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字里有這字旺夫還添財,有你嗎?
第1章 你本來就很賤
顧盼懷孕了。
孩子是林岸生的,只要一想到這一點,顧盼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出聲。
她愛了林岸生六年,四年暗戀,兩年陪伴,終於有了這麼一個結晶,來佐證她這六年來耗盡心血的愛戀。
然而顧盼也捏不準林岸生的態度,他尚且把她藏在暗不見光的地下,從不開口談愛,這個孩子,他會要麼?
電話適時接了進來,顧盼戴上藍牙耳機,捏緊了方向盤,是林岸生的電話。
她竟然一時有些心虛,按下接通,「喂?林總。」
「顧秘書,上班時間,你就這麼想男人?」林岸生聲音涼涼的傳來。
顧盼心口一窒,解釋道:「不好意思林總,我剛剛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來醫院檢查了下,很抱歉沒有先跟你說。」
「幫你檢查的是男醫生么?有沒有檢查到床上去啊?」林岸生似笑非笑,說出的話讓顧盼覺得羞辱難堪。
「……」顧盼咬緊了牙,沒有說話。
「十分鐘之內,我要見到你的人。」林岸生冷冷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關心顧盼身體到底怎麼了。
顧盼長長吐了一口氣,林岸生這樣子,她已經習慣了,可是心口為什麼還是抽搐著發酸?
認識顧盼的人都說顧盼長了一副狐狸精的臉,天性犯賤,專門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顧盼一開始也會委屈哭鬧,向林岸生求抱抱求親親求舉高高,林岸生只會冷著臉說:「顧盼,你本來就很賤。」
後來顧盼漸漸學會隱忍,不哭不鬧,不爭不搶,林岸生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鮮少忤逆惹他不高興。
趕到公司,一堆人對顧盼指指點點,顧盼皺眉推開辦公室的門,乍見林岸生和一個女人對坐著。
氣氛僵硬。
顧盼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實習生了,姿態優雅從容,「林總,您找我?」
林岸生還不曾發話,那個女人就沖了過來,狠狠地扇了顧盼一巴掌,大罵著:「賤人,誰給你的膽竟然勾搭我老公?你最好把人交出來,否則我要你身敗名裂。」
顧盼捂著臉,恍然記起這前幾天在宴會上見過陳太太,她當時還很羨慕陳太太和先生恩愛無雙。
陳太太還在罵,用盡尖酸刻薄的語言。
顧盼身後,辦公室的門還開著,同事們都紛紛伸長了脖子竊竊私語。
顧盼耳邊嗡嗡嗡的響,卻什麼也聽不清,她看著林岸生,眼神倔強又透著期待。
林岸生側著臉,臉部輪廓冷硬極了,她甚至瞧得見他咬後槽牙的動作,面部輕微繃緊了。
然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做,看著她被冤枉被羞辱,林岸生無動於衷。
顧盼咬緊了牙,抬眸冷若冰霜的盯著罵她的女人,「自己守不住男人,憑什麼怪別人?」
陳太太空張了張唇,終於捱不住這種難堪,又怕得罪林岸生,解了氣,灰溜溜走了。
顧盼關上辦公室的門,後背抵著門,整個人泄了氣般無力。
林岸生點了一支煙,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很長時間才吐出一口白煙,叫顧盼,「過來。」
第2章 毀了你的臉啊
「岸生……」顧盼弱弱的叫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試探他的情緒。
他沒有答,顧盼小碎步走過去,半蹲在林岸生腳邊,搖晃著他的胳膊,可憐巴巴的解釋,「岸生,你知道的,我不會那麼做。」
林岸生總算看了顧盼一眼,他還記得她大一入學,他去看望導師時遇見她。
顧盼那時候天真爛漫,扎著一個馬尾,也是這樣拉著他的胳膊,甜甜的喊,「師兄,師兄,你下次什麼時候來啊?」
現在她叫他岸生,他卻生出幾分嫌惡,陳太太丟在他面前的證據像一記悶拳,砸在他臉上。
林岸生揉了揉顧盼的頭髮,捏住她的下巴,手裡的煙頭明明滅滅在顧盼臉邊晃著。
「是不是男人都喜歡你這張臉?」
臉邊的熱度嚇得顧盼一陣瑟縮,「岸生,你要做什麼?」
「毀了你的臉啊,這樣就沒有人會再被你勾yin了。」林岸生漫不經心的說著,那樣輕描淡寫的戳痛顧盼的心。
顧盼嚇得後背發涼,不住的搖頭,「我沒有,岸生,你要相信我。」
捕風捉影的事多了,顧盼相信,林岸生在她身邊多年,不會不了解她。
可是林岸生菲薄的唇邊笑意越發薄涼,他把桌上一個信封拿起來,狠狠砸在顧盼臉上,手裡煙頭一落,燙在顧盼手背上。
「啊!岸生。」
受了傷還那樣含情脈脈的叫著林岸生,連顧盼都覺得自己不要臉。
林岸生掐滅了煙頭,揪住顧盼的衣領,抬起來的拳頭緊繃著,擦過顧盼的臉頰,落在她身後的沙發上。
顧盼嚇壞了。
林岸生平日里性子沉穩,為人謙和有禮,只有對她,才會這樣暴戾無常。
有時候顧盼想著,林岸生好歹對她和別人不同,這樣會不會就代表著她是特別的?
