊,而是對那個集體主義時代的一記冷冷的耳光!

一個,是站在金字塔尖的「活雷鋒」;一個,是陷在金字塔底的「萬人嫌」。

一個,因「作風」問題一朝跌至塔底,一心以赴死之志渴望重登塔頂;一個,因救人之舉一朝登上塔尖,卻不堪承受之重再次跌入塔底。

劉峰與何小萍,這兩個不斷對倒的人設,這兩個被金字塔排擠出的邊緣人物,一個帶著肉體上的殘疾,一個帶著精神上的殘障,他們形如一道冷冷的耳光,是對曾如金字塔般存在的集體主義時代下所謂理想主義光環的莫大諷刺。

而那至高至上聚集在塔尖的榮耀象徵,到頭來亦不過是以一場荒誕而虛妄的精神獨舞來默默收場,草草幻滅。

《芳華》,擊中我那一刻的就是這場獨舞。

拋開紛亂的故事線索和繁雜的人物關係,我看到的只是大時代背景下的渺小個體,被時代的車輪驅趕和碾壓著,那種裹挾其中身不由己的錯亂感與無力感。

從歷史的眼光看,那是一個無法以對錯來草率定義的時代,光芒與黑暗只是一線之隔,卻都以洪荒之力席捲人心,改寫命運。

從個體的角度看,那其實是一個沒有贏家的時代,無論是被孤立在人群外孑然抗爭的,甚或是置身於人群中取巧求全的,在冰冷如鐵的現實面前,所有人都以各自的悲劇平庸收場,難以獲得身心的善始善終。

看《芳華》里的劉峰、何小萍,會讓我不由想起前幾日看的《至愛梵高》中的梵高,他們都是被時代摒棄的邊緣人,孤獨,倔強,卑微,從未被命運高抬貴手善待過。

所不同的是,梵高的畫作價值以及梵高這個人本身,在他離世不久後,就已被重新定義,重新解讀。而前者以及前者所隱喻的那段歲月,卻被時間一直拖欠著吝嗇於給出任何解釋,只能任由個體去獨自消解這源於時代的遺症。

至於消解的結果,也許是多年後同類之間惺惺相惜的一個擁抱,也許是經年裡耿耿於懷咽不下吐不出的一口氣。

最終的最終,則沉澱成所有傷痕文學作品裡對那一代特有的迷惘、困惑、反叛、抗爭、疲憊、創痛所一貫保有的善意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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