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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周瑩的人和事還你一個真實的趙白石語音圖文版

前面我們連續五期簡要介紹了歷史上真實的周瑩到底是怎樣的,那麼要真正了解周瑩的真實,更多的應該了解周瑩所處的那個時代的真實以及與之相關的人和事,「為奇女子發聲,為大歷史存真」,在分別六期講述了周瑩與慈禧、周瑩與吳聘的故事後,下面將繼續為大家講述周瑩與涇陽縣令塗官俊的故事。

塗官俊是一歷史真實人物,是周瑩那個時代涇陽的時任縣令,電視劇那年花開月正月里的趙白石作為一個藝術形象,應該說從客觀上參照了這一原型,而塗縣令這一歷史人物的真實情況以及與周瑩之間到底是怎樣的呢?(周瑩與塗縣令之七)。

孟府修建的豪華程度遠在安吳堡式易堂之上,這是塗官俊始料未及的。寬敞的大客廳里,雕屏字畫,金玉諸器擺設得琳琅滿目。剛剛落座,孟公就行大禮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縣令愕然,問:「喜從何來?」孟公一臉誠懇道:「自大人涇陽任職幾年,為百姓造福,功德無量,孟某乃一子民,享太平福澤不勝感激,常思以何報答大人。日聞大人膝下無子,老夫人遠在他鄉體弱多病,今有一女子,其父母因吸大煙去了,女子想隨去,被賤內好言勸住,二十有一正當華年卻死了嫁人之心,可聽說要跟大人您,便有傾慕歡喜之意,您說是不是可喜可賀?」

孟公說著,就將等候在暖閣後面的夫人和那女子喚了出來,孟夫人帶著那女子給縣令行禮問好,看那女子很是溫潤可人,雙目波光閃閃,唇角微翹像是有萬語千言欲訴。

縣令好似在夢中,一頭霧水。這麼多年,夫人從老家多次捎話過來,要他給自己娶個二房,以續塗家香火,可他每想到自己清苦得連彩禮錢也出不起,還體弱多病就在心裡默默地勸自己死了那份念想。可今天,這個素不相識的孟愷公卻要為他圓這個夢,「這可怎麼個辦法?」一向智慧過人的塗官俊卻給難住了。

王權看他只是發獃不吱聲,知道他的難處,便替他解圍說:「大人雖多年朝廷命官,卻從來克己清廉,給姑娘的彩禮錢也不定能拿得出,如若不嫌棄……」

誰知,沒等王權說完,那女子卻款款起身道:「小女子慕大人是一心為民的好官,不圖錢財,大人莫要誤會!」,說完就往暖閣後面走出去了。

孟夫人忙解釋道:「大人莫要見怪,姑娘家當面說這些話總不大好意思,若中意今天就是好日子,可成婚,這邊兒,我已經討過姑娘的話兒了。」

就這樣,塗縣令把那女子接到他的寒舍,稀里糊塗的就做了新郎官。女子溫存體貼,常常小鳥依人般被他擁著,只是不多講話,縣令喜不自禁,只覺得身體也好了許多,一連數日總感到像是在夢裡似的不真實。

果然好夢不長,第十日夜裡,他一覺醒來發覺女子不見了,便打發人四處尋找毫無蹤影。去孟公家找,家人說沒見,連孟愷公本人也不知上哪兒去了。

動圖

又過了幾天,省府來人,帶了公文到縣衙宣布:罷黜塗官俊涇陽縣令之職,帶回省里查辦。其罪是:強霸有夫之婦為妾,致使這婦人受盡屈辱,到省府告狀時泣不成聲,官府錄完狀詞便撞牆而亡。

塗公聽宣後仰天大笑,遂脫掉官服官帽就跟省府的人走了。

周瑩知曉此事,氣憤之極,堅信塗公是被歹人陷害。青山讓夫人放心,說他一定能搞清事實真相,為塗大人討回公道。他找到王權、肖達平幾個很快商量出一個秘密搞清事實真相的辦法。

他們找到了那女子的丈夫張富貴,一個醉生夢死的大煙鬼,只要給他煙抽叫他做啥都成,於是,不到一個月時間,事情的真相便全有了,原來,這一切皆因封查大煙而起。

就說那孟愷公素以大善人聞名鄉里,其真實面目卻鮮為人知。他有三個門生,第一個名叫孟貴,是他的大管家,主要負責他體面上的事兒,以保持他在鄉里良好的名節為要,修橋補路,救濟窮人以及與官家往來等,他總是在最適當的時間、地點和情況下出現;第二個名叫孟金,是孟家生意上的大掌柜,孟家在外面有二十幾個商鋪,有茶葉鋪,有當鋪,還有糧店,全靠孟掌柜打理;這第三個名叫王虎,與孟公一個村裡住,但除了王虎本人,還有孟貴、孟金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孟愷公與他的關係,平日里從未有人見過孟公與王虎說話,也不曾見過王虎去孟家。

