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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永慶:作家吳克敬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個好人

文/馬永慶

克敬兄是個好人。在這個世界上再好的人也會有人說長道短,但好人就是好人,無論怎麼說也無法改變一個好人善良的本性,比如克敬兄。他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個好人。

《渭河五女》我沒能在第一時間讀到,但克敬兄的《手銬上的蘭花花》我可是認真讀過。我一直在想,以他一個關中漢子,怎就寫出了陝北人都難以寫出的愛恨情仇,而且寫的是那樣的傳神,那樣的逼真,那樣的貼近人心。後來我明白了,克敬兄對陝北情有獨鍾,他對陝北的情結不亞於我這個真正的陝北人。他經常去陝北採風,去的次數遠遠超過了我這個陝北人。尤其是他對於陝北風情、陝北方言、陝北民歌的熟悉程度讓無數陝北人羨慕忌妒恨。從克敬兄深入實際、深入民眾、深入基層的創作精神,我領教了一位偉大作家的任性。

克敬兄在創作上稱得上是快槍手,在這方面我最有發言權並有例證。本人拙作《隨心》請他寫個序,頭天晚上設局探討、商定,第二天中午就寫好交我,題為《被俘虜的文字》。為何記憶如此清晰,原因是第二天閻安兄的女兒結婚,我倆同桌,他現場拿出並誦讀,算是為婚禮的助興。在我60歲生日宴上,克敬兄即興發言:「壽比時間」,第二天他就整理成文字交我手上,該文收入我的《醉廬淘禪》一書。今年我退居二線,克敬兄與武強老弟為我設宴相慶,席間他及我本人即興發表了感言,又是第二天克敬兄就整理成《好事》一文,這文我一定發表在下一本書中。沒玩過文字的人可能不會體味玩文字的難處與苦處,沒有功底是玩不出來的,沒有對文字的敬畏是寫不出來的,沒有對所寫人和事的愛心是難成文的,特別是靜不下心來硬寫,那一定是鬧著玩的。

近期我與克敬兄交流更多,我們從寫作討論到人生。活到我們這個份上,往後的路究竟應該怎麼走?人生究竟該活給自己還是活給他人?他規劃未來寫三部小說,我考慮往後得寫長安航和海航的經歷。精神重要,精彩更重要。後半生我們再也不能像前半生那樣活得恓惶、活得艱辛,而是要活得精彩、活得出彩。武強兄弟已為我們謀划了「終南草舍」,專門用來休閑、修心、創作,我也著手「終南草堂」,以備閑時飲酒,平時寫作。到了我們這個年齡,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成了一筆精神財富,克敬兄就是我的最大財富之一。

我和克敬兄還有一個共同的、最大的愛好,那就是酒。論量,我趕不上他,論持久,我倆旗鼓相當。我收穫了相當數量的好酒、老酒,克敬兄念念不忘「算計」著喝了它,可你讓我拿出所藏老酒如同鈍刀割肉。但話說回來,酒重要,朋友更重要,沒有朋友分享,你藏那麼多酒又有何用?如此說來,這酒是該早點與克敬兄分享了。

端起杯,干一杯,再干一杯。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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