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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暈倒被救,簡歷被人拿走,第二天接入職通知:總裁是大學男神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醫學生的手 | 禁止轉載

八月的天,蟬正叫得起勁,柏油路上泛著滾滾熱浪,灼得人都透不過氣來。

翹楚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她就這麼站著,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行人和那些絕塵而去的車輛,而她剛剛才從身後的那幢摩天大樓里出來。

高溫曬得她雙頰通紅,白襯衫也被汗浸濕。翹楚站了一會兒,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拎在手裡。雙腳著地的感覺讓她安心不少,也不管經過高溫炙烤的路面有多燙,就這麼赤著腳開始走。

行人詫異的目光,車子的鳴笛聲,翹楚都仿若未聞。滿腦子只記得那位人事部的面試主管對她說的那句,「不好意思,很遺憾您未通過此次面試……」

這已經是第43次了,卡里只剩不到兩千,這個月水電費還沒交,房東已經來催過了。還有,還有什麼,翹楚想不起來了。她覺得頭好暈,喘不過氣來,天旋地轉的,眼前一黑,就一頭栽倒了下去。

「吱——」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文件從喬御的手裡滑落,他皺了皺眉,聽不出喜怒地道:「怎麼回事?」

「喬總不好意思,前面好像有人暈倒了,不知道是不是碰瓷的。」司機望向後視鏡,等著喬御發話。

喬御抬頭將目光從文件上移開,車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更有甚者已經拿出了手機拍照。

他揉了揉眉心,低沉道:「你下車去看看。」

不一會兒,司機回來了,「喬總,是個女的,好像真的暈倒了,應該不是碰瓷的。」司機擦著汗回道。

喬御抬手看了看手錶,吩咐司機:「先帶她去醫院。」

翹楚是聞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醒來的,一睜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和手上的吊針。立馬就要去拔針頭,一旁的護士看見了趕忙制止她。

翹楚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護士,沙啞著嗓子道:「我沒錢付醫藥費的。」

小護士被她說得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已經有人幫你付過了,你是貧血加上中暑才會體力不支暈倒的,先好好休息吧。」

翹楚被護士的話弄得滿頭霧水,還想問是誰幫她付錢的時候,護士已經走了出去。她看著窗外,鼻腔中瀰漫的是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澀澀的,酸酸的,有點想哭的感覺。翹楚使勁吸了吸鼻子,拉過被子躺下睡覺,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五點。

等她醒來打好點滴後去前台問是誰幫她付的醫藥費,值班的護士告訴她那人沒留下姓名,翹楚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去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了,空蕩蕩的房子烏漆抹黑的,只有供桌上的蠟燭還亮著。她打開燈,照例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點香拜祭,別人家供奉的都是神佛,但翹楚不是,她供奉的是傳家寶。

說到傳家寶,別人的傳家寶都是玉佩、瓷器什麼的,都是價值連城的玩意兒,但翹楚不是,她家的傳家寶是鮑魚,兩隻足有成年人拳頭大小的雙頭大鮑魚。

翹楚的祖上是平民,她祖輩是生活在海邊的漁民,這兩隻雙頭大鮑魚就是當時她的祖輩出海打上來的。

鮑魚對於海邊的漁民來說很平常,但這麼大的雙頭鮑魚十分罕見。這個消息很快就在漁民們之間流傳開去,當地電視台要來做採訪,各大酒店打電話來高價收購。

一時間,翹楚的祖輩成了挖到寶貝的紅人,翹家就要靠這兩隻鮑魚發達了。

但就在捕到鮑魚之後的第三天晚上,翹楚的祖輩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兩位鬚髮皆白,拄著拐杖的老太爺向祖輩作揖,請求他不要將那兩隻鮑魚賣出去,事成之後,必有重謝。還未等他開口詢問,兩位老者就不見了蹤影。

翹楚的祖輩醒來後,幾經思慮放出話,他並沒有捕到什麼鮑魚,雙頭大鮑魚更是聞所未聞。那些都是漁民們以訛傳訛的謠言,做不得信的,隨後把記者,酒店來人全都打發走了。

之後不到一年,祖輩就憑著海貨起家,身家翻倍,三年內就成了海貨大商人,帶著全家搬離了漁村,來到城市定居。

自那以後,祖輩再也沒夢見過那兩位老者。而那兩隻鮑魚被當做傳家寶一代代傳了下來,日日供奉。

到了這一代就只剩下翹楚一個人了,父母去世後那兩隻鮑魚就被她搬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關於鮑魚的來歷,翹楚曾經聽她的父親講過,但也就當個故事聽聽。

