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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害母親自殺我和她離婚,那天父親慌張舉動暴露事實真相

1

白璐的婆婆在家喝百草枯自殺了,今天舉行葬禮。

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讓白璐非常傷心。可是讓她更痛心的卻是公公,他不准許她參加婆婆的葬禮,連出殯也不允許去。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謠言,村裡村外都在議論紛紛,說婆婆是白璐存心害死的。葬禮期間,她都不敢出門,怕別人指指點點,當面戳她脊梁骨。

白璐抱著不滿一歲的兒子,孤孤單單地待在卧室,孩子在她懷裡嘟著小嘴,睡得非常熟。

她一個人,揉著肚子低低痛哭著,眼睛哭腫了,腸子也揉斷了,卻沒有人會進來安慰她一句半句。

外面的嗩吶聲異常刺耳,配合著銅鑼聲、鼓聲和二胡聲合奏出來的喪樂,伴隨著眾人哀哀的哭聲,顯得極其悲涼。四方親鄰都在哭婆婆,可是誰會為白璐也哭一哭?她受了這樣的委屈,有苦說不出,反而成為眾矢之的。

這一家子的人,連同丈夫,此時都是恨她入骨。

這個家,凡事都是公公老張做主,他脾氣暴躁,說一就是一,沒人敢悖逆他的意思。公公十六歲就已經結婚生子,現在也就四十歲。

正所謂男人四十一枝花,白璐的公公正是一枝花的年紀,本身長得不顯老,又這麼早死了老婆,想必會再另娶。更何況,他在村裡大搞養殖,還開著農產品加工廠,手裡捏著一些錢。

白璐的丈夫張銘,從小就非常怕他的父親,如今結婚了,還是那麼軟弱不堪,只要他爸一拍桌子一紅臉,他準會嚇得身體直哆嗦。

張銘對白璐倒還是體貼細緻,百依百順,如果不是性格軟弱一些,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他們是高中同學,自由戀愛,兩人讀完大專就在年後結婚了。

婚後,張銘通過父親托關係,在鎮里的一個單位做會計,也就圖個穩定,實質上並沒有什麼前途,日後少不得要依靠家裡。

張銘還有一個小一歲的弟弟張沖,弟弟的性格倒是豪爽桀驁,22歲結了婚後就一直在外,他不願意老是被父親管著,也厭惡父親的各種強勢霸道。

張沖的老婆李娜是個大美人,小妖精似的狐媚身段,讓人看了驚心動魄的小巧臉蛋。他們倆人就相親那天見了一面,點了一個頭就張羅結婚了,婚禮由老張一手操辦。

張沖本想帶著李娜一起出去闖蕩,可是由於老張的強烈反對,同時李娜也正懷著身孕了,這種想法也就不了了之。

張銘和張沖兩兄弟是前年一同結婚的,結婚後不久,白璐和李娜都懷孕了,故此兩個媳婦都閑置在家,做現成的「少奶奶」。

在家裡,老張兢兢業業地經營著產業,婆婆則無怨無悔地服侍著兩個媳婦,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和和美美。

2

白璐婆婆的葬禮舉辦完,有一天,老張召集了一家子人,在院子里開家庭會議,可是唯獨不允許白璐參加。

「想不到你媽會這樣做,這怎麼不讓我傷心!」老張坐在椅子上,搖晃著自己的頭,一臉悲傷。

「爸,媽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張沖怒氣沖沖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眼裡充滿著疑惑。

「村裡哪個人都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李娜白了張沖一眼,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我不信,嫂子不是這樣的人。爸,你倒是說啊!」張沖瞪了李娜一眼,又近乎哀求地繼續盯著自己的父親。

「那天,你媽看見你嫂子和隔壁的啞巴……孤男寡女的在一張床上……」老張臉上的幾塊橫肉微微抖動著,他用手擦了擦眼裡的淚水,不忍繼續說下去。他頓了頓,又咳嗽了一下嗓子,「你媽氣了個半死,就把你嫂子從床上拉了下來,打了她一巴掌。誰知道你嫂子不服氣,一直鬧,還鬧得村裡不得安寧,你媽一氣之下,就把自己關在房裡,灌了一整瓶百草枯,當時我又不在家……」

「媽……你死得好慘吶,怎麼能夠忍心丟下這個家……」李娜突然提著嗓子喊道,眼裡的淚水刷地一下涌了出來,整個人坐在椅子上前俯後仰地哭喊著。

「這都是家門不幸吶,阿銘,你必須馬上跟這個女人離婚。我們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現在不僅名譽毀於一旦,還讓你媽丟了一條命。」

「爸,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我不想這麼草率就離婚。」張銘整個人悶悶的,低聲嘀咕。

「畜生,你再給我說一遍!」老張突然用手拍了一下擺在旁邊的小茶几,把放在上面的一杯水都給震倒了。

「我……爸,我聽你的,你別這樣!」張銘被嚇了一跳,站了起來,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

「爸,你怎麼能這樣野蠻,離婚是哥哥和嫂子之間的事,你也得給他們點時間。」張沖看著心裡氣不過,據理力爭。

「管你什麼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難不成你跟那個女人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哼!」李娜不屑地瞥了張沖一眼,似乎覺得張沖不該管這件事情。

