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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兩首詩,一首預言自己人生,一首預言國運

清朝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李鴻章21歲,其年入選優貢,奉父親李文安之命,自老家安徽入京,以應翌年順天鄉試。和所有讀書人一樣,以詩明志,李鴻章入京時作《入都》詩十首。其中第一首最為世人,成為對李鴻章一生命運的精準預言詩歌,全詩如下:

丈夫只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

定將捷足隨途驥,那有閑情逐水鷗。 笑指瀘溝橋畔月,幾人從此到瀛洲?

此詩於自信之餘,特充溢豪氣,大有天下公爵捨我其誰,晚清歷史唯我是著之意。前兩聯說盡詩人一生:運轉晚清機樞,捭闔歐美交際,盡李李鴻章「只手」而已。尾聯為詩眼,盡得詩家韻味,意蘊尤長。「笑指」二字,含而不露;「幾人」云云,自信而無張揚。

當然,李的一生是伴隨著整個跌宕起伏的近代史的,幾乎所有的重大事件都有參與,正因此李鴻章是毀譽參半的一個人,古人說蓋棺論定,可李鴻章雖然已經作古一百多年,至今無論學界還是民間都是爭論不休的一個人物,實際上李鴻章之所以被有很大一部分人所指責,更多的是他代表中國參與簽訂了很多近代不平等的條約,如《馬關條約》和《辛丑條約》但是實際上來看,當時有資格與列強簽訂條約的人除了李也再無他人,更重要的是,本身就是一個被迫簽訂的條約,無論是誰去只有簽字同意的可能,而無任何商定的餘地,日方和談代表伊藤博文謂,李鴻章面前「但有允與不允兩句話而已」,但他仍期望「爭得一分有一分之益」,與日方代表反覆辯論。在第三次談判後,李鴻章於會住處的路上遇刺,世界輿論嘩然,日方因此在和談條件上稍有收斂。最終李鴻章用頭顱中所中一顆子彈的代價,將賠款白銀減免了一億兩之多。

據說他在簽字前的最後關頭,曾經老淚縱橫地對使團的美國顧問科士達說:「萬一談判不成,只有遷都陝西,和日本長期作戰,日本必不能征服中國,中國可以抵抗到無盡期。日本最後必敗求和。」這可以說是對日作戰的持久戰術的最早論述了。

1900年6月,八國聯軍入侵,清朝國宣布與各國進入戰爭狀態。朝廷的電報一封接一封地到達南方,要求各省封疆大臣率兵北上共同滅洋。朝廷下詔,將李鴻章由兩廣總督重新調任為清朝國封疆大臣中的最高職位: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慈禧的一紙任命是:「著李鴻章為全權大臣。」

清廷再度授李鴻章為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並連續電催其北上。李鴻章乘輪船至滬後,以身體不適為由遷延觀望,部下及親屬也都勸其以馬關為前車之鑒,不要再北上,以免又成為替罪羊。直至7月30日,北方局面實在無法收拾,慈禧在逃亡途中電催李鴻章北上。1900年8月15日,清朝國都城淪陷,政府和朝廷逃亡。9月29日,李鴻章到達天津。10月11日,李鴻章到達北京。由於心理壓力巨大,李鴻章病倒了,他在拜會英、德公使後回賢良寺的路上受了風寒,一病不起,故作拖延以「漫天要價」的聯軍沉不住氣了,他們唯恐朝廷再也沒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一個耗盡「中國財力兵力」的「議和大綱」終於出籠。1901年1月15日,李鴻章和慶親王奕劻在「議和大綱」上簽字。國人聲討又起:「賣國者秦檜,誤國者李鴻章!」

李鴻章開始咳血了,他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李鴻章想儘快地結束談判。可「議和大綱」簽字後,聯軍並沒有撤軍的跡象。各國的態度是:必須把賠款的數額定下來。此時的李鴻章已經沒有力氣與洋人爭來爭去了,他吐血已經吐到了「瀕危」的程度,在生命的最後時間裡,李鴻章已沒有精力面對面與洋人再論長短了。李鴻章躺在病榻之上,指揮著下級官員把損失降到最低點———從一開始提出的10億兩白銀降到4億5000萬兩,分39年還清,年息4厘。

最終,李鴻章也油盡燈枯,在病榻上留下一首絕命詩: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三百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弔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海外塵氛猶未息,諸君莫作等閑看。

這首詩讓人看了不禁垂淚,李鴻章這個自詡「文可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人,在他臨死前所吟出的詩句卻是極度的悲哀和無奈,也展現了他作為一位「中興名臣」對大清帝國岌岌可危的局面的擔憂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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