可現在顧盼手背上一片青紫,火辣辣的痛感抵不過心臟的酸痛。
她拽著林岸生的胳膊,苦苦搖頭。
「賤人,開fang記錄都有了,你還想騙我?」林岸生罵著,眸中翻滾著怒火。
當初他警告過顧盼了,他不是什麼好人,讓她不要喜歡他。顧盼固執的跟著他,甚至求他恩師給她推薦信,顧盼這才成了他的秘書,一做就是兩年。
林岸生是看著顧盼念完大學的,他的每一次出現,都將她四年的時光串成一條以林岸生為主心骨的線,顧盼順著那條線走了下來,卻發現林岸生壓根不會喜歡她。
他薄情寡性,心裡只有自己的生意,看不見她的良苦用心,甚至在她入職的時候想要把她當成禮物送給別的老闆。
是顧盼求著他,與其送給別人,不如他自己收下。
那時候林岸生就開始罵顧盼犯賤。
顧盼也覺得自己犯賤,不然也不會設計爬上林岸生的床。
她因成為他的女人而歡喜,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他多一點的關愛,可林岸生說,「顧盼,你那麼想要錢是不?可以啊,和我睡一次一百塊,貨到付款。」
顧盼想到往事,痛得眼睛發澀,她抖著唇瓣,咬牙堅持,「我沒有跟誰開fang,林岸生,我只跟過你,你自己的女人什麼樣,你還不清楚嗎?」
第3章 我嫌你臟
「呵。」林岸生怒極反笑,顧盼這話更是扎心,他要是清楚顧盼是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至於被人把綠帽都戴到頭頂了還不知道么?
顧盼坐在地上,林岸生保持著雙手環在她身側的姿勢,以絕對壓迫的氣場逼顧盼跟他對視。
林岸生眼角幾分烈紅,冷峻的面容嘲諷到底,「顧盼你是有多想男人?日日夜夜在我身下承歡還不夠?」
顧盼只覺得渾身發冷,林岸生壓根不會聽她解釋,她撐著手臂要站起來,「隨你怎麼說。」
林岸生一把按住顧盼的肩膀,他真恨不得捏死她算了,可他嫌她臟手。
他抓起地上的信封,把那些記錄著顧盼和陳先生開fang的賬單攤開放到茶几上,逼著顧盼去看。
顧盼兩個字,還有那一串身份證號,都讓顧盼呼吸一滯,她慌了,拿著單子反覆驗證。
一共十幾次,每一次都是她的名字,她的身份證。
顧盼想,會不會有人陷害她,這是假賬?
林岸生顯然看穿了她的想法,扯了扯領帶,陰鬱的神情像要吃人,「豪庭酒店是我的產業,顧盼,你膽兒可真肥。」
在他的地盤上,和別的男人開fang,存心膈應他是不是?
這種女人,死不足惜。
「岸生,你聽我說。這上面的日期,你都好好回想一下,我成天圍著你轉,怎麼可能有時間出去?」
林岸生居高臨下的,冷冰冰的望著顧盼。
顧盼心下一涼,比起林岸生的陌生,她更想他發火,那樣至少他不會拋棄她。
她支著腰站起來,手臂軟軟的勾住了林岸生的脖子,墊著腳要去吻他。
林岸生冷冷別開臉,雙手抬起來卻不抱顧盼,他低笑著,「顧盼,別碰我,我嫌你臟。」
「……」顧盼狠狠的抖了一下,她用儘力氣的愛林岸生,她以為他是因為幼時父母離異而失去了愛的能力,可她現在怎麼那麼懷疑,林岸生不是不會愛,只是不想愛她。
「岸生,求你相信我。」顧盼知道自己無力,豪庭既然是林岸生的產業,他不會看不出那些賬單記錄的真假。
她明明沒有做,卻在證據面前無力還手,只能求他,奢望能仰仗他的信任,信任她一顆真心裡滿滿都是他林岸生。
林岸生不喜歡女人哭,眼前的顧盼哭得他心情煩躁,他又看到她手背上被他燙傷的印記,更是不耐煩。
最終他抱起顧盼,把她按在沙發上,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林岸生命令一聲,「不許哭。」
顧盼越發哭得洶湧,在愛的人面前受了委屈,怎麼能夠忍得住?
林岸生煩了,翻過顧盼的身體,掀起了顧盼的裙子。
顧盼知道他要做什麼,每次她做錯事惹他不高興,林岸生就會在床上懲罰她,要她哀哀求饒,他才肯放過她。
可她現在懷了孩子,林岸生又不知輕重……
「岸生,不要。」顧盼第一次違抗林岸生,在那種事情上說不要。
林岸生按住顧盼掙扎的手,心口團著的火氣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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