這王虎經營的生意全是妓院、賭場和大煙館,可以說,孟家的銀子百分之七十是他給掙來的。塗縣令查封的煙館中有四十二家是他的,孟愷公知道這事恨得咬牙切齒,發誓要把這個阻擋他財路的縣令攆走,便去老地方與王虎會面。孟愷公每月初一、十五都要去北仲山下的凌雲寺上香,且坐禪靜修一日,他是寺院最大的布施,寺廟後院兒給他留有獨立的禪房,除住持外任何人不得進入,王虎遇大小事兒都是來這裡向他請示的,用王虎的話說,「在這裡商量多壞的事也不怕,有孟公坐禪給佛菩薩說道說道就沒事兒了!」

孟愷公要王虎想法子叫姓塗的在涇陽待不下去,王虎感到為難,他說「這塗官俊在眾人眼裡可是個清正無私的好官呀!真不知從何下手是好。」孟愷公兩道大刀眉直豎起來,厲聲喊道:「好乾要你做啥?」,王虎嚇得渾身發抖,忙道:「孟公別生氣,我想法子,這就去想法子!」孟愷公復又溫和的說:「人,憑誰都是有弱點的,只要有弱點,就不怕想不出法子。聽說這塗公無後,老婆又遠在千里,身邊長期沒有女人,這不是『軟肋』嗎?」

孟愷公一語點動了王虎。他興奮地告訴主子:「我眼目前就有個女子在身邊,二十一歲,是下村張富貴的媳婦,半月前張富貴還不起煙錢,把她低押過來,嘻!嘻!我看那小媳婦蠻標緻的就想留下自己用,誰知她尋死覓活的不願意!」

「不願意就好,回頭叫孟貴設法把她從你那兒『救』出來交給夫人開導開導。」孟愷公微閉著雙眼,一手慢條斯理的捻著鬍鬚。

「那萬一夫人知道了真相咋辦?」

「笨蛋!夫人不知你我關係,她又從何得知真相?」

王虎暗服孟公之高招,說話間孟公已入定,王虎便悄悄退去。

再說那女子被騙到孟家,還以為遇到了救星,一心想留在孟府給夫人做丫鬟。她聽孟貴說,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她有過丈夫,否則就要再回到王虎身邊,嚴重的還要下大獄,所以,她只對夫人說爹娘遭難自己成了孤女。

一天,孟公和夫人一起過來,說給她找了個好歸宿,勸她嫁給塗縣令,她也聽說縣令是個好官,也是個好人,真能嫁給他便是天大的福氣,就是怕萬一人家知道了自己有過丈夫可咋辦?這時,孟公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說:「難道你連我都不信了嗎?我把縣太爺請到家裡來,對他說你是一良家女子,他能不信我?」女子默默點頭。

嫁給縣令這幾天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日子,也是她內心最為不安的日子。原先她以為世上的男人都像張富貴那樣齷齪無能,或者像王虎那樣骯髒惡俗,塗縣令的一身正氣和溫文爾雅烈火般融化著她冰冷的心,她無數次地在心裡求菩薩保佑:「不要讓縣令知道她的過去。」

婚嫁第十天後晌,孟貴派人捎話來,說要她夜裡在後花園小門口等候,有要事相商,她猶豫再三不敢不去。當天夜裡,她為了不讓縣令看出破綻,竭儘力哄他高興,等他完全深睡後,便穿了衣服急匆匆感到後花園小門口,孟貴早已帶人在此等候,見著她就說:「快跟我們走,你的事已經暴露了。」女子不肯:「我不想走,他剛才好好地,啥也沒說呀!我就是走也應給人家說一聲是吧?」「還說啥說?再遲就來不及了!」孟貴說著示意手下架著女子上了路旁的馬車。

馬車連夜趕路,一直走到第二天晌午在一客棧門口停了下來。孟貴將女子帶到客棧二樓一房間里,女子抬頭看見孟愷公端坐在窗戶下面心裡暗喜,正要開口,不想,孟公一反平日里的慈善和藹,「嚯」 地站起身,一拍桌子,喝斥道:「你惹了大麻煩知道么?連我也跟著受累了,唉!」

女子哪裡見過這陣勢,早已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孟愷公又坐回椅子上,擺擺手讓女子坐在對面的一條木凳上,孟貴就站在女子身後。女子不敢抬眼看孟公,只聽他說:「現在剩一條路可走,明天跟我一起上省府大堂狀告涇陽縣令塗官俊強行霸佔了你,逼你夫妻兩別,受盡凌辱,要對省府衙門說實話,說孟公帶你來告狀是為民喊冤主持公道,此前你與我根本不認識……」孟愷公後面說了什麼,女子根本沒有聽見,她只覺頭痛欲裂,腦子「嗡嗡」作響,不一會兒就暈倒了。

