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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富二代結婚他嫌百萬婚紗貴,我說了幾個字他往我卡上打3億

跟富二代結婚他嫌百萬婚紗貴,我說了幾個字他往我卡上打3億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莫飛 | 禁止轉載

田靈和張毅訂婚了,過了這個冬天,倆人就要迎來婚期。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的結合是註定的,因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

天生的一對,不光因為田靈的領導父親和張毅的J市首富父親門當戶對,還因為兩個人本身就足夠優秀。

田靈才華出眾、海歸博士、教育大咖。她創辦的教育機構,在J市已有多家連鎖。

張毅博聞強識,財商極高。不到三十歲,自己的公司就已頗具規模。

早年張父與田父是戰友,所以田靈和張毅從小同住部隊大院,算得上青梅竹馬。高考結束時,他們互通情愫,正式成為情侶。

田靈留學歸來,張毅創業有成,經過七年愛情長跑,兩人終於訂下婚約。在旁人眼中,他們就是現實生活中的金童玉女。

1

「靈兒,你看這套婚紗好看嗎?」

「毅哥,你眼光真好。這婚紗真是漂亮,就是有點太貴了。」

婚紗店裡,張毅正拿著婚紗向愛人展示。聽田靈這麼說,他自然的望了眼標牌。

七位數?一件婚紗就要上百萬。這價格讓他也捏了把汗,但看著岳父岳母正坐在沙發上端看自己,他悄悄將汗抹去,仍舊撐著笑容。

「一點都不貴,你身材這麼好,只有這樣的婚紗才配得上你。」

「你就知道取笑人家。」

田靈微微抿笑,嬌起嗓子,像是刻意表現兩人的愛意。

送走了田靈的父母,張毅回到婚紗店,卧在沙發上飲著茶水。

「靈兒,這婚紗價格也太誇張了吧,難道把碎鑽當真鑽賣了?」

田靈的好興緻瞬間被這句抱怨一掃而光,她抿著的嘴弧度大了些,像是譏諷。

「呦,怎麼著,我還沒過門就開始心疼起自己的腰包了?」

張毅注意到了田靈的情緒變化,他無奈的為自己辯解:「哪能啊,我這不是為岳父大人考慮嗎。一件婚紗就要上百萬,辦完婚禮不得上千萬?咱是花得起這錢,但是也得注意注意影響是吧?」

田靈顯然不吃這套,她像是要倔強到底。

「不用你在這假惺惺,你不買,我自己賺錢買。」她丟下這句話,也將婚紗扔給了店小姐,推開門走了出去。

婚紗店外雪花飄的正大,張毅低聲講了句粗口,不大情願地抬起自己的屁股,拿著店門前的雨傘,跟著田靈走了出去。

「你慢點,雪這麼大,再摔到你。」

雖然嘴上關心,但張毅獨自撐傘,腳步仍不緊不慢,並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田靈沒走兩步,一輛黑色奧迪車停在了她的眼前,年輕的男駕駛員下了車,為她打開車門,待她坐穩,又回到了駕駛座上。

張毅小跑了兩步,跟上奧迪車,砰砰地敲起車窗。

「快開門!外面下這麼大的雪,你發什麼神經?」

車裡的人好像聽不見似得。張毅又敲了敲前窗,沖著駕駛員喊道:「小吳,給我把車門打開。」

被喚作小吳的駕駛員咧嘴一笑,露出八顆健康的白牙。

「對不起了張哥,田姐她不讓你上車,你就委屈委屈,自己打個車回去吧。」

說罷,小吳踩下油門,留下了一團汽車尾氣。

吃了幾口尾氣,張毅把怒火全部宣洩在路旁的垃圾箱上。

「我呸,一隻狗還敢給我甩臉子!還有田靈,等老子娶你過門再好好收拾你。」

2

其實,天生般配可能只是旁觀者對他們的美好憧憬,經過七年的消磨,他們的感情早就被對方撕得乾淨。

車輪軋著厚雪,在公路上緩緩的開著。車外的寧靜和車內的聒噪產生了鮮明的對比,田靈紅著臉,數落張毅的種種不是,聲音不自覺大了些。

吳傑像往常一樣,靜靜地開著車,也靜靜地聽著田靈的情緒宣洩,直到田靈宣洩倦了,躺在后座上有了睡意。

出了市區,向著家屬樓行駛,郊區路上的車少,車卻更慢了。

吳傑望了眼后座上已然睡沉的田靈,猶豫了一會,輕聲說:「田姐。」

田靈半睜著眼睛,眉梢上仍留困意。

「跟你說過,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田姐。」

話語不像是責怪,反倒生出幾分曖昧。吳傑頓了頓,又言:「靈兒,你上次讓我找的偵探,好像真的有什麼發現。」

田靈樹起身子,這消息促使她來了精神。

「什麼發現?」

吳傑打開副駕駛的抽屜盒,在裡面拿出了一個土黃色的密封袋。田靈接過察看,忽而,她渾身顫慄,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平復下來。

