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將養年益壽之術傳授給他,使他體力精神越來越好,許某更相信女子是神人
汝陰有個姓許的男子,少年時失去父母。他生得皮膚白皙,風流瀟洒。平時愛穿漂亮的衣服,更喜歡好馬。有一次他騎著馬帶著狗在荒野追
逐獵物,追得十分疲累,就在一棵十多丈高的大樹下歇息。這大樹濃蔭蔽日,樹冠復蓋了好幾畝地。
他偶爾抬頭看,發現樹枝杈間掛著一個彩色的口袋,心想這大概是誰丟失的,就取下來帶回家中。然而這個彩袋口子扎得非常緊,怎麼解也解不開,心裡非常喜歡它,只好把它包起來放在箱子里。然而到黃昏時,那彩袋竟變成了一個女子,手裡拿著一個名帖,交給了許某,說:"我家府君的女兒想見您。"說罷將名帖留下就走了。
不大一會。許某就聞見滿屋充溢著一種奇異的香氣,然後就所見遠處有車馬聲傳來。許某來到屋外,就看見一串燈火由遠至近,一位騎著白馬的少年隨著十多個侍衛來到面前。少年對許某說:"我有個出身很平常的妹妹,非常仰慕您的為人和品德,想和您結為良緣,不知您意下如何?"許某暗想這一定是神仙,不敢推辭過分,就應了下來。
那少年立刻命左右清掃出另外一間屋子。過了片刻,幾十位十分嬌美的騎馬侍女擁著一位乘車的少女來到屋外。侍女們在車旁圍起幛子不讓外人看見,簇擁著那少女下車進了屋。許家的人發現僅僅片刻的時光,室內就布置得富麗堂皇,要什麼有什麼,都十分驚奇。
這時那少年催許某洗了澡,並換上他送上的新衣,便由侍女扶著進了屋。那少女看來十六七歲,嬌艷無比,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戴著珠翠首飾。她將許某迎進屋內後,那位少年就迴避而去。許某定神一看,見屋內列著雲母屏風,床上是芙蓉翠帳,連四壁都掛上了華麗的幛子。桌子已備好了豐盛的酒席,其中大部分果品都是世上沒見過的,發散著異香,食具也十分華貴,有七子螺、九枝盤、紅螺杯、蕖葉碗,都是鑲金嵌銀,光耀奪目。還有一個玉瓮,裡面裝的是西域車師國的葡萄酒,芬芳醇美。紫玉的燭台上點著一個個連心蠟燭,照得室內亮如白晝。
許某平日就不太拘檢,又喜歡豪華的排場,見到這些十分高興。坐定之後,許某問少女:"我是個鄙陋的俗人,居室又很簡陋,竟得到您這樣的眷顧,使我又喜又驚。不知怎樣才好?"那少女回答說:"我的父親是中樂南部將軍,不因為女兒卑賤,想把我許給您,終身奉侍您,這是他衷心的願望。"
許某又問:"南部將軍相當人世間的什麼官呢?"少女說:"南部將軍相當於古代鎮守四方的將軍,隸屬於嵩山君的管轄。"兩人邊談邊飲酒。那女子酒到半酣時感嘆地說:"今天真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啊,使我結識了一位出色的郎君。"她說話的聲音清朗婉麗,十分動人。接著少女又彈起古箏,伴著清幽的音韻唱起了歌,歌聲似怨似訴,動人肺腑,邊唱邊向許某敬酒,動情得似乎把握不住自己了。許某更是心旌搖蕩,突然上前緊緊把少女擁在懷中。
第二天,那女子又把許家的所有人都召了來,像主婦一樣,賞給了不少貴重的禮品,過了三天後,以前來過的那個白馬少年又來了,對許某說:"我家大人十分感激您,想與您相見,特派我來迎接。"許某就隨他去了。
他們來到許某曾打獵歇息的那個地方,大樹已經不見了,卻是一幢白牆紅門的府第,象是現今的一座官邸。門外列隊的侍衛見他們到來,都行禮拜迎。
少年領許某進了大門,只見中樂南部將軍頭戴平天巾,身著紅紗袍,高坐在大殿上。堂上排列著各種兵器和纛旗。許某趕忙下拜。府君這時也忙迎下殿來說:"我離開人世時女兒尚小,無人照料,如今幸而能託付給你,使我十分感激。然而這畢竟是陰陽兩界的婚事,如果不是精誠動天,是不會成全的。"
許某再次拜謝。府君就請他到後庭去遊玩。但見重重大門相通,一條條四廊連著一處處樓閣。在一個中央大廳里正進行著豪華的筵會,府君請許某入席,並命奏樂,幾十個姿色絕美的歌妓獻舞助興,大家盡情豪飲狂歡。宴會結束後,府君贈給許某一些極厚的禮金,還贈給一些僕人和好馬。
許家就開始富裕起來,蓋了一座豪華的府第,全家都過著富足的日子,那女子精通養年益壽之術,傳授給他,使他體力精神越來越好,由此許某更相信女子是神人。後來他們夫妻常常回去看望府君,每次府君都有很厚的饋贈。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十年,女子生了五個孩子,但仍象原來一樣艷麗嬌美。後來許某去世,女子也就帶著孩子們走了,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游過這片海
無
還有這條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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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空·


※法師打了狐狸一百鞭子,又把袈裟還給它,狐狸穿上,又化作胡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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