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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與2017年讀到的(三)

弱者強迫症:「誰『看起來』更道德?」

我們中國這個民族特別喜歡勸人為善:你要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但是,實際上往往是:越是不善的人就越是喜歡指責別人不善;越是對別人「恨鐵不成鋼」的,自己肯定不是一塊「鋼」。因為他不去改變自己,只顧去盯著別人了。可是這種強迫別人為善,就是剝奪了別人的選擇權,本身就不是一種善。

美國人認為,總統是靠不住的,其實也就是說,「男人是靠不住的」;但我看看中國人,他從來不敢說皇帝是靠不住的,而只是說,「女人是靠不住的」。「美無能」在這裡表現得是很突出的。而且西方是「英雄救美」,中國可很少有英雄救美的故事,倒每每是「落難公子被多情小姐搭救」。中國的那些美女喜歡的都是「多愁多病身」的,既是「愛無能」也是「美無能」的男人。

以上摘自潘知常揭秘四大奇書《誰劫持了我們的美感》一書。

潘知常教授是著名美學家,南京大學博士生導師,此書為他上課講稿成書。他自己在序言中說,重新闡釋中國美學,是我的畢生工作。

其實我也沒有能力「闡釋」這本書,只是讀起來心痒痒的,讀到暢快處,讀到痛處,也「恨鐵不成鋼」似的。

一個人沒有修成正確的審美觀,沒有樹立起正確的價值觀,是可悲的;一個民族也一樣,正確的審美觀和價值觀可以引導這個民族修正自我,走向光明,真正和諧。

就像一個人可能有他的長處和短處一樣,一個民族也一樣,也有其產生於其土壤的長處和短處。現在社會已經不得容一個人「獨自終南」,同樣也不容一個民族「閉關自戀」,拒絕整個人類共同成長所建立和總結出來的普世的審美觀、價值觀是可悲、可怕的。

潘知常教授此書,全書分四講:第一講 《三國演義》:問天下誰是英雄;第二講《水滸傳》:誰劫持了我們的美感;第三講 《西遊記》:逃避自由;第四講 《金瓶梅》:「裸體」的中國。

實際上潘知常教授的「闡釋」,實為「批判」,從美學和價值觀上的批判,特別是對《三國演義》、《水滸傳》的批判。這其實也是有淵源的,即魯迅先生當年不無厭惡地指出的,「中國確也還盛行著《三國演義》和《水滸傳》,但這是為了社會還有三國氣和水滸氣的緣故」。潘教授的「批判」即:「不以美為美」,「不以丑為丑」,「不以悲劇為悲劇」的以《三國演義》和《水滸傳》為代表的中國「小說教」。即如《西遊記》這本被稱之為「中國美學和文學的一次非常重要的覺醒」的作品也逃不脫「逃避自由」的命運。

玄奘取經,本來是一個人的歷險和朝聖,是信仰和愛心的堅持和孤守的「天路歷程」,在《西遊記》里卻變成需要一個團隊,一個孫悟空的神奇幫助的,歷經與現實社會差不多的「惡」的環境的「一路打殺。玄奘本來是一名真正的聖徒,卻變成《西遊記》里的在取經路上一口一個「御弟」,為李世民還願的「奉旨取經」的唐僧。

作者在「闡釋」中為了說明他批判的「普世意義」(這也許是我「臆測」的),例舉了類似題材的國外名著等進行對比「闡釋」。例如:在《三國演義》後「問天下誰是英雄?」,是「中原代有英雄出,各苦生民數十年」的英雄嗎?;在《水滸傳》後講《悲慘世界》的以愛的名義;在《西遊記》後寫《唐吉坷德》的為」信仰」而跋山涉水;《浮士德》的以「愛」的名義去奮鬥;在《金瓶梅》後指出該書的真實意義為「悲憫之書」。

也許是作者太偏執了?作者堅決認同的是這樣的觀點:「審美活動關注的不是『人事實上是什麼』,而是『人應當是什麼』。『應當』在這裡是一個絕對命令,也是一種終極關懷」。「一張沒有烏托邦的世界地圖絲毫不值得一顧,一部沒有終極關懷的文學作品也絲毫不值得一顧」(王爾德)。他的道德烏托邦就是:「一個謀殺皆不合法的世界」(加繆)。

「多麼靜穆、安寧、嚴肅呵,完全不像我那樣地跑,」「不像我那樣地奔跑、喊叫、鬥爭;互相爭奪炮帚,——雲在這個崇高無極的天空移動著,完全不像我們那樣哦。為什麼我從前沒有看到過這崇高的天?我終於發現了它,我是多麼幸福啊。是的,除了這個無極的天,一切都是空虛的,一切都是欺騙。」(《戰爭與和平》)

是的,「人們讀了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就不是原來的人了」(朱利安. 赫胥黎)。

這麼黑的夜……

這麼長,這麼美的繩子,攔不住,又一個故事

欄杆拍遍,欄杆拍遍,何時了,何時了…

潘知常教授在書的最後寫到,美國著名詩人狄金森的一句詩曾經給我以震撼:

我本可以寬容黑暗

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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