「這混蛋果真變了心。」

密封袋裡,是幾張照片。照片上,張毅摟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正親親我我膩在一起。田靈覺得那女孩眼熟,仔細一想,好像在電視劇上見過。

「男人都是色胚,這樣的戲子能給他的事業帶來什麼助力?」

田靈眼角濕潤起來,吳傑忙抽出兩張紙巾,輕輕為她拭去淚水。

「靈兒,再怎麼說,張毅還是你未婚夫,這種事可不能宣揚出去。」

田靈的鼻子有些泛紅,她囔囔著嘆了口氣。

「這些我懂,我倆的婚約是上一輩人就定好的,這事宣揚出去,我父親臉上也沒面子。但張毅敢偷人,我也絕對輕饒不了他。」

3

幾日後,田靈遠在帝都的舅舅一家歸鄉探親。午飯時,說起張毅,就想見見這未來的外甥女婿。

田靈發了條簡訊,告知張毅務必半小時內趕過來。可是到了太陽落山,張毅的車才在田玲家車庫裡出現。

他提著大包小包,急匆匆地進了門,鞋也沒來得及換,進了客廳先賠不是。

「舅舅、舅媽,我在工地正簽著合同,靈兒突然跟我說您來了,我就抓緊去城西翠仙坊買了些小禮物,來迴路上堵車,到的晚了些,您別見怪。」

舅舅、舅媽笑得合不攏嘴,直誇張毅懂事,靈兒同他結婚後肯定享福。

張毅笑著擺手,田靈卻一把跩住他的袖子,將他拉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張毅褪去了嚴謹的模樣。他像是渴壞了,坐在書桌上,剝開一個橘子,獨自吃了起來。

「怎麼著,前兩天還生我氣,今天就想我了?」

話剛說完,他意識到氣氛不太對,田靈板著臉,滿目怨念。他以為是前兩天的怒氣未消,於是擺出討好樣,掰了一半橘子遞了過去。

田靈甩開他的手,張毅吃痛,橘子掉在了地上。

「滾蛋,我讓你半小時到,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

田靈的惡劣態度讓張毅也冒起了火。

「你一條信息,我立馬把工地的合同放下,又趕著去買了禮物,這不是為了你的面子嗎?不就來晚了幾個小時,我看你是雞蛋裡挑骨頭,誠心找事。」

田靈嗤笑道:「張毅,你真當我是個傻子啊。還合同、還禮物,你這些事一般不都交給助理嗎?這一個大下午呦,夠不夠你跟那狐狸精幽會一次啊?」

張毅心驚,口氣不自然地弱了幾分。

「靈兒,你別聽別人瞎說。」

田靈拿起書桌上的密封袋,猛地一扔,砸在張毅的身上,袋裡的照片漫天飛散起來。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看。」

張毅又想發火,但當看到四散的照片,他像是被人絆了個趔趄,忽然伏在地上,慌張的將照片一一撿起,撕了個粉碎。

門鈴響了。由於家中來客,田父提早回家了。

門外舅舅與田父的交談聲,讓張毅更加慌了神,他將粉碎的照片收拾乾淨,絕望的看著田靈。田靈並沒有理睬,她朝客廳走去,敞開了書房的大門。

門一打開,田父就發現了裡面的異樣。

「小毅,你在地上幹什麼。」

張毅欲張口,被田靈搶了話。「他剛才給我剝了個橘子,掉地上弄得滿是殘汁,我讓他收拾乾淨,以免招了螞蟻。」

張毅暗自鬆了口氣,發軟的腿似乎也恢復了些力氣。

「招就招了,小毅你快起來。」

田父扶起張毅,回身用手指彈了一下田靈。

「你呀,被我寵壞了,就知道欺負小毅。」

田靈摸著腦殼,蠻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張毅。

「還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

4

J市郊外的小別墅里,張毅躺在一張大床上碾轉反側,他頭髮蓬亂,鬍鬚毛咋,一臉頹廢樣。

「怎麼辦啊,田靈已經知道你和我的事了,她肯定不會跟我結婚了。」

床的另一側,身穿粉紅裙子的年輕女孩抱著一個毛絨抱枕,想要安慰他,卻找不到說辭,於是她摸摸張毅的頭髮,想要理去他的煩憂。

「知道就知道了唄,你們倆不是早就沒有感情了嗎?」

若是平常被這細嫩的小手一摸,張毅的情緒興許就能穩定下來。但今天不同,她今天越是這樣,張毅反倒覺得刺撓。

「你怎麼這麼蠢呢,我要是和田靈接不了婚,不但我父親會因此看不起我,田靈父親也會記恨我,到時我還怎麼在J市立足啊。」

女孩把頭埋在了抱枕里,不一會,就抽泣起來。「你現在嫌我蠢了,當初追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蠢,為了給卧病在床的父母治病,我好好的演員不當,跟了你這個王八蛋。」

