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中夢想的樣子，真好看
強冷空氣強勢來襲
注意保暖
注意睡前備好厚被並關好門窗
我希望每天看到你穿得暖暖的樣子
眼神是生活的模樣，也是交給生活的答題卡，個人自有個人福，其實沒有什麼對錯，只要對著鏡子可以坦然的說：我看到了理想的自己，誰又能說什麼呢？
文 | 丁浩
常言道：男人的品味看鞋子，女人的品味則看包。鞋子昂貴幹凈有光澤，說明該男人過得富裕有質感，女人的包要是名牌且款式新穎又能與衣服完美搭配，說明此女人闊綽高貴有內涵。不過我覺得鞋子和包包都是生活的表象，眼神才是暴露生活的真相。
說到眼神，我想到大學時期的一位女同學，那時的她衣著鮮麗，端莊優雅，又聰明智慧，上帝似乎有意將她打造成美麗的楷模。那時的她走到哪裡都能引人注目，不單單是男生的目光，連女生也願意跟她做朋友。而我卻覺得她漂亮的不是身材，不是氣質，也不是恰到好處的交流，而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的自信，她的善良，以及她對待世界的態度。有一段時間，我像一個等待給故事收尾的小說家，靜候姑娘最終會愛上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給上帝一個配得上的回饋。
說來也巧，快要畢業的那年她跟一個家境潦倒的男子談起戀愛，兩人感情不錯，傳言說雙方父母為此排斥過，在這個門當戶對的年代裡，談愛只是童話故事裡取悅於孩子的手段，但姑娘決意跟他在一起。那雙眼睛讓我看到除了美麗和智慧，還有從未發現過對信仰的堅持和決絕。
一晃三年過去了，畢業聚會的那天我再次見到了她，沒意外她跟他結婚了，但令我意外的是我沒有找到當初的那位姑娘，她變了，身材依然不錯氣質優雅，但眼神多了一些遲疑和羸弱，眼袋告訴我她的睡眠不足，舉杯的那一刻，我從她的眼神里讀出了對這個世界的畏懼和警惕，這讓我明白生活改變了當初的她。回去之後我跟朋友聊天為姑娘感到惋惜，明明那麼好的條件，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安排，我想大概我再也看不到大學裡那種眼神了，真是足夠寫一個美麗的憂傷故事了。
我開始不再期待這樣的故事再繼續下去，姑娘的美好形象在我腦海中慢慢地變得稀薄。
沒想到再見到姑娘是五年後，她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身材有些發福，皮膚有些鬆弛，往日的光鮮退色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會失望，我能想像她是如何在逼仄的房間里照顧孩子和操持整個家，為柴米油鹽變得斤斤計較，每天晚上在無安全感中醒來。但令我再次意外的是，她的眼神又回來了，甚至比芳華時多了淡定和寬容，簡直美麗得迷醉眾生，根本看不出一絲生活的渣滓。我鬆口氣之餘開始懷疑我的判斷，最終在朋友的講述下我了解了她重新找回這樣眼神的根源。
姑娘雖然沒有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但也算得上小康，可重要的是他愛人幾年來一如既往地深愛著她，寵溺孩子一樣寵溺她，在他的面前，姑娘能感覺到自信，感覺到充實，感覺到生活的美好，感覺到幸福感包圍的溫暖，於是我明白對於女人來說活到這個年歲，還能享受到如此的待遇，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福氣。這樣的現實故事的反轉，也結結實實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並非有錢才可以過得快樂，又不是沒經歷過貧困，在起伏不定的人生中，誰能保證永遠一帆風順，在風浪中能淡定自若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大概因為知足，因為信任，因為明白金錢可以買來短暫的富麗堂皇，卻買不來相偎相依的安全感，所以姑娘的眼神成了多年後小說里最美女主角的化身。
以前常常為美人落個哀怨的眼神感到可惜，在天平的刻度上看也許是咎由自取，因為選擇了昂貴，面對低廉就要唉聲嘆氣，眼睛裡鑽進了委屈；因為選擇了虛榮，直到遭受冷落，眼睛裡住進了自卑；因為選擇了攀比，看見了那山還比這山高，眼睛裡生出了輕蔑。但也可以相對來看，因為選擇了自我，面對人生的取捨大刀闊斧，眼睛裡裝滿了自信；因為選擇了艱難，先苦後甜抑或先甜後苦都沒所謂，眼睛裡透亮著淡然；因為選擇了信任，放你自由行給你流浪心總歸你會回到我身邊，眼睛裡寫滿了智慧和達觀。
所以，眼神是生活的模樣，也是交給生活的答題卡，個人自有個人福，其實沒有什麼對錯，只要對著鏡子可以坦然的說：我看到了理想的自己，誰又能說什麼呢？
本文摘自暢銷書《別讓人生，輸給了心情2》
原題：《你的眼神是你生活的模樣》
作者：丁浩
圖片：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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