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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豪放是我內心痛苦的掩飾

在我們從小學到高中甚至大學的語文教材中,李白的詩出現的是最多的。如《古朗月行》(前四句)、《靜夜思》、《秋浦歌》、《峨眉山月歌》、《贈汪倫》、《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山中問答》、《望廬山瀑布》、《勞勞亭》、《望天門山》、《客中作》、《早發白帝城》、《月下獨酌》、《獨坐敬亭山》、《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春夜洛城聞笛》、《夜宿山寺》、《宣城見杜鵑花》、《渡荊門送別》、《送友人》、《行路難》、《夢遊天姥吟留別》、《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宣州謝脁樓餞別校書叔雲》、《夜泊牛渚懷古》、《玉階怨》、《蜀道難》、《越中覽古》、《將進酒》等,不完全統計,近50首。

他的詩,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成為了我們生命底色中一道亮麗的色彩,很多詩是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如果你問一個學生或是任何一個人,他心中的李白是什麼樣的?估計十有八九都會說這樣的詞:豪放、豪邁、浪漫、飄逸、詩仙、酒聖、謫仙人、洒脫。

我們都是很喜歡李白的,可以說將詞典里那些最好的詞給了李白。

我們是如此的偏愛李白。喜歡著他的洒脫,他的豪邁,他的飄逸,這些似乎時我們平凡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追求到的,但他卻都擁有著。

我們是如此地羨慕他啊。在我們的心裡,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卻很少有人知曉,他的豪放,是建立在多大的痛苦之上。

李白的痛苦在哪裡?

李白生就是詩人,而不是政治家;不是政治家而又偏有政治家的抱負。

政治家只有野心,而對痛苦缺少敏感;只有詩人才為某種信念而苦惱。他一方面接受儒家「濟蒼生」、「兼濟天下」的王道理想,這是時代使然。另一方面有熱愛自由,與道家特別是莊子的思想有著天然的親和力。

誠如清末龔自珍在《最錄李白集》中所說:「庄、屈實二,不可以並,並之以為心,自白始;儒、仙、俠實三,不可以合,合之以為氣,又自白始也。」

他的話說明了李白性格的複雜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個人的性格往往就是他的命運。李白人生的悲劇性就在於他傲岸粗獷的性格和中國的政治文化不能相容。

儒家經世精神與道家委運任化的玩世哲學的內在緊張,使李白既不能成為從一而終的宰輔,又不能成為隨遇而安的隱士。儒道價值的二元對撞使李白的心片刻不能平靜下來,他背著一顆騷動不安的心靈,浪遊天涯,在時隱時現的生命苦旅中尋找自己的歸宿,在詩中酒中安頓自己的靈魂。

這種痛苦並不僅僅來自他的飄逸傲舉,而且更來自他急於建功立業的人世熱場。

李白的身上浸透著儒家思想的血液,他平生的追求有兩個,一是追求精神自由,二是建立豐功偉業。追求精神自由導致他的一系列行為:反抗傳統,蔑視權貴,理想超出於王法所規定的社會等級秩序之外;建立豐功偉業,又使他與傳統妥協,求助於權貴,回到王法所規定的社會秩序之中。但現實中又不可能同時佔有以上二者。

他的夢碎了,於是,他開始縱酒,他開始狂歌,開始了永遠沒有盡頭的愁苦。

多數人都不會把自己最軟弱的一面表現在大眾面前。李白也不例外。

痛苦,還是留給自己在深夜裡獨享吧。展示在大眾面前的還是需要痛苦的另一面來掩飾的。

蘇軾是這樣的,辛棄疾也是這樣的。他們用所有的文字詮釋著:豪放,是內心痛苦的掩飾。

(本文為原創,圖片來自網路,歡迎個人分享給需要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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