張毅最見不得她哭,他趕忙在床上起來,摟住女孩,輕聲安慰。

「寶貝,我錯了,我不該亂髮脾氣,我這不是怕她針對你嗎。」

突然,他摸著額頭,被自己的話點醒。

「對,寶貝,這些日子你得先回老家避避,省得田靈找你麻煩。我單獨找她一趟,把這件事情攤開談談,事情總得解決。」

女孩抬首,她眼睛通紅,撥浪鼓一般搖著頭。

「不行,我父母還在醫院,我得陪在他們身邊,他們需要我照顧。」

張毅輕撫她的後背,讓撥浪鼓停了下來。

「你放心,寶貝,我給二老請了最好的護工,你就離開幾天,等我和田靈商量完,我就把你接回來。」

女孩被張毅送到了火車站,張毅像是不放心什麼,一直看她進了站方才離開。

但令張毅沒想到的是,他前腳剛走,準備登車的女孩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拉住了肩膀。

「韓凡凡小姐對吧?我是吳傑,田姐想見你。」

5

張毅甚至都忘了,韓凡凡是什麼時候走進了他的生活。他回想剛認識她那天,是在生意夥伴組織的party上。

生意夥伴的party,是富商圈子的小秘密。

一幫生意人,坐下喝悶酒,是多麼的無趣。生意夥伴明白這一點,於是組織了這種聚會。他邀請明星、嫩模一起參加,這些所謂的明星多數在娛樂圈不溫不火,但姿色不凡。為了賺些錢財,甚至還會進行肉色交易。

那天房間里燈紅酒綠,隨處可見穿著比基尼泳裝的少女來回度步,空氣中的慾望滿溢到噴張,讓人逐漸迷離。張毅無暇於此,他不屑於理會這些「妓女明星」,他參加Party,只是為了簽訂一份合同。

但是命運還是想讓張毅與這場Party發生一些關係。在那個無人的角落,張毅聽到了哭聲。

怎麼會有人哭呢?張毅不解,並帶著不解找到了哭泣的女孩。張毅看著她,看那身著小號比基尼的蔥白身體,眼圈泛紅,像是受了極大地委屈。

女孩發現了注視的目光,也就少頃,她紅了臉,用外套蓋住了身體,並怒叱:「看什麼看。」

女孩裝純的樣子很是可愛,或者她是真純呢?一定不會,這個房間的女孩哪個會是純潔的。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女孩還是引起了張毅的好奇心。他為自己點上一支香煙,又向前遞上一支,女孩卻搖了搖頭。

「不會?真少見。」

「這有什麼少見的,女孩會抽煙才少見吧。」

張毅指房間中心舞池中舞動的身姿,吐出一個煙圈。

「這裡的女孩都會。」

女孩惘然,她的聲音如蚊子細咬。

「我和她們不一樣。」

「哪不一樣?」

「我父母重病,來這是為了賺醫藥費。」

張毅揶揄。「呵,還是一出苦情戲。」

女孩沒有說話,眼圈的顏色更紅了,她擺弄著手指,一副無助又可憐的樣子。

張毅默然,為她披上外套。

「走吧。」

「去哪?」

女孩詫異之時,張毅早已走出了房間。

「去看看你父母。」

張毅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生活卻和女孩交織在了一起。

6

看到眼前的三根手指,張毅臉上的表情呈現著憤怒。

趁著韓凡凡回鄉,張毅約了田靈在一家咖啡館包間里談條件。他沒想到,自己高學歷的未婚妻提出的條件竟然是錢,而且是三億巨款。

三億對於張毅的父親並不算多,但對於張毅來說可是要了性命。他發現自己和田靈仍留的一點感情徹底斷了,田靈正用金錢狠狠的羞辱自己。這讓他惱怒,所以他一口回絕了這個條件。

而田靈卻顯得並不意外,她慢慢攪動著杯中咖啡,像看戲一樣看著張毅發脾氣。

「我財大氣粗的毅哥,你可得考慮清楚,要是想不明白,我就把照片底板給張叔叔,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張毅雖然生氣,但他始終是只在商場里摸爬滾打的老狐狸。他含住了一塊冰,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田靈,儘管我和那女孩發生過關係,也只是一時糊塗。只有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我可以說這是偽造。」