「你給我閉嘴,這樣的話也能亂說?」張沖瞪著李娜,非常惱火。

「你們倆吵什麼,這件事就這樣定了,阿銘,明天立即辦手續。」老張有些不耐煩了,制止了兒子和兒媳的爭吵,仍是滿臉威嚴。

「爸……好吧,我明天就帶白璐一起去民政局。」張銘有些垂頭喪氣,聲音略帶疲倦地回答。

他說完就無精打采地回到自己房間,把白璐懷裡的兒子奪了過來,隨意地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轉而又走到白璐身邊,用雙手緊緊地抓住白璐的胳膊,他雙眼通紅,青筋暴起,要哭似的端詳著白璐。

「為什麼要這樣做,背叛我,害死我媽?我真的很難過,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銘,你要相信我!」白璐也祈求地看著張銘,流著淚水,全身沒有半點力氣,癱軟的身體就這樣被張銘抓著。

「相信,你叫我怎麼相信,所有的人都在說我老婆偷漢子,是一個淫婦,這頂沉重的綠帽子壓得我……還怎麼抬得起頭做人!」張銘用力把無助的白璐推開,全身發著抖,身體慢慢往後退,退到了一張木凳子前,痛不欲生地抱頭坐下。

白璐被他突然一推開,整個身體直接軟綿綿地滑在了地上,冷冰冰的地,涼透了她的心。

「你的父親,他,他……」白璐有些難以啟齒地的猶豫,又不得已想繼續解釋。

「他失去了我母親,還因此蒙羞,已經很難過了,還不夠?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張銘喝住了白璐,嘶吼著,鼻息呼呼地響。

「離婚?離婚……」

3

在民政局婚姻登記處,辦事的工作人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工作經驗豐富,從一開始,她就看出了張銘和白璐兩個人有些異常。

「你們再考慮一下吧,婚姻可不是兒戲!」她看著這對黯然神傷的夫妻,試探性地問了問。

過了半晌,張銘緩緩地別過頭,看了一眼憔悴無比的白璐,嘴裡發出低啞的聲音,「緣分已盡,這段婚姻只是名存實亡了,離吧,離了對誰都好!」

「女方什麼想法,也決定要離?」那中年婦女又盯著白璐,嚴肅地問。

白璐沒有開聲說話,拿起桌子上的黑色簽字筆,手在半空中停了停,繼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民政局外面的天空,漂浮著大朵大朵的白雲,這時正被過往的風吹拂得四分五裂,再也不能形成原有的模樣。

「璐兒,兒子你要就給你,我看你的意思!」張銘叫住走在前面的白璐。

「我的意思……你做得了這個主,我們還會走到離婚這一步?」白璐往後冷冷地看了張銘一眼,早已心灰意冷。

回到家,白璐隨意收拾了一些衣服,抱起正在哭鬧的兒子,給他餵了最後一次奶,抱夠了才放下。她落著淚,依依不捨地準備離開這個家。

「你肯認錯的話,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畢竟現在復婚也很簡單。」

老張正悠然地坐在院子里抽煙,白璐提著行李走過時,老張朝她吐出一大口白煙,嘴角堆著一絲並不明顯的笑意。

「我這輩子,下輩子也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想要我後悔,做夢!」白璐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花,像是在堅持著什麼,決不向老張妥協。

「你這個賤人,滾出我的家,別髒了我家的地!」老張突然扔了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怒目圓睜地喊到。

白璐沒等他說完,已經走出院門了,行李箱上的萬向輪摩擦著地上的沙礫,發出「滋滋」的聲音,像是哀嘆什麼,又像是傾訴著什麼。

她還沒走多遠,背後突然傳來李娜和老張說話的聲音,倆人似笑非笑,竊竊私語,彷彿是在慶祝某種陰謀的勝利。

4

家裡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張沖又急急忙忙準備出去工作了,他待在家的時間,已經超出了原定的假期。

「還出去做什麼,你媽現在沒了,你應該在家幫我才是!」老張有些憂心忡忡。

「爸,家裡還有哥,讓他辭了工作回來幫你,他那份會計的工作,做著也沒什麼意思。」張沖語氣溫和地對老張說,表示自己沒有想待在家的意思。

「他剛離婚,哪裡還有這個心思,再說了,你哥哪裡能和你比,做生意他不行!」老張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點燃,輕輕地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小口白煙,頭靠在椅背上,舒展著眉頭。

「不管怎樣,我今天必須走,娜娜和孩子還勞煩你照顧。」張沖主意已定,不想做任何改變。

老張也不再說話,只顧靠在椅子上抽煙,表情飄飄然,對兒子說的話一點也不惱怒。

張沖走了之後,張銘把孩子交給了姑姑帶,自己沒事也很少回家。老張現在很少會嘮叨他,顯然是因為離婚的事覺得對不起他,也就不對他要求那麼嚴格了。

日子就這麼平平穩穩地過著,不痛不癢。

一天,張銘因為孩子要辦一些保險,第二天急需要戶口本。可是戶口本放在家,下班後他不得不趕回家拿。

本來家離鎮上就遠,臨時有事又給耽誤了不少時間,張銘到村口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整棟樓都黑魃魃的,隔著窗帘,也就老張的房裡還隱約透著些燈光,看起來李娜母子早就睡了。

