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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特洛往事(六)——暮谷城之亂與野火,「瘋王」變瘋過程

上回說到在「龍禍」伊耿三世統治期間,坦格利安家族的最後一條龍死亡,因此,到了「不改成王的王」伊耿五世統治期間,其沉迷於將龍重新帶回世界,為此甚至派人到亞夏嘗試收集關於龍的古卷和傳說。在259AC年,「瘋王」長子雷加·坦格利安王子出生,伊耿五世為了慶祝自己這個曾孫(伊耿五世之子為傑赫里斯二世,傑赫里斯二世之子為「瘋王」伊里斯二世,伊里斯二世為雷加)的出生,召集了他的親友到盛夏廳,並準備了七枚龍蛋(表示尊敬七神),打算用火術士練的野火進行龍蛋孵化。結果烈火失控,蔓延開來,伊耿五世,其長子「矮個」鄧肯王子,以及御林鐵衛隊長「高個」鄧肯爵士均在這場大火中身亡,史稱「盛夏廳的悲劇」,

由於伊耿五世和其長子都在這場悲劇中身亡,其次子傑赫里斯二世繼位登基,但僅僅統治三年便去世了,之後由其子伊里斯二世繼位統治,史稱「瘋王」。

「瘋王」伊里斯二世喊著他那句經典的「burn them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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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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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斯是伊耿五世的次子傑赫里斯之子。年輕的伊里斯與泰溫·蘭尼斯特、史蒂芬·拜拉席恩結為好友。他們三個在九銅板王之戰時並肩戰鬥。當伊里斯達到年齡時,是泰溫將伊里斯冊封為了騎士。

泰溫·蘭尼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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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共治

伊耿歷262年,十九歲的伊里斯開始了他大有前途的統治生涯。在君臨,他祖父和父親的朝廷太過陳朽,毫無生機可言。因此伊里斯帶來了煥然一新的改革,他大量啟用年輕的新面孔。在處理背叛凱岩城的雷耶斯家族時,年輕領主泰溫·蘭尼斯特的冷酷手段給伊里斯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封泰溫為國王之手(即首相)。

在伊里斯統治的前十幾年裡,非常活躍,他熱愛音樂、舞蹈和蒙面舞會,和七國各地的漂亮小姐們交際。同時他不乏壯志雄心,制定過修建新長城等多個宏偉計劃,但是他沒能堅持完成其中任何一個。總的來說,在泰溫協助下,國家安定祥和,整個王國漸漸從盛夏廳的悲劇事件中恢復過來,並且變的富裕和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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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激化與變瘋的開端

伊里斯和其妹妹雷拉·坦格利安的婚姻生活並不愉快。年輕時的伊里斯風流成性,樂於追逐年輕少女,甚至連王后的侍女也不放過。王后只能對此睜隻眼閉隻眼。雖然王后對國王有頗多不滿,但是總體上依然維持著健康的夫妻關係,直到王后接連流產和產下死嬰,才讓夫妻關係走向破裂。

王后在259年產下雷加王子後,之後就經歷了一連串詭異的流產。王后先後於徵服263年和264年接連流產,之後又在267年產下一個死嬰,269年又產下一子,但是只活了半歲就夭折了。270年產下第二個死嬰,征服271年第三次流產,272年又產下一王子,但又於次年夭折。我們發現,在短短的八年內,王后接連產子7次,但是要麼是流產要麼是夭折,沒有一個能活過第二年。剛開始伊里斯還安慰王后,但是隨著不幸一次又一次的發生,伊里斯的同情變為了懷疑,國王認為一定是王后不忠,才讓諸神一次又一次的懲罰他。由於懷疑,國王嚴禁王后離開梅葛樓,並讓兩個修女陪王后睡覺,從而讓王后徹底失去了自由。

與伊里斯不幸的遭遇想比,好友泰溫卻喜事連連,泰溫在與自己堂妹喬安娜結婚後,婚姻幸福美滿,並很快產下了一對雙胞胎,一男一女(詹姆和瑟曦),健康美貌,有著一頭金色的秀髮。看著自己好友的婚姻如此幸福,而自己卻如此悲慘,伊里斯頓時嫉妒心大發。在得知泰溫得子後,伊里斯說:「看來我好像娶錯了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伊里斯對國王之手泰溫的漂亮妻子喬安娜·蘭尼斯特似乎產生了興趣之後,伊里斯又要求泰溫將孩子和孩子的母親一起帶入宮中,並露骨的說道:「寡人太久未曾一睹她的芳顏。至此之後,伊里斯總是故意刁難泰溫,處處與他唱反調,並組織一些奸佞之人輪番對其進行污衊和辱罵。而在喬安娜生下侏儒提利昂並難產而死時,國王哈哈大笑,嘲諷道:「諸神終於無法忍受他的傲慢,給了他一個怪物,好讓他明白謙卑的道理」。此時,泰溫和伊里斯之間最後一點友情也蕩然無存了。

瑟曦·蘭尼斯特

詹姆·蘭尼斯特

小惡魔」提利昂·蘭尼斯特

由於泰溫需要回西境辦理父親的喪事加整頓西境,伊里斯在267AC年與他一同前往凱岩城,在那裡統治了七國有半年時間。268AC他們返回君臨,但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們關係的不合。伊里斯開始有意做出與泰溫相反的決定,導致他們之間的矛盾不斷升級。272AC年,慶祝伊里斯執政10周年的比武大會上,伊里斯公然詢問喬安娜雙胞胎「吸允她的乳頭有沒有毀了她堅挺又驕傲的奶子」。這件事讓喬安娜顏面盡失,泰溫為此遞交了辭呈,未獲批准,伊里斯仍然留用泰溫,並抓住各種機會譏諷他。貴族們很快發現,誰譏諷了泰溫,誰就能吸引到國王的注意。

