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傳奇天才出國深造,竟默默無聞近30年!如今的他卻因這件事震驚全世界 | 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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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賦過人,記憶力超群,
曾是北大的傳奇天才,
可這個天之驕子,
卻曾在美國留學時遭遇挫折,
甚至到了當
餐館幫手、送外賣
的地步
……
而默默無聞了近30年後,
他卻用一件事
轟動震驚了全世界!
他,就是張益唐。
張益唐1955年出生,
年幼時住在上海外婆家,
直到1968年他13歲時,
父母才把他接到北京。
父親以前是中共地下黨,
解放後在清華大學讀書、任教,
母親在郵電部工作。
他第一次接觸數學,
是上世紀60年代初在上海。
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了《十萬個為什麼》,
一共八冊。
張益唐積攢了兩個月的零花錢,
六毛五分錢,買了第八冊《數學》。
然後是第七冊《動物》,七毛錢;
第六冊《地質地理》,七毛五分錢。
三本書看完,他發現自己對數學最有興趣。
1978年,他
以優異成績,
考進了中國頂級學府
北京大學。
張益唐靠前第二排,左手邊第二個
之後,他又跟隨著名數論專家潘承彪,
在北大讀了3年碩士。
「這為我打下了做學問的基礎,
做學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有紮實的基本功不行。」
時任北大數學系主任的丁石孫,
對他欣賞已久,推薦他去美國留學。
丁石孫
1985年,
張益唐赴美國普渡大學攻讀博士學位
一個小箱子,一個挎包,
一雙木頭筷子,還有一本《古文觀止》,
帶著簡單的行李和雄心壯志,
就踏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
可他萬萬沒想到,
此行,
非但沒讓他在學業上再攀高峰,
反而讓他漂泊多年。
進入美國普渡大學後,
他主攻代數幾何方向。
他的導師是教授莫宗堅,
他跟隨這位導師虛心學習,
還告訴導師
,
自己準備把「雅可比猜想」,作為博士論文,莫宗堅感到很驚訝,
這是數學界的著名難題,
因為這個猜想的棘手程度,
曾在世界數學界被形容為:
「一個災難性的問題」,
對一個學生來說,
太難了。
而萬萬沒想到,短短兩年時間,
張益唐就完成了博士論文,
成功地證明了著名難題「雅可比猜想」!
然而,這並沒能使他的留學生涯變得順利。
「具體我不太想多說了。」
在與新華每日電訊記者談起這些時,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只說是「多方面的原因」,
但不否認和導師有關。
普渡大學規定博士生學制最長到七年,
他就苦等到第七年,終於獲得了博士學位。
不過,他沒拿到導師的推薦信。
得不到導師的推薦信,
根本就無法在學術界立足,
更沒有研究機構願意錄用他。
至此,
一個天才,
才華無處施展,漂泊半生!