將香插在香爐中後,翹楚又擺上了新鮮的果盤,這才趿拉著拖鞋回到房間準備洗漱。

在她的身後,香煙裊裊升起,漸漸匯聚成兩個佝僂老兒的身形。兩老兒盤腿坐在供桌上,貪婪地吃著貢品,樂得鬍子一翹一翹的,望著翹楚離去的方向,點頭相視而笑。

第二天,太陽都曬屁股了,翹楚才從床上爬起來,看了半夜的應聘信息,鏡子里自己兩個黑眼圈大得堪比熊貓。要是現在誰能給她五斗米,她一定會折腰,翹楚心裡想。

與此同時――BM公司高層。

喬御看著手裡的簡歷,這份簡歷不是別人的,正是那天翹楚暈倒送她去醫院的時候,落在車子里的。簡歷上的照片是翹楚大學畢業之後拍的,鵝蛋臉,星星眼,燙著波浪的捲髮,讓她看起來成熟不少。喬御轉著手上的戒指,隨後撥通了人事部的電話。

還在太陽下揮汗如雨奔波著找工作的翹楚,做夢也沒想到能夠被BM這樣的大公司錄取,明天就能上班。雖然很疑惑,但這個消息於她而言簡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讓她這幾日陰霾不堪的心情一掃而光。

翌日,翹楚特地起了個大早,化了精緻的妝容,穿著套裝,爭取在上班第一天能給主管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所有的精心準備都被猝不及防見到喬御時的震驚擊得粉碎,當她被告知職務是喬御的秘書時,那僅有的被刻意保持的微笑也綳得四分五裂。

翹楚這二十六年來只談過一次戀愛,喬御就是她的初戀。她和喬御是大學同學,只不過不是一個專業,翹楚是公管,喬御學的是金融管理。

和所有情竇初開的女孩一樣,她對他一見鍾情,少女的魅力很快就俘虜了喬御。那時的他們也曾期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愛情,也曾許下一生一世,海枯石爛的諾言。

但最後,喬御劈腿了,就在翹楚大三生日那天。她親眼見到喬御親昵地摟著另一個女人逛街,而就在前幾分鐘,翹楚剛和他通過電話,說他在公司實習。

翹楚提了分手,她沒給喬御任何解釋的機會。電話刪了,微信拉黑,她以為喬御會來找她。但直到畢業,翹楚再也沒見過他,朋友都說喬御一直在忙實習的事,沒空來學校。

那時候的鮮衣怒馬,年少輕狂,驕傲得誰也不肯先低頭來找誰。這一別,整整三年。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的那刻,翹楚只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沉重急促。在這個城市,她無數次想過和喬御的遇見,卻沒想到是如此場面。

「好久不見,喬……喬總。」

翹楚先打破沉默。

沒有任何回應,偌大的辦公室里迴響著喬御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扣桌的聲音。翹楚知道,這是他在想問題時的習慣性動作,就像在大學裡一樣。

但翹楚不知道的是,喬御現在心裡非常糾結,好不容易遇上她,這次一定要想辦法扣住她。

良久,傳來一聲輕嗯,喬御抬起頭,把手裡的文件遞給翹楚,「把這些整理好再拿來給我。」低沉又有獨特磁性的嗓音聽得翹楚慢了半拍。

喬御看著翹楚轉身離去的背影,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水味,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

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作為一位合格的秘書,翹楚是避免不了要去應酬的。

只是第一次做這件事的翹楚顯然很緊張,酒桌上的都是大老闆,她不知道講什麼,連手都不知道應該放哪兒。

不知何時,喬御的手已經覆上翹楚揪成團,滿是汗的手掌,輕輕地捏著,拍了拍。比任何言語都有用,瞬間安撫下了翹楚躁亂不安的心。

此時桌對面的老闆舉著一杯酒就要來敬喬御,知道喬御有嚴重胃病不能喝酒的翹楚立馬不淡定了,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來喝。」還不等眾人反應,一杯酒就下肚了。

