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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像一顆顆種子,終將破土而出――記《至暗時刻》

在導演喬·賴特灰暗色調的鏡頭下,《至暗時刻》近乎完美地呈現了二戰初期的歷史厚重感和緊張感,而作為個中主角的丘吉爾扮演者加里·奧德曼更是大放異彩。除了奧德曼對丘吉爾含糊不清的口音、駝背、神態和習慣性動作的精準把握之外,也少不了特效化妝師弘辻神乎其技的假體化妝技術。得益於此,加里·奧德曼被完全抽離了,在銀幕上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個音容笑貌皆具的溫斯頓·丘吉爾本尊了。豈止炸裂的演技呢,奧德曼的耐心和敬業精神同樣值得敬佩。「一旦進入了角色,我就很難再走出來。我演得非常過癮。我當時在想,如果丘吉爾65歲了還能拿下希特勒,那我也能在化妝椅上坐個三小時。」加里·奧德曼如是說。

——作者簡介——

陳偉沛,男,90後廣東陸豐人,現在廣州工作。畢業於廣州工商學院商務英語專業。不過對所學專業沒興趣啊。本人三痴一體。路痴、網痴、吃痴。看書沒有固定範圍,喜歡反覆閱讀挖掘內里價值,喜歡追根究底。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發獃一整天,看看雲,看看星空。性格慵懶隨性,可以自說自話(自己也不知道何時開始這樣,真的不知道),電影電視資源達人一枚 。電影和書籍一直都有共同的價值載體。喜歡旅行,但不喜歡一個人旅行。淚點極低,情感豐富,很容易受感動。一直在慢慢融入生活這股自來的清流之中。

1940年德國納粹在歐洲大陸上像瘟疫一般瘋狂肆虐,比利時、荷蘭以及盧森堡已成刀下亡魂,法國也危在旦夕。德軍兵鋒直指英國。由於綏靖政策的破產,時任英國首相同時也是保守黨黨魁的張伯倫只能引咎辭職,在保守黨和工黨的折衷之下,挽大英帝國大廈之將傾的任務就這樣落到了丘吉爾的肩上。

而此時的丘吉爾沒有西裝革履,沒有冷峻沉默的面容,首次出鏡的樣子是裹著一身睡袍在床榻上吃早餐,由於新來的秘書在打字上的一點疏漏,招致一通令人難以招架的痛罵,直接把秘書給罵哭了。這個禿頭而且身形臃腫再加上固執暴躁的臭脾氣的老漢怎麼也無法和「英倫紳士」搭上邊,進而還是一個長年煙酒不離身的古怪傢伙,簡直一個活脫脫的「酒囊煙袋」。

在種種的質疑和猜忌圍困中的丘吉爾,被國王喬治六世「委任」為首相的時候,絲毫沒有退縮,他以此來表明自己誓死捍衛大英帝國的態度和決心。

迅速組建戰時內閣。留用張伯倫,以及時任外交大臣的愛德華·哈利法克斯子爵作為內閣的主要成員,同時讓伯蒂·拉姆齊上將儘可能多地徵用民船,以解救被圍困在法國敦刻爾克的30多萬英軍主力。丘吉爾深知自己的主戰派立場鮮有人支持,只能用首相的職權做到最好。

在導演喬·賴特灰暗色調的鏡頭下,《至暗時刻》近乎完美地呈現了二戰初期的歷史厚重感和緊張感,而作為個中主角的丘吉爾扮演者加里·奧德曼更是大放異彩。除了奧德曼對丘吉爾含糊不清的口音、駝背、神態和習慣性動作的精準把握之外,也少不了特效化妝師弘辻神乎其技的假體化妝技術。得益於此,加里·奧德曼被完全抽離了,在銀幕上呈現出來的就是一個音容笑貌皆具的溫斯頓·丘吉爾本尊了。豈止炸裂的演技呢,奧德曼的耐心和敬業精神同樣值得敬佩。「一旦進入了角色,我就很難再走出來。我演得非常過癮。我當時在想,如果丘吉爾65歲了還能拿下希特勒,那我也能在化妝椅上坐個三小時。」加里·奧德曼如是說。

回到影片,眼見著納粹的進擊毫無退減之勢,在加萊死死牽制德軍的3000年輕將士也無一倖免地為國捐軀了。法國沒有反擊的準備,求助美國又被婉拒。這個丘吉爾口中的下士雜種、渣滓、邪惡的魔頭、屠夫、低俗的野蠻人、下等油漆匠的希特勒此時無疑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議和似乎成為了英國倖存下來的唯一選擇,也是整個議會決策的默許選項。此時對於丘吉爾來說就是人生的至暗時刻,對於整個大英帝國的命運而言更是至暗時刻。誰也無法想像這位已經將近古稀之年的老頭承受著多大的精神壓力,繃緊的神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徹底斷裂。好巧不巧的是義大利願意出面為英國斡旋,而中間人正是和希特勒沆瀣一氣的墨索里尼。

一方面是日漸渺茫的取勝機會,為此會犧牲多少將士的生命尚是未知數;而另一方面則是似乎唾手可得的國家的安全和穩定。這似乎是一個絲毫不用考慮的選項。可對於經過一戰炮火和鮮血洗禮後的丘吉爾來說,他早已看透了希特勒貪婪的野心,英國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將永無天日,而自己也將永遠地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隨著議和時間的日漸逼近,憂心忡忡的丘吉爾寢食難安,此刻的他委屈得就像一個四處求助而不得的老頑童。也正在這時喬治六世國王出現了,眼見國家可能隨時會支離破碎,國王選擇了和這位自己並不滿意的首相站在了一起,並提議他到民眾中去,告訴他們真相,與整個大英帝國共存亡。說實話,丘吉爾搭地鐵這一幕雖是虛構的,但是正好推動了劇情的發展,也可算作妙筆,可這地鐵裡面群眾的異口同聲的誓死抵抗的腔調讓我個人覺得是滿滿的抗德神劇的即視感。

在英國民眾中得到的無窮力量使得丘吉爾堅定了與納粹大軍抗戰到底的信念,也使得那段載入史冊的演講即使時過境遷、如今聽來仍然讓人心潮澎湃――

「我們將在法國作戰,我們將在海上和大洋中作戰,我們將具有愈來愈大的信心和愈來愈強的力量在空中作戰;我們將不惜任何代價防衛本土,我們將在海灘上作戰,我們將在敵人登陸的地點作戰,我們將在田野和街頭作戰,我們將在山區作戰;我們決不投降;即便我們這個島嶼或這個島嶼的大部分被征服並陷於飢餓之中——我從來不相信會發生這種情況——我們在海外的帝國臣民,在英國艦隊的武裝和保護之下也將繼續戰鬥,直到新世界在上帝認為是適當的時候,拿出它所有的一切力量,來拯救和解放這箇舊世界。」

這一字一句就像掩埋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紛紛破土而出的光明的種子,一道道微弱的光線聚集成光束照亮了英倫大陸,也照亮了世界歷史上最為陰暗的一角。

文末以一句丘吉爾的名言來作為收尾並與君共勉:「If you』re going through hell, keep going.」――即使前方滿布荊棘,也依然堅定不移地上路。

(圖片來自網路,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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