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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還是會想起他/她

今天為大家推薦一部電影,那就是由皮克斯動畫工作室和迪士尼聯合出品的動畫電影《尋夢環遊記》,這部關於生者與逝者之間美好回憶的暖心電影,讓觀眾「笑中落淚」,在你哭成淚人的時候又予以溫暖。

影片的主角是個逐夢音樂圈的鞋匠boy米格爾,但至親卻在他和夢想之間,強行撕開一條銀河。原來,米格爾的曾曾祖父當年為了音樂和遠方,拋妻舍女,引發了這個家庭幾代人面向曾曾祖父和音樂的戰爭。亡靈節當天,米格爾發現自己的曾曾祖父和墨西哥的歌神很可能是同一人,在這個傳說中逝者歸來的日子,他誤打誤撞進入了亡靈的世界,踏上了尋找歌神的道路。

除了絢爛的色彩和光怪陸離的亡靈世界,電影中的台詞也賺足了口碑。特別是曾曾祖父埃克托的那一句「真正的死亡是世界上再無人記得你」,讓不少觀眾在電影之外,也想起了生命中的那些人。

一位同學回憶起自己的父親:「老爸給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我上小學的時候。那時連日暴雨,齊腰深的積水淹沒了我學校和家之間的路。我老爸就把我背起來,自己踩著水,淋著雨,一天兩次,從沒說過什麼怨不怨的。」聽著這位同學的講述,湖小青也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最大的幸福,就是冬天時節,姥姥每天晚上都會給湖小青煮一碗秋梨湯。現在回憶起來就是滿滿的溫暖。

離開了家鄉,或許你已經嘗遍了長沙的山珍海味,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最想念的可能還是他/她做的一碗白菜豆腐,或是他/她做的最普通的西紅柿炒雞蛋。但離開、分別永遠也是人生中不可能刪改的章節,總有一些人雖然走了,但你還是時不時地會想起來,或許滿臉甜蜜,或許淚水衝出眼眶。即使陳年風褸,也解不開他/她在你心中所下的咒。聞到他/她的味道,還會對曾經有所悔恨,悔恨自己沒有將對的話,在對的時間留給對的人。

@萌炸了:

前幾天晚上翻微博,看到堂姐說商量著過年給姥姥和奶奶買帽子,她的同學問她爺爺呢,她笑著說去世了。然後就覺得我真的在爺爺去世之後很少提到他了, 不敢在外人面前提起,怕自己都忍不住。

我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小學的時候爺爺接送我上下學,是那種老式自行車,我坐在前面。我童年的玩具,大部分都是爺爺自己做給我的,我第一次學乒乓球,球拍也是爺爺給我做的。不得不說,爺爺真的什麼都會。我喜歡看爺爺下棋,現在到了大學,我加了棋社,也就是想學學下棋,找找爺爺在身邊的感覺。爺爺家門口有兩個石墩,我小時候就坐在那裡,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小時候很容易滿足,怎麼坐都不會膩。

後來,出去上學之後,就不經常回家了,也不怎麼見得到爺爺。再後來,他生病了,現在真的很後悔沒有多陪陪他,不過後悔也沒用了,那種心被掏了一塊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雅思不過7不改名:

「東方欲曉,莫念君行早。東方已曉,默念君不在。」一直體會不到這句話的深意,直到外公去世,我才開始理解這句話。去世的時候,我不在他的身邊,媽媽告知我的時候,我只是在電話的那一旁,呆楞了許久,沒有流淚,自那時起,我就成了別人眼中的「冷血」的孩子。第三年的清明,我在墓前哭的喘不過氣,悲傷鋪天蓋地而來。或許,我的反射弧太長,長到那時才意識到看著我長大的外公真的不在了,院子里他種的那一盆不知名的野花也早已萎靡,上了歲數的大黃狗也走丟了。不會再有人陪我大冬天在冰水裡練憋氣,不會再有人教我泡茶品茶,不會再有人在大年初二做我最愛的四喜丸子。總有人說,只有經歷過生離死別才會有真正的成長,這種方式聽起來很殘忍,但也成了一種定式。我們無力反抗,只能哭著痛著走過這條路,成長為別人眼中的大人模樣。

@——山魯佐德の:

今年第一次經歷了至親的去世。我知道人總會離去,對於患有胃癌的姥爺,離去或許更是一種解脫,畢竟天堂再無傷痛。

我依舊記得高考一模完,回到家,很驚訝地發現姥爺在我的卧室,各種葯、補品堆滿了我的書桌。嗯,姥爺「出院」了,醫生說反正也治不了了,姥爺也受不了化療的折磨,像個小孩子似的嚷嚷著回家,姥爺一看到我回來了,很是激動,嘟嘟囔囔說些什麼。

後來,姥爺一直在我們家,我一直在學校,往家裡打電話,媽媽說她被姥爺愈發古怪的脾氣折磨得頭大,姥爺也似乎對我的電話越來越不在意,雖然媽媽說他總是問我什麼時候放假。一次放假回家,發現姥爺在醫院輸高蛋白,我打算去醫院看看他,他見到我,看了我一眼,應了一聲,然後大家久久沉默,大概兩個多小時後,我想我也做不了什麼,想回去收拾東西寫寫作業,姥爺知道後很不高興,說,就呆這麼一會兒,還不如不來。現在我也可以理解,那是被病痛折磨的人內心的煩躁,也是因為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莫名渴望他人陪伴。

大概五月底,姥爺去世了,我不知道,我還在為高考做最後的掙扎,還想著高考後好好陪陪姥爺。考完的那個下午,我才知道這件事,媽媽說,姥爺去世時,只有她和姥姥陪著他,一人拉著他的一隻手,可是我和表姐都不在,兩個他最疼的外孫女都不在。表姐說,姥爺怎麼不等等我們呢?姥爺會不會想,以前你們怎麼不多陪陪我呢。

成長是一場兵荒馬亂的痛,姥爺的逝去,讓我更加珍視人生這件華美的外袍。這件外袍拖尾的盡頭不是死亡,而是被人遺忘。這樣看,我想姥爺一直都在。

@hanke4ever:

我家裡有四個孩子,三個姐姐一個弟弟,爸爸媽媽更關注大姐和弟弟,所以我和二姐常往奶奶家跑。

奶奶對我和姐姐很好,別人送給她的各種補品,她總是捨不得吃,留給我和我二姐,甚至有一次把幾塊桃酥餅留到長了霉,也不捨得扔掉,非要等讀寄宿學校的我們回來。我們和弟弟鬧矛盾也從來是公平對待。那時候我和二姐達成的最大共識就是長大以後一定要孝順奶奶。

但是對不起,孫女長的太慢了,沒能趕上您離開的速度。今年已經是您離開的第九年了。只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我那麼善良的奶奶是被胃癌折磨而死的?善良一生卻不能平靜的離開。現在只願您在天堂一切安好,來世不要再承受這麼多苦痛了。

@梅子青時雨:

人的記憶真的很奇妙,有些想忘記的怎麼也忘不了,有些不能忘掉的,卻偏偏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那年的五一勞動節吧,當外面的世界被紅色渲染時,家裡卻掛起了白布,那一天的前一夜,爺爺走了。其實爺爺在我的記憶里出現的很少的,從小的寄宿學校,讓我幾乎與整個家隔離了。

但清晰記得的是我每次從學校回來他那張笑開了的臉,說不完的話,以及忙不完的活。然後突然有一天,你告訴我,那個每天閑散無事,就在等孫女回家的老人不見了,心口突然間像撕開般,劇痛。其實,在那件事之前,我想過的,覺得生老病死,人之常態,有什麼可難過的,而且一度覺得我是那麼冷漠的的人,但是事發後才知道,原來血溶於水是真的。

有時我們真的會時不時想起這些人,他們的形體雖然已經被時間的沙漏捲走,帶給我們的回憶卻永不會被遺忘的沙漏所擄獲。冰冷的骸骨或許早已被歲月碾為煙塵,溫熱的回憶卻像大地的丘壑,撫不平。

史鐵生在《奶奶的星星》中寫道,「地上死一個人,天上就又多了一個星星......給走夜道兒的人照個亮兒。」與其將每次望向星空時的愧疚夾雜著眼淚深埋土中,倒不如懷著光和珍惜前行,將記憶揣在懷裡,與之同行。這樣想,他們離我們依然不遠,他們的芳華依然不逝。

文字丨采編製作中心 郭豪宇

編輯丨采編製作中心 李紫璇

圖片丨搜狐娛樂、南陽事網、齊魯社區、知乎

排版丨新媒體中心 李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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