喝完後看到桌上還放著一瓶,翹楚拿起酒瓶就灌,滿腦子都是不能讓喬御喝到酒。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翹楚硬是喝完了整瓶。在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酒嗝之後,翹楚華麗麗地醉倒了。

喬御借故告辭,開車送翹楚回家,在等紅燈的間隙,歪頭看著睡在副駕駛上的女孩。淡淡的柳葉眉,睫毛微微閃動著,白皙無暇的皮膚因為喝酒顯出淡淡紅粉,雙唇如花瓣,不知在咕噥些什麼。

喬御小心地給她蓋好外套,才發動車子向前駛去,十分鐘後,車子在一處小區停下。喬御打橫抱起翹楚,坐上電梯後,從她包里摸出鑰匙開門。

走進充斥著她氣息的房子,喬御像個孩子似的有些竊喜和激動。他輕輕地把翹楚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打量起屋子來。

東西不多,沒什麼特別的,都是女孩子家喜歡的玩意。屋子裡收拾得井井有條,還瀰漫著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倒是供桌上的兩隻鮑魚引起了喬御的注意,見過供奉其他的,這還是頭一次見供奉這麼大的鮑魚的。

香爐里的香已經斷了,喬御點了幾根香,拜了拜又給續上了。轉身去拿桌上的車鑰匙,又給翹楚關了燈,輕手輕腳關了房門。

兩老兒笑眯眯地捋著鬍鬚看喬御,兩眼發出精光,不時點頭互望,發出大笑。就在喬御轉身的剎那,一道白光掠過,一枚和翹楚家一模一樣的鑰匙進了喬御的口袋。

發燒是半夜的時候開始的,一直持續到了天亮。翹楚掙扎著爬起身,宿醉加上發燒,讓她走個路都搖搖晃晃。剛走到客廳,想拿起手機請個假,翹楚一陣眩暈,「咣」地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撞擊聲,讓香爐里的香都抖了抖,掉下了幾嘬灰來。兩個不足半尺的白鬍子老兒顫顫巍巍地從供桌上爬了下來,來到翹楚面前。搖晃著身子,著急得手舞足蹈,比手劃腳了好一會兒。

其中一個看了看地上的手機,卻見已經黑屏的手機自動打開,調出了通訊錄,一通電話就這麼打了出去,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赫然就是喬御。

另一個站在翹楚身邊,一股奶白色的能量自他的指尖發出,從翹楚的天靈蓋向下流動至全身。

做完這一切,兩老頭似乎累了不少。拄著拐杖一前一後搖搖晃晃地走到供桌前,一閃身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倒是供桌上的香煙陡然升起,燃燒的速度變快了許多。

坐在辦公室里的喬御滿腦子還是昨晚酒桌上翹楚為他擋酒的事,正想得出神,卻見有人來叫他去開會。

喬御拿起外套向外走去,辦公室里空無一人,手機震動的「嗡嗡」聲顯得格外響亮。

開好會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喬御回來的時候沒見到翹楚,正想打個電話呢,就看到一條未接來電。喬御回撥過去,響鈴好久也不見翹楚接電話,心下一個「咯噔」,飛身向樓下奔去。

不到五分鐘,喬御一個急剎車在小區門口停下,顧不得等電梯就向樓上沖。拍了好久的門也不見人來開,打電話也沒人聽,正急得要報警,一枚鑰匙從兜里掉了出來。電光火石間,喬御撿起鑰匙,鬼使神差地去開翹楚的門。

門打開了。

還未等喬御詫異,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翹楚。二話不說就抱起翹楚,一腳油門踩到底,開車向醫院飆去,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

其實翹楚在被抱上車的時候就醒了,本來是想叫住喬御的,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面前的人這麼失態。

喬御雙手緊打方向盤,手上青筋爆出,額頭大汗淋漓,薄唇微抿,連她醒來都沒發現。

談戀愛的那幾年,她從沒見過喬御手忙腳亂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他慌亂的樣子讓翹楚的心有點小小的雀躍。

一個漂移,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引來了不少人側目。喬御打開車門的時候,翹楚正愣愣地盯著他看,身上還穿著兔斯基的絨毛睡衣,頭髮蓬亂,兩隻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朝著他傻傻地咧開了嘴。

喬御的手還撐著車門,看到翹楚的萌樣愣了愣,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伸手環住她,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醒了?要我抱你進去嗎?」