「就知道你是個無賴。」

田靈的笑意更濃了,她掏出手機,手機上自動播放了一段視頻: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韓凡凡被五花大綁,她的嘴用膠帶封住,只能靠著眼神訴說委屈。

「不知道這個女人和你對峙,張叔叔會相信誰呢。」

此時的田靈就像是一個惡毒的小女人,用不堪的手法施展自己的報復。張毅剛剛平息的憤怒又被激了起來,他現在甚至有了掐死眼前女人的衝動。

「你真是個瘋子,這是綁架!」

田靈收起手機,一杯冰水潑在了張毅臉上。

「張毅,對付你這種無賴,我只能採取極端措施。」

冰水冷冽,張毅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好,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害她。」

這句話又招來田靈的一個巴掌,鮮紅的手印讓張毅痛的呲牙,他瞪著眼前的女人,卻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已成了一個淚人。

「呵,我在你心裡竟然真不如那個戲子。」

7

田靈在咖啡館出來時,黑色奧迪車如往常一樣,停在路旁靜靜的等待。

她坐在了副駕,放低座椅,扭動著疲憊的身子。

車並沒有立即發動,吳傑望著她,像是準備變成垃圾桶,等待不滿情緒的宣洩。

田靈本來沮喪的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張毅同意了,錢明天就能到賬。」

吳傑也跟著笑,嘴唇一彎露著潔白整齊的牙齒。

「那恭喜田姐,你的教育機構有了這筆資金,就算不用上市,也能擴大規模了。」

田靈沖吳傑靠了靠身子,側頭枕在他肩膀上,手心挽起了方向盤上的胳膊。吳傑並沒有驚訝和抗拒,他把田靈摟在懷裡,讓她的頭順著肩膀滑到他厚厚的胸膛上。一會摸摸她的耳垂,一會又撩撥起長發,田靈如同一隻被搔撓的貓咪,十分享受。

但那只是享受,吳傑並沒有逾越什麼。他把田靈扶了起來,如往常一樣發動車輛,緩緩的駛回了家。

但就是因為吳傑的若即若離,讓田靈好像找到了少女情懷。她的心臟砰砰地跳個不停,入夜之時,她不知哪來的膽子,悄悄溜出了房間。

田家的私宅底上兩層,樓下警衛室旁單獨為駕駛員設置了一個房間。田靈推門進去,小卧室里四四方方,白被單、綠被子,陳設簡單,格外的乾淨。

書桌上的檯燈閃著瑩瑩的微光,空氣里充斥著清新的香皂味。吳傑穿著白背心,坐在書桌前在一本黃皮日記上寫著什麼。

見到田靈進門,吳傑收起了日記本,起身披上了外套。

「田姐。」

田靈迎了上去,環抱住他的身子。屋內暖氣很熱,他的身軀卻格外冰涼。

「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有人的時候不要叫我田姐了嗎。」

吳傑想推開了她,她又死命抱住。

「我和張毅,只是為了滿足上代人的願望,就算結了婚也是可以離婚的。你說我一個女人,在外面這麼拼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離婚後經濟有個保障,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吳傑輕輕拂過田靈的發梢,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無奈。

「可我只是個窮人家的孩子。」

看著吳傑眼裡滿目柔情,田靈仰起頭輕吻了他。

「張毅的錢,我一分不動,你拿著它,去創一份事業。到時我離了婚,回來娶我好嗎?」

吳傑心驚,身體不自覺晃動。「你難道不怕我帶著錢逃跑?」

田靈滅了燈,解下腰間的綁帶。

「你不會,我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人。」

那年的冬天,J市的雪下個沒完。趁著雪景正好,田靈與張毅被父母要求去外景拍婚紗照。歸家時已是傍晚,家中卻不見吳傑的身影。詢問父親,才知他親人告病,突然遞上了辭呈。

田靈心喜,想是吳傑答應了自己的心思。

她回到吳傑的房間,呼吸著他留下的氣息。懷揣著睹物思人的意念,坐在書桌前,尋找他留下的物件。

她在抽屜里找到那本黃色的日記本,裡面是吳傑的日記。田靈往時總笑他偷偷寫日記,像是有什麼心事,今天終於能夠看看他的心思。

但當她全部看完,合上日記之時。

田靈瘋狂地抓撓自己頭髮,她妝容盡毀,紫色的眼影和艷麗的口紅被淚水混雜成駭人的紫紅。她的嘴巴仍在笑,笑的猙獰,仿若入了魔。(原題:《感情騙子》,作者:莫飛。文章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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