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活人鬼,我講真的
我正在度過見不到秦閃閃的兩個月,睡覺葯吃了就是管用,讓一心想夢到秦閃閃的我落個空。
我想到秦閃閃可能正吃著魔鬼辣的牛肉麵跟我窮顯擺,不過真的難以去想像另一個人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如果他知道我下樓買東西打扮的有多邋遢,估計就沒有然後了。
我和秦閃閃處在話少難受,話多尷尬的階段,有點想他,想念這種情感一般是間接性發作,持續時間很可觀,不過還好程度目前是可控的,但是不敢怎麼說,生活瑣碎都說出來感覺特別沒意思。
「我養了只公貓貓兔,起名叫大根兒,跟我姓。」
八分鐘過去......
「好的。」秦閃閃這樣回復我。
你看說到現在我還是那麼多「我」字,可想而知,我有多麼在意自身體會,講的好聽一點叫主語明確,不好聽的叫自私,我說吧,話少難受,話多尷尬。
秦閃閃是個特別戀家的人,他這樣和我說,我也看出來了。
也大概戀家的人都很會照顧別人,我這樣覺得,比如秦閃閃。
有點羨慕戀家到痴狂的人,對家鄉有種狂野的崇拜和熱愛,可惜二十歲之前我一點都沒有,現在有了,並不是因為我又多了個前任的緣故,忽然醒悟,好像以前自己根本不住這裡一樣,甚至在距離回家還有幾個小時的火車上一個人偷偷抹眼淚。
想家的時候覺得什麼東西都太扯淡。
我還清楚記得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是人生中第一次名義上的失戀,實際上在沒在一起都是個謎,但是是第一次別人提出分手。我當時正在織人生中的第一條圍巾,完全意識不到針腳齊不齊。黑色的但是並不怎麼好的毛線和我的眼淚混在一起染了滿手的黑色,特別難洗。
最怕在家度過周末的下午兩點到四點,如果是陰天的話更難受。印象深刻的時間點,聲音,味道總會讓人想到發生過的事情。
沒和秦閃閃說過這些,我們這樣有一搭沒一搭說話挺好的。
走路路上一個老大爺在聽講佛法,「我們口中的『阿彌陀佛』和信徒口中的是不一樣的,我們只顧及自己,但是信徒顧及的是天下眾生。」我聽的很清楚半導體裡面這樣講的。
就像我們口中的『我愛你』和真正的愛情是不一樣的,我們只顧及自己的舒適程度,表達的心意是否暢快,不關注對方怎麼想,或許真的有想,但是是在你自己的角度去揣測。
真的愛情什麼樣,大概很可怕吧,就像第一個見到鬼的人只能死一樣。
我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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