翹楚只覺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一絲絲縈繞在她的鼻尖,耳朵被喬御的呼吸聲弄得痒痒,連著她的心也痒痒的。

還未等翹楚應聲,喬御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向門診走去。被別人行注目禮的翹楚鬧了個大紅臉,使勁把臉埋在喬御臂彎里,反觀抱著她的男人,眼帶笑意,如沐春風。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上學時的那會兒,春心萌動,桃花爛漫的那個季節,真想讓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下班後的翹楚拎了滿滿一購物車的食材回家,做喬御最喜歡吃的火鍋,以前擔心他的胃不讓他多吃,但很快也沒什麼機會了。

晚上喬御如約而至,火鍋升起的水汽讓翹楚的眼睛蒙了一層霧,濕漉漉的,連坐在對面的喬御的模樣也看不清了。

席間,喬御自然地給翹楚夾著菜,做著以前做過千百遍的事情,「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喬御打破沉默,放下筷子看著她。

朦朧的霧氣中,翹楚看到了他手上戴著的戒指,一股凄涼之感由然而生。她沒有回答,低頭開口道:「喬御,我要回老宅去了,辭職信我明天會給你。」

回應翹楚的是一陣冗長的沉默,直到水杯掉落的「鐺」聲讓她一驚,才發現喬御坐在椅子上醉倒了!怎麼叫也叫不醒,不可能啊,飲料怎麼會醉倒呢?

翹楚想不通,只好先把喬御扶到客房,唉,也不知道剛剛說的話他有沒有聽見。

翹楚蹲在地上,她已經好久好久沒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喬御了,他比以前更成熟也更有魅力了。眉眼分明,薄唇挺鼻,還沉浸在美色中的翹楚突然被一隻大手捲起,她輕呼一聲,發現自己已經被某人箍在了懷中。

好久都沒有這種溫暖放鬆的感覺了,翹楚心想,就讓自己最後放縱一次吧,她把臉往喬御的懷裡蹭了蹭,安心地閉上了眼。

躲在門口偷看的老頭兒悄咪咪閉了閉眼睛,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嘿嘿,有他倆在,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桌上的火鍋已經關了,可霧氣還在升騰著,兩老兒爬上椅子才剛剛能夠到桌,四散瀰漫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動。

於是,在這個寂靜的晚上,翹楚和喬御在房間里相擁而睡,白鬍子老頭在客廳里大快朵頤。

第二天喬御醒來的時候翹楚已經走了,空蕩蕩的屋子裡唯一屬於翹楚的東西,就只有放在床柜上的那封辭職信了。

喬御驚坐而起,顫抖著手拿起信,瞬間將它撕了個粉碎,當下氣息還未喘定,卻見桌上顯現出了一行水跡:南灣機場,十一點起飛。

只有半個鐘頭了,喬御來不及細想這是怎麼回事,就瘋了似的向外跑去,直覺告訴他,照著桌上寫的,就一定能找到翹楚。

「各位乘客請注意,飛往西港的航班即將起飛,請儘快登機!」機場一遍遍重複著廣播,翹楚拉著行李箱的手緊了緊,回頭深深望了一眼,喬御,再見了!

喬御趕到機場的時候,翹楚的那趟航班已經起飛了,熙熙攘攘的候機室里,喬御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門外,翹楚拖著行李箱向他走來,隨後一片陰影籠罩在了喬御的頭頂,「你是來找我的嗎?」翹楚問道。

喬御抬起滿是鼻涕眼淚的臉,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翹楚不厚道地笑了。遲到的擁抱總是格外令人心醉,「我們結婚吧。」喬御抱著她在耳邊說道。

「我可不要做小三。」翹楚噘著嘴說著,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

喬御破涕為笑,從西裝的口袋裡摸出了另一枚女戒,「從再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帶著,這枚戒指,我三年前就準備好了。」他直勾勾地盯著翹楚。

「那……那天你摟著的女人是……」

「那是我的小姨,」喬御頓了頓,「阿楚,嫁給我。」這一次,再也不會讓你溜走了。

候機室里,白鬍子老頭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笑得滿臉褶子,還時不時甩甩手裡的機票,今天晚上說不定有肉吃了,哈哈哈。(原題:《我家有個祖傳的寶貝》,作者:醫學生的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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