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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 普拉斯——我不再與上帝通話

初次知曉Sylvia是因為她的一首詩,名字叫做《鏡子》。

《鏡子》

文/西爾維婭·普拉斯(胡興譯)

銀晃晃而真實,我沒有成見。

不論什麼,我一看見就直接吞下

一如原樣,從不因愛惜而弄錯。

我不是殘忍,只是真實——

小神只的眼睛,四方形。

大部分時間我沉思對面的牆壁。

它粉紅色,帶有斑點。

我已盯它這麼久,

我想它就是我內心的一部分。而他忽隱忽現。

臉孔和黑暗將我們一次又一次分開。

現在我是一面湖。一個女人俯身向我,

在我的身上搜尋她真實的面容。

然後她轉向那些說謊家蠟燭月亮

我看著她的背部,誠實地反映它。

她報我以眼淚和雙手的不安。

我對她至關重要。她來了又去。

每天早晨就是她的臉取代了黑暗。

在我裡面一個小姑娘淹死,而一個老婦人

一天天朝她站起,像一條可怕的魚。

詩中以鏡子為第一人稱,隱約講述了一個少女在日日年年後成為一個老婦人的故事。在我的感知中,少女孤獨、沉默寡言、神經敏感、患得患失。在玫紅色調的、充滿老式傢具的閨房中反覆踱步,雙手噙著汗,手指糾纏纏繞像是黏糊糊的麵漿,她心裡塞滿了無知的恐懼,有不可言說的秘密甚至羞恥不敢吐露,她不親近父母,或者說她不知如何親近和傾訴,她也許有夢想和才華,但她不滿足,更期盼的是絕美的面容和奢華的物質,渴望聲名和男人的勾引,但她狡辯:「我只是想用這些表面的浮華來搭配我的才華!」可是容顏終究老去,才華被擱置,最後她滿足了嗎?鏡子里的自己?她老去了,死去了。

這些是我的主觀映像,這個不安的少女,好像我自己,這是我最害怕成為的模樣,但是,總會在某個時分,她冒出來,焦急地思慮著生命的意義,到底是為物質還是意識?人的一生到底作何結果?當我閉上眼睛睡著時,那連續的無意識的黑暗難道不是真正的世界嗎,無他人,一片混沌。正如Sylvia所說「我合上眼睛,世界倒地死去。 我抬起眼帘,一切重獲新生。 我想你只是我腦中幻象。

kk在一段壓力很大的時階段,也曾覺得生命似乎充滿著虛無,在半夜無處訴說只好寫筆記來排遣情緒,我不想在社交網站上公布這種言論,來讓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圍觀,這些黑暗的思想——

「我覺得自己變了很多 ,矯情脆弱同時麻木冷漠, 佯裝自信卻極端自卑 ,渾身的缺點在自己眼中被放大千倍, 我是一個預言家 、悲觀者, 所有事的結果朝著自己的想像無可阻擋的傾斜,倒塌在黑暗的一端, 我知道 ,是我一手操控的, 我不想讓自己好過 ,我感覺黑暗中有另一個自己 ,皮膚慘白的嚇人 ,泛著冷光, 一邊瑟瑟發抖 ,一邊說:你也就這幅德行了! 她嘴上惡毒著, 但是她的心卻極度悲傷。

我變得很懶 ,喜怒無常 ,時時刻刻規劃時間 ,卻又無所事事 ,我的時間啊 ,浪費在如同漂浮在藏青色空氣中白花花的小漂浮物的事情上, 他們渺小、 抓不住 、濕噠噠的、 泛著慘白的光澤 ,那是我荒謬的想像和無前景的未來的寫照。

此時此刻 ,我的笑 ,令我感覺虛假 、神經質 ,是一種對世界外物毫不關心所產生的應激性 ,我不想笑, 不想哭, 不想發怒, 喪失了表情, 像一個土豆 ,一動不動 ,任由根芽瀰漫,腐爛變質。

我記得以前, 我熱愛生命, 我可憐那些放棄自己生命的人, 如今想想, 我覺得之前對生命的那股執著沒那麼令人澎湃了, 我想今夜一入眠, 再也不醒來,也可以 我漸漸的放棄一些事,幾年前 ,在我的面前 ,矗立著幾塊多米洛骨牌 ,有生活、愛情、財富、名氣, 我會時不時的擺弄他們的位置 ,好來決定我人生的目標 ,可現在我只想把他們都搬到我的身後, 我想捨棄他們了, 之後,眼前只有空白的多米洛 ,我不知要寫什麼,如果我知道,這是我活著的另一個機會,或者, 是我保持對神秘的未來的一段隱秘的時段, 它們畢竟是擋在我前面的 ,我目前還不想推倒他,我還沒做好準備面對前程 ,是慘淡 ?是輝煌? 還是一片虛無? 還是全憑想像和信仰? 讓我在狹小的多米洛房間里在呆一會兒吧

最後我想說:

我還是想繼續的。」

今日分享部分關於【死亡】的詩詞或文案,希望在接受黑暗洗禮的同時,更能萌發生的動力,生命的意義,就在於,活下去,以自己的方式。

烏雲灑下一面鏡子,去映照自己緩緩消逝於風的擺布。

死去是一種藝術,和其他事情一樣,我尤善此道。

從灰燼中,我披著紅髮升起,像呼吸空氣般地吞噬男人。

青春期的煩惱、熱烈而莫名的嚮往、躍躍欲試的衝動、期望被男人勾引、對未來躁動不安的憧憬和猶疑不定的選擇,企圖嘗試一切又逃避一切的心理、瘋狂地冒險和極力地壓抑……一如用快速的鏡頭掃過內心所有的角落,生命,一個矛盾集合的多元體,像是在玻璃杯中倒入令人迷醉的幻象並用現實加以攪拌。

獎盃上刻著的日期就像墓碑上的日期一樣。

而我,是那支箭,與那飛濺自毀的露水,有著一致的衝勁,飛進那紅色的眼,黎明的大鍋。

我在這世上活著,手無寸鐵,沒有任何人站在我的身後,擋住洶湧的風;更沒有人能站在我的面前,擋住浩瀚的陽光。

齊奧朗認為自殺的念頭是自然的、健康的,對存在的強烈渴望才是一種嚴重的缺陷。他甚至將自殺視為能保證人活下去的唯一想法,因為「自殺讓我明白,我可以在我願意的時候離開這個世界,這令生命變得可以承受,而不是毀掉它。」

很多自殺的人最後一刻都是後悔的,證據是,90%跳樓而死的人,都傷在手部,肘部或者腿骨,因為在最後一刻他們採取了撐地的姿勢,他們想活下去。有個朋友說,像香港女星陳寶蓮就是這樣的。但也有10%的例外,他們最後的姿勢是仰躺,比如張國榮。

Sylvia和丈夫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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