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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爸媽說︱《有多久沒寫過文章了》

寶媽分享

石頭麻麻,教師

育兒心得:共同成長的小姐姐、大朋友

出社會之後,不知道有多久沒真正寫過文章了,在人的一生當中,人的書寫量主要集中於青少年階段,在離開學校之後,出現跳崖式驟降。

要不是有微信朋友圈或者微博,估計我們對一事物的概括會更少,了解的深度更加淺薄。網路將我們的時間與注意力切碎,碎得我們來不及對自己的思索,來不及對文字的了解。

難得我們想寫點什麼,更因為周遭的事物而沒有一個連續的時間供給我們思索,起筆寫字變得是一種奢求,但偶爾那麼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會開始起筆去寫點什麼,又開始懷疑寫的必要性,理由不夠充分,在這時間不充裕的時段我們再次考慮其必要性,那麼我們為什麼要去拾起舊筆?

記得古人有話「文章合為時而著」,現在我們沒有那多家仇國恨的背負,更多是柴米油鹽的煩惱。但總有一些理由讓我們會去說給自己聽,不為別人。

1

我們需要記憶,

寫作是記憶的重建。

我們腦中的記憶可能會消退、扭曲,也可能會重組、強化,而寫作就是重新塑造它們的方式。通過寫作,某些深潛在心底多年的記憶浮現,童年往事、青澀戀情、久遠見聞,如被一條細藤慢慢抽出,讓我們重新為之唏噓。通過寫作,腦海中某些重要的經驗和知識被提取出來,通過寫作而得以強化。個人記憶中的種種碎片,那些因理解而分解的一個個知識點,在我們寫成的一篇篇文章中初次相遇或者久別重逢,因寫作而聯結成網。

2

我們需要幻想,

寫作是潛意識的外化。

林林總總的想法,甚或吉光片羽,初潛於我們的腦中時,只是一些微渺的閃爍的光點。少數可能會被你注意到,而更多的則一閃而滅,如一抹流星消逝在思想的暗夜,或是作為一艘沉船,永遠地躺著意識的深谷。而寫作則可以把它們點燃,讓它們浮現,讓它們奔涌而出,讓它們自己生長、壯大然後完整。

3

我們需要看到自己,

寫作是思維的檢視。

我們的頭腦中充斥著偏見、盲點和各種自相矛盾。在發牢騷、做白日夢或者與人胡吃海吹時,我們對它們是寬容的,甚至樂於放大和展現它們。而當我們要將想法訴之筆端,變成一篇篇完整的文字時,我們不得不嚴肅和審慎起來。邏輯上的矛盾、事實上的偏差、理念上的狹隘到哪怕一個錯別字都可能格外刺眼。因此對於寫作者來說,寫作正是他們檢視自己思維的良機。一個優秀的寫作者一定是一個優秀的思考者,因為正是寫作訓練了他的思考,而思考又促成了他的寫作。

4

我們需要發現自己,

寫作是一種自我探索。

寫作是這樣一種魔法,每時每刻,它都在上演已知和未知的奇遇。寫作必須依憑於我們頭腦中已知的東西,但同時,在寫作中,新的從未出現過的想法又會突然湧現,為我們帶來驚喜。而這些新的想法也並非憑空冒出,而是紮根於我們已有的經驗中,是對這些經驗的重新發現。同時,寫作構建了一種深度,這種深度最適合自我審視。通過寫作,通過寫作中的自省,通過寫作中的奇妙探索和相遇,那個原本模糊斑駁的自己逐漸清晰。正如阿蘭·羅伯—格里耶所說:「作家,從定義上說,不知該走向何方,他寫作是為了明白他為什麼渴望寫作」。

5

我們需要升華自己,

寫作讓寫作者成為上帝。

當我們寫作時,我們就成了上帝,得以自由建築一個世界。本雅明說:「寫一篇好散文要經過三個階段,一個是音樂的,這時它被構思;一個是建築的,這時它被搭建起來;最後一個是紡織的,這時它被織成」。寫作就是這樣一種豐富而多元的創造活動。你可以像一個音樂家一樣,像一個建築師一樣,像一個手藝人一樣,也可以像一個程序員一樣,一個導演一樣,為這個世界創作出前所未見的東西。在你的創作世界裡,你可以創造一切也可以毀滅一切,你可以歌頌一切也可以詛咒一切,你可以幻想一切又可以逃避一切。你就是上帝。

6

我們需要看到這個世界,

寫作是一種介入的方式。

通過寫作,我們發表對世界的看法、憂慮和希冀。寫作是一種介入的方式,即便我們蝸居在一個逼仄的隔間,或者坐在輪椅之中,卧在病榻之上,我們依舊可以寫作,與世界交談,並改變著世界。寫作主要改變著這個世界的觀念,觀念無形,卻威力巨大。觀念的改變是悄無聲息的,也常常是緩慢的,所以寫作者需要有足夠的耐心,與那些堅硬或者堅固的東西周旋。

7

我們需要更多的交流,

寫作是對其他靈魂的回應和召喚。

閱讀一部偉大的作品,也許你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召喚,而當你也起筆寫作時,很可能是在回應那種召喚。所以很多寫作者樂意講述他們思想或者文字上的師承。但是據說,召喚和回應是不對等的。當召喚發出之後,回應往往姍姍來遲,所以人類歷史上滿是偉大的孤獨的靈魂。所以如果你能讀懂某種召喚,就請義無反顧地寫吧,你的寫作也將是一種跨越時空的溫情陪伴,也將在未來激起迴響。

8

我們也許不需要理由,

寫作就是寫作本身。

寫作的意義也在於寫作本身,就像美的意義在於美本身。當一個個字、詞、句串接在一起,變成一個完整的作品之時,它便有了所有的可能。它可以被各種詮釋,它可以構成一種獨特的美,它自有其生命力。而寫作者,可能只是由文字驅遣的使徒,在那些跳躍的字元的魅惑下,傾盡全力,只為那天賜的作品誕生。寫作就是寫作本身,它有太多的意義,它也不需要意義,它就是一種桀驁的存在。

也許在很多理由當中,我們也不是那麼清晰,也不是那麼強烈,這是因為下筆有益,而不求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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