一個朋友在肯塔基州的列剋星敦
開了一家Subway餐飲連鎖店。
張益唐能幫的,
是一些會計上的事,
管管賬,或報報稅。
他仔細考慮了一下,
到那裡工作,
好像仍有大量自由的時間用來想數學,
便接受了那份工作。
工作之餘他繼續研究數學,
也並不覺得辛苦,因為
「總覺得自己還是能夠回到學術上去的,
總覺得自己應該還有機會。」
張益唐與好友,哲學家胡平
儘管生活困頓,他卻始終
沒有放棄對數學的思考。
就這樣的生活狀態,
一晃七年過去了。
1999年初,
已經在美國大計算機公司工作的唐朴祁
去紐約參加學術年會時,
找到在紐約打工的張益唐,
聊到自己在計算機網路研究中
遇到的一個數學難題。
大約3周以後,
張益唐居然想出了
解決問題的基本思想,
最後產生了兩人的一個軟體合作專利。
三個星期啃下一個
有廣泛實際用途的計算機演算法難題,
讓張益唐頓覺寶刀不老,信心大增。
唐朴祁也對老友的數學實戰功夫印象深刻。
他已經離開學術界七年,
怎麼在數學上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樣的才華不應該被埋沒啊。
唐朴祁
和另一位北大校友,合力為他在新罕布希爾大學,
謀得了一份
講師的工作。能夠重新「找到工作繼續做學問」
讓他很高興。
他憑藉出色的教學才華,
在這所學校穩穩站住了腳跟。
那段時間,他每次授課完畢,
就一頭鑽進自己的數學世界遨遊,
開始研究起了世紀難題:
孿生素數猜想。
孿生素數的問題,已有約200年歷史,
1900年,德國數學家大衛?希爾伯特,
提出了23個最重要的數學問題,
而和孿生素數猜想一起被提出的,
是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和「黎曼猜想」,
可見孿生素數猜想的地位。
儘管兩百多年來,有無數學者多次努力,
可直到2011年,
關於孿生素數猜想的研究,
仍沒取得任何進展。
甚至有當代學者覺得,
有生之年可能都看不到這個答案了。
可他偏偏想攻克這個不可能,
人無癖,便無趣,
人無癖,就活得百無聊賴,
人有癖,功夫花在所癖之事上,
物我兩忘,不是高人,就是妙人,
而他既是高人,也是妙人!
張益唐的孿生素數猜想稿紙
2012年7月3日,
他前往科羅拉多州拜訪朋友齊雅格。
一次到住所後院散步,後院里有兩株樹,
不時會有小鹿來樹蔭下納涼,
他就抽著煙等著,看能不能等到梅花鹿。
沒想到,鹿沒來,
他醞釀半生的靈感卻來了!
為他直接打開了
孿生素數的大門。
之後,他用幾個月的時間,
一口氣完成了《素數間的有界距離》。
2013年4月17日,
他把論文提交給了《數學年刊》,
而他的文章直接到了,
當今頂級的解析數論專家,
伊萬尼克
那裡審核。當張益唐撰寫論文時,
他心裡的讀者就是
像伊萬尼克這樣的專家。
「只有他們能看懂 ,」
他說,
「我還大量引用了
這些人的名字和他們的研究成果。
我想,他們很容易就能看明白。」
在給《數學年刊》的審讀報告中,
伊萬尼克建議雜誌社接受這篇論文。
「作者成功地證明了素數分布領域的
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定理。
我們巨細無遺地研究了這篇論文,
但沒有找到瑕疵。」
而他的這項研究,
究竟有多逆天
呢?
舉了個有趣的例子:
假如在素數王國里,
素數只能找鄰近的同類結婚,
那3、5、7、11這種小素數,
找對象都很容易。
但是素數越大,對象就越難找。
但是根據張益唐的發現,
素數和下一個素數的距離,
應該小於或等於七千萬。
孤獨的數字不會持續孤獨下去,
總有另一個素數與之匹配。
換言之,對於「大齡光棍」素數來說,
七千萬步之內,必有芳草。
他研究成果就是成功把
大海撈針的力氣活,
縮短到在水塘里撈針,
而他給出的方法還可以,
把水塘撈針輕鬆變為游泳池裡撈針,
也許最後變成在碗里撈針還需要一些時間,
但這已經是指日可待,
光是給出了這一偉大框架就已經是
讓全世界數學家瞠目結舌的壯舉了!
《數學年刊》地位權威,審稿嚴格,
交上去的稿件幾個月後,
甚至幾年後才刊登都是常事。
可他的論文僅僅3個星期就被採納了,
《
數學年刊》創刊130年來,
最快接受論文的紀錄誕生了!