醒來已是深夜,女子躺在床上,孟貴就靠在房間另一頭的木塌上。見她醒過來,孟貴拿了點心給她吃,勸她一定要聽孟公的話,說反正塗縣令知道了她有男人是不會要她了,等這事過了,孟公說讓她回去跟著夫人便是,女子一聲未吭。

第二天早上,孟公拿來狀子,叫她在上面押了指印,一起吃了早飯,便帶她去北院門省衙告狀,並告訴她上面已經說好了,叫她不要害怕。出門時女子發現她昨天昏迷時,他們已連夜帶她趕進了西安城,住在鼓樓旁的善來客棧。

孟公和女子一同跪在省府大堂上,為防女子有變故,他的腳尖故意壓了女子的一綹裙角。果然,女子一提到縣令便痛從心起,泣不成聲,孟公一邊用腳尖使勁兒扯一下她的衣裙,一邊對她說:「上有大人為你做主,就大膽說吧,別受了委屈光知道哭啊!」

女子的頭又在「嗡嗡」作響,上面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直到最後,她實在支持不住了,只知道自己說的話害了一個無辜的好官、一個好人、一個好男人,還有啥臉活在這世上。她用眼睛餘光瞅了一個地方,便拚命的撞了去,女子當場死了,可她哪裡知道這樣做,更讓人信了她和孟愷公的狀詞,也更加重了塗縣令的罪名。

塗縣令被罷黜的同時,新縣令到任,孟愷公花重金拉關係,很快與其打得火熱,隔三差五上城北梅花樓大宴一頓,王虎的大煙館又陸續開張了,他時常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幫舞拳弄棒的手下招搖過市。

孟愷公與王虎的關係公開了,孟家在北仲山下面有一塊田地,鄰鄭國渠、龍洞渠,灌溉便利,土地肥沃,一些鄉民便把挨著孟家地畔的一片荒坡地開墾出來耕種,王虎知道後,帶著手下到地頭聲言:「誰都不能隨便說這塊地是自己的,究竟是誰的只有這匹棗紅馬知道,咱們就來個『跑馬圈地』,放開馬從地畔中間開始跑,跑到那裡,那裡便歸孟家所有,不同意這個辦法的站出來說話。」鄉民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與之對峙。結果王虎的「跑馬圈地」成功,這些鄉民辛苦半年,眼看著該種莊稼了,卻硬是讓人把地奪了去,敢怒而不敢言。此事在各鄉里引起反響,有人對新任縣令說了,縣令一笑置之。

青山把所有的事實都調查得清清楚楚,遵夫人之意請趙先生寫了狀子,狀子後面還附了各鄉里正和眾鄉民千餘人的簽名。

在塗公被宣布罷黜的第五十天,二品夫人和涇陽縣的十幾位鄉紳一起到省府大堂為塗大人喊冤告狀。

不到半月,省府下了公文,為塗縣令平凡昭雪,官復原職;新任縣令因不思百姓之苦、勾結歹人為虎作倀、受賄等被革職;王虎、孟愷公等被一併捉拿查辦。

然而,當人們把塗公從省府大牢接回到縣衙時,他已經湯水不進了,二品夫人來看他,他躺在病榻上,臉色蠟黃,連起身打聲招呼都不能夠。王權見他眼睛睜開動了動,知他有話想說,便將耳朵湊過去聽了,然後告訴夫人縣令說:「感謝夫人為他費心奔忙,他已無福與大家共事了,請夫人多保重!」

這是他臨終前說的最後幾句話,此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兩天後塗公與世長辭。他房間里最值錢的就是一方徽州硯台和一隻隨他幾十年的樟木箱子,裡面有二十兩銀子和幾件舊衣服。

塗公沒有兒女,他大侄兒接到叔公出事兒的消息後,就挎著嬸娘給他備好的乾糧,日夜兼程用了二十多天時間從老家江西趕來。當時叔公還在大牢里,好不容易等到了澄清冤情的一天,還沒來得及與叔公好好說幾句話他卻匆匆地去了,侄子哭得好不凄慘,只好跟王權一起為叔公備好棺木車馬,好負骨歸葬

二品夫人帶著養子念昔前來弔唁,十里八鄉的百姓也都自發的來弔唁,一時間,整個縣城哭聲、追悼聲震天撼地,縣城周邊幾十個村莊的百姓開始搭棚祭奠。夫人和眾鄉親們又一次上書省府,請為塗公立傳、修祠,陝西巡撫允升即上書朝廷,不日,朝廷准奏,將已故知縣塗官俊生平事迹付國史館立傳。

又過了不多日子,涇陽境內十幾座塗公祠陸續建成,每到塗公祭日便有無數香火獻供。

以上圖片為網圖主要參考2011年新華出版社出版的反映周瑩一生傳奇的長篇小說《鳳鳴安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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