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里,這一種女人最可憐
文 | 任麗 · 主播 | 悅兮
各位書友晚上好,今天我們繼續共讀《醒來的女性》第二章第11節到第21節,第141頁至第198頁。
最近中國性學教父,67歲的潘綏銘先生在「中國人的性生活與性關係」的隨機抽樣調查中提到:
令人頗感意外的是,中國的婚外戀,無論男女,比例都在上升,尤其是妻子的婚外戀,是全世界比例最高的。
似乎,婚外戀成為了一種婚姻關係的妥協,人們可以既享有婚姻所帶來的安全感、穩定的經濟功能,又可以滿足精神上的需要,以及親密的需要。
米拉身邊的朋友,似乎也同時掉入了這樣的漩渦中,她們將何去何從?
米拉有三個女性朋友,阿黛爾、娜塔莉和布麗斯,三個都是養育了多個孩子的全職太太,她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源於固定舉辦的派對。
阿黛爾是五個孩子的母親,還有一位風流倜儻的老公保羅。每一次的聚會,保羅都成為了舞會的焦點。他肆無忌憚地向在場的女性們大獻殷情,允諾著一大堆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
可是寂寞的女人們多麼需要這樣的恭維啊,因為自從結婚以後,沒有什麼男性再這麼讚美過自己了,當然包括她們的老公。
可憐的阿黛爾每天應付五個孩子,疲於奔命,皺紋早早地爬上了她曾經姣好的臉龐,歲月還沒來得及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生活的艱辛卻早早地寫在了臉上。
老公一點也不在乎她,即使當著她的面,也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
阿黛爾曾經是一位法律專業的畢業生,畢業後成為一名律師助理。女人的重心從來不是事業,而是要找一個歸宿,她是這麼認為的。
然後,她嫁給了保羅,一個極有吸引力的男人,有著體面的職業——律師,她以為結婚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了。
當一個個孩子接踵而至時,阿黛爾越來越忙,而丈夫卻依然保持著單身時的瀟洒,他可以整晚整晚地不回家,他可以每天打扮光鮮地去參加各種聚會。
偶而回家,如果飯菜不好吃,人家也可以重新西裝革履地出門,拋下阿黛爾和哭鬧一團的孩子。
如果你對婚姻的期望值過高,你會痛苦,因為婚姻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如果你對婚姻的期望值不高,那你至少可以生存。
米拉發現娜塔莉與保羅有染是在一次家庭派對上。米拉發現少了兩個人,但她只是把他們當做了單純的友誼。
女人的直覺讓娜塔莉覺得米拉似乎識破了她與保羅的姦情,或許是因為想要炫耀,娜塔莉主動約了米拉,直奔主題地談論起她跟保羅的關係。
娜塔莉說她的丈夫形同虛設,他不跟她上床,他也不管孩子,他甚至也不跟孩子們講話。當娜塔莉說起丈夫時,簡直有些咬牙切齒,這也許就是婚姻中的冷暴力。
我不會跟你爭吵,我不回應你,我就是一堵牆,你永遠也無法穿透,抵達我的內心。
娜塔莉在保羅身上找到了生命的活力,這讓她不再那麼怨恨她的丈夫,他無論怎麼做,她都無所謂了。
娜塔莉就像快要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從一個男人轉向了另一個男人。她錯了,保羅只是把她當做了生活中的調味品。
米拉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些嫉妒娜塔莉,這種事情是她想都不曾想的,她不可能背叛丈夫,即使丈夫對她再不好,因為生為女人,不就是這樣的命運嗎?
她甚至還有些憤怒,既然娜塔莉那麼討厭她的老公,為什麼她不選擇離開呢?
米拉突然意識到,她勸娜塔莉離婚,是不是自己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她那麼憤怒,是不是也對自己的婚姻不滿?可是,她真的有離開的能力嗎?孩子怎麼辦?
如果說娜塔莉與保羅之間充其量是婚外性,那麼保羅與布利斯之間可能還算是一段婚外情。
布利斯是為了生存而結婚的,她不愛自己的丈夫,但丈夫可以給到她想要的物質基礎,她們的婚姻更像是一種經濟婚姻。
她與比爾的婚姻就是一種交易,她可以是妻子、女僕,甚至生育工具,但他要為她的服務付錢。錢可以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簡單,互不虧欠。
布利斯權衡過出軌可能給她帶來的危害,最壞的是離婚,她也許會重新變成窮光蛋,她也許可以像從前那樣回到學校教書,先不說人家會不會錄用她,那微薄的收入,也與現在的生活相差甚遠。
她不敢冒這個險,所以布利斯顯然沒有娜塔莉那麼高調,她非常謹慎小心地維護著她與保羅的地下情。某種程度上,有了娜塔莉的存在,讓她和保羅的關係有了掩護。
米拉曾經是個學霸,她本來可以上更好的大學,她因為婚姻放棄了學業;阿黛爾曾經是精明強悍的職場精英,法律專業畢業,婚姻讓她淪為了生育的工具;布利斯師範學院畢業,曾經是一位老師,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婚姻讓她成為了被買賣的工具。
女性在婚姻中好像從來都沒被當作一個真正的人來對待,她們被物化了而渾然不覺。
她們似乎從不試著想想自己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也從不會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加幸福而改變什麼。
女人在婚姻中最可怕的就是沒有了自己,就像菟絲草一樣依賴別人來生活,那麼也就很難獲得尊重,你的付出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報。
有人說,最好的婚姻源於勢均力敵,給予與獲得也需要得到平衡,因為這樣的失衡,只會導致一個人的放肆與為所欲為,和另一個人的卑微與怨恨。
讀到這裡,米拉好像對自己的婚姻開始有了一些反思,但離覺醒好像還有很長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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