戶口本一直都放在老張房裡的紅漆木箱子里,張銘必須去他爸房裡拿,然後今晚還得連夜趕回去,趕著明天上班。

他開門走路都靜悄悄的,怕影響了弟妹和孩子。

讓他竊喜的是,這個時候父親居然還沒有睡,他見房裡亮著燈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可是,映入眼前的那一幕,卻讓他感覺窒息。

父親居然和一個女人纏綿在一張床上,那張臉他很熟悉,是李娜,父親的兒媳,弟弟的妻子,侄子的媽媽。

5

張銘始終保持著沉默,對於這件醜聞,他認為越少人知道越好。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可是他內心的不安卻一天重似一天,腦海里總是不自覺地出現白璐哭泣的臉。離婚的前一天,白璐似乎要對他說些什麼,她受了什麼委屈,母親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他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日日煎熬,猶猶豫豫地找到了白璐。

人坐在跟前了,他卻不敢問她任何問題,畢竟這種醜聞,少一個人知道更好,他不確定白璐是否知道這件事。

「我們已經離婚了,怎麼,後悔了?」白璐冷冷地笑了笑,內心平靜地說。

「我……我其實很想問你…….」張銘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這樁醜聞。

「有什麼不能說的,想問什麼就問吧!」白璐合起雙手,遮住自己半張臉,朝著手心哈了一口氣。

「你知不知道,我爸和……和李娜的事情。」張銘繼續支支吾吾,卻還是下定決心說出來了。

「呵,你也知道了,當初你若不是那麼決絕,聽我一句解釋,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說實話,我真的恨你!」白璐仍是平靜地說出心裡話,沒有流一滴淚。

「我媽的死,是不是也和這個有關係?」張銘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問白璐。

「你媽的確是自殺的,她是多好的一個人……」白璐突然潸然淚下,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氣氛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連空氣都像帶了鉛似的讓人難以呼吸。

6

白璐和李娜幾乎同時間懷的孕,那時候公公婆婆對她們特別好,尤其是婆婆,服侍兩個兒媳,任勞任怨。

可是孩子生完後,過了一段時間,白璐卻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在李娜給孩子餵奶的時候,她無意中撞見了公公,他正肆無忌憚地把手放在李娜裸露的前胸,而李娜居然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反而和公公訕皮訕臉,表情輕浮。

毫不知情的婆婆突然在白璐身後喊了一聲,問她在看什麼,公公和李娜這才知道白璐發現了他們之間的秘密。

從那天起,在沒人的時候,公公也開始對白璐毛手毛腳,並揚言說要得到她。白璐敢怒不敢言,這種羞恥的事,怎麼說得出口,誰又會相信!

那一天,老張突然把手放在白璐的大腿上,白璐還來不及躲開,就被剛進屋的婆婆給看見了。

婆婆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白璐一巴掌,還一直在家鬧,鄰里之間聽見了,也跑過來勸婆婆別鬧了。卻不想婆婆為了自己丈夫不丟人,竟然編造謊言,說看見白璐和村裡的一個光棍啞巴偷情。

那天之後,婆婆一直悶悶不樂、悲痛欲絕,而公公竟也不知羞恥,更加變本加厲地和李娜曖昧著。

婆婆終於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時候,把自己鎖在房裡,灌了一大瓶百草枯,含恨而終。

此事一出,公公和李娜先是以家產作為引誘,希望白璐能夠隱瞞真相,不然大家的名聲都不好聽,白璐憤怒地拒絕了這種可恥的交易。

可是不久後,老張又偷偷對白璐說,如果她答應跟他,就可以得到家產的三分之二。當時李娜也偷聽到了,她害怕白璐會答應,這樣她就無法獨吞家產了。於是李娜偷偷在村裡撒布謠言,說白璐偷漢子,還害死婆婆。

事情一鬧,老張唯恐東窗事發,只能火急火燎地讓張銘與白璐離婚。

白璐並不是不想說出事實,可是這件事畢竟也跟自己的名譽有關係,說到底,老張也對她做了一些下作的事情,難道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告訴自己的丈夫,告訴所有人,說自己的公公一直對自己毛手毛腳嗎?

萬一老張不承認,反污衊自己,那後果只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雖然,她最後還是凈身出戶,身敗名裂,這是她預想不到的。

張銘聽完這其中的原由,雙手掩目,哭得痛心疾首,泣不成聲。他壓根沒有想到,白璐在家竟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他只怪自己當初太愚蠢,太懦弱。

忽然,他緊緊握住白璐的雙手,懊喪著臉,低低地問白璐:

「我們明天去復婚好嗎?璐!」

白璐看著他,卻已是心如止水,她把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出來,嘆了一口氣,回答道:「我一直記得離婚時你對我說的話,多麼無情啊!銘,我們回不去了,真的,真的回不去了!」(原題:《離婚的詭計》作者:安柯。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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