直到276AC年,健康、俊美的韋賽里斯王子(人稱「乞丐王」,龍母的二哥)出生了。為了慶祝韋賽里斯王子的誕生,泰溫特意在蘭尼斯港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比武大會,同時向世人誇耀西境的財富和權勢。在會上,泰溫為自己的女兒瑟曦·蘭尼斯特(Cersei Lannister)和雷加的婚事提親,並希望長子詹姆·蘭尼斯特(Jaime Lannister)成為雷加的侍從,但忌於泰溫的權力,伊里斯拒絕了提親的請求。

兩年後,為了增強鐵王座與多恩的關係,伊里斯為雷加王子迎娶了馬泰爾家族的伊莉亞公主,泰溫公爵則視此聯婚為一種對自己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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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谷城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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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AC末,暮谷城的領主丹尼斯·達克林伯爵,在來自密爾的妻子塞雷拉夫人影響下,停止給鐵王座上稅。丹尼斯邀請國王親自前來暮谷城談判解決爭端。沒人認為伊里斯會接受邀請……直到國王之手泰溫公爵建議伊里斯用強硬的態度拒絕。伊里斯在和泰溫不合以來總是做出和泰溫建議相反的決定,所以這次他決定親自解決這個麻煩。他帶上一小支衛隊(只有一位御林鐵衛的騎士加爾溫·戈特)作為護衛前去暮谷城,宣布逮捕丹尼斯並打算將其繩之於法。看到國王到來,丹尼斯伯爵驚慌失措,他將伊里斯抓了起來,而他的教頭西蒙·霍拉德爵士則斬殺了加爾溫·戈特爵士。

ps: 這裡值得一提的時候這個霍拉德家族。霍拉德家族(House Hollard)是一個古老的貴族家族,效忠於達克林家族。在英雄紀元達克林家是暮谷鎮地區的君主,其中三位國王娶了霍拉德家的女人。因此其家族的家徽上有著三個王冠。暮谷城之亂後,霍拉德家族幾乎滅族,在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的懇求下,伊里斯國王保留了尚年幼的唐托斯·霍拉德的性命。後來唐托斯·霍拉德被人稱作「紅騎士唐托斯」——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又被喬佛里國王(Joffrey Baratheon)剝奪騎士頭銜成為了一名弄臣。最後在「紫色婚禮」中被「小指頭」培提爾·貝里席利用間接殺了喬佛里國王,在幫助珊莎·史塔克(Sansa Stark)逃脫後被小指頭所殺。

霍拉德家族

「紅騎士」唐托斯·霍拉德

國王被囚震驚了朝野,國王之手泰溫一方面放出渡鴉徵集軍隊,一方面對達克林家族發出警告。達克林家族也不甘示弱,聲稱只要自己的城牆上有任何入侵跡象就會殺死伊里斯。泰溫謹慎行事,將暮谷城從海陸都圍住。達克林的褐堡易守難攻,很難一時攻破。即使城外泰溫·蘭尼斯特的大軍壓境,丹尼斯伯爵也繼續監禁著國王,並且自信只要拖下去泰溫就會服軟,提供更好的籌碼給他。然而真正了解泰溫的人就不會這麼認為。

就這樣他們對峙了半年。最終。泰溫下達了最後通牒,聲稱將強行攻城,不留活口。御前會議為此產生分歧。大部分人支持泰溫,但也有人認為這樣會害死伊里斯。泰溫則認為無妨,如果達克林殺死伊里斯,「我們這裡有更好的王。」(指雷加。)

多虧了英勇的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這一切沒有發生。他趁夜色翻入暮谷城,然後化妝成一個蒙臉的乞丐,接近褐堡。他暗殺了城牆上的守衛,尋路至地牢,解救了國王。當達克林的人發現國王不見後,立即高喊,一時號角大作。此時巴利斯坦還沒來得及和國王脫身,但他沒有投降,反而主動出擊,殺死了前來阻攔的西蒙·霍拉德和一對守衛。他和國王奔向馬房,一路砍殺,最終騎馬狂奔到暮谷城下預先設定好的接頭區域,那裡泰溫的弓箭手已經幫助他們清出了空當。

丹尼斯伯爵失去人質後,立即打開城門,降下叛旗,以免泰溫大人發兵攻擊。最終他屈膝求饒,國王卻無意赦免。伯爵本人,連同其所有家人仍被斬首。達克林家族無人倖免,而為其效忠的霍拉德家族也只有一人,當時年幼的唐托斯·霍拉德倖免。因為巴利斯坦爵士為他請命,而國王無法拒絕自己的救命恩人。

人們說,正是「暮谷城之亂」把伊里斯國王逼瘋了。 在叛亂之後,伊里斯的統治開始走向混亂。他不再信任自己的兒子雷加,也不相信妻子,更不用說他的國王之手泰溫·蘭尼斯特。在他聽聞狹海對岸某個太監的獨特才能後,伊里斯召瓦里斯(太監,人稱「八爪蜘蛛」)進宮,並任命他為情報總管——這樣,當有任何可疑威脅將要發生時,也能提前為國王預警。伊里斯逐漸變的殘忍和反覆無常,包括對火的痴迷,他鐘愛一種神秘而高度易燃的物質——野火,裝在水果形狀的罐子里。詹姆·蘭尼斯特曾提到伊里斯做夢都希望用野火洗澡。

「八爪蜘蛛」瓦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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