而論文正式發表時,他已58歲。
就是這樣一個世界數學界,
幾乎都沒人知道的中國人,
他的證明,被認為可能超過
數學家陳景潤的「1+2」證明,
短短數月間,他就幾乎拿遍了
數學領域的所有榮譽。
《自然》《科學美國人》等主流媒體,
紛紛爭搶報道他的重大發現。
5月20日,
《紐約時報》大篇幅報道了
這個華人學者的工作。
文中引用了剛剛卸任
《數學年刊》主編職務的
彼得·薩納克的講話:
「這一工作很深邃,結論非常深刻。」
5月22日,老牌英國報紙《衛報》刊登文章,
文章的標題是:
鮮為人知的教授在折磨了
數世紀數學精英的大問題上
邁進了一大步。
印度主流報紙把作出這一非凡貢獻的人,
與印度歷史上最偉大的天才數學家
拉馬努金相媲美。
那時已年近60的他,
在沉寂多年後,終於名揚世界,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當時心裡很淡定,
並沒有特別高興,
情緒上起伏沒那麼大,
可以說是釋然了吧。」
張益唐說,
「如果年輕時成名,
無非好運氣早來幾十年,
對我來講沒有太大區別。」
一向低調的他沒有告訴任何好友,
只是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說:
「你最近留意一下媒體和報紙,
也許會看到我的名字。」
而太太的第一句話竟是:
「你是不是喝多了?」
2013年12月2日,
美國數學會宣布
2014年弗蘭克·奈爾森·科爾(Frank Nelson Cole)
數論獎將授予張益唐。
2014年2月13日,
張益唐獲得瑞典皇家科學院,
瑞典皇家音樂學院,
瑞典皇家藝術學院聯合設立
的Rolf Schock獎中的數學獎。
2014年8月,
在韓國首爾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上,
張益唐獲邀請在閉幕式之前
作全會一小時邀請報告。
2014年9月16日,
獲得麥克阿瑟天才獎(MacArthur Fellowship)。
功成名就後,
吃盡半生苦頭的他,
卻還是一如既往地低調。
他閉口不談當年和導師的過往,
每每有人提起,他就會說:
這個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談。
之後功成名就的他回國,
這一晃已經20多年過去了,
現在的他還遠沒有止步,
又馬不停蹄地研究起其他世界難題來。
可能幾十年才頓悟,也可能一生無解,
但他不在乎,因為他向來把,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半句空」,
作為自己的座右銘。
他從不關心金錢和榮譽,
管他冬夏與春秋,一心一意,
沉迷在自己的興趣里,
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有人曾問他:「如果你出不來,
是不是覺得一生就毀掉了?」
他卻回答:
「我覺得沒什麼,我活得好好的。」
很少有人能像他這樣,
淡定地面對不公平的境遇,
也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樣,
蟄伏几十年,
在無人理解,不受認可的情況下,
一夜之間成為傳奇!
這一切都源於他的天賦與熱愛,
可更是源於他的執著與堅持,
天賦可以承擔短暫的精彩,
可唯有堅持才能賦予永恆。
無論處於何種境地,
他都能處之泰然,不改其志!
這不僅是極大的正能量,
更是對我們所有人的一種鞭策!
張益唐,這樣的數學家,
真是值得我們為他點贊!
視頻:重生的數學家張益唐
中教君說
人物
「在教師手裡操著幼年人的命運,便操著民族和人類的命運。」——如果你相信教育的力量,或許便贊同這句話。
於國家,於民族,教育是最需延續而不可中斷的事業。教育不能衰老,但做教育的人卻會老去。一代一代的教育家、賢師、名師,就像一座座山峰,既是教育途中一座座光輝的里程碑,也是一個個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更是一塊塊幫助教育行至高遠的奠基石。
我們,銘記歷史,要為每座里程碑鐫刻名字,為每個山峰撰寫史志,為每塊基石梳理傳記——記錄所有屬於過往但不該被遺忘的教育者。
我們,關注當下,要為每個堅守初心且銳意創新的人抒寫年華——記錄所有正在行進且不斷反思的教育者,以及那些對教育有所啟迪的各行各業探索者。
關心教育就是關心民族、人類的命運,而關注和教育有關的人,就是關注其中重中之重的一環。
本文編輯 | 齊曉君
責任編輯 | 齊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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