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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豪:觀察世界,更觀察他人如何觀察世界

「頁邊的空白、裝訂的考究、紙張的顏色、質地,如果是舊書的話,那裡還藏著時間封存的氣味……」作為「職業讀書人」,顧文豪仍著迷於書籍給他帶來的感官愉悅。

「性喜讀書,樂至沉酣」的顧文豪,曾為《三聯生活周刊》、《南方周末》、《彭博商業周刊中文版》等多家媒體撰寫書評與文化評論。在閱讀與寫作帶來的認知經驗與情感體驗之外,對他來說,更重要的是收穫一種前所未有的觀察的快樂。

著名藝術批評家約翰·伯格曾寫道:「一幅畫了樹的繪畫展現的不是一棵樹,而是被觀察的一棵樹。」對此,顧文豪頗為認同——重要的不是畫出一棵樹,而是學會如何將「看」轉變為「觀察」,觀察世界,更觀察他人如何觀察世界。

顧文豪

他相信,所有的寫作經驗都是有局限的,但這些不同的經驗帶給我們的快樂,以及對於現實世界與人生的重新觀察,卻真實不虛,彌足珍貴。

「……殖民地人如何對自己撒謊,如何成為善於「模仿」的人,模仿那種成熟狀態的宗主國人民,模仿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生活。這種殖民地人不由自主的「精神分裂症」,促使奈保爾創作了小說《模仿者》。」

「借用黑塞的說法,某種意義上,阿城也正是生活在兩個時代縫隙中的人。他出生於一個時代的轉捩點,一個傳統的餘暉時刻,而他的成長則是目送傳統的全面更迭以及維持這種傳統的具體生活方式的破碎與消亡。」

「1972年,因為周恩來的邀請,封閉的中國給義大利導演安東尼奧尼開了一扇小門,讓他朝裡頭張看了207分鐘。這207分鐘的中國,籠罩在藍、灰、黑三色之中,一片沉寂。」」

「休斯的藝術評論既是一塊寫滿真知灼見的課堂大黑板,更是一架幫助你窺見遠方畫布上的秘密的高倍望遠鏡——他讓那些藏在色彩底下的魅力無處躲藏。」

「從『地之子』」到『龍坡叟」,從亟欲出鞘的『寶刀』到『歇腳庵』里的孤寂,從泥土的氣息到荒寒森冷的詩風書風,時代的紛繁多變並未使台靜農覓獲平坦的大道,他只得在一次次歧路的折轉翻變中努力持守自我。」

在接下來的一周,顧文豪將做客「中讀寫作課」,點評用戶投稿。如果你也愛寫書評,希望與更多同好分享獨一無二的閱讀感受,來中讀發布你的作品,同顧文豪一起,收穫更多的閱讀之樂,寫作之樂,觀察之樂。

【參與方式】

5.3.5或5.3.0版本

1. 打開中讀App,點擊頁面右上角「+」,寫長文;

2. 標題格式:(求點評)XXXXX;

3. 輸入正文後,勾選「三聯寫作課」專題進行發布。

5.2.4版本

1. 打開中讀App,在「WeWrite」專欄找到本期「正在點評」;

2. 標題註明「求點評」;

3. 直接在點評文下貼讀感,提交你的投稿。

【上周點評回顧】

1

作家點評:

這個文章姑且不要界定為小說或者隨筆,它的細節還是很充分的,對於周邊環境的氛圍把握到位,能夠特別有耐心的描述那些色彩、光影,將女一的心理狀況把握得挺到位的,一個獨行的女孩,一個充滿隱喻性的黑夜中的高速公路,一些富有哲學思考的金句。作者的語言簡潔度也好,張力也罷,個人風格化的處理都很具備去做一個深度的寫作者的可能性,路上的交通事故,隧道內的幻覺,也都很有文學性,她似乎受過比較好的閱讀和寫作訓練,會用寫作者的方式去應用語言,整理自己的思路,並將之付諸一些有意味的形式。這種精鍊的能力,在進一步的寫作中是很重要的,現在看起來,如果這篇文字要往小說靠,更像一個碎片,還沒有縫合到某個整體之中,人物的單一性導致了無法形成更好的人物交流的場,並且心理活動繁密之後,容易讓讀者閱讀中感到疲憊。

2

作家點評:

我幾乎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地一口氣讀完了這個後來問作者說是有一萬兩千字的小說,奈洛我知道的,他在宿寫作中心免費群,平時話很少,給我小窗自我介紹過兩句話,沒想到小說寫得這麼好,這麼成熟,1992年生人,後生可畏!他告訴我他已經默默寫了很多年小說了,斷尾的很多,但是這個謝大炮所呈現出來的作品的成熟度,和敘述的自如度,顯然已經不是一個新手,他在講一個不著調的謝大炮,他荒誕不經的人生,他和妻子的關係,他所秉承的莫名其妙的人生觀,以及現實生活給予他的往往不是什麼好消息,奈洛在期間體現的自我訓練有素,出入自如,宛若小說已經是他手下嫻熟的劍,可以上下翻飛,殺人於無形,讀到這樣的作品,大早上的,都讓人心情愉快極了,我不是打算寫個嚴肅的批評出來,在這裡,主要就是鼓勵他多寫,迅猛地佔領小說創作的制高點,保持自己迷人的口吻和自由度,不要被世俗生活淹沒。世俗生活有什麼意思。

3

作家點評:

寫了一個詩人,所以我跑來點評一下,大部分詩人都是普通人,寫得再好也是普通人,這是我的個人認識,一個人即便寫詩,也免不了普通人所有的煩惱與不斷變形的煩惱,這個文章中的詩人也不例外,他用寫詩來表達憤怒,刷一個失敗者的存在感,可惜的是文中列舉的他的詩好像寫得不咋地。最後,遇到一個女人打算結婚,寫詩這個事情就結束了,可見,詩歌跟他的關係,也就是皮上而已,婚姻能夠替代詩歌,就跟吃個燒餅能解決人生終極一樣,意思不算太大。我有一種被標題黨的感覺,作者對於詩,詩人,詩歌和人深刻的關係,還沒怎麼體會過來,也許他自己不寫詩吧,但這也不重要了,誰說人人都不要寫詩,在這個世上,寫詩並不是活著的充分必要條件,當然了,也不是單獨是憤怒的標杆和表達憤怒的方法。寫詩人好難,就跟拍電影要拍顧城,馮德倫站在那裡,就不像顧城。

(部分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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