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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鑒/吳琚行書殘卷

清鑒 / 一壺山人題籤

〖清鑒書院〗● 微型期刊

( 2018/01/12 總第116期 )

吳琚,南宋書法家,字居父,號雲壑,汴京(今河南開封)人。生卒年均不詳,約宋孝宗淳熙末前後在世。主要活動於孝宗、光宗和寧宗三朝。太寧郡王、衛王吳益之子,宋高宗吳皇后之侄。性寡嗜,日臨古帖以自娛。乾道九年(1173)以恩蔭授臨安通判。其後歷尚書郎,鎮安軍節度使。復知明州,兼沿海制置使。寧宗時,知鄂州,再知慶元府。嘗使金,金人重其信義。位至少師,判建康府兼保守,世稱吳七郡王。卒,謚忠惠。

吳琚行書殘卷

吳琚是南宋時期的書法家,書學米襄陽,有一定的個性,但比米書較為平和。此行書殘卷是吳琚的代表作之一,現藏故宮博物院。他的傳世作品不多,因而顯得尤為珍貴。本期刊發出來,供學書者借鑒、參考。

◎讀帖明眼

張開/文

吳琚的書法學米襄陽,可謂米的忠實粉絲。從用筆到結字基本延續了米書的衣缽,有一些個性,但是不強烈,存在局限性,因而在書法史上的地位不及宋四家,也遜色於元代以致後來的一些大家。

我們從這個殘卷中找尋一些繼承與發展的脈絡,吳琚的書法大致氣息靠近米襄陽,細節處有一些獨到之處,比如他的用筆要中和一些,導致其脫離掉了米的狂放險絕,趨於俊麗,這是和他的性格有關,溫和、平靜,不事張揚。

之所以說他的地位不及那些時代前沿書家的高,原因也在於他的開創性,即便如此,他的書法水準已經很高,值得我們去借鑒、研究。

後來善學者,有一部分人吸收了吳琚書法的基因,也受到比如董其昌之類的書法家推崇,但後人學他,很少見到痕迹,不刻意去分析很難找到其中的影子。如同陳繼儒學習董其昌,形貌特徵基本也是董書的延續,一些書法家直接學了陳繼儒,又看不出學的是陳,多以為是在學董。

由此,我們需要去思考書法的學習與傳承的諸多本質現象,去提煉總結學習的方法問題。當今時代已經比過去要發達的多,眼界更開闊,相比於古代的局限性,我們是幸運的,按照常理,我們學習書法藝術應該學的更好,水平更高。事實正好相反,心態變得浮躁,學識不高,思想性不強,這是阻礙前進的巨大障礙。前人做事,對某一件事情非常專一,取法於誰?路走多遠?這是和本身修養關係緊密,他們所讀的書,做的學問以及言談舉止都是在特定的歷史環境下,做的深入徹底。而我們則容易掉進朝三暮四的陷進,得到一點點皮毛就轉移方向,有一點點學問就已然號稱大家,飄飄然不知所以,道路自然而然變得狹窄了,固步自封起來,背離了學習研究的初衷,其結果也就可想而知。

吳琚學習米襄陽,不論形體上是否接近於米書,在意識形態上他是高端的,具有很強的文化含量。所書殘卷雖然丟失了很多,後人僅僅把存世的部分裝裱起來,已經很清晰感知到他的變化,他的隨心所欲而不逾矩,豐富的用筆和明快的節奏摺射出吳琚書法功力的深厚,粗細對比強烈,動靜參合的多元性應證了他的膽量和駕馭筆墨的超強能力。這是宋人書法的普遍現象,與當時的生活境遇息息相關,他們的思想是開化和解放的,書寫的狀態合於聲樂,抑揚頓挫,曲曲盤旋,在生化韻味的創作中享受筆墨所營造出來的生命力,不再是刻板的重複,鍾情於大開大合。

很巧的是,這個殘卷所留存的每一個部分都不是均等的,有兩行、三行、四行,有些是存下的開始部分,有些則是中間,每一個部分的感覺都有所不同,厚重與輕靈,遲緩和迅疾交融在一起,正好體現了書法藝術的創造力就在於變化莫測。我們賞鑒這件作品,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獲取到養料,諸如用筆、章法等等。明代的董其昌、王鐸往往雜臨數帖成一個長卷,主旨在於要讓觀眾明白他的技法是多元的,審美眼光也是包容的,更重要的是通過不斷的變化吸引觀者的眼球,產生思想的好奇和波動,看完一段急切的渴望展開另外一段,手卷的價值得以體現。

品讀吳琚的書法不應該只是去推敲形體特徵,還有更多的審美元素有待我們去鑒別、汲取。

2018年1月12日於北京清鑒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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